【天亮前的愛情故事23∣BL∣ABO】

所以後來顧寧就放棄了，最終也被降評為一般omega。

顧寧問道：「那個女生，她後來呢？」

「死了。」符海清說，他覺得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艱難，連帶著聲音也跟著穩不住，符海清帶著一絲顫抖的嗓音，繼續說道。

「她後來，上吊自殺了。」

而這最終，成為纏繞符海清不放的陰魂。

×

顧寧在下午時被安排同警方做筆錄，考慮到顧寧目前的情況，警方那裡過來的人大多數都是beta，而顧寧做筆錄的時候，符海清不能在室內，也不能夠離顧寧太遠，幾番妥協以後，最後符海清被安排在距離病房門口三公尺左右的位置等待。

符海清坐在外面無聊地滑手機，四周醫護人員忙碌地走來走去，偶爾也會有人過來跟符海清搭話幾句，但很快就會因為有急事而離開。

正當符海清閒的發慌時，自家唯一沒有住院的員工，司瑾突然傳了訊息過來。

木木的小瑾花：老大，這個月我的班能盡量排早上嗎？

排早上？符海清升起一股疑惑，不是說不行，況且司瑾本來就很少提什麼要求，符海清很快地回覆司瑾。

海哥：沒問題，店休到後天，我會再跟顧寧說。不過是出了什麼事嗎。

木木的小瑾花：謝謝哥。不是多大的事，前陣子接的廣告最近會上螢幕，經紀人讓我把兼職停掉，只是我想能不能跟哥商量一下，排人潮不多的早班。

原來是廣告，符海清默默想道。

司瑾本人雖然沒有提過，但司瑾的本業是模特兒這件事情符海清其實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司瑾從不驚訝於符海清知道這件事情。

司瑾剛來應徵那會，還只是剛出道的模特兒而已，在符海清這裡工作了幾年後，現在已經是偶爾能登上雜誌封面，算是小有名氣的模特兒了。

不過司瑾相當保護自己的私生活，社群網站也幾乎都是交給公關處理，幾乎可說是對私生活保護到一種極致的地步。

司瑾為人冷淡，拍出來的照片幾乎也都以冷靜沉著的風格為主。表面上看起來，司瑾就像一個典型的alpha女性，可關於司瑾的真正性別，至今仍然是一個謎。

有些媒體想透過司瑾的私人感情來找一些蛛絲馬跡，偏偏司瑾平常看起來就是正常上下班，沒什麼戀情緋聞給狗仔拍，而司瑾也不知道是怎麼甩開狗仔的，連她在符海清店裡工作了這麼久也幾乎從未被曝光過。

司瑾過來應徵時，性別一欄是不可能被隱藏起來的，所以符海清自然也知道司瑾的真實性別，但也終歸只是知道而已。

其他的事情，符海清本身沒什麼興趣。

符海清跟司瑾說明他了解了以後，正好顧寧那邊的筆錄也跟著做完了，符海清看著眼熟的前同事一邊從顧寧的病房出來，一邊熱情地說道：「謝謝先生您的配合，那麼後續的事情，我們日後會再通知您。」

等到對方把門關上以後，符海清立刻迎了上去，搭配一張嚴肅的臉孔，符海清說道：「給我一個解釋，這種案子不是你這個等級的人會負責的吧。」

一間符海清迎了上來，對方立刻慌慌張張地說道：「欸，老大老大，別揪我啊，我就是個努力捧著公家鐵飯碗吃的小員工，別這樣對我，我家裡還有妻子老小要顧哇——」

符海清嫌棄地放開手：「閉嘴，你一天不講廢話會死是不是。」

對方唉唷一聲，摸著自己被弄皺的制服，心疼地說道：「要老大您這麼說，我還真是一天不講廢話就會死。」

符海清：「……」怎麼辦，他好想在這裡掐人，現在，馬上。

趁著符海清看著自己的掌心，猶豫著要不要搧眼前這傢伙的後腦勺看能不能讓對方清醒清醒時，對方突然張望了一下四周，走到符海清身旁，小聲地問道：「唉老大，你還在調查那件事情嗎？」

然後，對方不等符海清作答，便逕自繼續說道：「老大你也知道，上面的人是真鐵了心想要讓你回去做事，我沒辦法給你透漏太多。不過就是這次的案子，可能跟老大你那件事情有點關連。」

符海清嘖了一聲：「什麼意思，說清楚一點。」

對方抓抓頭，似乎是在想著該怎麼解釋比較好：「就是那啥，老大你想嘛，你們那個客人已經是熟客了，過去也沒有犯罪紀錄，看上去就是一個標準的優良公民，而且考量到近期檢測到的犯罪潛在風險也很低，這種人突然臨時起意對你家員工出手，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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