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
周防倒是聽話的從他身上爬了下去,興許是真的餓了,他靜靜地啃著那碗熱騰騰的泡麵;一旁的宗像將電視打開,恰巧播映著前段時間最熱門的電影,兩人靜靜地靠在沙發上並未多做交談,甚至一反平常地、因著寒冷至極的氣候,而有些慵懶。

宗像靠得很近,有些心不在焉的聽著磅礡的電影配樂,然後隨興地滑著手機;他並未穿著周防最感厭惡的制服,僅披了一件素色的毛絨睡袍,讓周防有種‘這個高高在上的渾蛋終於下凡’的錯覺。他將手攬過宗像有些單薄的腰間,對方幾乎立刻銳利的瞪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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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進尺。”

“還能再過分一點,想試試嗎?”

“哦呀,我怎麼敢讓‘前輩’勞心勞力呢?”宗像有些惡趣味地笑了。自從初次見面後,宗像總會在各種時候拿這兩個字調侃他,這聲前輩倒是被叫得半點尊敬的意味也無。

周防瞇起金色的雙眼,不動聲色地將手滑入睡袍內,換來對方稍稍加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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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子的呢?

他暗自好笑,明明代表秩序與冷靜的青之王,遇上他後總是像被點燃了線頭一般,對他就是一頓狂敲猛打,雖說他在對方眼裡也半斤八兩就是了。

記得某次宗像滿嘴大義的嘲諷他,那副凜然的模樣讓他差點把晚餐給吐了出來,於是他也沒半點客氣,一出手便用上了九分力氣,直將宗像捶入土裡,對方惱怒地抽出佩刀,招招刺向要害,卻又奇異地傷不了他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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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K市某棟無辜大樓的天台,一路打到了半空,最後掐著對方的脖子摔倒在公園的草地上;周防的白上衣掛彩的慘不忍睹,褲子也被割成傷風敗俗的模樣,宗像的頭髮亂得像被狗啃過,眼鏡還碎了一角。

周防沒來由地覺得好笑,看著對方失控的模樣失笑出聲。

宗像有些不滿,說閣下的腦迴路真是迥於他人,幸好被選中當王,否則可能就是路邊的流浪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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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防聳聳肩,至少自由自在,比你這社畜好上太多。

他低頭看向被壓在身下的宗像,直覺奇怪,以前沒發現這傢伙睫毛那麼長,臉頰還因剛才的劇烈動作而泛起紅暈。他怎麼在一邊激怒他的同時,又能奇異地令他平靜下來。

宗像只當他恍神,並未意識到赤王的思緒已經往別的地方飄去;若事後讓他評論,他大概會嚴厲譴責地說,沒想到那野蠻人如此下流,打一打還能想到別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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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周防低聲地叫著他的名字。

若您不介意,是否能給我下去呢?宗像說。

不能。

你這聽不懂人話的傢伙,看來只能用武力制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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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防一把將他碎了一角的眼鏡奪走,在宗像優雅叫罵的同時,低頭吻上了他。他的心跳從未跳得如此飛快,甚至比想一刀捅死周防尊的時候快上不少。

從那之後,他們仍舊與對方為敵,互相想使對方下跪求饒,卻不免在某些空無一人的時候承認,對方身邊往往如同一個精緻的牢籠,明明心懷厭惡,卻甘心情願地往裡面鑽,支離破碎的同時痛苦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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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白菜🥬
順便婊了一回社畜(幹)
真D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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