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

七月01
月月🌗

那是個朱夏的午後,天氣極好,碧空萬里、風清雲淨、秋高氣爽的日子。

西斜的餘陽照射在透明的玻璃窗戶上,灑落在
零零散散的教室,那排被柱子給擋住的陰影和暈黃的色塊兩者先後的排列在室內的木製地面,仿若是黑白相交的琴鍵能彈出一首奏曲。

但來者卻毅然決然的佇立在其中一扇開啟的窗戶前,打亂了白鍵的區塊,反靠在窗臺上,兩手也在溝槽上施了點力,臀部向上提了提,一屁股坐上那與安全搭不上邊的窗戶邊緣。

向後仰去不是重傷就是死亡。

她卻沒有丁點懼怕的思緒,只是盯梢著手裡的掌形電動——從他人那裡打劫過來的。

雖然對方有一定的自願程度,但也可以說是搶。

嘴裡嚼著的那根棒棒糖與皓齒間碰撞的喀啦聲響徘徊在這空蕩的空間。
月月🌗

下午5點。
天氣晴。 氣溫30度。濕度0。

樓下球場傳上來的人聲鼎沸、喧囂煩雜。 她卻如同與世隔絕般的一人獨坐在這,卻渾然不知是那“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還是“眾樂樂不如獨樂樂”

獨享的愉悅被接近的腳步聲給打斷,下一刻的拉門聲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毫不意外。

卻也是意料之外。

「是妳搶的他的電動?」

腳步聲的主人是一個高大挺拔的少年,右斜的褐色瀏海,琥珀瞳人帶著無懼,頂著各處傷痕的帥氣臉蛋,和那令人難以忽略的豪邁不羈、桀驁不馴的氣質。

「我沒搶啊,是他自願的。」

含著棒棒糖的嘴含糊的說了話,她聳了聳肩,一副不覺自己有錯誤,還有些挑釁的揮了揮手中的電玩。

「強詞奪理。」語落,少年微慍的的大步流星的邁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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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現。
徹底打亂了她的人生。
他們的連繫也被打上了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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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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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吹拂過過的同時,臉面上的溫煦從不遞減。

眼睫被打濕潤了,沾染上的水珠又湧出了些,梗在眼角呼之欲出,順著臉龐的稜稜角角滑下至曝曬的部分,晶瑩經由陽光折射出了如虹般的斑斕色彩,最終又隱隱沒入髮際。

欲睜開眼眸,卻因陽光明媚而感到刺眼難望,她沒有抬手擋住暈黃,反倒又比方才睜得更大,倔強的露出那深不見底的墨色瞳仁。

青草味隨著她的甦醒撲鼻而來,香樟樹那清涼的樟腦味更是徹底讓她清醒,她恍了恍神,

鉛筆觸碰紙質的颯颯聲延續不斷地落入耳畔,世界彷彿清淨下來,只剩下這片草地,沒有絲毫的喧囂嘈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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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了?」
參雜這軟軟糯糯的迷茫聲線,她也不怕拍空的一掌揮向一旁的人,視線卻一點也沒分出點。

颯颯聲嘎然而止,對方不慌不亂的拿了擦子,顯然是被她這爪子給拍的毀了素描畫,而她也沒半分的愧意。

新買的針織毛衣觸感甚是不錯,她想著。

「3點半了。」

聞聲,她伏手撐起身子,放置在腹上的漫畫隨著起身的動作栽在草地中,起了摺痕。

而噙在眼眶的淚珠也延著顴骨面頰流落,順而掉下灌溉了草坪。

她先是愣了神,接著輕撫去面龐上的痕跡,這個動作不大不小,正巧被身旁的男人給看進眼底,對方放下畫具,轉正身也抬手拭去另一邊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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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麼夢?怎麼哭了?」好聽的男性嗓音此刻帶著輕柔卻危險的問話。

至少在所有人包括她自己的認知下,她本質上是個絕不輕易哭泣的人。

「...忘了,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這麼一說,好似就不會有人在繼續追問下去,但她卻從男人那如紫水晶般的神秘眼瞳看出了探知欲和些微的警告,她語帶嘲諷和相比男人更甚的警告意味回應。

「你怎麼不問我是不是陽光太刺所以流的淚啊?」

男人加深了微笑的印子,紫色的眼瞳有些迷離,隨著因笑意而改變的眼型更深沉了些,他闔上素描簿,緩緩站了起來,先是拍了拍殘留在褲子上的碎葉,接著空出一隻手,紳士的擺出扶起女性姿勢,他回答她方才的問題。

「只是確認罷了。」

他們是相像的,相同的笑容,相似的遭遇,造就了兩人的相互依偎。
月月🌗

她將落地的漫畫拾起並闔上,沒有太在意那個摺痕,而後也伸出手接受了對方想拉起她的念頭。

沒有先前的嘲諷嗤笑,她淡然的勾起唇角,臉部的陰影不知是因為下午呈現較為溫煦的陽光而柔和了些,亦或是情緒前後的變化,她凌厲狂氣的氣質也被削弱了不少。

徐徐暖風只留下了如絲般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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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夢的是白起,結果出現的都是許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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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主線的部分 其實根本就是因為卡文不想寫才發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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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mestoryteller: 其實已經是去年的舊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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