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洛里歐
偷哏來寫

@chidou - 我好雷......

※防雷：ABO / 原著時間軸 / 復健隨意亂打

0.
鼓脹的腔體隱隱抽痛，不知是心理還是生理作用帶來的四肢虛脫，里歐．弗提亞按著肚腹，在他回神過來前，已軟倒在看守所的角落。
「喂、嘿，你們，隔壁那個燃燒者暈了。」女人敲擊著強化玻璃板，一面聞到從鄰邊縫隙中湧入的信息素，不安的、波動的，專屬那個階層的絲絲甜味，感覺很不妙，「操，他是個Omega，還把他關在這，你們給我……過來。」
塑膠椅砸得室內都震動了下，警衛這才慢半拍趕來，剛要開門，就臉色鐵青，她掩住口鼻，呼叫後援。

「弗提亞，里歐．弗提亞你還好嗎。」
沒有外傷，沒有應聲，少年只緊緊握住手裡的東西，蜷縮成一團不住冒汗，這引得警衛更為緊張，這位人士可不容閃失，她遲疑幾秒，按下了緊急聯絡人按鈕，外頭紅白相間的警示閃爍。
「這是什麼情況啊。」
隔板很好地阻絕聲音，但女人仍感受得到慌亂，她看見警衛喊著少年姓名的口型，還有紛亂而至的腳步。

是誰、是誰，僅僅留置了兩天，就可以讓那個鐵面無私的警衛如此關注。
不，女人當然知道他是誰，全普羅米波利斯的人都知道，年僅18歲的前『瘋狂燃燒者』首領，憑藉一己之力燒燬了半個城市的男人，現正被收押在所內等待留置。
「小心頭，1、2、3。」

擔架被推了進來，醫護人員將虛弱的少年運送出去，有個東西隨著垂落的手掉在地板，定睛是個粉藍底的試劑。
女人張大了嘴巴。
──一深一淺，紅色兩條線。
屬於非燃燒者時代的世紀審判，才正要開始。

-
1.
「咕嘰、咕嘰，來、給爸爸笑一個。」
手指放在鼻頭上，做出張闔的動作，孩子扁起嘴來，原以為就要笑了，沒想到皺巴著臉直接哭了起來。
「加洛你嚇到她了啦，嗨嗨、沒事沒事，我們別管那些粗魯的臭男生。」
接過寶寶綿軟的身體，艾娜一晃一晃哄著，邊朝男人做出個鬼臉，實在是沒好氣。
「就說把她交給我們帶就好了，不用勉強午休還要跑過來，你自己都沒休息到吧。」
「不會，看到她我就精力充沛了，還可以再值班十小時，嘿、寶貝妳說是不是啊。」
「不要再拿你的髒手摸她的臉。」

好不容易才趕走了作業妨礙者，艾娜換上了笑容，拿濕紙巾擦淨寶寶的眉眼，真是個漂亮的孩子啊，細軟的金髮、白嫩的皮膚，一雙紫金色的大眼，任誰看到都會說是個美人。
──尤其酷似那個里歐．弗提亞。
去年初的新聞歷歷在目，里歐被送上救護車的模糊照片攻佔了報章電視整整一個星期，身患絕症、燃燒者後遺症、施虐受刑……各式各樣的流言紛飛，如同滴水落進了油鍋裡濺起星星之火，反轉正義的加害者、面容俊秀的受害者，合二為一，塑造少年更加神秘亦殘酷的特質。

沒想到事實比想像中要溫馨震驚。
那個燃燒者不但是Omega，還懷孕了，民眾驚呆了，媒體沸騰了──孩子的生父是誰。
然而事件就到此為止，彷彿被什麼東西掐住喉嚨般消失噤聲，里歐狠戾的相片不時搭配出現在社論專欄，對於他究竟在醫院是什麼情況毫無頭緒，只知道半年後，審判庭的木槌給了市民一個交代，正式將里歐．弗提亞送進了監獄。
救命消防滅火隊的辦公室，也正式多出了個嬰兒床。

「唷、艾娜，加洛那傢伙又到現場去啦。」剛在外頭和人擦身而過。
進到空調房裡吁出長氣，副隊長雷米．普古納脫下外套，搧搧風後也忍不住想捏一把孩子的臉，立刻被女孩拍掉。
「這個也是、那個也是，都是病菌，全部都給我去洗手。」把紙巾扔給雷米，艾娜回頭開冰箱，「難得人送了母乳過來，增加一點抵抗力的說，我們都注意衛生，別再讓那滅火笨蛋擔心了。」
知道說的是誰，那個在加洛面前說不出口的名字。
「那個誰還是不能緩刑嗎……」
她搖了搖頭，很謹慎地試奶瓶溫度。

「但加洛也不用這麼拚吧，這樣輪休，就算回去也睡不到幾個小時，還不如暫時交給育幼院。」
「他就是在那裡長大的。」艾娜輕聲，抱起孩子，看那圓溜溜的大眼睛，伸手饞嘴的模樣，倒是很有加洛的影子在，她噗哧笑了出來，「……誰都沒想到吧，那兩個人居然在一起了。」
兩個性格截然不同的人，立場也背斥相異的人，本著靈魂燃燒的使命，攜手拯救滅除世界大火，這傳奇的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看對眼了。
「妳還不如吐槽，加洛竟然能讓那個誰懷上了。」雷米比出了個『3』，「才三天，隊長不過只讓里歐暫住在他宿舍三天，那時候大家忙得要死，他們都幹什麼去了……」
「你滿腦子只有這個嗎。」

忽然孩子哭了起來，兩人手忙腳亂檢查，尿布沒濕，好像是奶瓶空了，咂嘴巴還想再喝，正是有精神的時候，孩子哭得聲嘶力竭，哭得痛徹心扉。
──他們同時聞到了奶香當中的信息素。
「對不起啊、想找里歐了對不對，對不起啊。」雷米別過臉，艾娜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她知道孩子渴求味道了，可是那兩人，一個在為生活奔波，一個不見天日，都不在，「沒事、沒事，不哭不哭，爸爸快回來了，再等等。」

待孩子哭累了，用紙吸乾鼻子眼角，艾娜把她放回小床上，輕輕搖著。
多麼一張惹人喜歡的小臉啊，極其相像，是啊，誰捨得送到育幼院呢，她做錯了什麼。
而他又該為了什麼贖清罪孽。
艾娜捏捏孩子的小手，睡夢中仍不安穩的樣子，抓得死緊。
「要是他可以抱抱妳就好了。」

-
2.
「咕嘰、咕嘰，來、給爸爸笑一個。」
將包袱朝著玻璃，孩子竟真的咿呀笑了，連遠處看守的警衛也都掩嘴笑了出來。
「喏，叫爸爸，不然叫里歐，里──歐──」
「住嘴，蠢斃了。」
指節叩著隔板，少年挑眉表示不悅，卻沒蓋住眼神底下的雀躍，他另一手壓在玻璃按得發白，彷彿這樣就能離得更近一點、能抱住孩子更多一點。

當初，他痛昏前只摸到寶寶髒污的小手，和加洛．提莫斯緊攥他的大手，然後陷入黑暗，做著他日復一日的夢。
夢裡充滿焚燒的焦味、扭曲的肢體及嬰孩的哭聲，還有加洛看著他哀痛的臉……他就會掙扎著從獨立牢房的床上醒來，摸著牆壁上貼滿來自救火隊寄送進來的紙質照片。
大部分都是加洛的蠢臉，還有被包裹得像隻猴子的寶寶，滿宿舍的嬰兒用品綴滿背景，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用。

隨後，孩子的臉長開了，頭髮也長了，雖然其他人都說她長得像自己，可是明明全是加洛的樣子，比如耳垂，還有唇尖，那些他曾細細吻過而清楚記得的小地方，啊、還有笑容，揚起嘴角就灑滿陽光的堅毅笑容，她將會是個溫柔的好孩子。
「里歐你看，她聞到你了。」
從進門開始，水汪汪的眼就離不開視線，彷彿觀察了很久，現下領悟到了什麼，不斷扭動要探手往前，加洛小心別讓孩子摔下，盡可能使她平視。

然後，手碰在一塊了，蓮藕般的小手貼在里歐的大手上，他趕緊抽回手，望見加洛洋溢笑意的臉，又小心翼翼地放回。
「感覺好軟……」
「嗯，像是沒骨頭一樣，脖子還沒長硬，頭都要扶著，體溫還很高。」鉅細靡遺敘述著，加洛忽地笑笑，「很暖和，就跟你一樣。」
寂靜無聲，僅有孩子呼嚕的鼻音，和室內空調的運轉聲，他什麼都做不到，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指描摹嬰兒的臉。
里歐再次抬頭，眼睛已發紅。

「對不起，我……」
「噓，過來。」
額頭靠在通話窗上，貪婪地從孔洞內吸取里歐的氣味，加洛一字一句，堅毅地說。
「你不用擔心，在你出來之前，我會好好照顧她的，雖然我常常搞錯配方奶的比例，但有你的母乳加熱就簡單多了，所以你也要照顧好身體。」
底下傳來碰的聲響，是里歐朝隔板踢了一腳。
「救火隊的大家都很好，其他前燃燒者們也都很好，特別條例已經通過了，現在逐步進行中，她會被暫時保護起來，等她長大之後，希望……不、燃燒者的紛爭一定會走入歷史。」

聞到濕潤的氣息，和哽在喉頭的悶聲，加洛放輕呢喃。
「等我們彌補完應負起的錯誤，就一起回去，你等等我，好嗎。」
不是我等你，而是你等我。
等著我把世界變得更好，等著我兌現撲滅所有爭議的諾言，等著我將你那天打開生殖腔，毫無保留的信任給好好珍惜起來。
「你這個混帳。」

熟悉的語尾，自然而然緊貼的唇，隔著窗口，他們沒有停下親吻。
寶寶睜著大眼，難得沒有哭出來。

憑什麼都是你在做，那我能做什麼。
呃……再給她生一個弟弟。
去你的。

發芬發狂發神經

週一一早我滿腦子只有三天就中

欸不是 好好看 我真的4不行ㄌ⋯⋯⋯⋯⋯⋯⋯⋯⋯⋯⋯⋯

°ʚ低潮期ɞ° : 醒來！今天只是星期一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不想要看世紀審判了我只想看世紀（補辦）婚禮，花童就是自家小孩耶好像有點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