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믕‿믕人눈_눈⎠HIKARI
[鬼滅][宇善]01.這是之前煉炭(花吐病)那篇文的同時間軸設定,雖然是同時間軸,但盡量是不把兩邊拉在一起寫,之前曾收到吃某對不吃某對、希望標清楚的建議,嗯、對我來說有點難,盡量吧
⎝믕‿믕人눈_눈⎠HIKARI
迎面而來的風涼爽,是個有著月圓、美好的夜晚,宇髓天元搖晃著頭腦,手裡還拿著酒瓶。
逼煉獄杏壽郎請了一頓大餐、還打包沒喝完的酒,先不說能和自己拼酒喝到盡興的只有煉獄了,還有戀情成這件讓人打從心底愉快的事。
鬼殺隊的所有人幾乎拙於追求自己的幸福,大概和總是與死亡擦肩有關吧,雖然偶爾會聽到隊士和同為隊士的人結婚,但那真的是少數中的少數,而目前身為柱的人,也只有自己成家而已──
笑出聲,宇髓想到三個老婆,能夠退下來也真不容易的,四個人經歷這麼多,成為家人互相扶持什麼的……打開酒又喝了點,看著家不遠了,就這樣踏著輕快的腳步,到門口時,伸手敲門。
「喂!須磨!雛鶴!槙於!我回來啦!還帶了酒!」
「啊、宇髓先生……歡迎……回家?」
「我妻善逸?」看眼前扭捏的男孩,宇髓困惑的看他畏縮的開口,還有身上的衣服、是備給客人的衣服吧?
⎝믕‿믕人눈_눈⎠HIKARI
「怎麼?胡蝶要你跑腿嗎?」
「不、呃、是──」
「所以是、還是不是呢?」看雛鶴在緣廊對自己揮揮手,宇髓閃過他走近庭園,搖搖手中的酒。
「啊、那個、總之……」善逸發覺自己一下說不出什麼話,努力揮了揮手,卻只能混亂的抓抓頭髮,「呃、我、我……」
「好吧,今天本大爺心情好,看你緊張的臉都皺成團了。」笑了兩聲,大概是受不了訓練逃跑吧?不過跑來自己這裡,還真是糟糕的選項,「喂!拿下酒菜出來!趁月亮還圓,賞月吧?」
「宇髓大人還沒喝夠嗎?不過須磨他們睡囉?」站起身,雛鶴轉身去廚房前,對善逸揮揮手。
「啊、呵。」
「喂喂、那是人家的老婆啊,看你笑的噁心。」看善逸緊張的臉上多了點微妙的笑,伸手揉了揉那頭亂七八糟的黃髮,看他肩膀又縮了一下,這次、抬頭看向自己。
看樣子,他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宇髓又多抓了幾下,哼笑著在緣廊坐下,
⎝믕‿믕人눈_눈⎠HIKARI
指了一旁的坐墊,要善逸也坐下。
「所以、有什麼事嗎?如果需要大爺幫你訓練的話、先說,很嚴苛的。」
「不!我才不要!誰要你幫我訓練!我腦袋才不像伊之助和炭治郎一樣……」拿了坐墊,和宇髓拉開兩三人左右的距離,一聽他這樣說,連忙反駁。
「噓!小聲一點,你嗓門真的很大耶。」沒記錯他耳朵也很好,怎麼不會替他人著想一下,「所以不是訓練,是什麼?」
「我只是來、呃、拜訪一下。」善逸努力壓下音量,看宇髓抓著頭髮,嘴角上揚,那好看的臉和髮色,月色下沾染更多成熟的色氣,手緊抓著羽織,努力將眼光放在眼前的庭院。「然後和你老婆們聊太晚了,被留下來過夜。」
「哼嗯,我還不知道你們感情這麼好?」宇髓想這樣清幽的生活,對三個女孩來說還是太無聊吧,完全可以想見她們嘰嘰喳喳的說話,然後硬把善逸留下來。「哈啊、隨便,反正我這裡空間大。」
⎝믕‿믕人눈_눈⎠HIKARI
「嗯、抱歉、打擾了。」
「所以為了“什麼事”拜訪呢、我妻善逸。」原本就很耐酒性,吹了風一下就清醒了,宇髓注意到善逸略紅的耳根,那緊張或生氣害怕、就會揚起的警訊,讓自己清楚,他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來找自己商量。
說來也有趣,不過和善逸、炭治郎、伊之助湊在一起鬧了一番,對不太喜歡和弱者混在一起的自己來說,卻像多了幾個弟子。
炭治郎自然是和誰都好的親近,伊之助嘛、這個完全靠本能行動的孩子也上門打架不少次了,每次都要把他打到暈過去才回投降,這讓退役的自己一點都不能大意、也活動不少筋骨。
但就善逸呢,兩人好像有點話聊、但又很有距離。
該說善逸是讓人摸不著頭緒,愛哭又逃避、在鬼殺隊裡也可以說是稀有的貪生怕死,但在這個表外形象下,又擁有該有的實力,甚至還被不少人寄予厚望。
但每次想好好和他說話,就會被躲遠,偶爾聊上幾句,
⎝믕‿믕人눈_눈⎠HIKARI
就會看他突然警戒起來,像地盤被侵犯的貓科動物。
搞得自己像個讓人害怕的前輩,宇髓看善逸現在的肢體語言也滿是對自己的懼怕,除了要他做些不人道的潛入任務、逼穿女裝、又差點讓他送命外,自己還想不出什麼好讓人恐懼的。
挪動身子,羽髓伸手戳他的臉頰,看善逸驚恐的看過來,伸手拉扯他紅通通的耳朵。
──那雙紅色的眼瞳直盯自己時,總會感到渾身不適,善逸先被他手的熱度弄得不知所措,也許因為眼前的男人喝酒吧,除了平時上揚的笑外,還多了更多流轉的情緒。
那平時保持一定高亢的心音,多了些如手指相同的熱度。
「……我只是、呃、想來看看宇髓先生。」原本想著只能放棄了,但又不想,善逸想著至少現在、他的聲音是柔和的,並不像平時充滿尖銳。「那個啊、就是所謂的、呃、突然被雷打到吧?突然想到你這張討厭的臉,所以做完任務、就不小心迷路到這裡了……」
⎝믕‿믕人눈_눈⎠HIKARI
「吼喔?迷路啊。」覺得有趣,手更加用力了些,看善逸有點痛的皺眉,「所以、想看我是為什麼?」
「沒、沒有,我只是想、那個,要怎麼才會讓喜歡的人喜歡上自己,畢竟你有三個老婆嘛、感覺很可靠……」
「喔?」這個嘴裡胡亂叫著女孩名字,發出花癡聲音的孩子,現在看起來是對誰認真了,手更用力抓著他的耳朵,就聽他真的喊痛、眼中帶淚的要自己放手。
「宇髓先生!你你快把我的耳朵扯下來了!好痛!」
「這真的是笨蛋問題!笨蛋為了蠢事找上門啊?所以、你終於發現你的哀哀叫和大哭大鬧沒用了嗎?呵、喜歡上誰啊?竈門的妹妹?胡蝶家的女孩?」
「不、我才不和你說,放手!快點放手!」
「宇髓大人,再這樣下去,善逸的耳朵真的要壞了呢,不要欺負孩子啊。」正當什麼情緒揚起,宇髓打算更欺負哭喊的孩子時,就聽雛鶴的聲音,以及端來的下酒菜。「來、下酒菜。」
⎝믕‿믕人눈_눈⎠HIKARI
「啊抱歉、玩過頭了。」發現自己過火了,宇髓果斷的放手,看善逸好像鬆了口氣,但眼淚掉了幾滴。「好吧、就難得,讓你喝喝高級酒!」
「我不會喝──」
「你現在會了。」宇髓接過雛鶴遞來的小杯,倒了酒給善逸,「好好的品嘗啊,這可是少見的佳釀。」
「可是──」
「喝吧、善逸,宇髓大人啊、他興致來了、就攔不住呢。」注意到善逸求救的表情,雛鶴搖搖手,自己也倒了一杯。
但她沒有坐到宇髓身邊,而是往院子走去,和正在鬥嘴的兩人拉開點距離,將酒喝到嘴裡,笑著看善逸終於被逼著喝下酒、宇髓碎念著要好好品嘗吞進去就浪費了。
「我就說我不會、喉嚨、喉嚨好痛啊!」
「你真的吵死了!」宇髓伸手將善逸抓進懷裡,用力擠壓他的臉頰,看他扁著嘴,又快要哭的樣子。「好啦、就這樣決定了,明天、我帶你去繞繞、讓你知道該怎麼把心儀的女性!」
「欸?真的?」
⎝믕‿믕人눈_눈⎠HIKARI
「嗯、真的。」宇髓低頭看著善逸被自己抓緊,有些扭曲微帶驚訝的臉,「放心吧、有我出馬,哪個喜歡的女人不落袋?」
「不、呃、嗯……」
「所以、再喝一杯?」鬆開抓著他臉的手,但還是用身體和腳讓他無法逃脫,宇髓隨性的笑著,雖然這完全是件蠢事,但拿來消磨時間、也不錯啊。
就如之前所想的,如果鬼殺隊的人,能多一點愛情圓滿的傢伙存在,也不錯。
雖然這個孩子完全不受教,自己也不會真的期待什麼。
又倒了杯酒塞到善逸手裡,宇髓又喝了些酒,看著天上的圓月。

***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