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妝店逛到忘我的尤里希斯
秋季I診治
安索格港口邊,早晨的濃厚霧氣未散。
一艘船鬼鬼祟祟的出沒,卻舉著高高的船桅,順著海風大喇喇地停靠於岸邊。

教堂的第一個鐘聲響起,是安索格住家開始甦醒,市集街上逐漸充滿人群之時。
窗外的街上本應人聲鼎沸;但如今卻有如群魚在鐵鑊之中。秋季I-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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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北方的海上掠奪,將安索格視為刀俎之上的肥美魚肉。
他們只是為了下一季能夠溫飽。

不由分說見人就砍,畢竟他們聽不懂這裡的語言。
這些人更不是神的子民,在他們面前祈禱是沒有用的。

他們在許多沿海地帶之修道院留下了駐紮過冬的痕跡,還有當時一些關於他們侵略行動的紀錄。
除此之外,領主和商人也會對這些北方的人及商品各方面品頭論足。

他們時而帶來許多珍稀貨物,於河港與海港邊禮貌地進行交易,而被稱為商人
時而被遭到洗劫、手無寸鐵的修士,顫抖的喚作蠻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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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頭雜亂無章的嘈雜聽來,並沒有人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
更不用說協會的通知,以及從各地前來的援軍。

就算信者清晨時即出發,快馬加鞭,或許首都最快能在中午前得到消息。
可隨後派出的輕騎,即使急行軍趕來此處,也要花上一個下午

伊里亞德決定出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狀況,雖然會遭遇到什麼未知的危險,但對他來說總比坐以待斃還要來的更好。

他給大門上了門閂,關緊窗戶。
並將手頭上早已分成三袋的G幣,最少的那袋丟在門口,最多的藏在儲藏藥草的籃子裡,剩下的再分成兩袋隨身攜帶當作應急用。
剩下的貴重物品則全丟進隨身的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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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把Cotton留在家中會被趁亂抓去當食肉,抱在手上又容易受到刀兵波及。便將她和隨身布袋一同塞進空籮筐中,順手抓了幾把鋪在地上的稻草蓋在上頭。
他確定這些海上民族對此並沒有興趣。

隨手抓了門邊的斧頭,就趕緊背上籮筐從後方的窗戶爬出去。
抓緊了手中繫著的希望,在胡同巷弄中奔跑著。

以往戴上面具走在街上很容易驚動貓群,這些陰暗的小角落一向是萬貓空巷;現在卻異常的冷清,連落單的小貓都找不著。

這些蠻族居然沒有被安索格那些向來居高臨下的貓給抓個頭破血流,可真的是奇蹟了。伊里亞德如是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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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想到這麼快就短兵相接了。

蠻族人的小隊迎面走來,足足有12個人,將伊里亞德團團圍住。
伊里亞德馬上背對牆壁,不讓他們碰到背後的籮筐,像持劍一樣將斧頭握得緊緊的。
只見前頭的那位一聲暴喝,二話不說便提著劍朝自己揮砍。

本想用斧頭的背面格擋他們的攻勢就好,可這些蠻族人力道之大,如果再多抵抗幾次,虎口恐怕都要給震麻了。
一旦握不住斧頭,就只能落得任人宰割的下場。
Forgive me……
伊里亞德用力的將剛才那把劍推開,把刃背轉向自己,揮向右側一同朝自己衝來的三位蠻族人,並順勢帶回前頭那位的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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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野中開出了幾朵紅色的花,朝自己噴濺而來。伊里亞德暗自慶幸前幾天有好好地將斧頭磨利。
旁邊和後面那些本想上前追擊的人,看到同伴摀著下腹噴血的傷口,都停下了動作。
「在這個世界,可不能隨意招惹死神喔。」下意識從牙縫中惡狠狠的迸出了字句,這時才發現自己正緊緊地咬著牙。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究竟聽不聽的懂。
然而剩下的人還是各自拿著武器朝他揮下……

他知道,這充其量只是頑強抵抗罷了。
對方人多勢眾,自己手上只有一把砍柴的斧頭不說;為了保護背後的小生命及自己的物品,只能背對著牆壁,壓根伸展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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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此時遠方又跑來了一隊人馬,與眼前的小隊會合。
雖然不至於到恐懼,但握著斧頭的雙手開始不聽使喚地顫抖。
再這樣下去不行……

「不要殺我!!!」在另一隻小隊接近前,伊里亞德衝著前方那些人大喊。「我、我只想活著!!!」一手拼命握緊斧頭,另一隻手掏出裡面有(digit)(digit)G的布袋,在他們面前丟下。
看似為首的蠻族人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因為伊里亞德主動交出身上的錢。他走上前拿起布袋,看了一眼裡面的錢,便朝周圍揮揮手示意。
只見遠方的小隊掉頭離去,剩下的手下看了一眼伊里亞德,就帶走傷兵便離開此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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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索格的海風穿越巷弄,宛如陣陣嗚咽。
氣喘吁吁的伊里亞德跌坐在地上,「天主保佑……聖哉……」一想到方才發生的種種,便覺全身癱軟,只能靠著斧頭撐著不要往後倒下去。

伊里亞德這才突然想到籮筐中的Cotton───剛才完全沒有聽到她吠叫或是悲鳴。
趕緊放下籮筐,撥開上頭的稻草將她抱出來,幸好她沒有受傷,也沒有受到驚嚇。
「太好了……」本想將那團棉花摟得緊緊的,但雙臂不聽使喚。索性直接低頭把臉埋到Cotton蓬鬆的毛中。

迨有些麻痺的雙手稍微恢復知覺後,便為自己和Cotton戴上鳥嘴面具,拉起兜帽,走到自家門前的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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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景象全都消失了。
石子路上血跡斑斑,不少人甚至中了刀傷,直接倒在路邊,旁邊不乏哭泣的人們圍繞著傷者。
無論男女老少,以往瞳孔中的神采飛揚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茫然與驚懼。

「醫生!這裡!!!」一看到醫生,一位婦女踉蹌地朝著伊里亞德跑來。
他見狀趕緊扶住對方回到傷患旁,那團棉花也踏著小碎步緊跟在後。

傷患的鮮血流了滿身,地上甚至有著已經乾涸的血跡。創口從脖子延伸到胸口;布條胡亂纏著,像是要阻止那血盆大口繼續朝其他地方張裂。
此外,他的嘴角也滲著血,雙眼已然空洞。

看到這副景象,伊里亞德急忙翻找能夠止血的藥草;無奈雙手似乎餘悸猶存,手指失去了往日的敏捷,只好將籮筐裡的東西悉數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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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裡頭都是稻草;隨身布袋的常備草藥也因為事出突然,只剩下少許洋甘菊和精油。伊里亞德十分懊惱的抓了抓頭。

只見他傷患的臉變得越來越蒼白,氣息也逐漸微弱。
看到如斯情景,伊里亞德只能抓著他的雙手,艱難地吐出破碎的音節,「對、對……不……起……」

「為他祈禱吧,願其安息回歸主的懷抱。」於對方的胸前劃了十字,並為他闔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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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在那婦女旁焦急哀鳴的Cotton,突然跑向大街的另一頭,伊里亞德順著那白色身影轉過頭去。
只見不遠處,一位扛著傷患,滿身是血的熟悉身影映入眼簾。
「哈羅德大叔!!!!!!!」伊里亞德啞著嗓子大喊,連忙跑向那個身影,差點跟對方撞個滿懷。
「我沒事。」就算是這種時候,大叔還是如同往常那樣微皺著眉頭。
「先好好休息,我會處理,你不用擔心。」他的語氣跟平常一樣嚴肅,對此時的伊里亞德來說,這副完全沒有改變的嗓音真的十分可靠。
放下病患,哈羅德擦了擦手,揉揉撲向自己的那團棉花,並走上前來端詳著伊里亞德。
「你這看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說著說著就抓起了伊里亞德的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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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衣服被凝固的血漿黏住,突如其來的大動作撕扯讓風灌進了創口。剛才只顧著逃命跟救人,現在才知道自己受傷了,
而且很痛。

哈羅德拍了拍伊里亞德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著。
「身為醫生,要好好照顧自己才是。」

聽到了熟悉的話語,眼前的大叔逐漸變得模糊,伊里亞德乖巧的點了點頭,並急忙用袖口搵了搵眼眶。

以後一定要好好研究不靠藥草即可止血的方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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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治結果: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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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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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個釘孤枝讓我一直想到六章打高文的慘況 最後給石頭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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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的時候一直在聽F/Z的音樂,尤其是This Day And Never Again重播了好多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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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頭有看到重複的內容重整一下就好 對對不起我到後面才發現自己手殘沒有上分隔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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