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KARI-CWT-N40
[鬼滅][宇善]今天事情多,所以寫短一點就睡了乖乖去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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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開口交往呢?宇髓天元事後也覺得不可思議,當時的自己理所當然的說了、也不管善逸的抗議逼他接受,但在送他回胡蝶屋,回家的路上,才發覺自己說了、做了很不得了的事。
先不說回家還要和三個老婆坦承自己幹了傻事,和男性交往這件事,自己過去從來沒想過,雖然曾經基於好奇嚐過幾次男色,但畢竟是歡場上的逢場作戲,結束之後,也沒留下多少印象。
而且呢、交往的對象還是我妻善逸,那個讓自己微微頭痛的小鬼。
個性稱不上有趣、臉也稱不上可愛、還負面到讓人不可置信,宇髓皺著眉,好喔、也許自己該改改隨興致行動的老毛病,過去也被唸過不少次了,但這個習性就是很難改。
並不是尋開心或開玩笑,這是宇髓目前唯一能確定的,總之,和善逸交往的事就且戰且走,反正自己最近無聊。
然後過了兩三天,宇髓看見了一隻小麻雀,在自家門前徘徊。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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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麻雀小小的身軀腳下帶著信,才想到善逸的送信鳥是麻雀,伸手輕抓住努力拍翅膀的小鳥,宇髓看他腳下的信有些厚實,對小小鳥來說,負擔滿重的。
攤開信,一面要須磨替鳥準背水和食物,宇髓看到上頭是有點歪斜的字,收到任務了,幾天後要出門,伊之助好像恢復意識了,忍小姐要我問宇髓先生什麼時後會來,這類的文字前後沒什麼連貫,完全看得出寫的人腦中一團亂的將想到的東西寫下。
光看字、就可以想到他說話的口吻、還有聒噪又吵的說話速度,宇髓忍不住笑了,拿起信又看了幾次,幾張信紙裡的內容根本沒什麼重點,但可以感覺寫的人很努力的將紙填滿、寫完後、又再寫下一張。
說不定他寫的時候也是一面哇哇叫,猜想著,宇髓站起身,找了紙張和筆,要雛鶴替自己磨好墨後,想著要回什麼內容。
總之寫點會讓善逸生氣、或情緒激動的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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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寫了這幾天就去胡蝶屋,如果來得及就看看你彆腳的刀法吧,之後是寫上笨蛋善逸、畫了個愛哭鬼的臉、又帥氣的簽上名字,宇髓滿意的看著紙張上亂七八糟的回信,希望他看到會生氣。
「天元大人心情真的很好呢,是因為善逸嗎?」雛鶴看看男人將信折好,走到正在鳥架上休息的麻雀跟前,替他綁好信後,讓麻雀站在斷臂上,宇髓輕柔的撫摸小小鳥身上的羽毛。
「是啊、自從殺死上弦後,就沒這麼開心了。」並沒有特別隱瞞,宇髓想自己三個妻子聽了自己和善逸交往,都沒什麼反應,「話說,明天我打算去胡蝶屋一趟,有需要什麼嗎?」
「沒有,只要天元大人別玩過頭,別欺負人就好。」
「哈啊、我盡量。」
也許真的被雛鶴說中了,讓麻雀離開後,宇髓發現自己很認真的想著明天看到善逸,該說些什麼、該帶他去哪裡、想著他會露出什麼表情,以及生氣或哭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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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如同自己想的,善逸在看見自己時,先是慌張又吃驚的轉頭想跑、被自己抓住後,又帶著哭腔說為什麼你會出現。
緊緊將他扣在懷裡,宇髓口氣悠哉的說,來替你餞行啊,畢竟會一段時間不見,說不定會想你呢。
這樣說的同時,善逸突然停止發抖掙扎,乖乖的在自己懷中動也不動了。
那有點可愛的行為、反應,還有自己內心膨脹的愉快,嗯,大概是真的想將眼前的孩子據為己有,放開他的身體,宇髓改捏捏他的臉,看他微紅的臉還有氣悶的表情,啊啊、真的、很可愛呢。
「嗚、喂!」看宇髓笑著貼過來,善逸想著跟本逃不了,閉上眼睛的同時,感覺臉頰被輕吻。
「善逸,再去哪邊約會、如何?」
「我、我才不要──」
「那就走吧。」
善逸抬頭看那張好看到讓人心動的臉,還有伸過來、緊抓住自己的手,啊、還有心跳。
那不帶一絲雜質和玩笑的聲音,讓自己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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