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太郎已經變了狸米的形狀
【久麗】沒有打傘的行人都朝著漫天飄雪看去。望著瞬息萬變的朵朵雪色在掌心化作透明,誰都興致盎然。
手舞足蹈間,久美子不經意,或是冥冥中就在她往川邊望去時,又一次邂逅了雪女的身影。
她毫不介懷自己渾身披雪,久美子從她側面的柔白輪廓親睹了,渺渺幽邃的淺紫眸子裡雪花飄滿了宇治川。粼光與冷白非常相襯,雪女在鋪天飛雪中跟誰都不一樣。
久美子抿抿在寒氣中更顯乾燥單薄的雙唇,手心卻莫名散著熱,心跳轟然作響。也許她沒想到,她能再一次遇見雪女。她想,她得再一次為她獻上盡情的讚嘆。
「嗯?」
可在她啟齒前,雪女哼動紅通通的鼻子,她便毫無預警地跟雪女雋永的目光交疊起來。她貿然害怕自己的琥珀色稍一不慎便將冰雪融化,於是慌慌地眨了眨眼,只是雪色不論何時都如此堅強。
久美子永遠無法按捺在胸口用力晃蕩的心臟。她想都不想,赤誠的話句由此而起。
N太郎已經變了狸米的形狀
「麗奈圍巾的蝴蝶結綁法好可愛,很女孩子氣呢。」
「⋯⋯有嗎?從小媽媽就幫我這樣綁。」
「噗,原來是麗奈媽媽的傑作?」
「久美子笑那樣是什麼意思?真讓人不爽。」
瞧見麗奈霎時將雙唇深埋在圍巾裡,聲音都糊成了地上一團朦朧的雪影,眼睛卻從自己身上匆匆挪到川邊,鼓動的心跳驅使久美子忍不住放縱唇邊的笑意。
「麗奈。」
「又怎麼了?」
「麗奈難道是,害羞了?」
「哪有!」
久美子又笑了。因為她的笑,麗奈藏在圍巾裡的臉龐頓時滿腮通紅。 雪女很容易替她的一聲讚美害羞,白如雪的肌膚會洋溢春櫻綻放時的粉紅色。這是傳說不會告訴久美子,亦非任人知曉的故事。

——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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