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Mon, Jan 6, 2020 2:15 PM
Mon, Jan 6, 2020 2:18 PM
1
1
｜限交With
【VS】琴柔＆季實
｜
在逛完鬼屋後
，上泉眼看時間還有很多，所以在遊樂園裡多晃了幾圈。
時間逐漸來到了正中午，此時是大家用餐時段，上泉看著已經寥寥無幾的座位區，從中找到了疑似只有單人在吃飯的座位，上前詢問。
「不好意思，請問可以坐這嗎？」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Mon, Jan 6, 2020 2:30 PM
「假如我說『不可以』呢？」雅書注意到那是剛才一起玩鬼屋的男子，笑盈盈地惡作劇道。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Mon, Jan 6, 2020 2:34 PM
注意到對方是稍早在鬼屋相遇過的人。「啊、那也沒關係……」畢竟對方說不定有跟誰約好了也說不定。
「我再去找別的座位好了，謝謝你。」他向對方點點頭道謝，繼續找著位置。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Mon, Jan 6, 2020 2:39 PM
雅書噗哧笑出了聲，他吃著餐點，等待男子發現除了他對面這個空位外，沒有其他空位置。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Mon, Jan 6, 2020 2:41 PM
來回徘徊了
分鐘，終究沒找到空位，最終還是回到了對方面前，「……您在等人嗎？」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Mon, Jan 6, 2020 2:56 PM
「沒錯，在等人哦。」雅書瞇上雙眼笑了，「在等你。」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Mon, Jan 6, 2020 3:00 PM
可惡，
被擺了一道。
「真是謝謝。」向對方欠身後便坐下，「說起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比較好，我是上泉，稱呼上泉即可。」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Mon, Jan 6, 2020 3:03 PM
「早乙女雅書。」
雅書叉了口菜放進口中，等咀嚼吞嚥後，笑道：「叫我『老師』就好。」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Mon, Jan 6, 2020 3:04 PM
職業是老師嗎？嘛、既然對方都如此要求便這麼稱呼吧。
「那麼就請多指教囉，老師。」笑了下，拆開了自己的牛肉捲餅咬了一口。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Mon, Jan 6, 2020 3:19 PM
雅書有些意外，也未滿太乖巧了吧，他原以為對方會抵拒的。
“有意思。”
雅書微瞇細長眼眸，狹促一笑。
「對了，剛剛鬼屋好玩嗎？沒有嚇得尿褲子，很棒哦。」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Mon, Jan 6, 2020 3:50 PM
「哈哈還行，真是謝謝誇獎。」因為沒有任何驚嚇點，所以要被嚇到其實也很困難。
「不過日本的鬼屋比我想像中還要來得有趣多了。」跟台灣相較之下，日本的作工作得相當細緻。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Mon, Jan 6, 2020 4:07 PM
「因為日本這個社會，就是現成的鬼屋。」
雅書慢條斯理地用餐，同時偷偷觀察上泉的反應。
「他們將自己醜陋的心，取出百分之幾投射在鬼屋上。」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Mon, Jan 6, 2020 4:16 PM
「诶——」上泉拉長了尾音，「是嗎。」這的確是事實。
「不管是日本還是哪裡，不都是這樣嗎，老師。」人可是比鬼更可怕。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Mon, Jan 6, 2020 4:43 PM
「對呀，比如在學校當老師的，其實是視人心如糞土的故意犯之類的。」
雅書停下了用餐，別有深意的眼神看向上泉，「你是學生嗎？看起來很年輕呢，高中？大學？還是說，其實出社會了？或是，長相操老的小學生。」最後一句，明顯是玩笑話。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Mon, Jan 6, 2020 4:54 PM
「是啊，世界上的人千奇百種，有這類人出現實質也不意外，但會令社會震怒。」
聽見最後一句話而挑了下眉，「哦？我可不是有名的偵探哦。」上泉笑了笑，「目前是大學生，也有接打工。」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Tue, Jan 7, 2020 4:56 AM
「確實會令社會震怒，幸好我任職的學校沒有這種失格的教師。」
聽到對方的玩笑淡淡地笑了，「不是小學生死神真是太好了，不然我也會怕呢。原來是大學生呀，讓我猜，大一？」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Tue, Jan 7, 2020 8:04 AM
果然沒有猜錯，對方是教師這一職，「那很好呢。」
「猜得真準，我臉上寫滿了新生菜鳥的感覺嗎？」他調侃地笑了下，「老師是教幾年級的學生呢？」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Tue, Jan 7, 2020 9:17 AM
「我可沒這麼說哦，不過你要這麼認為，我也不反對。」
雅書呵呵笑了幾聲，他將最後一口餐點放進口中，抽出櫻粉色手帕擦拭嘴角。
用餐時間結束，但他又加點了兩杯咖啡。
「換你猜猜看？雖然猜對也沒有獎品，反正也不重要。對了，多點的這杯給你。」
是美式黑咖啡。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Tue, Jan 7, 2020 2:35 PM
上泉閉上眼笑了聲，將吃完的包裝紙給摺好放置在一旁。
見一杯咖啡遞向了自己，他愣了下並且向對方點頭道謝，「謝謝，讓老師破費了。」他推開咖啡杯上凸起的小孔，靠近聞了下－－是美式咖啡。
「讓我想想，」思考了半晌，對方看上去不太像是教導年齡較小的老師，應該是國中或是高中的老師，上泉有點拿不定答案，隨機從中講了一個，「我猜
老師。」
紅黑－高中／藍綠－國中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Tue, Jan 7, 2020 2:52 PM
「我是幼稚園老師喔。」
聽到對方猜出正確答案，雅書臉不紅氣不喘地笑盈撒謊，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發現這是謊言。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Tue, Jan 7, 2020 3:23 PM
什麼？
這一點都不像啊。
「是嗎，我猜錯了啊。」吹了吹咖啡，小小地啜飲了一口，「不會跟剛才一樣在鬧我吧。」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Tue, Jan 7, 2020 3:36 PM
「難道我看起來不像溫柔的幼稚園老師嗎？」
雅書十指交叉抵在下顎，瞇上雙眼溫和一笑，「認識我的人，都說我很溫柔呢，，難道上泉不這麼認為嗎？」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Tue, Jan 7, 2020 3:43 PM
「是溫柔沒錯。」但溫柔得有些怪異，好似這像是裝出來一般，他無法對剛認識的人這麼說。
「我印象中的幼稚園老師可能還要再熱情一點？」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Tue, Jan 7, 2020 3:57 PM
「我也很熱情呢，有些老師說我是熱血教師喔。只是這份熱情，只有對學生才會顯露，你不是我的學生，大概沒辦法看到吧？」
雅書對待學生事務是充滿熱情的，確實不少老師說他骨子裡是熱血教師，但那份熱情比起為了學生，更像是為了滿足他扭曲的教育理念。
「不然你願意成為我的學生嗎？你都叫我老師了不是嗎？」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Tue, Jan 7, 2020 4:12 PM
「诶－－是哦。」聽對方如此一提也有些好奇了。
「
」
紅黑-叫歸叫，但我已經是大學生了，沒辦法當老師的學生了呢。
藍綠-是這麼說沒錯，但這是要我重讀一遍的意思嗎？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Tue, Jan 7, 2020 4:14 PM
「重讀幼稚園嗎？上泉乖寶寶，好乖好乖，像這樣嗎？」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Tue, Jan 7, 2020 4:29 PM
「那還是免了。」
聽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老師有遇過讓你很頭疼的學生嗎？」難得遇到教師一職的人，每逢必問，畢竟這問題總是百問不煩。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Tue, Jan 7, 2020 4:39 PM
「怎麼這麼問呢？難道上泉是教育專業嗎？未來也想當老師？」
「當然有呀，頭疼的地方很多呢，但這也是他們的可愛之處，或許該說，是教師這份職業的神聖之處吧？將那些壞寶寶
變得乖乖的
。」
其中，＂變得乖乖的＂語調很輕很輕。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Tue, Jan 7, 2020 4:47 PM
「不，我單純好奇而已。」比了個停下的手勢，「未來想做什麼目前沒有想法呢。」倒不如說，
他根本沒想
。
「……」上泉眨了下眼，果然對方身上有一些令人很費解的地方呢。「不過也是有講都講不聽的學生在，遇到這樣的學生老師怎麼處理？」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Tue, Jan 7, 2020 5:02 PM
「既然還沒有想法，不如將教育列為志願之一吧？上泉還年輕，有很多時間可以思考自己的未來，而且我也想真的當你的老師，成為你的前輩呢。」
「沒有講不聽的學生喔，畢竟他們都是有耳朵的，假如真的講不聽，那麼耳朵也不需要了吧？」雅書啜飲了一口咖啡，「總之呢，就用滿滿的愛感化他們吧。老師用心，學生是能感受到的……」
雅書越說越輕至無聲，他瞥了眼上泉，帶了些不懷好意，「你怎麼好像很在意我怎麼帶學生？難道……是開始想當我的學生了嗎？上泉乖寶寶。啊，你是乖寶寶吧？不過就算是壞寶寶也沒關係，讓壞寶寶變乖，我很拿手的。」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Tue, Jan 7, 2020 6:22 PM
察覺對方語氣中有些許想控制他人的想法存在，上泉悄悄地倒抽口氣，「先謝謝老師的好意了，我目前並無想走教育一職的想法，大學還有三年，可以容我好好思考、尋找以後再回覆您答案嗎？」
他顯得有些戰戰兢兢。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Wed, Jan 8, 2020 4:42 AM
「也是，你還有好多時間可以考慮，老師很期待你的成長呢。」
發現對方有些緊張，伸手摸了摸上泉的頭。
「乖，不要緊張，是剛剛玩鬼屋的後遺症吧？那些都是假的哦，不怕不怕。」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Wed, Jan 8, 2020 10:46 AM
「謝、謝謝老師。」理所當然也知道那是假的－－
真正可怕的是你啊
，人比鬼更可怕是真的呢。
說起來，對方既然是老師的話，那麼問這個問題應該是沒問題的吧，「老師，您的理想型是怎樣的人？」戀愛補習班還真是名不虛傳，出的課題都與戀愛環環相扣呢。
「最近遇到了一個困難的課題，要我思考理想型，但我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所以想參考一下老師的想法。」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Wed, Jan 8, 2020 12:29 PM
「像上泉這樣的好孩子哦。」笑笑地觀察對方的反應，等好一段時間才說：「開玩笑的。」
「理想型嗎？啊，難道你也是戀愛補習班的？我也有拿到那個課題呢。」
似乎沒有回答的意思，不僅如此還丟了回去，「上泉難道一點想法也沒有？比如溫柔體貼？長髮短髮？什麼都行。」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Wed, Jan 8, 2020 12:51 PM
老師還真博愛啊。
「哦？老師也是戀愛補習班的人嗎……」還真意外，「嗯－－真是好問題。」思考了片刻，「不外乎答案通常是溫柔體貼吧。」
想到了什麼後又繼續補充，「心思細膩的人我應該滿喜歡的？」自己從來沒有跟人交往過，所以對於理想型的答案實在很難確定。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Wed, Jan 8, 2020 4:01 PM
「真是剛好，大家都說我溫柔體貼又心思細膩哦。」雅書瞇眼一笑，「但你應該不喜歡我吧？所以呀，所謂的理想型，不覺得應該要是相遇了，才能確認嗎？」
張開雙眼，目光透漏一絲不耐，但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從一開始這個作業就沒有意義，還不如國學常識一百題來得有教育意義。」第二句明顯帶了點玩笑意思。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Wed, Jan 8, 2020 4:52 PM
上泉看著對方，雖然對方笑著說著玩笑，可對方眼裏並無任何一絲笑意。
「是啊，我也覺得面對面認識會比較好。」他瞇起眼笑了下，「老師既然如此溫柔體貼又心思細膩，我想您應該早有對象了吧？」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Wed, Jan 8, 2020 5:03 PM
「目前沒有，但……」
雅書垂下眼簾，嘴角的笑意也越漸淡薄，終至冰冷。
「或許以後會有吧？最近我在培養一位女孩，比你小一點，很可愛的女孩。」
再次，他勾起嘴角，只是他臉上的笑跟方才明顯不同，「比起遇到完美的理想對象，不如用自己的手好好捏造。我呀，可是老師呢，將壞寶寶變乖都能做到，那麼——」
「將女孩栽培成自己想要的，也能做到吧？」
那是，帶點陰狠的邪魅微笑。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Wed, Jan 8, 2020 5:05 PM
………我覺得好怕哦，為什麼我要跳這種角。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Wed, Jan 8, 2020 5:14 PM
啊、出現了，典型又驚人的控制欲。稍早就有從老師的話語中察覺一些，但直到此刻才徹底確認。
上泉深吸口氣，以打哈哈的方式輕描帶過，「嘛、人都是可塑造的，期待哪日能見到老師的成果呢。」該慶幸他剛才沒有答應對方的要求嗎。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Wed, Jan 8, 2020 5:14 PM
／沒事我覺得
很辣（怪人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Wed, Jan 8, 2020 5:25 PM
「那麼你願意成為我的成果呢？」
雅書交叉十指撐起下顎，上身前傾，認真注視上泉。
「老師也覺得上泉是值得塑造的幼苗，假如能由我開花結果，會是我的榮幸。」
笑容不再陰狠，而是溫潤如春風，假如只看這刻，誰都會認為是好老師在開導學生。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Wed, Jan 8, 2020 5:41 PM
……他在跟我開玩笑嗎？不，這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玩笑。
他這次的答案還能再讓他倖免一次嗎？猶豫了許久，終究還是得開口。
「對老師來說，怎樣的成果才會是您滿意的。」避開正面的回答，他選擇旁敲側擊。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Wed, Jan 8, 2020 6:11 PM
雅書眨了眨眼，顯得有些呆愣，他沒想到對方會問這種問題。
對呀，他要的成果又是什麼？
他一直努力當好老師，希望學生能在他的教導下成長茁壯，但同時也拔掉他們的枝椏，讓他們除了向陽光攀爬外，別無二路。
這麼汲汲營營，甚至是極端，他要的是什麼？
「讓我能夠感到滿足。」最後，他給了根本不是答案的答案。
「果實，不就該讓栽培的人，吃得甜美嗎？假如上泉成了甜美的果實，不只上泉為自己感到驕傲，作為栽培者的老師也會很高興哦。」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Wed, Jan 8, 2020 10:01 PM
真是籠統的答案。
「但在採收之前，老師要怎麼知道，它會是你預想中的甜美果實呢。果實一旦收成後，想要再讓他回到母株上繼續熟成可是沒辦法的哦。」偏下頭「如果不如老師預想，老師會怎麼辦呢。」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Thu, Jan 9, 2020 4:12 AM
「……」
雅書安靜下來，只剩下淺淺的笑在臉上。
他發現了，對方明顯在拒絕，只是為求禮貌，改而用問題來搪塞他，且還能借此取得更多情報。
“聰明的孩子。”
雅書又飲了一口咖啡，啊，咖啡有些變涼了呢。
「我很有耐心，願意等到成熟才會採摘，且……」
雅書以指尖敲了敲桌子，優雅不徐的語調說著：「假如不幸摘下的果實酸澀不堪，那麼就打成汁加點糖吧，用糖味可以蓋住果實原先的苦澀。」
說的像是做果汁的步驟，但實際又是如何呢？
「不過我想，上泉比起被採摘的一方，或許當採摘者比較適合，還是好好考慮走教育專業吧？尚未明訂志向的聰明『壞』孩子。」
“壞”字明顯被他拉了長音，帶點甜膩。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Thu, Jan 9, 2020 4:32 AM
上泉瞇起眼笑了下，「那還真是榮幸，我會好好考慮的。」
假使將腦比喻成果實，那麼對方所說的話語裡就多了層恐怖。
「確定了志向後，我會再跟老師講的。」但是會有那一天嗎？在凜冬將至之前。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Thu, Jan 9, 2020 5:40 AM
「好，我會很期待上泉的決定。」
雅書從皮夾抽出自己的名片，「以後請多多指教，需要教育實習的話，可以來我任職的學校，我會特別關照你的，上泉。」是附近還算有名的私立高中。
「啊對了，抱歉哦，我不是幼稚園老師。」輕笑，語氣只有玩味，沒有任何歉意。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Thu, Jan 9, 2020 7:55 AM
「那還真是謝謝老師的大力協助。」接下對方的名片稍微瞄了下，最後收進手機的皮套之中。
「沒事，老師只要是老師就好。」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Thu, Jan 9, 2020 8:55 AM
「那麼你呢？」
雅書拿出手機，在通訊錄的聯絡人欄位打上“上泉”，手機號碼那欄還是空的，他將螢幕拿給上泉看，「不覺得你應該幫我一個忙嗎？」
雅書很清楚，對方就算收下名片也僅是基於禮貌，自己必須更主動才行。
至於原因？他只是想看看找不到未來志向的孩子，在他的介入下，能長成什麼樣的大人。
說不定真的就此將他立為楷模，成為老師也說不定。
或是，需要加很多很多糖才能勉強入口的果汁。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Thu, Jan 9, 2020 8:04 PM
「啊、」愣了下，果然不辦支號碼不行啊，至今已經遇過多少人向自己要聯絡方式，但自己遲遲給不了。
「我給老師我打工地方的名片吧。」至少上面有電話和地址可以提供給對方，基本上要找他都會在，除非他休假。從手機皮套裡抽出一張名片給予對方，「請。（どうぞ）比起用手機，現場聊更有溫情不是嗎。」
【VS】琴柔＆季實
@J_Pierce
Thu, Jan 9, 2020 11:53 PM
雅書接下名片，嘴角勾笑地說了「謝謝」。
他心想，不會是拿隨便的居酒屋名片打發他吧？
「我近期會去拜訪的。」雅書雍容撥打了名片上的居家屋號碼。
雅書即向電話一頭的人，問了上泉的當班時間，並預約了那段時間的座位。
他有些吃驚，原來上泉真的在那裡工作，他還以為能夠上演當場抓包說謊，借此來場“機會教育”呢，不禁也感到一絲可惜。
但更多的是有趣的情緒，這孩子雖然用了各種方式迴避他，但並不排斥與他近一步的交流，或許他也正被“吸引”著吧？
誰知道呢，雅書期待日後能夠在他身上看到的可能性。
尚未名定志向的上泉，讓老師看看，你能結成什麼樣的果實吧？
上泉幸宇
@xiang714_hiragi66
Fri, Jan 10, 2020 7: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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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逛完鬼屋後，上泉眼看時間還有很多，所以在遊樂園裡多晃了幾圈。
時間逐漸來到了正中午，此時是大家用餐時段，上泉看著已經寥寥無幾的座位區，從中找到了疑似只有單人在吃飯的座位，上前詢問。
「不好意思，請問可以坐這嗎？」
「我再去找別的座位好了，謝謝你。」他向對方點點頭道謝，繼續找著位置。
「真是謝謝。」向對方欠身後便坐下，「說起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比較好，我是上泉，稱呼上泉即可。」
雅書叉了口菜放進口中，等咀嚼吞嚥後，笑道：「叫我『老師』就好。」
「那麼就請多指教囉，老師。」笑了下，拆開了自己的牛肉捲餅咬了一口。
“有意思。”
雅書微瞇細長眼眸，狹促一笑。
「對了，剛剛鬼屋好玩嗎？沒有嚇得尿褲子，很棒哦。」
「不過日本的鬼屋比我想像中還要來得有趣多了。」跟台灣相較之下，日本的作工作得相當細緻。
雅書慢條斯理地用餐，同時偷偷觀察上泉的反應。
「他們將自己醜陋的心，取出百分之幾投射在鬼屋上。」
「不管是日本還是哪裡，不都是這樣嗎，老師。」人可是比鬼更可怕。
雅書停下了用餐，別有深意的眼神看向上泉，「你是學生嗎？看起來很年輕呢，高中？大學？還是說，其實出社會了？或是，長相操老的小學生。」最後一句，明顯是玩笑話。
聽見最後一句話而挑了下眉，「哦？我可不是有名的偵探哦。」上泉笑了笑，「目前是大學生，也有接打工。」
聽到對方的玩笑淡淡地笑了，「不是小學生死神真是太好了，不然我也會怕呢。原來是大學生呀，讓我猜，大一？」
「猜得真準，我臉上寫滿了新生菜鳥的感覺嗎？」他調侃地笑了下，「老師是教幾年級的學生呢？」
雅書呵呵笑了幾聲，他將最後一口餐點放進口中，抽出櫻粉色手帕擦拭嘴角。
用餐時間結束，但他又加點了兩杯咖啡。
「換你猜猜看？雖然猜對也沒有獎品，反正也不重要。對了，多點的這杯給你。」
是美式黑咖啡。
見一杯咖啡遞向了自己，他愣了下並且向對方點頭道謝，「謝謝，讓老師破費了。」他推開咖啡杯上凸起的小孔，靠近聞了下－－是美式咖啡。
「讓我想想，」思考了半晌，對方看上去不太像是教導年齡較小的老師，應該是國中或是高中的老師，上泉有點拿不定答案，隨機從中講了一個，「我猜
紅黑－高中／藍綠－國中
聽到對方猜出正確答案，雅書臉不紅氣不喘地笑盈撒謊，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發現這是謊言。
「是嗎，我猜錯了啊。」吹了吹咖啡，小小地啜飲了一口，「不會跟剛才一樣在鬧我吧。」
雅書十指交叉抵在下顎，瞇上雙眼溫和一笑，「認識我的人，都說我很溫柔呢，，難道上泉不這麼認為嗎？」
「我印象中的幼稚園老師可能還要再熱情一點？」
雅書對待學生事務是充滿熱情的，確實不少老師說他骨子裡是熱血教師，但那份熱情比起為了學生，更像是為了滿足他扭曲的教育理念。
「不然你願意成為我的學生嗎？你都叫我老師了不是嗎？」
「
紅黑-叫歸叫，但我已經是大學生了，沒辦法當老師的學生了呢。
藍綠-是這麼說沒錯，但這是要我重讀一遍的意思嗎？
「老師有遇過讓你很頭疼的學生嗎？」難得遇到教師一職的人，每逢必問，畢竟這問題總是百問不煩。
「當然有呀，頭疼的地方很多呢，但這也是他們的可愛之處，或許該說，是教師這份職業的神聖之處吧？將那些壞寶寶變得乖乖的。」
其中，＂變得乖乖的＂語調很輕很輕。
「……」上泉眨了下眼，果然對方身上有一些令人很費解的地方呢。「不過也是有講都講不聽的學生在，遇到這樣的學生老師怎麼處理？」
「沒有講不聽的學生喔，畢竟他們都是有耳朵的，假如真的講不聽，那麼耳朵也不需要了吧？」雅書啜飲了一口咖啡，「總之呢，就用滿滿的愛感化他們吧。老師用心，學生是能感受到的……」
雅書越說越輕至無聲，他瞥了眼上泉，帶了些不懷好意，「你怎麼好像很在意我怎麼帶學生？難道……是開始想當我的學生了嗎？上泉乖寶寶。啊，你是乖寶寶吧？不過就算是壞寶寶也沒關係，讓壞寶寶變乖，我很拿手的。」
他顯得有些戰戰兢兢。
發現對方有些緊張，伸手摸了摸上泉的頭。
「乖，不要緊張，是剛剛玩鬼屋的後遺症吧？那些都是假的哦，不怕不怕。」
說起來，對方既然是老師的話，那麼問這個問題應該是沒問題的吧，「老師，您的理想型是怎樣的人？」戀愛補習班還真是名不虛傳，出的課題都與戀愛環環相扣呢。
「最近遇到了一個困難的課題，要我思考理想型，但我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所以想參考一下老師的想法。」
「理想型嗎？啊，難道你也是戀愛補習班的？我也有拿到那個課題呢。」
似乎沒有回答的意思，不僅如此還丟了回去，「上泉難道一點想法也沒有？比如溫柔體貼？長髮短髮？什麼都行。」
「哦？老師也是戀愛補習班的人嗎……」還真意外，「嗯－－真是好問題。」思考了片刻，「不外乎答案通常是溫柔體貼吧。」
想到了什麼後又繼續補充，「心思細膩的人我應該滿喜歡的？」自己從來沒有跟人交往過，所以對於理想型的答案實在很難確定。
張開雙眼，目光透漏一絲不耐，但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從一開始這個作業就沒有意義，還不如國學常識一百題來得有教育意義。」第二句明顯帶了點玩笑意思。
「是啊，我也覺得面對面認識會比較好。」他瞇起眼笑了下，「老師既然如此溫柔體貼又心思細膩，我想您應該早有對象了吧？」
雅書垂下眼簾，嘴角的笑意也越漸淡薄，終至冰冷。
「或許以後會有吧？最近我在培養一位女孩，比你小一點，很可愛的女孩。」
再次，他勾起嘴角，只是他臉上的笑跟方才明顯不同，「比起遇到完美的理想對象，不如用自己的手好好捏造。我呀，可是老師呢，將壞寶寶變乖都能做到，那麼——」
「將女孩栽培成自己想要的，也能做到吧？」
那是，帶點陰狠的邪魅微笑。
上泉深吸口氣，以打哈哈的方式輕描帶過，「嘛、人都是可塑造的，期待哪日能見到老師的成果呢。」該慶幸他剛才沒有答應對方的要求嗎。
很辣（怪人
雅書交叉十指撐起下顎，上身前傾，認真注視上泉。
「老師也覺得上泉是值得塑造的幼苗，假如能由我開花結果，會是我的榮幸。」
笑容不再陰狠，而是溫潤如春風，假如只看這刻，誰都會認為是好老師在開導學生。
他這次的答案還能再讓他倖免一次嗎？猶豫了許久，終究還是得開口。
「對老師來說，怎樣的成果才會是您滿意的。」避開正面的回答，他選擇旁敲側擊。
對呀，他要的成果又是什麼？
他一直努力當好老師，希望學生能在他的教導下成長茁壯，但同時也拔掉他們的枝椏，讓他們除了向陽光攀爬外，別無二路。
這麼汲汲營營，甚至是極端，他要的是什麼？
「讓我能夠感到滿足。」最後，他給了根本不是答案的答案。
「果實，不就該讓栽培的人，吃得甜美嗎？假如上泉成了甜美的果實，不只上泉為自己感到驕傲，作為栽培者的老師也會很高興哦。」
「但在採收之前，老師要怎麼知道，它會是你預想中的甜美果實呢。果實一旦收成後，想要再讓他回到母株上繼續熟成可是沒辦法的哦。」偏下頭「如果不如老師預想，老師會怎麼辦呢。」
雅書安靜下來，只剩下淺淺的笑在臉上。
他發現了，對方明顯在拒絕，只是為求禮貌，改而用問題來搪塞他，且還能借此取得更多情報。
“聰明的孩子。”
雅書又飲了一口咖啡，啊，咖啡有些變涼了呢。
「我很有耐心，願意等到成熟才會採摘，且……」
雅書以指尖敲了敲桌子，優雅不徐的語調說著：「假如不幸摘下的果實酸澀不堪，那麼就打成汁加點糖吧，用糖味可以蓋住果實原先的苦澀。」
說的像是做果汁的步驟，但實際又是如何呢？
「不過我想，上泉比起被採摘的一方，或許當採摘者比較適合，還是好好考慮走教育專業吧？尚未明訂志向的聰明『壞』孩子。」
“壞”字明顯被他拉了長音，帶點甜膩。
假使將腦比喻成果實，那麼對方所說的話語裡就多了層恐怖。
「確定了志向後，我會再跟老師講的。」但是會有那一天嗎？在凜冬將至之前。
雅書從皮夾抽出自己的名片，「以後請多多指教，需要教育實習的話，可以來我任職的學校，我會特別關照你的，上泉。」是附近還算有名的私立高中。
「啊對了，抱歉哦，我不是幼稚園老師。」輕笑，語氣只有玩味，沒有任何歉意。
「沒事，老師只要是老師就好。」
雅書拿出手機，在通訊錄的聯絡人欄位打上“上泉”，手機號碼那欄還是空的，他將螢幕拿給上泉看，「不覺得你應該幫我一個忙嗎？」
雅書很清楚，對方就算收下名片也僅是基於禮貌，自己必須更主動才行。
至於原因？他只是想看看找不到未來志向的孩子，在他的介入下，能長成什麼樣的大人。
說不定真的就此將他立為楷模，成為老師也說不定。
或是，需要加很多很多糖才能勉強入口的果汁。
「我給老師我打工地方的名片吧。」至少上面有電話和地址可以提供給對方，基本上要找他都會在，除非他休假。從手機皮套裡抽出一張名片給予對方，「請。（どうぞ）比起用手機，現場聊更有溫情不是嗎。」
他心想，不會是拿隨便的居酒屋名片打發他吧？
「我近期會去拜訪的。」雅書雍容撥打了名片上的居家屋號碼。
雅書即向電話一頭的人，問了上泉的當班時間，並預約了那段時間的座位。
他有些吃驚，原來上泉真的在那裡工作，他還以為能夠上演當場抓包說謊，借此來場“機會教育”呢，不禁也感到一絲可惜。
但更多的是有趣的情緒，這孩子雖然用了各種方式迴避他，但並不排斥與他近一步的交流，或許他也正被“吸引”著吧？
誰知道呢，雅書期待日後能夠在他身上看到的可能性。
尚未名定志向的上泉，讓老師看看，你能結成什麼樣的果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