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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噗】 柯南 安柯 波本銀彈 組織正劇 雪莉 琴酒 《謊言的銀色子彈》
安柯+波本銀彈4.1-《銀白色酒宴(上):琴酒》
有時候,根本不需要證據,單憑觀察和猜測,就能確定一些事情了呢。

無法確定的事,用某些手段……終究也是能確定的。

波本緩緩勾起唇瓣,臉上盡是算計得逞的神色。

總之,現在都準備得差不多了。

潛伏在組織這麼多年了,差不多該「收網」了。

剩下的……就看「銀色子彈」會射向哪一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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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前提】
※安室透與柯南已同居交往。(詳見《充滿謊言的合作者》系列)
※安室透、沖矢昴、灰原哀已知道彼此的真實身分。(詳見《充滿謊言的合作者》系列)
※安室透和沖矢昴為半和解狀態,約好一同保護雪莉。(詳見《零與一的初遇》系列)
※波本和工藤新一在四五年前曾見過面。(詳見《零與一的初遇》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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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有察覺到異樣的。

明知這個男人對自己有所隱瞞,不過面對男人時,他似乎都無法使用太過尖銳的質問。

不僅沒有深究,甚至還反過來替那個男人隱瞞。

這五年之間,他究竟已經替那個男人隱瞞了多少事,連他自己也數不清了。

這樣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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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在阿笠家待到下午,直到安室透來接他,他迅速和灰原哀告別,爬上安室透的愛車,示意安室透先離開現場。安室透瞄了眼工藤家,此時窗簾全數拉上,估計FBI還在裡頭開會。

「你知道FBI最近在謀劃什麼嗎?」安室透半瞇起眼,「要是碰巧撞了我們的計畫,可能又會增添新的變數……」

「據我所知他們這次的行動和組織無關,他們的目標是從美國偷渡到日本的走私販,茱蒂老師他們好像會提前去長野埋伏,實際狀況我就不太清楚了。」柯南答。

安室透沉默了下,「這還不太清楚?那女人根本什麼都和你說了吧?」

「呃。」好像是。

「FBI到底在搞什麼?隨隨便便就把情報給一個小一生,太輕忽了吧。」安室透不爽地嘖了聲。

柯南咳了聲,「安室先生,日本警方也沒資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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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對男孩的吐槽置若罔聞,「赤井那傢伙也會去長野嗎?」

「不會,詹姆斯先生擔心赤井先生的偽裝會暴露,所以只讓他參與事前計劃。」

安室透冷笑,「你看,你連他們想藏匿的關鍵人物去向都知道了呢。要是我是想從你這套出FBI情報的壞人,馬上就能找到狙擊他們一舉擊破的最佳時間地點了。」

「安室先生,你的臉現在看起來真的很像壞人。」柯南也懶得跟無理取鬧的男人爭辯了,知道男人只是在耍嘴皮子,男孩也隨口應了句。

「囉嗦,總有一天我要找機會斃了他。看他每天在你家亂晃我就一肚子火。」安室透恨恨地說。

「就愛耍嘴皮子。」柯南無奈地托腮嘟囔,又問:「你最近火氣是不是特別大?三不五時就聽你在罵FBI。」

安室透翻了個白眼,「太累了,不耍耍嘴皮子紓壓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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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猶豫了下,「還是……等一下回家來做?」

「真的?」安室透精神一振,雙眼閃爍著光芒,趁著紅燈停車,頻頻向男孩送秋波。柯南被男人的媚眼連擊弄得滿臉通紅,他鼓著通紅的雙頰數秒,隨即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啊,不過有件重要的事得先跟你商量。」

「什麼事?說起來,我還沒問你剛才和雪莉談話的結果。」

「談話很順利,雪莉的意向明確了,照我們的計畫進行,不過……」柯南頓了頓,面色凝重地說:「血液檢測的結果……琴酒好像沒有中冰雪女皇的毒。」

安室透微愣,「你說什麼?……琴酒沒有中毒?」

「確實來說,是他『現在』沒有中毒。」柯南繼續解釋:「他的體內確實有冰雪女皇的藥物殘留痕跡,不過藥性已經退了。目前觀察的狀況是琴酒疑似已經服用過解藥解了毒,所以體內的毒素已經被中和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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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的神情有些困惑,「解藥?但是……依他亂七八糟的服藥方式,解藥有作用嗎……再說我之前拿去給他的解藥他壓根沒動過,完整地退還給我了……不過這麼一說,其實他現在也不需要做治療了?」

柯南長嘆口氣,「其實要是灰原沒補充說琴酒確實中過毒,我都要懷疑他這陣子的病危都是演出來的了。」

演出來的?

安室透愣然,臉色一變,他將車子停在街邊,很是凝重地深思近期的事件。

「安室先生?」

「我在想,如果琴酒是演出來的,是為了什麼……」安室透右手食指抵在唇前,垂目沉思,思量片刻,他懊惱地說:「……麻煩了,我太早釋出情報,打草驚蛇了。」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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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湊到男孩耳邊,低聲解釋了幾句,柯南聽完,臉色也難看了幾分。「……確實挺麻煩的。不過……」柯南頓了頓,「要是能把琴酒變成我們這方的人,或許還有轉機。」

「你的意思是……」安室透蹙眉。

「我手中還有些籌碼,或許真能拉攏到琴酒也說不定。」柯南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錄音筆,男孩半瞇起眼,面色凝重地問:「安室先生,我和琴酒的會面是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十點。」

柯南點頭,「你把我送到那裡後,我想和琴酒單獨談談。」

安室透一怔,猶豫道:「但是……」

「這麼多年了,你和琴酒能談的都談得差不多了。要是有你在場,琴酒對你的戒心說不定也會投射在我身上。」柯南默默望著手裡的錄音筆,「如果是一個未曾接觸過,又握有他想要的情報的人,那又不一樣了……不過還是看當下的情況再決定吧,畢竟琴酒那傢伙會做出什麼事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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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默然許久,才挫敗地說:「對不起,要是我再能幹一點,就不會拖累你了……」

柯南抬頭捏了安室透的臉頰一把,「別道歉啦!安室先生已經很厲害了,你提出的這個計畫我以前根本想都不敢想,更別說實施了。」柯南扯著安室透的臉頰,笑道:「安室先生願意邀請我參加這個計畫,我很開心哦,別老說這麼見外的話。」

「柯南……」

聞言,安室透愧疚的表情瞬間融化,男人眼巴巴地看著男孩,像條需要人安撫的大狗。柯南哭笑不得地親了口安室透的臉頰,因為兩人還在外頭,不能做得太超過,但光是這樣也讓安室透擺出一副愉快到要飛上天的模樣。安室透握著柯南的小手在自己頰上蹭了蹭,幸福地低語:「身邊有你陪著,真好。」

柯南的臉又紅潤了些,他撇開臉,傲嬌地說:「好啦!趕快開車,這裡不能臨停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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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笑容滿面地再度踩下油門,路途中安室透又道:「如果真需要讓你們單獨對談,到時我會在不遠處等你們談完,我到時會給你一個警報器,你發現情況不妙就馬上按警報器。為了避免裝置被駭洩漏機密,到時你的身上不能帶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我知道了。錄音筆能帶吧?」

「沒有網路連接功能就可以。」

「哦,那可以。回家我把錄音檔剪輯一下。」柯南低頭望著錄音筆,斜睨安室透一眼,「你不可以偷聽喔,安室先生。」

「柯南這樣一說,我本來不想聽的都想聽了。」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柯南沒好氣地說:「我可沒跟灰原說我有錄音,要是被她知道我就死定了!」

「我知道,我開玩笑的。我也不想隨便探聽她的隱私。」安室透苦笑,「對了,你要我查的東西已經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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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柯南詫異。安室透掏出手機滑了下,將自己的手機交給柯南。柯南接過後凝視著資料上的所有權人,問道:「這是琴酒的真實姓名?」

「不好說,也可能是假名。總之他這些年都是透過這個身分在活動,出入境也是用這個名字的護照。」

「嗯。」柯南若有所思地望著安室透的手機,又用自己的手機調出安室透之前傳給他的資料,用地圖稍作比對,臉上很是困惑。

「怎麼樣?」

「感覺琴酒投資的房地產地點沒有太大的意義,不過時間點很讓人在意。」柯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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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當時明明發瘋似地處理掉所有和雪莉有關的人事物,卻還有閒情逸致搞投資養地養房,伏特加當時也覺得奇怪,不過他只當琴酒還留著點理智,沒瘋得徹底。」安室透接著說:「確實跟你說的一樣,琴酒在雪莉失蹤後,除了燒掉以前雪莉待過的研究單位及住處以外,還替組織添購了不少不動產,畢竟總是需要新的大樓來做研究。不過除此之外,他這段時間也變賣了手裡的股票黃金,以個人名義買了幾處房產,光是我有查到的就有三幢。因為他投資的地點是之後會看漲的好點,我們就沒多想,只當他想轉投資房地產。」

「嗯。」柯南摸著下巴說:「幾幢房子的距離都相隔很遠,而且無論是琴酒以私人名義購買的房產,還是組織旗下新購入的房產,全都離米花市和杯戶市很遠。」

安室透一頓,「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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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來說,琴酒越晚購入的房產,離杯戶市越遠。」柯南半瞇起眼,「第二幢房產購入的時間,如果我沒記錯,似乎就是在匹斯可死亡之後。當初我們和匹斯可和琴酒會面過的地方是杯戶飯店。」

「這代表什麼?」安室透問。

「還不確定,可能只是碰巧也說不定。」柯南撓頭,一臉頭疼地叨念:「地點……時間……匹斯可……雪莉……杯戶……說起來,當初基爾也是住在杯戶中央醫院……嘖,怎麼那麼多事都在這附近發生啊?」

「你找這些資料的用意是什麼?」安室透問。

「我想知道琴酒以前是不是打算假裝把雪莉親自殺掉,而且佯稱自己已經把屍體處理掉,實際上偷偷把雪莉藏起來。不過就算查出一些異狀,也沒辦法直接證明琴酒確實是這樣想的……嘖。」柯南懊惱地撓頭。

安室透漠然數秒,說:「雪莉的護照和身分證在琴酒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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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柯南一愣。

「在雪莉逃亡後,雪莉的後續處理都是由琴酒親自進行,雪莉原本的私人物品都被琴酒沒收了,沒有被銷毀,估計雪莉的護照也在他那。」安室透頓了頓,「要是琴酒真有這種打算,他要藏匿雪莉比我們更容易,問題是這些都只是可能性,不代表他真的打算這樣做。」

「這也是我最困擾的地方。」柯南無奈地攤坐在座椅上,撇了撇嘴:「沒辦法事前確認琴酒真正的意向,看樣子只能賭了。」

「嗯,畢竟沒有百分之百能成功的事嘛。到時候臨機應變吧。」安室透平靜地說,似乎已經很習慣這樣的事了。見安室透沉穩的模樣,柯南原先燥動不安的心跳逐漸穩定下來,他靜靜地坐著沉思,不再像方才那樣焦慮不安。

不久後,安室透將車子開回家中的地下車庫,安室透停好車後,柯南解開安全帶,左腿一抬便跨到男人身上,捧起安室透的臉,用力吻上男人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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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嚇了一跳,順勢摟住男孩,用舌尖竄入柯南的口腔內,挑動著男孩的感官。柯南被男人的吻技弄得全身癱軟,唇分後,安室透輕笑著問:「明天要跟琴酒見面,很不安?」

「一點點。」柯南窩在安室透懷裡,悶悶地說。

「放心吧,你盡力做到你能辦到的事就好,剩下的我會解決。」安室透吻了吻男孩的額際,「如果是和琴酒談判交涉,我很擅長,不過有些事情……是我辦不到的,只有你才能辦到。像是問出雪莉的真實心意,和她幾乎沒有交情的我就不可能辦到,你手裡有我沒有的籌碼,所以……」

安室透敲了敲男孩褲兜裡的錄音筆,笑道:「和琴酒傳達她的真實心意⋯⋯就交給你了,『銀色子彈』。」

柯南的小手動了動,悶悶地說:「你猜到我想做什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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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不是嗎?」安室透不安份的大手探入男孩的短褲內側,輕輕揉捏,「就算說情沒有用,我也有準備其他手段讓琴酒願意配合我,你就放手去跟他談吧。」

「真的?」

「嗯,不過我個人比較傾向能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盡量別用威脅的。」安室透半瞇起眼,「之前我也說過了吧?就算是完全撕破臉,我也做好準備了,只是我希望別用到那個方案。」

「哦……等等啦,你要在這裡做嗎?」柯南滿臉臊紅,安室透一直在他身上亂摸,已經摸出反應了。安室透發覺地下停車場又有其他車輛緩緩駛進,不慌不忙地將男孩抱起,放回副駕駛座上,男人一臉可惜地說:「早知道隔熱紙就貼黑點的,這樣隨時都能來了。」

柯南臉紅得要命,還是沒好氣地吐槽:「別鬧,你隔熱紙貼太黑的晚上根本看不到路,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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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聳肩,「說說而已。」

兩人回到家中溫存了會兒,安室透才總算沒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愉快地出勤去了。柯南淋浴完擦著頭髮回到臥室,傳了封訊息問男人幾點回家,又開始研究男人傳給他的資料。柯南半瞇起眼,半躺在沙發上,神色晦暗不明。

「我是銀色子彈……嗎。」



「波本,這是怎麼回事?」

貝爾摩德將槍抵在波本頭上,語氣冰冷地質問:「你最好給我一個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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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波本接到貝爾摩德任務完成的通知,前來接應貝爾摩德。孰料貝爾摩德一上車,便掏出一把掌心雷,殺氣騰騰地瞪著波本。

波本苦笑,「妳倒是先說是什麼事,我才有辦法解釋。」

「BOSS說你打算謀反,還拿根本就不存在的籌碼打算跟他做交易。」

波本挑眉,輕笑了下:「言重了。我手中的籌碼都是實實在在的,可不是信口開河胡亂編造。況且,我提出的交易對組織也有莫大的好處,只是互惠互利,怎麼會是謀反呢?」

「……」貝爾摩德皺眉,「所以你確實是想和BOSS交易?」

「我姑且問問,妳知道交易的詳情嗎?」波本平靜地問。

貝爾摩德沉默,緩緩地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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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那實在不知道能怎麼跟妳解釋呢。」波本輕描淡寫地說。

貝爾摩德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波本又問:「妳了解到什麼程度?」

「……也不是很清楚,BOSS只是和我抱怨你很難搞,沒有要我處理你的意思。」貝爾摩德哼了聲,將掌心雷收回兜裡,「本來想嚇嚇你,說不定你什麼都招了。」

「哦?BOSS沒和妳說得很明白?」

貝爾摩德哼了聲,沒說話。

波本挑眉,「妳想知道交易的內容?」

「……如果是我不能知道的事,就算了。」貝爾摩德淡淡地說,閉目小憩。

「聰明。」波本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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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默了一路,貝爾摩德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面帶憂慮地問:「對了,明天琴酒好像要和那孩子見面?」

「嗯,是啊。別擔心,我會事前提醒那孩子要怎麼做。」

貝爾摩德點頭,「說起來,琴酒需要的解藥怎麼樣了?你找的醫生調得出解藥嗎?」

「嗯,沒問題,過幾天就好了。」

「那就好。」貝爾摩德鬆了口氣。

經過這段小插曲,波本將貝爾摩德送到一個路口便讓貝爾摩德下車。波本輕敲著方向盤,低聲喃喃:「謀反嗎……」

不過BOSS嘴上這樣抱怨,卻又沒有任何舉措,看樣子他掌握住的把柄確實是BOSS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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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和他所想的一樣,雖然能夠直接和BOSS聯絡,和BOSS卻不太交心。即便BOSS有需要商量的事也不會找貝爾摩德,而是朗姆和琴酒。琴酒暫且不提,朗姆這邊他早就已經打點好了──

所以朗姆才會協助他推薦「銀色子彈」進組織。

連同波本和貝爾摩德,共計三名組織高層一同推薦江戶川柯南進入組織,非常大陣仗。因此江戶川柯南才能剛進入組織便成為高階成員,並且和波本、貝爾摩德一起負責執行難度較高的任務。只是確認銀色子彈加入前,需要和琴酒打聲招呼。

組織的人一直來來去去,真正骨幹的靈魂人物也就那幾個,大部分的核心成員,連同BOSS在內,都已經被他揪住了把柄。現在唯一的不確定要素,就只剩下琴酒了。

至於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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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輕笑了聲。

有時候,根本不需要證據,單憑觀察和猜測,就能確定一些事情了呢。

無法確定的事,用某些手段……終究也是能確定的。

波本緩緩勾起唇瓣,臉上盡是算計得逞的神色。

總之,現在都準備得差不多了。

潛伏在組織這麼多年了,差不多該「收網」了。

剩下的……就看「銀色子彈」會射向哪一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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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半瞇起眼,停好車的男人臉色陰沉地鬆開方向盤,拔出車鑰匙,緩步走向一間小酒吧。一進門,裡頭的人便語調輕佻又歡快地招呼:「哦,大人物呢──好久沒見了,需要什麼嗎?」

「沒什麼,今天是來道謝的。」波本笑了笑,向調酒師點了杯銀色子彈,淺啜了口,才朝坐在吧台的青年莞爾道:「一直以來都受你照顧了。」

有著一對桃花眼的青年笑道:「沒什麼,提供一點小道消息而已嘛。我們才受你照顧了,自從波本哥罩著我們後,日子就清閒很多,都沒人敢來找我們店的麻煩了。」

波本挑眉,「你們沒賣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吧?」

桃花眼青年吐了吐舌,「哪敢啊!幾年前公安才大肅清了一波,我們剛好沒被查到算運氣好,後來就只做正當生意了,頂多偶爾接點波本哥的生意,日子也還過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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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眼青年是這間酒吧的老闆,以前除了經營酒吧外還有偷賣些次級毒品,因為消息靈通才一直沒被警方抓到。

波本之前勸了桃花眼青年幾次,桃花眼青年都不當一回事,直到三年前公安肅清這附近的毒品買賣場所,桃花眼青年才察覺到波本先前可能已經聽到一些風聲,才刻意提醒他,要是他屢勸不聽,下回可能就沒這麼好運了。

桃花眼青年思量過後,決定聽從波本的建議轉做別的生意。在那之後,波本也時常會給他一些情報交易的生意做,日子過得意外滋潤,桃花眼青年也就沒興趣回去做風險大的毒品生意了。

「對了……」桃花眼青年彎起眼,湊到波本身旁低聲問:「最近波本哥的聲望越來越好呢,甚至呼聲隱隱約約要超過琴酒大哥了,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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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側首,似笑非笑地望著桃花眼青年。

桃花眼青年稍微退了兩步,保持著禮貌的距離,但臉上依然掛著神秘的笑容,問:「波本哥之後有什麼打算?」

波本默不作聲地啜飲雞尾酒杯中的銀色子彈,勾起嘴角,輕聲說:「不知道呢。」

究竟他將徹底掌控組織,或者徹底摧毀組織,就看明天的談判了。

桃花眼青年聞言,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陣子,才斂起笑容,正色道:「要是……波本哥打算做什麼,我會全力支持你的。畢竟阿寶的命是你救回來的,我們這一夥人不用擔心斷炊也是多虧了你。我們之前就討論過了,不管你想做什麼我們都會協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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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眼青年說到一半,欲言又止了會兒,才繼續說:「不過……我比較無所謂,波本哥有任何需要我都可以想辦法把情報查給你,可是其他那些肌肉笨蛋都只會打架,要是可能會傷到性命……」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波本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會要你們幫可能傷及性命的忙。再說我也不喜歡打打殺殺的,能檯面下解決一切是最理想的。」

「那太好了。」桃花眼青年鬆了口氣,又掛起了輕佻的笑容,眨了眨眼:「那波本哥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這陣子我可以給你打折哦。」

波本莞爾,舉起酒杯朝桃花眼青年一敬,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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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夜晚,波本帶著柯南來到一間私人會所,波本和服務人員低聲說了幾句,服務人員便將他們領進一間包廂。此時琴酒及伏特加已經坐在裡頭,見一大一小走進包廂,琴酒默默熄了菸,打量起個頭矮小過頭的男孩。

「銀色子彈就是他?這麼小的孩子?」伏特加錯愕地問。

「是啊。別看他這樣,這孩子可深受日本警方信賴,曾經協助警方解決了不少起案件呢。」波本將銀色子彈抱上椅子,才在男孩身側落坐。

琴酒挑眉,「說說幾個你解決過的案件。」

銀色子彈凝視著琴酒的臉,他原以為自己再次和琴酒面對面,應該會很緊張的,想不到他的心情出奇的輕鬆。也不知是琴酒收斂了殺氣,還是因為有波本陪同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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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一時說不上來。」銀色子彈頓了頓,「比較大型的案件嘛……去年十一月初米花市鬧得沸沸揚揚的電梯爆炸案知道嗎?當時電梯裡的炸彈是我親手拆除的,推理出下一顆炸彈在米花高中的也是我。」

「哦?」琴酒原先平靜無波的眼神流露出一絲興味,他身側的伏特加則是目瞪口呆:「真的?」

波本頷首,「確實那陣子我在電視新聞有看到這孩子的身影。另外,我之前假扮成赤井秀一出動時,也曾經巧遇這孩子兩次。一次是在百貨公司,這孩子協助毛利小五郎找出一起懸案的殺人兇手;另一次是在銀行,這孩子揪出了隱藏在人質中的銀行搶匪。之後我到毛利小五郎身邊潛伏……也和這孩子一起遭遇了不少案件呢。」

「啊,對了,銀行那次波本還順手救了我。」銀色子彈看向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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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才認識多久,就能一起遇到這麼多起案件?」伏特加疑惑。

波本沉默了下,沒有對此辯解,只是難以言喻地望向男孩,「我也想知道為什麼跟你在一起的時候老是會有殺人案發生。吃個飯遇到,出遊也遇到,連在毛利老師家都會遇到銀行搶匪來搞事……我一個人的時候可沒這麼多事。」

「我怎麼知道啊!」銀色子彈沒好氣地大喊。

琴酒沒理他們的小劇場,只是對伏特加使了個眼色,伏特加立刻從皮箱裡拿出好幾個牛皮紙袋放到桌上。琴酒挑了其中一個紙袋推到銀色子彈身前,淡淡地說:「口說無憑,先做個簡單的測試。」

銀色子彈點頭,迅速掏出牛皮紙袋裡的文件詳閱起來。琴酒提醒:「波本,你可別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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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種程度的測試,這孩子根本不需要我協助。」波本笑道,隨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開始回訊息,似乎對銀色子彈能否通過考試毫不關心。

琴酒瞄了波本一眼,便再度望向銀色子彈。銀色子彈手中的文件是暗號題,他才看完題目沒多久便給出答案。琴酒要他說出推導過程,銀色子彈對答如流。琴酒滿意地點點頭,又將另一份牛皮紙袋交給銀色子彈。

銀色子彈依序做了五個牛皮紙袋的題目,其中不只有暗號,還有各種情境題,牛皮紙裡也不單是解謎的題目,甚至還有指揮調度的題型。剛開始的暗號題波本心不在焉地聽著,直到情境題,波本才打起精神聽銀色子彈的回答,甚至還會打岔問問題。

「為什麼這裡不把整個小組調去C位置從這個門逃脫?」波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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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整隊調去C位置,敵人要是埋伏在D就麻煩了,所以要先派人從這裡繞,先確認敵人有沒有埋伏在那裡。」銀色子彈解釋。

波本搖頭,「但是要是情況危急,這樣可能會太拖時間,而且還會分散戰力,先去探勘的人也容易有性命危險。要是D周邊有監視攝影機,也可以考慮駭進去直接查看現場狀況。」

銀色子彈嘴角一抽,「安……波本,別以為每個人都有你那種駭客功力好不好?而且要駭進系統哪有那麼快,怎麼想都是直接派人過去查看比較快,再說情境題裡明明就沒說隊裡有駭客。」

「不,當然不是當天才駭進系統,這是事前可以準備好的吧?都已經確定當天要來這個地方攻堅了,指揮官本來就必須事先規劃好逃生路線和準備好備案。」波本正色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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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說!隊裡沒駭客你聽不懂嗎!」銀色子彈拍桌。伏特加來回望著一大一小,滿臉不知所措。琴酒無語了會兒,才出來打圓場:「實際狀況和考題本來就會不一樣,這種情境題是預設你自己是指揮官,底下支援的人才是固定那批人無法更動。因為你們兩個的專長不同,你們兩個的答案當然會不同,別爭了。」

銀色子彈和波本雙雙看了琴酒一眼,再回頭看著彼此,銀色子彈氣哼哼地說:「你看!不要硬逼人非得照你的方法做啦!到底是誰在考試啊!」

見銀色子彈火氣上來了,波本才忽然驚覺自己剛才有點衝動了,連忙陪笑:「對不起對不起,我太多嘴了。」

「你等一下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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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錯了,我閉嘴。」波本雙手合十誠懇道歉。交往這麼久,他也了解男孩的臭脾氣,這孩子平常不太會撒脾氣,但是一撒起脾氣就氣個沒完,要是沒馬上哄男孩,他接下來可就沒好日子過了。銀色子彈哼了聲,高高豎起的眉頭稍微降了點角度,男孩繼續看著文件,似乎想想出比剛才更好的方案。

波本見男孩似乎沒那麼火大了,才悄悄鬆了口氣。回頭便見伏特加很明顯在憋笑,琴酒則是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調侃道:「想不到精明如你,也有會害怕的對象。」

「是啊,怕得不得了。」波本無奈地笑道,他說話時語氣帶著濃厚的甜膩氣息,和平時的沉穩冷靜口吻完全不同,神情也緩和許多。

琴酒微愣,低笑了聲:「……你沒有讓我失望呢,波本。」

波本翹起二郎腿,明知故問地笑問:「哦?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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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就是你的『把柄』吧。」琴酒睨了銀色子彈一眼,銀色子彈怔然,連忙抬頭,便見波本不慌不忙地點頭:「是啊,夠有誠意了吧?畢竟……你之前都暗示地那麼明顯了,我不展示點誠意,就怕你覺得我根本只是想利用你,甚至想加害你呢。」

銀色子彈茫然地望著波本,欲言又止。伏特加也是來回望著在場的眾人,完全摸不著頭緒。

琴酒咧嘴一笑,「那些無聊的考試就到此為止吧。」

「嗯,來談談正題吧。反正考試結果肯定合格嘛。」波本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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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還活著吧?波本。」琴酒直視著波本,眼神十分熱烈。

「嗯,不然我為什麼要取你的血液樣本?」波本慵懶地笑道:「說起來,聽說這世界上除了雪莉以外的醫生你都不信任,你卻允許我採你的血……要嘛你當時神智不清,要嘛你當時就已經猜測我手裡有雪莉的消息了?」

琴酒冷笑,「雪莉在你手裡我一點也不意外,畢竟BOSS想留著她的命繼續研究那些藥。」

波本搖頭,神色晦暗不明地說:「不,雪莉不在我手裡,也不歸我管。」

琴酒一怔。

「所以……你要是想知道雪莉的消息,談判的對象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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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的左手輕攬上銀色子彈的細頸,莞爾道:「而是這孩子。」

銀色子彈凝視著波本,眼底的情緒十分複雜。

「……怎麼回事?」琴酒問。

「你要是誤以為這孩子只是個讓你取信於我的籌碼,就大錯特錯了。」波本低笑了起來,捏了捏銀色子彈的耳垂,調笑道:「對吧?銀色子彈。」

「嗯。」銀色子彈凝視了波本許久,才正眼看向琴酒,平靜地說:「雪莉從組織逃脫後流落在街上,是我認識的人看她倒在大雨滂沱的路上,擔心她會出事,才把她撿回家照顧的。從一開始雪莉就是我這裡的人,和波本一點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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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在琴酒開口前,銀色子彈又勾起唇瓣,笑道:「而且……你們策劃要在鈴木列車上暗殺雪莉的計畫,也是被我破壞的。當時我和波本可還不熟,我是到那時波本主動報上名號,才知道他也是組織成員。」

「當時我和貝爾摩德都被他耍得團團轉呢。」波本用餘光覷著男孩的自信笑容,替男孩補充道。

琴酒蹙眉,「波本和貝爾摩德?……怎麼辦到的?」

「我事前就從電視和網路得知雪莉行蹤暴露的消息,也猜到組織肯定會在鈴木列車上對她不利,所以事前做了點安排。而且當時列車上剛好有個認識的得力幫手,我順手幫他掩蓋了一些事情,然後讓他來幫我一把。」銀色子彈解釋。

「誰?」琴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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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子彈閉眼輕笑了下,才說:「怪盜基德。」

「哎?那個怪盜基德也是你的人?」伏特加驚疑不定地問。

「不,只是有點孽緣,我跟他關係撐不上好。只是他當天剛好在列車上扮裝成別人,被我私底下揭穿了身分,我用不揭發他做為交換,威脅他假扮成雪莉登場,順勢偽裝出雪莉被炸彈炸死的假象,事實上偽裝成雪莉的怪盜基德早就用滑翔翼逃脫了。」銀色子彈頓了頓,「當然,真正的雪莉當天根本不在列車上。」

琴酒半張著嘴,神色複雜地看著男孩。銀色子彈笑道:「這樣的我有資格和你談判了吧?琴酒。」

「……我想起來了,基爾的事件……你就是那個黏口香糖竊聽器,和踢足球打破毛利偵探事務所窗戶玻璃的小鬼。」琴酒半瞇起眼,冷笑道:「看樣子我太小看你了。原以為是那個叫工藤新一的小鬼指使你,現在看來……根本是你的自發行為吧。」
S判
銀色子彈默然不語,只是繼續端著笑容凝視琴酒。

「你的名字?」

「江戶川柯南。」柯南平靜地回道,又習慣性補充了句:「是個偵探。」

「哼,偵探嗎,怪不得波本會這麼欣賞你……確實很符合這個稱號。」琴酒一哂,「從今天開始,你的代號就是『銀色子彈』了──江戶川柯南。」
S判
──《謊言的銀色子彈》-4.1:《銀白色酒宴(上):琴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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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判
本章分上下兩回哦,下次是聖誕節更新
加零Kelvin🍣
太刺激... 真的有在看諜報片的感覺。
波本完全一個炫耀自己戀人的模式,尤其是跟琴酒說你要跟這孩子談判時的一舉一動都超級忠犬大狗狗
手碰銀色子彈的頸部,有夠禁慾我好愛

雖然中間一度讓我害怕會不會被琴酒發現喔波本跟銀色子彈的戀人關係,但仔細想像男孩的年齡差反而才會是波本的安全牌吧這麼犯罪的事情哪個NOC會做

小偵探不急不徐的說出自己的戰績,一件一件披露時,有種把主導權慢慢掌握的感覺,感覺跟著琴酒重新審視了眼前這位未來的新組織成員感覺,銀色子彈就是這樣神奇的孩子!
加零Kelvin🍣
在包廂情侶打鬧的戀童癖
S判
patti3803333: 這章完全寫出我心目中的波本銀彈,那種模糊又禁慾的感覺超讚,寫起來有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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