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重✾
冬去春來/with 烏澈|莫言

早春的陽光帶來一絲暖意,佇立於別館門口的葉綠身影搓了搓凍紅的指尖,朝後頭那幢建物挪過視線,而後苦笑嘆氣著邁開步伐踏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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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澈——」

伴隨呼喊,青年朝門片敲上幾聲喚人的聲響。
但根據他認識對方多年的經驗,超過六聲還得不到回應的話,多半便是在床上賴著吧。如此想著,柒重也不再多等,直接推門入室。
✾柒重✾
熟悉的凌亂映入眼簾,其中隆起的被團正是本該跟他約在別館大門見面的人。
✾柒重✾
「烏澈。」也是慣了友人這般行徑,重樓藥靈語帶笑意輕推了緊裹的團塊。
「不是與我約在外頭嗎?忘記了?」
烏澈|莫言
跟烏澄窩在被窩中的烏澈才想起好像今天約了人出門,他緩緩翻了個身看向叫著他的傢伙,烏澈剛睡醒的聲音低啞地表示,「……我還真的忘了…」這動作也吵醒了烏澄,牠拉一拉身子後頭鑽出床單眨了眨眼看著柒重。

「…我們不如下次再出去…」這種天氣真的最合適在自己房間中睡覺發懶了…
✾柒重✾
又順手整理起雜物,柒重把醫書推到牆邊排好。

「嗳,這可不行。」回望友人,他這回倒沒同意。「天氣轉好,我再過幾日就要外出行醫了。」
烏澈|莫言
「唔…你又要出去了嗎?」他揉了揉眼睛,旁邊的烏澄倒是很快就走下床,「戰爭已經完了嗎…?」烏澈撐起身看向對方,雖然不知道山下什麼情況但他還是表示「下山時緊記要小心點…」說完又打了個哈欠。
✾柒重✾
「嗯……據我所知,戰事還在膠著。又是寒冬又是戰亂,需要協助的人們肯定很多吧。」提及此況,柒重低垂視線,似乎有些不忍。

「沒事的,有人會陪我呢。」
烏澈|莫言
「唔⋯」想到莫言還在外面自己一個亂跑還真的讓人擔心,特別是戰爭時期瘟物也會增多⋯。烏澈揉了揉眉間,還是不要想太多了,「還是小心為妙。」邊說邊把衣服穿好,「今天要去的是山嗎⋯」一想到那裡更冷就不太想走了。
✾柒重✾
「我會的。」雖說上回外出不巧被捲入了兩軍的紛爭,但多說也只是增添擔憂,因此柒重選擇了閉口不談。

「就勻淨湖那兒。」替人把懸掛在旁的外罩拿了下來遞過去。「你有手爐嗎?」
烏澈|莫言
聽到回應烏澈也不囉唆,直接起床伸了一個懶腰。
「⋯手爐?」接下對方給的外衣並穿上,他望了望還是很凌亂的房間,聳聳肩表示,「嗯,不知道⋯還好不是上山,想想就覺得冷了。」雖然春天來臨但積雪還未這麼快融化。
✾柒重✾
「那下回幫你帶個回來吧。」看對方也準備的差不多,柒重走向門邊等待他跟上。
烏澈|莫言
「嗯⋯」用溫熱的濕毛巾擦了擦臉,並把藥箱帶上,就準備好出門了。「走吧。」
✾柒重✾
兩醫者就這樣邊走邊聊,要不了多久便步入還覆著一層薄雪的林地。
✾柒重✾
「瀾火——」

重樓藥靈呼喚起自己的靈獸伙伴,只一會兒就見到大白虎攜著他的藥箱現身。
✾柒重✾
「謝謝妳。」伸手撫弄那顆溫暖的大腦袋,柒重把東西背到自己身上。
「……說起來,烏澈似乎向來都自己背藥箱呢?」
烏澈|莫言
「嗯。比起你家的瀾火烏澄很沒用,他說不喜歡太濃烈的乾藥草味。」因為藥箱都會堆放一堆藥草,所以都很少叫鳥澄拿,而烏澈也不會在房間做太多藥材實驗。他一臉嫌棄說著還給在旁邊聽著的烏澄用頭頂了頂表示不滿。
✾柒重✾
「別這麼說啊,鼻子靈敏也並非壞事不是嗎?」對他倆的互動只是一笑,畢竟烏澈雖然嘴上那樣說,但肯定不是真嫌棄烏澄的。

「例如說……烏澄,能幫我們找找這蹄印的主人在哪嗎?」他指向地上一道小巧的足跡,沿途還落了幾許鮮紅,感覺是受傷了。
烏澈|莫言
哼哼,烏澄毛茸茸的臉對烏澈給出一臉鄙夷後,就去聞聞味道追蹤起柒重想要的蹤跡。
「你看看他多臭屁。」烏澈也一臉鄙夷,一給人稱讚就開心到尾巴都翹起來。「還是你的瀾火好。」說完就湊到瀾火身邊搔搔耳朵。
✾柒重✾
白虎左右晃起尾端,顯得很享受藥靈的撫觸。
柒重又是笑了下,便不再繼續口頭上比較靈獸的話題,專心跟隨搜索蹤影的黑狼。
烏澈|莫言
搜索了一回後終於找到受傷的動物躺在樹蔭下休息著,而烏澄也停下來不再靠近,免得把牠驚嚇過度而跑走。
「喔,是頭鹿。」烏澈在烏澄身後探頭看看是什麼動物。
✾柒重✾
「呦……」察覺有外物循血而來,因腿部受傷而無法起身的小鹿不安地睜著大眼,和他倆對望。

「沒事、沒事。」柒重探出手慢慢朝牠靠過去。「咱是來幫你的。」
✾柒重✾
終於接近到得以觸碰動物後,柒重轉頭朝烏澈招呼。
烏澈|莫言
呼⋯還好沒跑掉不然又要重新找回來,慢慢地走到柒重身邊,「嗯⋯傷口還挺大的喔⋯⋯」到底如何弄成這樣子,揮手致意叫烏澄不要過來,望了望隻小鹿,眼神對他還是很警惕。
✾柒重✾
「你來替牠療傷吧?」柒重稍微讓開位置,這樣對烏澈說道。
「我去找些吃的來。」
烏澈|莫言
「欸…好。」本來想說讓柒重幫牠療傷,但既然都這樣說了,那他也不會說什麼。
看著小鹿一回,烏澈才慢慢地伸手去撫慰起牠,而小鹿眼神也慢慢柔和起來。「…乖。」輕輕地說著並撫摸起小鹿的頭,觸碰到後他也開始治療起動物上的傷口。
✾柒重✾
原先還畏畏縮縮的動物,在確認眼前藥靈是來幫助自己後便放鬆下來,乖順地讓烏澈撫摸,還舔了舔他的手掌表達感謝。
烏澈|莫言
「…這傢伙還挺可愛嘛。」烏澈笑了笑,手指逗弄起小鹿的下巴,然後就繼續幫牠包紮。
✾柒重✾
在瀾火的協助下採了些漿果,折返的柒重就不再多湊上去。只是輕拉烏澈的衣角,把果實遞上去。
烏澈|莫言
「唔」接下柒重手上的果子,便遞給小鹿吃,牠望了一眼柒重和烏澈,就乖乖低頭吃起來。
動物真可愛,看著這樣烏澈輕輕笑了笑並繼續撫摸著。
✾柒重✾
看烏澈和小鹿互動得差不多,柒重才再次輕扯了烏澈的衣袖。

「要去別地方繞繞了嗎?」
烏澈|莫言
「嗯,走走看。」見這隻傢夥都沒事了,就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塵土。「你有什麼目的地嗎?」反正之後他都閒著,也不急著離開。
✾柒重✾
「沒有。」柒重搖搖頭,簡單清理了下小鹿殘留的血跡。
「今個兒就是在勻淨湖附近繞繞,看看有哪裡能幫上忙的不是嗎?」他邊說邊邁出腳步,示意要朝湖畔過去。
烏澈|莫言
「嗯。」烏澈點點頭表示同意,這種時候應該不會遇到熟人,他跟著柒重身後一邊感嘆,「春天來的真快⋯」
✾柒重✾
正挪動視線準備接話,一株由融冰中探頭的新芽就這麼映入眼簾。

「是呢。」他蹲下把雪撥得更開,進而發現更多嫩綠。「照這樣看來,今年百花節肯定也是齊花盛開的情景吧。」
烏澈|莫言
「啊⋯對,是百花節⋯」他現在才記起這節日,「年年到這時都特別熱鬧⋯」烏澈瞇眼望向密集的林子地方,到時候應該都會滿地花開吧。他也想起自己另一個青梅竹馬會開心得不得了,想到這烏澈也不禁嘴角上揚。
✾柒重✾
「怎麼?」柒重微瞇了眼輕笑。
「莫非是想起了欲贈花的對象?」
烏澈|莫言
「咳那你呢?」他望向自己的友人笑了笑,「今年會記得送你的了不用擔心。」而對方年年也會送自己,所以回禮是必須的。
至於莫言⋯到時候再看好了。
✾柒重✾
「烏澈有心送我,我就很開心了。至於我麼……大概還是老樣子吧。」柒重邊回話邊把沾染衣襬的春泥拍除,對水漬就沒多放心上。

「喔、說老樣子也不盡然。我可還記得,去年那茶的味兒你不喜歡,這回不會再用了。」
烏澈|莫言
「呼⋯你還記得還真謝謝。」他伸了伸懶腰,並摸了摸在身邊的靈獸,「你今年也會送給很多人吧。」對方不像自己一樣天天都在房間耍自閉,認識的朋友可比自己多。
✾柒重✾
「會多嗎……?我覺得還好啊。」在心中默數了下,重樓藥靈露齒一笑。

就在他倆交談行進的同時,突然有隻白兔靈獸從樹叢中竄出。察覺兩人是藥靈後,白兔直立起身子不停對他們抽鼻眨眼。雖然不能言語,但牠的視線傳達出急切,似乎希望他們能跟自己過去。
烏澈|莫言
「至少比我多。」他笑了笑回應表示,說完就看到那隻怪異的靈獸,烏澈望了望那隻兔子又望向自己的同伴。「看來又找到一隻了。」
✾柒重✾
「我們快過去看看吧?」感覺是很緊急的事,柒重把醫箱交給瀾火後小跑步跟了上去。

兔子靈活的在樹林間跳躍,很快就來到一處傾倒的枯樹旁,停下等待藥靈們跟上。
烏澈|莫言
也不再多說,烏澈也跟上去了,但因為身形關係也差點還把兔子和柒重追扔了。
「哈…你也走太快了…」看著緊緊追著的柒重,烏澈他都不禁吐槽了。「你找到什麼嗎?」
✾柒重✾
「啊……不好意思。」下意識反應就先道了歉,柒重在枯樹前伏低身子觀看。

「糟糕,看來兔寶寶們被困住了。是因為積雪突然落下嗎?」他轉頭對著靈獸問,得到幾個腦袋連點的肯定。
烏澈|莫言
「…呼」雖然還沒到喘噓噓的狀態但烏澈還是一臉不爽,想著以後還是再加重些訓練好了…。

他順了順氣後,開口問正在觀察的柒重,「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反正對方應該能搞定,烏澈決定站在一旁看好了,今天的份他已經做夠了。
✾柒重✾
「嗯……大量的雪。」由於手邊沒有工具,柒重也只能徒手把雪往外掏,但要不了多久指尖就凍得通紅。

「呃、」被冰雪堆中的雜物給扎了手,長髮的藥靈一時止住動作。
烏澈|莫言
「嗯?怎麼了?」感覺他出了問題的烏澈再也沒有待在旁邊,他走上前到柒重旁邊,才發現他的手都冷的泛紅。

「柒重你、要幫手說一說啊。」烏澈嘴角抽了抽,並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還用空手挖,都弄傷了吧。」也不是問句,他皺眉頭看抓起對方的手,看到還真的札傷了,烏澈皺眉蹙額揮手致意「你去休息去。」說完自己就接下對方剛剛還未做完的事,他隨便找了找一塊木並用作工具挖出積雪。
✾柒重✾
「只是小傷而已,不礙事……抱歉。」重樓本就帶有止痛藥性,因此這點傷勢對柒重來說確實算不了什麼,但在看到烏澈緊揪的眉間後,他為自己給對方多添了煩心事而致歉。

「噯,我確實是沒想到要尋工具。」揚起苦笑,他待在一旁協助清除挖出的雪堆。
✾柒重✾
終於在他倆合力下,掩埋兔窩的厚雪露出一個足以讓受困動物進出的通路。
白兔見狀連忙爬入坑內,把孩子一隻隻帶了出來,並在完事後對他倆不斷鞠躬道謝。
烏澈|莫言
把兔子們都摸了一把後烏澈才心滿意足,「呼⋯我累了。」已經很久沒有一清早起床就出來幹活。

「之後還是要去什麼地方嗎還是回去了?」他問著約他出來的友人。
✾柒重✾
「辛苦了。」簡單包紮過手傷,柒重也蹭了兔子幾把,才目送牠們一家子遠去。

「看時間應該也差不多可以用膳了,我們就回去吃午飯吧?」
烏澈|莫言
「嗯,都開始想吃東西了。」看著兔子跑走了,才回頭看向對方。「回去剛好到時間呢⋯」
✾柒重✾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衝著好友一笑,柒重側身示意烏澈先走。
烏澈|莫言
烏澈笑著先走一步,烏澄也跟著他的身邊蹭了蹭「今天你覺得是會吃什麼⋯好餓⋯」
✾柒重✾
「不管是什麼,相信以折棗師兄的手藝,肯定會有你喜歡的。」

就這樣漫談著,兩藥靈以比來時還要更加輕鬆的腳步,踏上返回別館的路途。
✾柒重✾
===拉線===
烏澈|莫言
謝謝柒重中拉我跟烏澈出來(??
✾柒重✾
來來來,烏澈多出來玩
烏澈|莫言
烏澈已經是廢人(烏澈一臉乾
✾柒重✾
有腹肌好意思自稱廢人
烏澈|莫言
齁那只是擺設、他也冬眠了(
✾柒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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