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程】斎賀 宇莉
【限交‖時間:D82 早晨 ‖with 【航程】六条夏紀
  少女呆愣於某人的房門前,可以清楚看見她手中什麼也沒有地就只是站在原地,有動靜的只有擅自隨著重力而自然擺動著的外套衣襬。
【航程】六条夏紀
「早——安啊。」
正準備出門吃早餐的夏紀,一打開門就看到了佇立在雪子房間前的宇莉。

也沒在意宇莉是不是有在思考著什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跟她打招呼。
【航程】斎賀 宇莉
在招呼之後,並沒有立即得到回應,先是沉默了幾秒,少女才開口。

「......六条同學......。」用著過小的音量念了一聲名字,就算是現狀的平常,她也應該會好好地進行回覆,卻還是站在那邊,頭也不回地盯著掛在門把上的花圈。
【航程】六条夏紀
「齋——賀さん?」
注意到宇莉心不在焉的樣子,夏紀再度呼喚道。
【航程】斎賀 宇莉
她緩緩地將視線偏向與自己搭話的人,右手抓上了自己的另一邊手袖。

「......昨天晚上你有見到...雪子同學嗎?」由她口中脫出的話語帶著幾分顫抖,不只是行為有些怪異,就連神智都不清楚了嗎。
【航程】六条夏紀
「欸?」
聽到宇莉說的話,夏紀愣住了,她是在說什麼?
「那個......呃......雪子......」
就算是平常再怎麼沒下限的夏紀,看到宇莉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樣子都猶豫了起來,到底要不要說實話這回事。
......講了說不定她會直接崩潰哭出來,而自己大概要被打死了吧。
【航程】斎賀 宇莉
「......吶...、」整個人緩慢地轉過身,終於清楚看見少女臉上的表情,果然就如他所想的,她的臉上只有滿滿的驚恐,完全感受不出來哪裡有任何一點玩笑。

「......為什麼...為什麼要在雪子同學的門前......掛上花環呢?」就好像什麼也不記得了一樣,她的行為卻是過於真實到令人背脊發涼。
【航程】六条夏紀
完蛋了,看來是昨天的是打擊太大,所導致的逃避現實吧。夏紀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思考著到底該怎麼解釋雪子已經死去的事實。

「那個啊......是去了很遠的地方,大概不會在回來了。」
彷彿跟哄小孩一樣的話語,但他不清楚宇莉是否能聽進去還是繼續追問。
【航程】斎賀 宇莉
「......。」聽完回答便神情恍惚地移開了視線,向公共區的桌椅步去。

站在沙發後方,將手撐上低矮的白色椅背,迂緩地蹲下身子,看不見她的表情,接著還是不發一語。
【航程】六条夏紀
他也跟著宇莉到同個沙發,不同的是他坐到座位上,爬在椅背,從對面的方向盯著宇莉。
看起來她打擊有點大的樣子,夏紀想,並等著宇莉什麼時候給予反應。
【航程】斎賀 宇莉
「......。」就算不直接明說,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她也能輕易明白"很遠的地方"是什麼意思,攙扶著椅背的手握得更緊了些,儘管對方隨著他做出了同樣奇怪的行動,也只是更低下頭,讓頭頂靠上淺灰色的布皮。

「......雪子同學...就是這次的...兇手嗎...?」還是用著很小的音量。
【航程】六条夏紀
「......嗯。」
沉默了一陣子,他簡單點點頭應道。
不像之前在學級裁判上總是刺激人的態度,夏紀沒有講出什麼誇張的語言,大概是認知到這件事情已經超過了界線,言語上收斂了起來吧。
【航程】斎賀 宇莉
「......。」總是先間隔了幾秒,才繼續開口。

「.......為什麼...、雪子做了什麼呢...?」想要知道的是,為什麼那樣善良又為人著想,總是為了大家最先出馬、最先安慰自己的都築雪子會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殘忍?

她似乎連殘忍的定義是什麼都快要搞不清楚了。
【航程】六条夏紀
「不知道該不該跟妳解釋來龍去脈......總之就是發生的事情讓她精神壓力過大,所以不小心......」
夏紀嘆了一口氣,除非宇莉允許,否則他不會再仔細講下去。
【航程】斎賀 宇莉
「.......不小心...?」有些恍惚地聽著他的說明,還是沒有抬起頭,但確實是想要繼續聽下去的意思。
【航程】六条夏紀
「......嗯,因為被誤會是麻醉魚的兇手被洋傘さん攻擊......我說的是哥哥,不過早川さん有阻止的樣子。」
他盡可能地陳述事實:
「不過可能是因為動機的關係吧,雪子不知道把他們認成誰了,在壓力底下就用梯子把他們打死了。」

「事情的經過大概是這樣。」
【航程】斎賀 宇莉
「......動...機....?」在對方努力解釋清楚之後,卻還是持續著原本的緩慢,過了幾秒才吐出更多讓她感到困惑的名詞。
【航程】六条夏紀
「應該是第二次那個,跟賭博有關的,只是我並不知道她的內容是什麼,所以我也沒辦法說明。」
夏紀聳了聳肩,雖然實際上雪子有打算和自己講,不過他推辭了。
【航程】斎賀 宇莉
「......」這次她愣住了,抬起頭來看著對方,瞳孔裡只有更深的疑惑。

因為所謂『動機』,那名少女才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那究竟是什麼?賭博?為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大家當時說著的事情,就是指這個第二次的動機嗎?但她知道的只有...
「......第二次的動機...也是從校長那裡拿到盒子嗎...?」由於對電子手錶沒有什麼興趣,除了查看時間之外,她並沒有對此多做研究。
【航程】六条夏紀
「嗯?」
夏紀越聽越發疑惑。
「是在手錶裡啊,校長有說在手錶新增賭博程式,贏的話就可以拿到別人的秘密。」
他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校長可是除了廣播之外,還特地讓這個程式從手錶裡跳出來,宇莉沒注意到是一件挺奇怪的事。
【航程】斎賀 宇莉
「拿到...別人的...秘密...。」原來當時今里同學說的事情,就是......

她終於才站起來,拉開自己的手袖,打開電子手錶想要進行確認。
【航程】六条夏紀
「那個,時間已經過了喔。」
訝異於宇莉如此緩慢才注意到這件事,夏紀苦笑著搖了搖頭。

「程式被移除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所以現在看......也太晚了,而且我們沒辦法知道是哪個秘密被拿去賭。」
【航程】斎賀 宇莉
「......。」聽到對方的提醒,她先是愣住後、放下了手。

一個月,她整整一個月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足以誘發殺人事件的動機....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密?大家、原來一直是帶著這樣恐懼與互相猜忌的心情......度過在這裡的日子嗎?
只有她一個人什麼也不知道,卻還是讓事情發展的一蹋糊塗。要是兄長大人在這裡的話,事情一定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假如自己有機會離開這裡......真的可以只這麼做嗎?
【航程】斎賀 宇莉
想到這裡她的表情才變得難看,露出就快要哭出來、像是幼兒一般的表情。

但她忍住了。

「...那...六条同學.....拿到了誰的秘密?」將快要從喉嚨深處湧出來的無形炙熱吞了回去,她現在只想......把所有事情弄懂,好像唯有這麼做,她才不會總是只會哭泣,卻又什麼都無法辦到。
【航程】六条夏紀
「我沒有賭博喔。」
他歪了歪頭。
「雖然說可以透過賭博拿到別人的秘密,但我覺得大家都不賭博是最好的,所以沒有賭。」

「不過去賭博也有風險,只要賭輸了,自己的秘密也可能讓別人知道。」
【航程】斎賀 宇莉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對方的話聽進去,或許是一大早的低血糖造就,她開始覺得視野有些分散,往前走了幾步,最後攙扶著另一塊沙發,半跌坐在上頭。

或許問問題真的只是分散自己注意力的方法,不幸的是,那些同學們的身影仍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航程】斎賀 宇莉
她窩在沙發上,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臉,抵擋不住的淚珠還是穿過了指間,滴了下來。她沒有發出哽咽聲,只是一個勁地忍著。但身體終究是會直接反映出心理狀態的東西,或許她的情緒波動已經有些嚇人甚至莫名其妙。

「.......對不、起。」不知道是對著誰說的,還是這句話。
【航程】六条夏紀
「......」

看著哭泣的宇莉,夏紀沉默了一陣子。
這個時候安慰她才是正確的,不過......
唉,算了,他在內心嘆道,當初在健身房跟雪子道歉時不也暫時放下了自己任性的那一面嗎?

「妳不需要說對不起。」
眨眼間,他就掛上溫和的微笑,直視著宇莉,像是在安撫人一樣的低語。

「相信我,妳已經做的很好了,在那場學級裁判,所以沒有什麼好道歉的。」

「不過難過的話隨時可以哭出來的,沒關係。」
簡直跟平常不顧及他人的他判若兩人。
【航程】斎賀 宇莉
「......。」聽到對方的話,她抬起頭,反射淚光的目珠閃爍地望著從未見過的笑臉。
她終於想起來,儘管帶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但是那個人也總是在安慰她的時候,努力撐出微笑,就好像在告訴她,越是這種時候,越應該用微笑去面對。

就連那名少女在離別前也是這樣看著自己的。
-- 謝謝妳。


「......嗚。」不再有任何掩蓋,更大量的淚水從少女的目眥湧出,流過臉頰一滴一滴打上了自己的褲子。
【航程】六条夏紀
他靜靜地看著少女宣洩著她的情感,並沒有干涉的想法,在這種時候等著對方發洩完悲傷的情緒,或許才是最好的。

直到宇莉溢出的眼淚滴上了褲子。

夏紀從外套口袋中拿出了總是帶著他袖珍包衛生紙,雖然在還沒上飛船前是習慣帶著手帕,但在這裡,衛生紙方便許多。

他將衛生紙包打開放到對方手裡,動作僅限於此,畢竟以兩人的熟識度以及他平常給人的印象,實在不適合再進一步。

「但眼淚也要記得擦一下。」
語氣不如往常催促,而是關心。
【航程】斎賀 宇莉
「.......嗚、嗚嗯。」明明已經收下衛生紙,卻還是用另一隻手抹了下大量的眼淚,才從包裝中抽出一張衛生紙。

「六条...同嗚、學......不需要、嗎?」伸出手想將已經抽出一張紙巾的面紙包還給對方,明明沒有像自己一樣狼狽地流著眼淚,卻還是用著有點無法組織的言語伴隨上奇怪的問題。
【航程】六条夏紀
「我嗎?我就不用了,這個直接給妳沒關係。」
他伸手擋住宇莉想要歸還的舉動。
「我自己還有很多,所以齋賀さん不用介意。」

「對了,直接叫我夏紀就好沒關係的。」
【航程】斎賀 宇莉
「...夏...紀......、」小小聲地重複念了一次,收下了面紙。要不是是這樣的場合,第一次的稱呼名字帶給人的感覺或許就不會這麼複雜了。

「......夏紀...同學...為什麼......都有辦法不、哭出來呢...?」總是先設想他人就和自己一樣,對發生在同學們身上的事情感到痛苦。為了講出清晰的字句,用停頓又緩慢的方式問出這樣的問題並不是譴責,只是連她也一直想要知道,怎麼做才可以停下對現狀沒有幫助的哭泣。
【航程】六条夏紀
「可能是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學級裁判上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他這句話也是所言不假,多少人能察覺到有紗竟是麻醉師、雪子才是真正殺害拓浪與織乃的兇手呢?

「可是我覺得哭出來不見得是壞事。如果不是像我這樣子的人,一直把情緒壓下來,遲早會崩潰吧。」
【航程】斎賀 宇莉
「......。」想到最初查看電子手錶時,上頭的規定已經足夠讓她感到困惑,在事情發生之前,得知這些規定屬實而非實驗也讓人感到有些頭皮發麻,但最讓人不寒而慄的,便是親手造成所有事端的--他們自身。

少女還是持續流著眼淚,手上的紙巾已經濕透了一半。

「夏紀...同學......知道怎麼做.......才能阻止這種事情...再度發生嗎?」
【航程】六条夏紀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無法保證會不會有人再去殺人。」
他臉色凝重,抿了抿唇。
雪子會或許是所有人中最不可能成為兇手的,但第二次學裁仍然發生。

「不過,有一件事是我們能做的,好好照顧好自己,並且不要去傷害別人。」
雖然管不到其他人怎麼想,但從自己開始還是做的到的。
【航程】斎賀 宇莉
或許是托了對方的福,方才還因為哭泣顫抖起伏著的肩膀,現在已經連同急切的吸氣聲逐漸平緩了下來。

她也明白,想要阻止事態惡化,首要還是先照顧好自己。不只是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大家,為了可以相信大家......

「......我、打算...去問、大家.....各自的想法......。」對於所謂的『畢業』,大家是抱持著什麼樣的想法呢?要是能夠去理解......就算只是一小步也好,那肯定也會有所幫助吧。
【航程】六条夏紀
「要注意安全。」
他只能這樣給出建議。

「這個時候或許有些人已經打算行動了也說不定,如果只有妳自己的話,有可能會有危險,可以的話,找個值得信賴的人一起行動比較好。」

「也有可能有人會不想回答,但不要堅持想要得出答案,因為有機率會激怒對方。」

「請妳......先做好心理準備。」
【航程】斎賀 宇莉
找個值得信賴的人......眼前不正是了嗎。
尚未停下流淚的少女只是看著叮囑他的人,或許是因為感到十分安心,她露出了近似笑容的表情。

「我...會的......謝謝你。」她點了點頭。
【航程】六条夏紀
「啊,對了。」

「如果可以的話,麻煩剛剛我的表現不要跟其他人說。」
他輕輕笑著,把手指頭放在唇邊。

「這件事請當成秘密,要是讓別人知道我會有點困擾的。」
【航程】斎賀 宇莉
「......剛剛的...表現?」從原先難得的表情又恢復成原本常見的樣子,又多抽了一張衛生紙擦了擦終於差不多要停下來的眼淚。

「夏紀同學.......剛有做了什麼嗎?」看來根本沒意識到對方今天的不同。
【航程】六条夏紀
「跟我在學裁上的表現差很多吧?」
夏紀的笑容顯得有些無奈。

「我不太希望有更多人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所以請保密。」
【航程】斎賀 宇莉
「......嗯。」差很多嗎?

被叮囑了兩次,她什麼也沒再說地點了點頭。
【航程】六条夏紀
「啊,然後齋賀さん吃早餐了嗎?」
然後他又露出跟往常相差無幾的笑容,剛剛的表現就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航程】斎賀 宇莉
「......。」她擦掉剩下的眼淚,然後向對方搖了搖頭。
【航程】六条夏紀
「那就一起去吃早餐吧。」
他詢問道。
【航程】斎賀 宇莉
「......。」

「嗯。」像是在模仿著對方,也讓自己的嘴角保持微微上揚。
【航程】六条夏紀
「走吧。」
語畢,兩人便一起到了餐廳用早餐。

——雖然很方便,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不要以這個樣子去面對別人第二次了。
他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航程】斎賀 宇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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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程】六条夏紀
宇莉不要哭......給你抱抱(走開
【航程】斎賀 宇莉
(為什麼這個臉
花沢宮瑠実✈
夏紀好暖
【絕望航程】 月見里 繁秋
ㄏㄏ
【航程】六条夏紀
就只有這麼一次喔,不能再破例了
【航程】斎賀 宇莉
......
【航程】六条夏紀
不要用這種表情看我!?(怕
【航程】斎賀 宇莉
(恢復(??
❃幻舟琉綺
蘇ㄉ夏紀哥...
【航程】斎賀 宇莉
❃幻舟琉綺 : 我好幸福
❃幻舟琉綺
我也是 謝謝你們ㄉ交流
【航程】斎賀 宇莉
❃幻舟琉綺 : 我也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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