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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普
他不明白基爾伯特為甚麼要選這個時候來說離婚?尋他開心覺得他好玩嗎?不,要尋他開心的方法多的是,不用特地選一個最敏感最一觸即發的選擇,看看他,現在甚麼是甚麼情況,無視他正和菊一起商討事宜,大腦裡全都是他最敏感,滲入身體每一處,根本離不開他。
「路德君?」
啊啊,菊的聲音聽起來很遠,明明他坐在他的對面,為甚麼像隔了一片大陸?一定是他的大腦只有基爾伯特,甚麼都不想載入關係。
「看來路德君累了,我們休息一下,好嗎?」
不,他一點不累,可以繼續——只是他人在魂不在,可以嗎?菊。
他想繼續思考,基爾伯特為甚麼向他提出音離婚一事。
「路德君,基爾伯特只是提出離婚,別搞到一副基爾伯特已經和你離婚似的。」
菊,你不是已婚的人是不會明白我現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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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老公在結婚紀念日前幾天突然說要離婚,不給他任何辯護的機會,不由分說的態度即日起已經分房睡,你明白單是這個舉動已經對他做成實際上的心理傷害嗎?
對方是他的兄長,以國家體現這個特殊身份,宣佈這個男人是他唯一的靈魂伴侶。
左手無名指的戒指自戴上後不曾除下,反倒是哥哥,毫不在意戒指的存在,說除就除,多少考慮他的心情好嗎?每次見到基爾伯特的戒指印,他根本無法壓下下腹的熱度,全身散發著咬下他左手無名指的想法,想要咬到他的左手滿滿都是血,待血流乾結焦後,他再也除不下的戒指順利完成……
「難怪基爾伯特的左手偶然會滿佈大小不一的傷口,我還以為你們家養了甚麼大型動物,專挑他的左手不放。」
你能明白看到戒指不在他左手的憤怒嗎?我只是像小鬼一樣,對著是哥哥洩憤,明明是他最重要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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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君,基爾伯特會願諒你。」
我只是太愛這個男人,愛到了走火入魔地步……他啊,如同最甜美的鶴頂紅一樣,我甘之如飴吞下最甜美最毒的情藥,全身上下都滲滿了他,他不在我身邊,我的身體會叫囂著,尋找著他,我離不開他……
「這愛的告白未免太沉重,毫無讓人喘息的空間,基爾伯特一直無條件接受這樣的路德君嗎?」
想起過去如何對待基爾伯特,他選擇沉默回答菊的問題。
「沉默代替回答呢,路德君,你確實是被基爾伯特深愛著。」
是他先說最喜歡我,為甚麼角色調換了,他就不再喜歡我?
「這個問題你要親自問基爾伯特,我不能代替他回答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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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隔線——
就咁先,眼痛畏光中
已經開左夜燈同藍光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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