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NPC♞契斯
【劇情/旅程】
  深呼吸,再重重地吐氣。
哨兵NPC♞契斯
契斯望著方敲門探入的奈斯特,下定決心地站起身提起行囊,頷首擦肩。
「走吧。」
哨兵NPC♞契斯
兩人刻意挑個大清晨,離開塔前幾乎沒有碰到什麼人,清風迎面拂過髮絲,領著各自的心情踏出大門。
規劃好一段時間的為期一個月行程,該出發了。
哨兵NPC♞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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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奈斯特
按照前些日子的計劃,他倆先去了趟其實契斯已造訪多次,奈斯特也已探過幾次的熟悉地點——那些前者和對方曾去過的所有位置。
費了幾天時間重新將每一處都翻了個遍,仍舊毫無意外的一無所獲。
哨兵♞奈斯特
——他們不意外,畢竟若有絲毫蛛絲馬跡,早在第一次就會被契斯所查。
墨眸與赤青瞳短暫對視不語,便雙雙頭也不回地提扛個人物品,前往月台準備搭乘地鐵去往下個地方。
哨兵NPC♞契斯
撐著下巴,望著第五日的天空,契斯問著對座的人,「所以你總共接了幾個任務?」比起興致缺缺,更應該說他呈現的是不論哪種級別的任務他都吃得下,難度根本不會是自己需要考量的問題。
哨兵♞奈斯特
「六個。」打開平板,簡單報了現在所去的是哪個任務,與其區域位置和基本內容,其餘詳細沒再特別說明。他知道對方不在乎困難程度,他也知道,若是他倆一同就無須擔憂。
哨兵♞奈斯特
輕輕速按螢幕按鍵後,將平板遞出,「我睡一會,快到再叫醒我。」語末,闔上眼,進入精神圖景。
美其名是出任務,實則在疑似有機會的任務中找尋情報。
哨兵♞奈斯特
——儘管奈斯特明白,這些任務中能獲得他們需要消息的,幾乎是百分之零點零三。
哨兵♞奈斯特
真要說的話,就當作是順手解決任務吧。
反正,他都會處理好的。
哨兵♞奈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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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奈斯特
「契斯?」看向站於高處的對方,瞧人頷首跳出其框,奈斯特用力地拉動手中的線,兩人雙雙蹲低並掩蓋耳朵。
哨兵♞奈斯特
「碰!」
一陣巨大爆炸聲傳出,伴隨著強烈震動。
哨兵♞奈斯特
待初期濃煙稍散,他倆戴好用濕巾特製口罩掩蓋口鼻,透過窗口朝屋內躍進衝入。
哨兵♞奈斯特
沒有任何對視、沒有絲毫暗示,契斯和奈斯特憑著不久前粗略的溝通,與相似思維的計謀,在偌大的倉庫中各自捕抓藏匿的敵人和線索,敵人們也完全在他倆預料中對於此爆炸做出反應,資料庫內的線索也如期的讓他們奪走。
哨兵♞奈斯特
明明兩人向來各自都出單人任務,真要算起的話自聖塔畢業後,已幾乎長達八年不曾一同出席任務,但睽違至今所呈現的,卻是絕佳直覺和默契。
哨兵♞奈斯特
把擊昏的敵人集中綁起,不消片刻,攻堅前請求的支援已抵達,他倆將那些被綁之人們交接給支援,二話不說拎好行李前往下個地點。
哨兵NPC♞契斯
趕上地鐵,落座後就看著奈斯特拿出平板,把方才完成的第三項任務做勾選,「接下來是要去慕尼黑?」憑著前幾天看的印象,契斯不帶興趣的問著。
哨兵NPC♞契斯
要不是大多時間都消耗在通勤上,依他們的完成速度,兩週內就能把這一切都搞定。
哨兵NPC♞契斯
略顯煩躁的嘆了口氣,契斯現在很想回飯店,把剛剛得手的資料快速閱讀,完全不是為了任務,是為了他自己。
哨兵♞奈斯特
操作著平板,奈斯特看都沒看人一眼說道,「你再嘆一次氣,我就把小白片塞你嘴巴。」
哨兵♞奈斯特
他不是不清楚契斯再想什麼,只是他需要提醒對方——現在他們的身邊沒有嚮導,唯一有的是對方排斥的小白片,任何的負面情緒只要失控就完了。
哨兵♞奈斯特
這是長達一個月的任務,照理說拒絕一切小白片的契斯,是最不應該參與的人員。
哨兵♞奈斯特
但這是奈斯特從全部的任務中,整理出屬於契斯的任務清單,不可能不讓他去,「倒是說起來,你沒有單獨出過超過兩週的任務嗎?」
哨兵NPC♞契斯
「嗯?沒有。」收起煩悶態度的契斯,盯著眼前的人認真使用著平板的模樣,隨意解釋道,「大家都知道不碰小白片是我的原則,所以不會想找麻煩。」
哨兵NPC♞契斯
不是找契斯的麻煩,是不要找自家醫護部和人事部的麻煩。
哨兵NPC♞契斯
不吃小白片的哨兵,如果碰上很耗費精神的任務,身體的負擔會很大,等了兩周才回來處理的話,真的是在玩火;如果真的出事了,管理人事的部門勢必得將其排除掉可運用的人力。
哨兵NPC♞契斯
終歸來說,只要那些任務不是非契斯不可,就不會派他去。
哨兵♞奈斯特
「嘖嘖。」毫不掩飾的嫌棄對方,卻也沒有再說下去。
哨兵♞奈斯特
每個人都有原則,他沒有要求對方更改的權利,只要不影響他人就好……算了,在契斯身上不能使用常理。
哨兵♞奈斯特
「好啦,我們都睡一下吧。」收起平板,將外套的帽戴上,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閉上眼。
哨兵NPC♞契斯
「嗯。」把帽沿壓低,闔眼。
哨兵NPC♞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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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NPC♞契斯
狐疑的看著任務單,看著眼前面露無害的人,「……你怎麼又挑需要嚮導的任務?」平常都是自己在玩弄別人的契斯,一時半刻對對方的智商產生疑問。
哨兵♞奈斯特
「順路啊。」一副你在說廢話嗎,才又再道,「因為找了些資料發現可能有機會可以找到些線索,不然你當我閒啊。」不掩飾的白眼,「反正這任務就算靠兩個哨兵也是可以解決的,只是費了點時間不是嗎。」
哨兵♞奈斯特
肯定句的發言,是因為他清楚契斯已經和他想到一邊去——如果要兩個哨兵解,而不是哨兵嚮導各一位的話。
哨兵NPC♞契斯
沉默幾秒鐘後,契斯無言的盯著奈斯特,「你最近是不是沒有吃小白片?」毫不掩飾失禮的詢問著。
哨兵NPC♞契斯
他總覺得這陣子接觸的對方,說話不僅越來越酸,還充斥著鄙視的意味。他倆除了在需要嚮導的那兩個任務繞了點彎以外,解決的效率也是挺好的,並沒有那麼的令人疲倦才對。
哨兵NPC♞契斯
也罷,反正對方真的失控的話,大不了打昏就是了。
聳聳肩,將平板還給奈斯特。
哨兵♞奈斯特
「放心,吃得比你還多。」
他不知道奈斯特這麼做的用意,而奈斯特也不會告訴他。
哨兵♞奈斯特
當和一個明顯比自己還更脾氣的對象相處時,會下意識地相較對方保持冷靜和平常心。這是他和契斯雖然不同的成長環境,卻相同的處事方式。
哨兵♞奈斯特
當然,這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距離那天就快到了。
暗暗的嘆了口氣,希望一切順利就好。
哨兵♞奈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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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NPC♞契斯
「真是的,那傢伙怎麼還不來?」隨時注意門後的動靜,契斯待在某間隔房已經第三天。
哨兵NPC♞契斯
腿上傳來碰觸,契斯沒好氣地將面向門的臉轉回坐下,「嗯?怕了?」邊問著和自己被關在同個房間的小孩子。
哨兵NPC♞契斯
正確來說他們不是被關,是把自己困在安全的地方,等待奈斯特來。
小孩,對,其實契斯對小孩很沒輒,他最不會應對小孩。
哨兵NPC♞契斯
他覺得他們無法控制,很失控。
——大概就是因為比他自己還失控,而且還必須忍著不能對他們發洩。
哨兵NPC♞契斯
唉,奈斯特那傢伙不會是故意的吧。
讓小孩子坐上自己的大腿,藉以讓對方安心下來。
哨兵♞奈斯特
是,奈斯特是故意的。
藉由保護可能比自己更無法捉摸的小孩,來抑制契斯可能失控的狀況。
哨兵♞奈斯特
奈斯特掩蓋自身氣息,不動聲色地從殺人犯後方用匕首奪去對方的行動力,不意外地對方大聲呼喊想喚來同伴,奈斯特僅是冷淡道,「別喊了,你是最後一個。」再以刀背擊昏。
哨兵♞奈斯特
用力敲拍契斯所躲藏的隔間,示意自己要強行撬開門了。
哨兵NPC♞契斯
等待已久,聽聞敲門聲便將小孩抱離門邊。
不一會一陣暴力的鐵與刃的摩擦敲打聲後,鎖已破壞。
哨兵NPC♞契斯
「你真的是夠慢的。」不是先告知狀況,而是直接抱怨說好的時間呢。
哨兵♞奈斯特
「花了點時間搶資料。」稍微碰碰確認被契斯抱起的小孩有沒有受傷後,遞給對方一條巧克力,再塞了張紙到契斯的懷裡,「要撤了。」語畢,領著兩人離開。
哨兵♞奈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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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NPC♞契斯
看著方才待的地方燃起熊熊大火,契斯握緊手上剛被交付的東西,不敢置信地就要衝進去。
哨兵NPC♞契斯
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
哨兵♞奈斯特
「契斯!」使出全力攔住對方,「你進去會死的!」
哨兵♞奈斯特
時機抓錯了嗎?
不、已經讓對方和自己一起搜索過整個所在,確定都沒有任何生命跡象才離開的,那麼已經是最好的時機了。
哨兵♞奈斯特
「我們剛剛在裡面確認過沒有生命體了!」緊封住對方的雙臂阻止行動。
哨兵NPC♞契斯
漆墨及黑的雙眸朝後瞪著奈斯特,恨不得在這裡辦了他的情緒暴漲。
全身顫抖,彷彿下一刻就要爆發,「那可能是我們沒注意到而已,你、放、手!」咬牙說著最後的警告。
哨兵♞奈斯特
「你不信的話,自己將感知擴大確認啊!」用力大喊想讓對方恢復理智。
哨兵♞奈斯特
奈斯特思考著最壞的情況,如果對方真的進入狂化該怎麼處理。
他們沒有戴任何嚮導已經是很不明智之舉了,但出發前契斯也有和自己做好約定——絕對不會失控到爆走,進入狂化。
哨兵♞奈斯特
「臭小子,你敢失控你試試看!」還沒說完就感受到對方使勁將自己揮開,跌坐在地的奈斯特迅速抬起頭,「你要是敢毀約,信不信我——」
哨兵NPC♞契斯
「我已經冷靜下來了。」
回頭揚著那抹一如平常的調皮笑容,「抱歉啊,惡作劇了。」
哨兵NPC♞契斯
轉過頭收起笑,「我用感知確認過了。」契斯逕自的坐下,單手摀著臉,「所以就讓我靜一靜吧。」
哨兵NPC♞契斯
沒再啟口說出任何話語,安靜的任由風帶著紫髮飄逸。
哨兵♞奈斯特
奈斯特還不太能回過神明白發生什麼事,但看著對方確實平靜的模樣,他也說不出什麼。
哨兵♞奈斯特
最終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大火,等待燒盡。
哨兵♞奈斯特
他不知道契斯在想什麼,也不知道這種時刻該說些什麼。
所以他就照著對方所希望的,把一切的聲音都留給環境。
哨兵♞奈斯特
安靜陪伴。
哨兵♞奈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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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NPC♞契斯
「走吧。」
夕陽已落,大火已盡,整個鄉鎮進入靛藍的氛圍之中。
哨兵NPC♞契斯
契斯像是坐夠了,終於站起身走往奈斯特的所在,「回去了。」
哨兵♞奈斯特
「好。」微微頷首,離開倚靠的樹幹跟上契斯的腳步。
哨兵♞奈斯特
還正想著要說什麼,就聽到前面傳來詢問,「戒指,你從哪裡找到的?不對,應該要這麼問:『你怎麼知道戒指會在那裡?』」
哨兵♞奈斯特
奈斯特看著走在自身前方的人,沒有將愣住的情緒反應在對談上,只是很自然的嫌棄回道,「你是沒看我給的資料嗎?」
哨兵NPC♞契斯
頓了頓,「有。」腦內回想這將近一個月內,只要任務結束後,自己就會和奈斯特一起從那些奪來的情報之中,找尋可能是他們所要的資訊。
哨兵NPC♞契斯
一次一次的分析推敲出可能的路徑,再配合著任務的地點做出發的協調。
哨兵NPC♞契斯
「但我的重點在於,」輕描淡寫的表達,「我看了那些情報也得不出你的結論。」對於推論到此處的緣由,並沒有那麼認同。
哨兵NPC♞契斯
儘管當初他是親眼看奈斯特仔細在平板上一個一個推敲,最終鎖定他們方才離去的所在地,但是仔細思考的話……
哨兵NPC♞契斯
不悅的發話聲打斷了自己的思緒,他回頭看向後方停下腳步的人。
哨兵♞奈斯特
「你要是抱持存疑,那就沒有必要現在回去。」奈斯特一臉嚴肅的看著契斯,「你現在得出目的地是哪,我們就去哪。」如果對方不願意接受現在這樣的事實,那這次的旅程就沒有意義。
哨兵♞奈斯特
筆直的視線看進契斯眼中,傳達說走就走的事不是開玩笑,隨時奉陪。
哨兵NPC♞契斯
對方的嚴肅不在契斯的預料之內,但也沒有被對方的言行更改念頭。
哨兵NPC♞契斯
雙手插口袋,頭也不回的走,「不是說不相信你,你的情報統合能力確實比我好,可能提前找出我沒發覺的部分而已。」不引以為意地輕聳肩。
哨兵NPC♞契斯
注意奈斯特確實重新跟著自己後,他淡言,「回去後,我會自己和席雅首席說:『如果我哪天不是因為非自願而狂化,不用救了,直接放棄吧。』」
哨兵NPC♞契斯
查覺到對方再次停下,契斯略顯無奈地轉過身,「沒有必要把資源用在放棄自我的人身上,太浪費了。」換自己認真地對上赤青眸,「這麼說不是代表我放棄自己了。要是已經放棄,」舉起右手指著剛才大火燃燒的地方,「那我會再跟你說完話後,衝進火場。」
哨兵NPC♞契斯
也就會是惡作劇中的,惡作劇。
哨兵NPC♞契斯
「回塔了。」
哨兵NPC♞契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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