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蘋果日報的客服實在辛苦。因為我用線上客服交談，還是搞不清楚，於是客服乾脆打電話來了。

剛剛才掛掉了電話。原來使用ATM轉帳付訂費，要等銀行交易日，確認入帳後，蘋果會寄來一封"開通帳號"通知才能生效。

我說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都快十點了，還勞煩你回我電話。對方很客氣地說不要緊。他們上班到24時。我:

我不喜歡線上刷卡。如果有ATM付費我會優先考慮。其實蘋果收費我是同意的，因為我們每天看的新聞台也收費了不是嗎?所以線上報紙或刊物收錢，我覺得合理。有些人認為蘋果太八卦不值得付錢，在下倒以為這不能當成理由。

網路的興起影響了很多事。傳媒如果可以擺脫臉書呀、google呀，這些靠"運算法"決定市場走向的風氣，才有機會中立。我是這樣想的。

如果祖克伯和貝佐斯買下所有的傳媒，那麼我們可能被迫看全部都是簡體中文的網頁了。我不希望看到有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