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cuse me? is this real?(不好意思,請問這是真的嗎?)」指著對方臂上的刺青,舉起切換到相機畫面的手機。「Would you mind I take a photo? it looks freakin' bomb!(你介意我拍張照嗎?這看起來酷斃了!)」刻意用著英文向對方搭話。
預測局
: 「Cop?(條子?)」佯裝訝異地看向駛來的警車,又回頭故做打量地看著幾名態度不善的八方盟成員。「Oh my lord, don't tell me you guys are gangster .(我的天,你們該不會是黑道吧?)」露出排斥中帶點恐懼的面孔,腳步慢慢往後撤,準備拿起地面的雨傘往拓海所在的方向直接開溜。
Case №03:「取子箱」
Act 3:反擊開始
Route A:市立醫院
Scene 3-A-1:藥王歐陽耕(Part 2)
在影時間的羅米_薄明白雷 Moral_Nihilism 【薄明】大團圓㊩霍姜鳲 chestnut_lily 【薄明】江帆 【薄明】 迪薩洛斯-夢魘追獵 【洞悉真實】拓海 薄明◩荻秋谷 bzr_toy 【薄明】謝白錦 TC 千若曦 【薄明】劉善俠【遇香緣】吉備撮 B+0 ⍣ yzmaza
聽到眾人開始向主治醫生對話,雖然一開始產生出“對外人說那麼多真的好嗎?”的想法,但或許時間上有其急迫性,再加上這些人當中有些似乎是醫生的同事或熟人等等,便決定什麼都不說,先靜靜的聽眾人的對話並從中探尋有無什麼線索,同時將手伸向了餐盒再拿起了一隻炸雞。
「是說您知道醫院的有類似開院紀念碑之類的嗎?」
「醫院第一例在內科的話,放置位置或許會在那附近的範圍,秋谷醫生跟學長知道適合藏的地方嗎?」
畢竟自己來這邊跑最多的是太平間,要問還是內部比較清楚,霍姜鳲邊問邊拿出醫院樓層分佈圖來看。
他按住額頭,伸手做制止動作:「不,等一下……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地脈也好取子箱也好,不是你們預測局該解決的問題嗎?我不是術士啊!」
【薄明】 迪薩洛斯-夢魘追獵
「還有你,住院的人別吃口味那麼重又油膩的東西!」似是餘光瞄到你正要送入口中的炸雞,他分神指著你喊道。
你注意到懷裡的澄月仍然呻吟著,毫無甦醒的跡象。
接著,你一面注意周遭,一面筆直穿過院前廣場,往院外移動。
然而,就在你的腳離院區邊緣只有幾步的這個瞬間。
一股突如其來的倦怠感侵襲了你的意識,你感覺到全身發軟,眼皮沉重,天旋地轉,周遭的一切都在迅速離你遠去。
霍姜鳲拉扯瀏海有點無奈的樣子:
「我這邊是刑事案有牽扯到,不過……搜集情報跟對象是不是術士應該無關吧,雖然沒有明說取子箱,但在命案現場也問不少人有沒有看過不明人士帶著可疑的箱子。」
都已經將李檢跟王官牽扯進來了,再加上學長似乎也沒問題,至少、學長還知道東西的危險性。
考慮到歐陽耕從昨晚至今所流露的抵觸,若不是聽見謊言,江帆絕不會道出雨露於自己耳邊悄聲叮囑的話語,他的手指於被單上收緊,終於發出壓抑的聲:「歐陽醫生,請你不要說謊⋯⋯我知道你是相當強大的術士。」
兀自低頭安靜了一會,江帆這才低聲啟口,他像方才要歐陽耕別干涉自己一樣,直視著對方:「但無論如何,跟澄月小姐一樣,你不是任何人的活祭品。如果你不願意幫忙,我們就會去戰鬥,畢竟這是我們的工作,而抱著半吊子心態的協助者也只會礙事而已。」
對於你的辯解,歐陽耕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其他人接連而來的質問隨即奪走了他的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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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事到如今還要來找我們幫忙,明明歐陽家已經不出術士,明明我不是……指名藥王家是什麼意思,嫌我們家家破人亡還不夠嗎!」他猛力搖頭:「我幫不了你們這個忙,歐陽家沒有術士了,我也——」
【薄明】江帆 :
當你說出「你是強大的術士」這句話後,歐陽耕愣住了。他四處張望,然後走到窗邊把窗戶關上。
「……」他看著地板,拳頭緊握,半晌不出聲。
『醫生,別說你不是術士,俺一個普通人都能在這個圈子打滾了,有時候身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有沒有意願去做而已…』
聽聞對方這麼說,自己忍不住也回了幾句,隨即又止住,打算先看看對方的反應再說
剛才一驚之後回過神來,劉善俠慢慢走入病房,望向眾人。
「閣下是否術士,在此處相信差別不大。醫生不僅要醫好人體的傷病,更要醫好社會的憂患。」在歐陽耕的拒絕之下,劉善俠不慌不忙地回應:「如果閣下對超自然現象有所認識,而又有解決這問題的能力,那又為何不去?」
緩緩鬆開捏緊的被單,江帆直視著垂落視線的歐陽耕,一字一句輕聲道:
「你不願意的話,說『不願意』就行了,我們不會逼迫平民協助預測局。」
——但與此同時,眼前的醫者也再沒有干涉自己去戰鬥的理由。
他看向你們,說:「呃,大家過來一下,過來一下喔……」隨後,起身往江帆的床邊移動,並招呼迪薩洛斯跟站著的大家過來,留下歐陽耕一個人自行冷靜。
家破人亡的說法著實怵人,青年撇了撇嘴,帶著後半句要說未說的話語,困惑地往阿C身邊湊近了點。
對歐陽耕鞠躬道歉完,霍姜鳲往阿C的方向移動。
在確定房裡眾人都聚集過來之後,阿C低聲對你們說:「我不確定歐陽家情況如何,不過局裡對於連續三代以上沒有誕下術士的家族,有提供所謂的『庇護協議』,以免這些名存實亡的術士家族被敵對的家族尋仇。」
頓了頓,他說:「『庇護協議』的內容很簡單,就是預測局會保護接受協議的家族,任何人都不得對當事家族尋仇,否則就是與預測局敵對。但是相對地,如果當事家族又生出了術士的話,協議就自動作廢,局裡不會再對當事家族的人身安全負責。」
你將澄月放在安全的位置後,就這麼跪著失去了意識。
「S先生?」你聽見附近傳來澄月的聲音。
睜開眼一看,你發現自己身在一處廣大的空間,天花板懸著燈光,地板則是乾淨而平整的水泥地。澄月就站在你的不遠處,臉上掛著淚水。
空間中泛著一股昏黃的色調,彷彿是在看老舊的電影。
「你是誰,為什麼要阻礙我呢?」陌生的聲音傳來。
你往聲音的方向看去,注意到那裏矗立著一支比人還要高一些的黑色方尖碑。與殘篇中及紅樓裡所見的奠基石相似的石碑上似乎也刻著些字,但那些字卻不像殘篇裡所見的一樣發亮,因此你一時無法看出上面刻了什麼。
碑前站著一名外表像十七、八歲的少女。少女一身短袖短褲便裝,左腿環著一圈荷葉造型的襪帶,胸口戴著一枚黑曜石方尖碑鍊墜,張開雙手笑著向你問話。明明臉上笑得燦爛,但你卻無法從少女的聲音裡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溫度。
「你是誰,為什麼要阻礙我?」少女又問了一遍。
「可是現在事情緊急,他要是真不願意幫忙,我們也只能自己看著辦了。難不成跟他說我們繼續裝瞎?」他聳聳肩,也沒個主意。
你們注意到歐陽耕只是注視著地面,表情苦悶,雙手緊緊握拳。
隨後,善俠便來到迪薩洛斯身旁加入討論,並得知了庇護協議一事。
簡易的單音不自覺從嘴邊落出,江帆摩挲著重新蓋起的哈密瓜果凍,神色若有所思。而一會後,他平靜點頭道:「真是這樣的話,就能理解歐陽醫生為什麼不想承認了。」
從昨晚伊始,歐陽耕一連串的言行舉止早已透露出對裏世界的深刻抵觸,結合阿C與對方的話語過後,要推論出背後的難處自是不難。
只不過,考量時間之緊迫,江帆總覺得現在不是商議如何開導一旁的成年男子的時候。
「歐陽醫生他⋯⋯很難說服,這種攸關家人生死的心結也不可能一下就解開。」
他沉默片刻,初步略述兩個選項:「如果藥王家不得不脫離庇護協議,那也不代表我們就不能繼續保護藥王家。讓他們像薄明家一般成為預測局的盟友,同時繼續接受保護如何?要不然,就繼續維持著『歐陽耕不是術士』、以至『藥王家未出術士』的表象,將歐陽耕的力量以虛構的文物、或是其他超自然現象偽託的話,又如何?」
雙手環在胸前試著思考姜鳲剛才所提到在內科所在的大樓...沒有在使用的空病房,雜物櫃,如果是醫生開始的,那也有可能是診療室,思考著任何可能藏匿的地點。
也因此,青年認為,這件事只有歐陽耕本人下定決心才算數,其餘的利誘或者勸說皆是多說無益,不如把精力放在防備來敵之上。
他目前的思路似乎仍未離開如何讓藥王家在歐陽耕得以出山的同時繼續受到預測局庇護。
說不出口,歐陽耕激動牴觸的程度看著不像僅僅為了防患未然,更似早有親人遭遇毒手。
如果能乾淨俐落地把對方劃為敵對勢力,作為探員,青年說什麼也要撬開可能藏有情報的口,就算要為此折斷對方的指頭、往頸動脈架上匕首;然而實際上,身為術士的醫師也不過想作為一介平民,不染血色地生活下去而已,那很普通,不是什麼奢侈而不可饒恕的願望,與青年要保護的一般人並無不同。
江帆打開床邊的弓包,兀自穿戴起反曲弓手套,他把握了空檔,試著藉由衣著回歸平日任務時應有的態度。
「這個、」握了握凝聚於指尖的緊繃感後,江帆的目光投往不遠處的嘉陵,順帶歸還了弓包內的聖水:「抱歉差點忘了。應該沒有河水滲進去。」
在根源地時的物資交換過於倉促,他幾乎在一片混亂中把出借人忘得精光,幸虧,帶著噴頭的半罐聖水格外顯眼。
※ 道具轉移:聖水½瓶。
「本來打算帶澄月小姐暫時離開醫院,不過被攔截了。」稍微往澄月的位置靠近,見魅魔並未像稍早說過的被箝制住,以及自身同樣被拉入夢中這點,樂觀上來看也許真的有效⋯⋯但就算有效也是功虧一簣。
「澄月小姐的身體有放在不容易被踩到的地方,呃,『相對來說』。」無法做出飄渺的保證,只能從確定的、相對比較輕鬆的事情說起,暫且先讓情緒穩定下來。「這個,初步判斷是夢境類的法術,上次澄月小姐能夠醒來的話,這次應該也有機會。」
請做〈導航〉。
由於有地圖輔助,有+4的修正值。
薄明◩荻秋谷 :
請做智識檢定。
由於秋谷隸屬於市立醫院,有地緣關係,給予+4的修正值。
「謝了,原來還有啊,噴頭。」收下改裝的半瓶聖水,他對江帆微微抿唇,微弱的笑意自嘴角翩起,復又因嚴肅的討論而歸於平直。
「等會再問一次,如果他不想幫忙就算了?」不想在這地方浪費太多時間,他詢問身旁的同僚們:「現在沒什麼頭緒,有點麻煩。不知道地脈下去的設計是不是差不多的,我想我們可以先去啟明樓看看。阿C你覺得這樣如何?」
你思考著內科附近可能藏匿取子箱的位置。不過,你突然感覺到一陣頭疼,思緒被迫中斷了。
不過,你還是想起了一件幾乎讓你心跳漏拍的重要事項——你所在的小兒科,就在內科的正上方。
※大失敗懲罰:下次智識檢定-1。
你先在院內地圖上找到了啟明樓——這個非常容易,因為啟明樓就位於整個七都市立醫院院區的中央,而市立醫院最主要的三棟弧狀大樓:行政大樓、門診大樓及醫療大樓,便圍繞在啟明樓的周圍,形成一個完整的圓。
接著,你找到了內科部,位於門診大樓的一樓。雖然不確定取子箱的影響範圍有多大,但若以內科所在地為中心往外找,最有可能藏東西又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有:地下一樓至地下三樓的機房、防空避難室,一樓的補給室、病歷室。
值得注意的是,內科位於門診大樓一樓的邊緣,二樓的小兒科位於其正上方,而再過去便是隔壁棟醫療大樓的婦產門診、待產室、嬰兒室、兒童病房、兒童加護病房……等。這些與婦產、兒童病患相關的處室都離內科相當近。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害你也被牽連進來。」見你也被拖入夢境,澄月原本梨花帶雨的臉龐頓時又刷上了一層疚色。
雖然你說他有機會再次脫離夢境,但澄月搖了搖頭,神情無助:「那女孩……他說我這次一定要答應他,否則不會放我離開。」
他看向站在黑色方尖碑前的,笑容可掬的少女。
「...小兒科就在內科的樓上,我想過去看一下。」說出自己的打算。
在地圖上虛線畫個範圍,自己也打算走這麼一遭。
「兩位是想到了什麼嗎?」在兩名醫生先後表明要前往小兒科診區後,嘉陵偏頭望了眼地圖,問道。
「我也覺得這樣比較好。先搞清楚啟明樓那邊的狀況,萬一八方盟的人真的衝進來搶地脈,要防守也比較方便。」阿C想了想,點頭說道。
在影時間的羅米_薄明白雷 : 【薄明】大團圓㊩霍姜鳲 : 薄明◩荻秋谷 :
聽白雷這麼說,阿C彈了個手指:「正好,那就分成兩組人馬,一組跟我還有嘉陵去啟明樓,一組跟霍探員、荻探員去內科附近找箱子?」
逐一收起手機與身邊物品後,江帆背起弓包踩落地面,待稍微虛浮的腳步踏穩重心後,他凝眸注視著獨自於窗邊冷靜的歐陽耕,並筆直朝對方走去。
「如果不願意,就用你的嘴說出來。」江帆開口,無惡意的陳述句因過於直白而顯得不客氣,「箭就算了,但是八目荒籠你得還來——這不是個請求,麻煩搞清楚狀況。」他思考得很單純,如果對方不願以術士的身分存活,若發生狀況,還能拿什麼立場保護咒具?
「我知道了。那麼……」思及目前探員手冊的功能有限,他撕下一小塊紙片寫上自己的手機號碼,交給霍姜鳲。「應該還要擬個集合時間和地點。你們大概會需要多久?」
「了解。」你收到了雨露簡短的回覆。
「……」歐陽耕閉上眼,深呼吸幾口氣後,冷聲說:「跟我到辦公室來。」
你們兩人分別前往八方盟駐紮點之二的民宿及商務旅館,並透過電話報了警。
若曦打開手機直播後,將傘向外撐開偽裝並靠著騎樓柱坐下,假裝在滑手機並對著民宿門口直播。
另一方面,拓海沒有開傘,而是一面留意周遭,一面將手機拿出來直播。
兩人請做〈觀察〉及感應檢定。
『等等,東西能領回來的話,俺也要跟著去。』
一面這麼說著,一面跳下了床,抽了幾張床頭的衛生紙擦了擦沾滿油水的手,並扭了扭因為長時間躺在床上而稍稍僵硬的頸部『更何況讓江帆自己一個人去俺可不放心,你們兩個太常起衝突了。』
心裡如此想著,江帆面對夥伴突然其來打算照顧自己的發言,僅是不發一語。
「那等等啟明樓前見。」應該不至於被歐陽耕抓去關小黑屋吧。望了望準備和歐陽耕一道走的兩人,嘉陵略一思索,為了保障,仍是出口多一句發問:「歐陽醫生你的辦公室在哪?」
湊過去看了地圖,才一下的時間對於就已經預測了可能範圍,覺得不愧是霍醫生。「如果只是圈起來的地點應該不用很久的時間,只是除了小兒科也許還要再回醫療大樓確認一下。」雖然認真的希望不要到那邊。
感應
你一面將手機鏡頭朝向民宿門口,一面觀察四周,但沒有注意到什麼異狀。
這時,有兩人從民宿門口走了出來。
你透過手機直播畫面,看見其中一人理小平頭、臂上有八方盟的刺青;而另一人則是穿著剪裁合身、設計雅緻的西服,打紅色領帶,身材高挑線條纖細,長相英俊的男子。
你所在的位置,正好可以聽見兩人的對話。
「盟主秘書,」平頭男對西裝男道:「我們在這裡等就可以了嗎?」
「……現在你們進去的話,馬上會被殺光的吧。」被稱為盟主秘書的男子笑了笑:「反而礙事。等得手了,你們再進來。」
「您不要緊嗎?」平頭男聽到有生命危險,有些疑慮地說道。
「啊,不擔心。」西服男子微笑著:「不如說,只有我才能硬扛宋世芳的法術吧。」
他走出騎樓,仰望陰沉的天色:「……星辰正位之時已至,此時不為更待何時?」
「南宮先生——」平頭男還想說什麼,但這時西服男卻回身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平頭男的雙唇:「喔喔,不行喔。只有盟主才能叫我的名字。」他另一隻手豎直了食指放在唇前,示意禁聲:「而且,隔牆有耳——老鼠就交給你們收拾,快點去找。」
隨後,他便轉身,往市立醫院的方向走去。
你突然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襲了上來——你的心跳得飛快,全身毛孔都在排出冷汗,直覺告訴你,某種迫切的危機正在逼近。
【洞悉真實】拓海
你一邊調整直播,一邊張望四周,但沒有注意到有什麼異狀。
然而就在這時,你突然感覺到一股不安,似乎有什麼事正要發生。你下意識地看向了若曦所在的民宿方向,注意到一名西服男子正離開民宿,往醫院走去。
「……」對於迪薩洛斯表明也要領回匕首,歐陽耕沒有立即否決,只是翻了翻白眼,不作聲。
在嘉陵詢問之後,他冷聲答:「行政大樓二樓的外科辦公室。」
【薄明】大團圓㊩霍姜鳲 : 薄明◩荻秋谷 : 【薄明】劉善俠【遇香緣】吉備撮 :
剛才我蹲點這邊的民宿,有疑似八方盟幹部的人出入,從他跟其他成員的對話來看即將前往醫院,並且提到他能夠硬扛宋世芳的法術。
※特徵是穿著設計過、剪裁合身的西服、紅色領帶。其他成員稱呼他為南宮先生。
請各位務必小心戒備。
【洞悉真實】拓海 :
先知會醫院的同僚以後,再傳訊給拓海。
拓海,維持現在的待命狀態,不要過來找我,反而會容易暴露,如果有人詢問你就把直播關掉,說在等朋友就好,我這邊也會這樣做,等警察來,我們再藉機回去支援。
正當江帆跟迪薩洛斯準備隨歐陽耕前往辦公室取回八目荒籠與匕首,而姜鳲與嘉陵交換了聯絡方式的同時,你們三人的手機同時震動,似乎是收到了LINE的訊息。
如果拿出手機一看,便會發現那是若曦發來的訊息:
「剛才我蹲點這邊的民宿,有疑似八方盟幹部的人出入,從他跟其他成員的對話來看即將前往醫院,並且提到他能夠硬扛宋世芳的法術。
※特徵是穿著設計過、剪裁合身的西服、紅色領帶。其他成員稱呼他為南宮先生。
請各位務必小心戒備。」
霍姜鳲將內容以病房內能聽清楚的音量念出來:「外觀特徵專門設計剪裁合身的西裝與紅色領帶。」
無意義的尋思僅持續了兩秒,他抬眸望向歐陽耕,觀察對方的反應以及是否打算帶路。
「這樣還照原定計畫分散走嗎?」翻了翻手冊, 將外貌特徵默記於心,嘉陵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荻先生、霍先生,你們半小時到四十分鐘夠嗎?我和阿C就先去啟明樓探探了,如果有遇到那位幹部會……先試著觀察,如果可以的話。」
你注意到歐陽耕在聽到姜鳲轉述的情報後,臉色凝重。
「南宮……」他低聲喃喃。
「要說就說出口,否則快走。」江帆擰著眉,不客氣地打斷對方的沈思。
請做命運檢定及〈潛行〉。
〈潛行〉
「不,我也不太確定,只是姓南宮的話,該不會是南宮望——」歐陽耕說到一半,被突然拉開病床布簾的聲音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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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唐翊凜遮著嘴打了個哈欠,似乎是又被吵醒的樣子:「南宮?」他眨了眨眼,道:「能扛下法術……是人魔第六的長明燈、南宮望?」
靈巧2 潛行LV0
「⋯⋯你們要解釋一下這是誰嗎。」本來預備出門就走,聽見簾幕刷開的聲音,嘉陵硬是卡住了提起的前腳,一臉無奈地望向出聲的歐陽耕和唐翊凜——敢情你剛才都在裝睡就是了⋯⋯「可以乾脆果斷點嗎,那傢伙就要衝進來了欸。」雖沒用上主詞賓語,這後半句明顯是看著歐陽耕說的。
「⋯⋯大概、是吧?」雖然對方難得開了金口,但考量現在不是慢吞吞講古的時候,江帆直接道:「現在很急,要說快說。」
長明燈是指日夜不熄、別名無盡燈,最有名是傳說中用人魚做材料……將耳機戴至耳上,聽到這詞想起的就是這些,手指劃開回覆訊息 TC 千若曦 :
【洞悉真實】拓海 : :『人魔第六、長明燈—南宮望。』
「……人魔名冊排名第六的『長明燈』南宮望。」歐陽耕臉色凝重,也顧不得偽裝自己不是術士界中人了:「過去數十年來被殺死過無數次,但總是會再次出現,就像長明燈一樣永久不滅,因此得名。」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江帆跟迪薩洛斯,說:「快,跟我去辦公室拿你們的東西!」接著,又看向姜鳲跟秋谷:「霍姜鳲、荻秋谷,去找取子箱的同時通知醫院疏散病患,能救幾個是幾個。其他人,看到南宮望馬上跑,你們不是對手!」隨後,便快步走出病房,直往行政大樓的方向前進。
聽聞對方的事蹟毫不吝嗇的發表自己的感想,才剛說完就看到歐陽耕快步離開,便也不打算多說什麼的就跟上去。
「收到。」收起手機看向秋谷:「我們也走吧。」
是不是要聯絡可以對抗的人來呢?」
「不過說是疏散...」火災的疏散訓練是有做過啦...這種情況要怎麼做?
當被稱為南宮的男人離開民宿往醫院去之後,方才跟他對話的平頭男隨即拿出手機發了條訊息,然後在原地四處張望。
幸運的是,或許若曦的偽裝起了效果,平頭男暫時沒有把注意力放到若曦的身上。
另一方面,拓海收到若曦的訊息後寫手冊,這段時間沒有引起注意。
眼看離警察來還有些時間,這時你們收到了姜鳲發來的訊息:
「人魔第六、長明燈—南宮望。」
揣好身上家當,嘉陵便大步走出病房門口。興許是嫌等待電梯太過耗時,他逕自走向樓梯間,準備一路下到一樓後再行查探。
「……永世冰封。」也只有這一刑配得上長明燈了。
「早就說過有必要公開人魔名冊與準備秘法戒具的……」不知為何產生了事後諸葛一般的錯覺,劉善俠遏著怒氣,為先前不同時間對局方的諫言咬牙輕吶。
【薄明】大團圓㊩霍姜鳲 :
我知道了,八方盟的人已經在警戒周遭,我現在離開會太過顯眼,等到警察到場會立刻回去支援,請霍法醫與其他人小心。
「宋世芳,是吧。」視線也跟著轉向理論上和殘篇裡相同的女性,「因為你抓交替的手法很糟。」比國軍招募還糟。
「我的目的不是阻撓你,而是不希望澄月小姐在一無所知的狀態下被迫接受這個職位,尤其你那種『這裡今天有危險,你來檔』的說法。況且,我懷疑地脈管理者沒有非誰不可,你去挑一個有意願的會比我們耗在這更快達到目的。」雖然想過把人帶出院區是錯誤決策,但若沒這麼做,看來是會被宋世芳搞到精神耗弱之後強迫中獎。
「說服主任級醫師請他們協助?」雖然是自己提議的,但要以什麼名義,不知道啊……
還有、如果真找到取子箱,也需要能封印的人……思此、緊急停下腳步回頭,然後差點因為增加的身高而撞上門框。
護住腦門回病房:「抱歉、打擾唐同學休息,唐同學能跟我們一塊去找取子箱嗎?萬一發現也能即時封印。」
醫院內部至少還有雨露,希望至少可以保大家都平安撤離。
...雖然感覺有點不可能的任務,但還是從腦中尋找著各科的主任,有哪位有協助的可能性。
看來是同樣有收到情報的樣子…看到貼圖的當下,若曦幾乎是立刻就能夠猜想對方擔憂的點。隨即回應:
不用擔心,我這邊沒有被發現,警察來,場面一亂我們就直接撤回醫院。
「你知道我?」少女歪了歪頭,露出溫柔的笑容,然而口中說出的話語依舊缺乏溫度:「確實不是非林澄月不可,但他是首選。從第二次對他使用〈託夢術〉起到現在的這幾分鐘內,我已經向他說明過了地脈管理者的重要性,有何權限、義務、責任,你不能再說他是『一無所知』了。況且現在人魔名冊排名第六的『長明燈』南宮望正要進入院區奪取地脈,沒有時間了,我需要一個人立刻接任管理者,而林澄月是首選。」
「人魔名冊排名第六……像司徒修明那樣可怕的人要來?你完全沒有說過啊!」聽了少女的話後,澄月臉色發白,若不是夢境裡沒有昏厥一說,或許會就此嚇暈過去。
澄月看向你:「我……我不——」「你要想清楚了,林澄月。」「咿!」話說到一半,便被少女強硬地打斷,嚇得澄月嗚咽了一聲。
頓了頓,少女對你說:「接替燐狼的鞏青雲很堅強,他會恢復的。至於盧寶森先生跟他的孫子,我很遺憾,願他們安息……但盧寶森先生也是在熟知風險的情況下接下這個重擔的。無論如何,為了七都市著想,林澄月都應該在此接下市立醫院地脈管理者一職。」
他注視澄月,聲調沉穩,和顏悅色:「林澄月,我替七都市的芸芸眾生,感謝你的犧牲奉獻。」
澄月往你的背後靠了靠,似乎被你說動了。
「……就在我們爭執的途中,南宮望已經跨進了院區。我雖然可以直接格殺他,但被稱為『長明燈』的他擁有不滅的能力,我就是殺他千遍也無濟於事。」少女臉上的笑容更深,但眼裡沒有笑意:「若要如你所說,我放棄林澄月另尋他人,未必能及時找到適格而又有意願的人接手,我無法接受這個風險。所以,林澄月必須接手,還是說,」他柔聲道:「你願意代替林澄月接下這個重擔?」
「……欸?」聽到少女反問你是否願意替他接手,澄月愣了一下,有些擔心地看向你。
「你對人魔束手無策,我也不覺得有本事自保,把自己賠下去只是得到和原本一樣的結果,恕我拒絕。」
江帆跟迪薩洛斯跟在歐陽耕身後率先離開了病房。「嗯,我們快走吧。」阿C向嘉陵、白雷回應,隨後便跟著一起離開了病房。
或許是因為分秒必爭,歐陽耕沒有搭電梯,而是選擇從樓梯間三步併兩步快速衝下樓。嘉陵緊隨其後一起從樓梯間下樓,而阿C雖然帶傷,依然努力地跟上腳步。
當你們下到一樓時,見到雨露一個人站在電梯旁,張望著四周,而石垣惠則不知去向。雨露注意到你們下樓,便主動走了過來:「怎麼了?」
「如果人魔要過來……」翊凜想了一下,很快地就做出結論:「芊會教你們如何封印。」隨著他這句話出口,白髮的式神少女悄然無聲地出現在他的床畔,看向翊凜並點了點頭。
隨後,翊凜便兀自起身,直接走出了病房。
秋谷請做智識檢定。
在你們互相傳訊的時候,注意到民宿跟商務旅館裡陸陸續續有人走了出來。娜些出來的人清一色男性,高矮胖瘦都有,穿的衣服風格也都不太一致,但你們注意到當中有些人在手臂上有八方盟的鬼口銜刀刺青。
※若要不動聲色移動,請宣告,沿用先前的潛行結果(兩人均成功)。
匆促傳遞完部分情報後,他隨即撤手鬆開對方,目光與步伐皆朝著行政大樓筆直前去,毫不停留。
「那麼就麻煩芊小姐了。」霍姜鳲從唐翊凜的話反應過來,跟芊打過招呼便重新踏上前往門診大樓的行動。
「你要過來嗎,還是?」
聽你拒絕了少女的提議,澄月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看起來,他似乎也不想讓你替他扛這個責任。
「誠如你所言。」少女微笑:「既然如此,結論很明顯了。無論如何,地脈絕不能落入人魔掌握;你無意代替林澄月,而我也不願冒著風險另尋他人,那只有林澄月答應接手才能解決現況了。」
「……我如果說不願意……的話,會怎麼樣?」澄月小心翼翼地說,似乎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那我就在你面前殺死他。」少女伸手指向你。
「不行!」澄月大驚,張開雙手擋在你跟少女之間。
「如果你還是不從,我就從你認識最深的人開始殺,比方說,施亦馨與施燁祺。」少女溫柔地笑著,但口中所言毫無人性:「一直到你願意接手為止。與地脈落入人魔手中造成生靈塗炭相比,我可以接受一、兩個人乃至十數人的犧牲。」
「……」澄月緊咬雙唇,淚眼看向你。
「……!」聽江帆言及人魔將至,雨露愣了一下,隨即肅然應道:「分かった。(知道了。)」
隨後,你們便隨歐陽耕離開了醫療大樓一樓的大廳,往辦公室所在的行政大樓前進。
B+0 ⍣ 在影時間的羅米_薄明白雷
在江帆跟迪薩洛斯隨歐陽耕走遠之後,雨露聽嘉陵詢問,陷入了思索。
兩人請做〈觀察〉。
「八目荒籠、八目荒籠……歐陽耕的office!」思及一物,劉善俠覆誦其名,在憶起其所在之際倏地抬頭,瞬即轉身奔向病房大門,欲往行政大樓二樓外科辦公室,尋找歐陽耕的辦公室,以確認八目荒籠的狀況。
「Excuse me? is this real?(不好意思,請問這是真的嗎?)」指著對方臂上的刺青,舉起切換到相機畫面的手機。「Would you mind I take a photo? it looks freakin' bomb!(你介意我拍張照嗎?這看起來酷斃了!)」刻意用著英文向對方搭話。
你衝出病房,正好見到歐陽耕衝下樓梯間的瞬間。而江帆、迪薩洛斯、嘉陵、白雷等人也隨後跟上。
若你緊隨其後追上,會在抵達一樓時見到雨露與嘉陵對話,並看見歐陽耕帶著江帆及迪薩洛斯往某個方向離去。
秋谷試著思考是否有認識主任醫師可以幫上忙,然而左思右想,雖然不是沒有認識主任醫師,但在這緊急的情況下能立刻找到的幾位交情都不算深,很難說對方會不會相信甚至願意提供協助。
勉強可以一試的,大概只有性格忠厚、與人為善的內科主任,高卓然醫師了。
你們兩人在芊的陪同下,迅速離開病房,直接搭電梯下樓,往門診大樓的方向前進。
請做命運檢定及〈觀察〉、〈盲覺〉。
感應4觀察1
感應4盲覺1
他決定加速,嘗試追上歐陽耕等人、以與之同行。
觀察0 感應1
盲覺0 感應1
雖然嘉陵沒有注意到,但白雷眼角餘光瞄到了,有一名符合姜鳲描述的西裝男子走進了一樓大廳。
與此同時,白錦感覺到貼附在背後的格爾尼卡突然開始躁動,腦中也閃現了來自於格爾尼卡的意念。
危險,非常危險。
那西裝男子沒有理會你們,逕直走向了服務台。
「您好,請問是要辦掛號嗎?」服務台的值班小姐柔聲問道。
「不是,我想請問,外科的歐陽耕醫師在嗎?」西裝男問道。
在搭電梯時趁機開口,想對方那邊也許有機會「霍醫生,還是先問一下你在這除了歐陽醫師以外有熟識的醫生嗎?」
請做命運檢定及智識檢定。
智識2
「欸,拍三小!」男子似乎很不爽地拍開你的手機:「老子很忙,愛去哪就去哪,別擋路!」
「大哥,你說南宮先生讓我們找的老鼠,會不會就是這阿豆啊?」另一名男子說道,眼光不善地看向若曦。
「嗯……」第一名男子皺眉,打量著若曦。
這時,你們聽見了警笛聲從遠處傳來。
「靠北。」幾名男子一聽見這聲音,臉色稍稍變了變。
姜鳲想了想,發現自己平日來市立醫院都去太平間居多,真要說認識的職員,也就是太平間的管理員而已,頂多再算上正好去太平間接洽殯葬事宜的禮儀社業務。
這時,電梯到了一樓,你們走出電梯,逕直往門診大樓前進。
途中,經過醫療大樓一樓的兒童門診區時,你們聽見了兒童的哭鬧聲,以及護理師慌亂的呼喊聲。與此同時,秋谷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此外,姜鳲還注意到,有護理師急急忙忙地從二樓,以及門診大樓的方向跑過來,神色慌張。
※秋谷的大失敗懲罰:下次〈觀察〉-1。
「我接。」向前一步伸手拍了拍澄月的背,要他放心,「雖然不是沒想過,但真的搞這招還是讓我有些驚訝。」向著宋世芳說完後,轉而面對澄月,看上去十分坦然,「這件事不是澄月小姐的責任,而且我早就該死了,活到現在都是賺的。反正已經好幾次被說是『時間的寵兒』,面對人魔搞不好真的能活下來;但那些你認識的人……宋世芳要下手的話,我不敢說能保住。」事實就是,能力不足。
S臉上掛著淺笑,「他確信澄月小姐會妥協才選上你的,屈服一次就後患無窮,所以,這樣比較好。」
「Cop?(條子?)」佯裝訝異地看向駛來的警車,又回頭故做打量地看著幾名態度不善的八方盟成員。「Oh my lord, don't tell me you guys are gangster .(我的天,你們該不會是黑道吧?)」露出排斥中帶點恐懼的面孔,腳步慢慢往後撤,準備拿起地面的雨傘往拓海所在的方向直接開溜。
(若需要檢定請局方提示)
請做命運檢定及靈巧檢定。
靈巧2
「沒有……與醫生接恰病例大多是檢警職務。」這陣子任務都要面臨人際交流不足的問題,自己是不是該稍微反省一下呢……不想了。
「倒是聽千店長說已經報警了。」
「你們有誰有江帆手機的打一下?」阿C有些緊張:「怪了,照理說沒人知道歐陽家還有術士,他找歐陽耕做什麼?」
這時,你們聽見服務台的值班小姐向西裝男告知:「歐陽醫師的話今天沒有排手術,應該在辦公室,請問您哪裡找,跟歐陽醫師有約……」然而,職員的話說到一半突然緩下來,眼神有些迷離。
「嗯,我有事要找歐陽醫生呢。所以,可以告訴我他的辦公室在哪嗎?」西裝男手指在空中打著一個又一個的圈,而值班小姐一直盯著他的手指,傻笑著:「啊……好,好的……歐陽醫師的辦公室在行政大樓二樓的外科部辦公室,從這裡左轉直走到行政大樓,搭電梯到二樓,出去後右轉第一間就是了……」
「謝囉,可愛的小姐。」西裝男手指在唇邊點一下,向值班小姐做了個飛吻的動作,隨後便轉身往行政大樓的方向走。
白雷保持在看得到西裝男的距離盯著他。
「我打。」確認西裝男子轉頭離去後,嘉陵很快就從空虛的通訊欄裡找著「江」字,指尖一撥點下了通話。
並默默掐著手印,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奪爾耳目,掩五色、絕五聲,盲矣、聾矣…」打算對看起來像帶頭的人施展盲聾術法。
秋谷拿出手機一看,是樂萱學姊打來的。
「歐基!你在哪裡!」一接通,學姊急如星火的聲音便傳入耳裡:「現在立刻回來醫院,出大事了!兒童病房的孩子們出現集體腹痛及哭鬧不止的症狀,目前還沒有查出原因,現在已經在緊急召回休假中的醫生,你也快點回來!」
另一方面,姜鳲攔下了其中一名護理師,對方很慌張地說:「樓上婦產門診出狀況了,有產婦突然嘔血,還有嬰兒室的嬰兒們突然同時哭鬧不止……婦產科的醫師全都出動了!抱歉,情況緊急!」
說完,那名護理師便繞過你,往另一頭跑了出去。
江帆跟迪薩洛斯跟在歐陽耕身後,直接走向醫療大樓的邊緣,穿越玻璃門之後進入行政大樓。善俠以落後幾步的距離,緊緊跟在三人身後。
歐陽耕這次同樣不搭電梯,直接衝上樓梯,而你們也跟著上樓梯到了二樓。
上了二樓右轉第一間便是外科部辦公室,你們跟著歐陽耕衝進辦公室,直奔其中一張桌子。
就在歐陽耕拉開抽屜翻找時,你們感覺到手冊微微震動,而江帆發現自己的手機有人打了進來。掏出手機一看,便會發現打來的人是嘉陵。
「等一下,」雨露拉住你:「對方是人魔,你這樣跟上去是送死!」
他看了看西裝男的方向:「……我去。」
施展〈盲聾〉,消耗1D3點理智,請擲骰。
TC 千若曦
「幹,那阿豆啊有問題,抓他!」男子見你退後,一咬牙,便招呼周圍的人向你圍了過來。
你雖抓起雨傘往拓海的方向跑,但沒幾步便感到動作一滯,抓著雨傘的手竟被為首的男子一把扯住。
胸腔深處疼痛依舊,再加以不仰賴電梯的一陣急行軍後,江帆只得暫靠著辦公桌調整紊亂的呼吸,他在歐陽耕翻找抽屜的背景音中抽著氣開口,試圖藉著談話減輕不適:「要是、敢說你弄丟了,我會很生氣⋯⋯」
語音一落,江帆便發覺這只是平白消耗氧氣的壞主意,但正當他打算閉口不語時,便從藍牙耳機內傳出了通話提示音。
「什麼事?」接起來自剛分別不久的同伴的通話,他簡潔地問。
他確認手冊與手機的訊息更新之後,在調息的同時向歐陽耕提問:「歐陽醫生,八目荒籠會對『長明燈』有效嗎?」
聽筒另一邊急切的聲音瞬間將精神拉回到工作模式,轉頭要知會姜鳲時,對方也說另一邊出狀況了。
「婦產科...小兒科也出現兒童集體腹痛的症狀,醫生們都收到緊急召回的指令,我先上去看看。」說完就直接往門診大樓跑去,再從旁邊的樓梯跑上二樓。
「喂,」當通話撥通瞬間,嘉陵即刻快語說道:「長明燈往你們那裡去了,他向櫃檯指名要找歐陽耕,可以的話快離開辦公室!」
在進入了辦公室後,並沒有隨著移動到醫生的辦公桌旁,而是掩躲在門後,時不時的注意著門外的狀況。
「……注意安全。」跟上去礙事的可能性太高,他有些艱難地回應雨露一句。見嘉陵已經撥通電話,白錦把手機塞回口袋後摸出靈光手電筒,盡量不引人注目地照射周圍──如果有取子箱的話,應該多少會有黑影,他試著先確認附近的狀況。
「這樣嗎,那就這樣——」「不行!」正當少女準備應允你的時候,澄月突然大喊出聲。
他轉過身來,不住地搖頭,淚水從臉頰上滑落:「不行……S先生已經為我做太多了,不能讓你代替我去……」
擦了擦淚水,他吸了口氣,直視著你:「S先生說的我都明白……但如果我不接,就必須由S先生來接的話,我……我無法接受這種事。」頓了頓,他斂下眼:「抱歉,讓S先生失望了,明明你都為我做到這個地步……」你注意到,澄月原本還害怕得發抖的身軀,漸漸地不再顫抖了。「我不會再逃了……我沒問題的,有S先生在,我沒問題的。所以……」
他抬起頭,回身望向少女:「讓我來接吧。」
在江帆與嘉陵對話,而迪薩洛斯站到門後守門時,歐陽耕從抽屜裡找出了一個竹籠與一把帶皮套的匕首。
他先是將夾著一張寫著密密麻麻文字的紙條的竹籠遞給江帆,然後反手便把匕首連皮套一起往迪薩洛斯的方向拋射過去。
【薄明】劉善俠【遇香緣】吉備撮
不需要檢定。
你依稀記得前天晚上會議時,透過孟德等人帶回來的影像紀錄中,偽裝成雨露的有川司使用八目荒籠殺害祥榮媽的過程。
不過,當時有川司使用的咒語是日文,而且僅僅是在影像中見過,你要依樣畫葫蘆恐怕有些困難。
「不知道……」歐陽耕搖了搖頭:「我知道八目荒籠的作用,但對南宮望有沒有效,還真說不準。」頓了頓,他斂下眼:「我多麼希望小時候的我沒有因為好奇心接觸這些知識……」
這時,你們感覺到手冊震動,似乎有人發訊息給你們。如果掏出手冊一看,便會發現那是白雷發來的訊息:「人魔到櫃台要找歐陽耕了,跟監中。」
你在兒童門診區前與姜鳲分開,獨自往小兒科的方向奔去。就在這個時候,你感覺到手冊震動著,似乎是有誰傳了訊息來。
穿過分隔兩棟大樓的玻璃門,你衝進見到的第一個樓梯口往上跑,用不下百米賽跑的速度衝上二樓,轉向直接衝到平時工作範圍的小兒科區。
一進到小兒科區,兒童的哭鬧聲便傳入了你的耳中。然而,吵鬧的程度遠遠超出你以往的經驗。
【薄明】大團圓㊩霍姜鳲 :
你與秋谷分開後,直接轉身走上方才護理師衝下來的樓梯,往二樓婦產科的方向去。途中,你感覺到手冊震動。
若是掏出來一看,便會發現那是白雷發的訊息:「人魔到櫃台要找歐陽耕了,跟監中。」
在嘉陵透過手機將南宮望往外科辦公室去的訊息通知給江帆時,雨露阻止了白雷跟蹤人魔的危險舉動,留下一句「我去」之後便主動往南宮望離去的方向走了過去,並頭也不回地對提醒他注意安全的白錦揮手致意。
這時,白錦悄悄拿出靈光手電筒,盡可能不引起注意地照射四周。白錦發現,空氣中確實有些稀薄的黑影。
※白錦請做〈觀察〉。
迷茫錯愕的一句「為什麼?」已送上舌尖,幸虧江帆即時憶起自己仍處於任務中,才沒讓形同廢話的問句冒出口——要是對方曉得南宮望前來的原因,想必在通話開頭便說明了吧。
「收到。」簡潔而明確地應聲後,江帆這才切斷通話。
預測局 :
「——把衣服脫了。」
江帆突如其來的一句指的自然是醫師身上過於醒目的白袍,他反手將歐陽耕遞來的竹籠掛於弓包外的登山扣上,隨即脫下棒球帽,有些粗手粗腳地一把扣往歐陽耕髮頂,試圖藉此遮擋對方的面孔。動作之時,他語調清晰的指示:「南宮望指名找你,別走正門,從窗口或是樓上的空橋撤離,動作快!」
雙手得空後,江帆這才匆匆閱讀起紙條,雖然早預感憑著惡趣味而贈與的咒具肯定會附贈使用說明,只可惜昨日下午的事態跌宕起伏,根本沒空研究收繳回的物品。
拓海消耗2點理智。
當拓海念完咒語,一道幽黑的靈光憑空包圍了抓住若曦手腕的男子的頭部。
「什麼東西!」男子嚇得鬆手,隨即恐慌地四處揮動手臂:「我什麼都看不見了!人咧,人都到哪裡去了!」
「幹!大哥你怎麼了!」後方的其他人圍了過去,試圖穩住男子,而另外一些人則繼續往若曦的方向衝:「抓住他!」
發愣了幾秒,見到奔走的醫護才回過神,用力朝大腿一捏,讓自己清醒過來。
拿出剛才震動的手冊撇了一眼,之後先與反應過來才發現跟著自己的少女點了頭後,直接跑到最近的護理站請求匯報「現在狀況?」
請做〈觀察〉。
移動中拿出口罩與手套戴上,將瞬間造血劑與細胞氣泡水放到方便拿取的醫師袍口袋,然後在到達婦產科後找尋出事產婦的位置。
請做命運檢定。
「……為什麼?」被江帆猛然蓋上棒球帽的歐陽耕有些不敢相信:「我完全不認識他,歐陽家也不曾與人魔有過接觸啊!」
儘管難以置信,但歐陽耕還是脫下了醫師袍,扔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時,閱讀竹籠裡紙條的江帆,發現那上面寫下了詳細的使用方式,主要是施法的步驟,以及日文寫就的咒語。看起來,似乎是朱智傑留下的。
原本打算轉身撤離,但歐陽耕像是想起了什麼,停下腳步並從座位底下拿出江帆原本持有的15支普通箭矢,放到了桌上:「箭可以還你,但你要答應我,絕對不會去跟南宮望硬槓。」他看向迪薩洛斯跟善俠:「雖然沒有外傷,但是你們也是!」
『只要你好好的撤離這裡,咱們自然也不用跟哪個B級片殺人魔面對面。』
一面這麼回應著對方,一面將對方投來的匕首安置在順手即可抽出的位置,確定好皮套穩固之後才繼續接著說道『或許之前還是病人與醫生的關係,但是現在既然案子來了,俺就有必要要確保你平安無事。』
輕嘆了口氣,把話補充得更完整一些:「他威脅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七都這個地方,還不如炸了──既然動了這個念頭,他大概不會真的讓我這種人接。」隨後,也將視線頭往宋世芳。
「就像在說,正因為是善良的人,所以要被消耗和犧牲。」如同曾經看過的電影裡,那位槍口對人的女性說的:因為你是好人。
「一切都是為了七都市。兩位都是深明大義的人,想必能夠明白的。」少女滿意地笑了起來:「林澄月,請上前。」
「……」澄月用歉疚的眼神看了你一眼,隨後便往少女的方向走了過去。少女伸出手,拉過澄月的手,按到了身後的黑色方尖碑上。
隨後,你便見到刻在石碑上的篆體字逐漸發亮,並因而能夠辨認出上面所刻的內容。
中華民國七十一年七月一日七都市立醫院於此
奠基
院長 劉雲暉
設計師 宋世芳
「離開夢境後,前往奠基石所在。接下來該如何做,你已知道了。」少女對澄月如此說。
隨後,光芒從方尖碑上湧出,淹沒了你的視野。
颼地一聲,你反射性地睜開了眼,仍維持著跪姿的你感覺到雙腳一陣酸麻——你從夢境裡醒來了。
雙目匆促瀏覽過施法步驟後,江帆默記了母語寫就的咒文,隨即他毫不猶豫、揚手撕下已確實牢記於心的內容,將這一半的紙條納入口中,吞嚥銷毀。
以術後的第一餐而言,紙條實在不是上上之選,古怪的質感使江帆不由得悶咳了幾聲,直到舌根上的乾澀不再,鎖得死緊的眉頭這才鬆了些。
「我沒那麼不自量力,而他找你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所以少廢話,快走。」江帆拾起椅上的白袍甩上肩頭,俐落地反手穿上之時,他不客氣地斥了句,隨即撫平衣襬並裝備起所有自身的物品,等待著歐陽耕先行。
腿部傳來的痠麻感逼得S只能先側倒,一面呲牙裂嘴地按壓促進血液循環,不忘朝著記憶裡放下澄月的位置詢問狀態:「澄月小姐,麻煩你跟我說明職務內容。剛才為了不引人注目所以我們兩個目前是隱形狀態,現在位置是醫院的廣場邊緣。」
當你抵達婦產科,見到的是一片混亂——醫師與護理師匆忙地奔走,吼叫聲與哭聲此起彼落,有些診間的門口甚至可以看見滴在地上的血跡。
你衝向其中一間疑似有產婦出事的診間,注意到一名婦人倒在地上,下身可見明顯的血跡,而一旁有好幾位醫護正在檢查他的情況,並討論是否要把他送往急診室。
請做感應檢定。
除了眼前地獄般的場面外,你沒有感覺到什麼其他的異狀。
你跑到護理站前,但沒有遇到樂萱學姊。護理站的值班護理師一見到是你,便急喊:「荻醫師你終於回來了!」
「這裡、」芊四處張望了會,隨後看向你:「有箱子的力量。」你發現周圍的人對於芊的存在沒有反應,似乎現在只有你能看見他。
這時,護理師很急迫地說:「所有的小朋友都莫名其妙地開始哭鬧,還喊肚子疼,怎麼問都問不出原因,其他醫師已經緊急進行檢查了,但還沒查出結果……還有,前天傍晚從石貞區送來的王小弟吐血昏倒了,狀況很差,給荻醫師代班的余醫師正在給他做急救!」
請做感應檢定。
接近傷患詢問狀況的同時,取出止血劑再檢查過傷患後,如果還在出血便進行注射。
在白錦的手電筒照射下,你們注意到周圍空間中漂浮的黑色靈光,似乎是從一個特定的方向擴散出來。
仔細注視片刻後,你們發現,那些靈光是從門診大樓,也就是先前從病房離開之前,姜鳲跟秋谷說要去的那個方向飄過來的。
「這是……」阿C看了片刻:「怎麼辦,還要去啟明樓嗎?還是去支援霍探員他們?」
請做感應檢定。
「這也只能相信雨露先生了。我想去醫生組那邊看看。」
只見江帆將紙條撕成兩半,直接將其中一半送入口中吞下。劉善俠退後一寸,目瞪口呆之際,身子隨著洩氣的一聲嘆息再退一寸,表情回復、回到原位的時候,雙眼卻仍盯著剩下的一半不放。
「咒術失敗的話惟閣下是問。——除非閣下有相應的備援措施。」對著在自己眼中看似壟斷法術資訊的舉動,劉善俠對江帆的一聲薄責摻著一分不忿,思緒來得及重返當務之急,才補上了第二句。
(如果跑酷檢定有通過,則申請踢技攻擊追兵)
靈巧2 跑酷1
昨晚事務繁多,江帆依稀想起自己與同伴們未能報告八目荒籠的來歷,他雖然困惑著劉善俠是如何一眼判斷紙條的內容與真偽,但不合時宜的納悶很快便被拋諸腦後,他擰著眉頭催促非戰鬥人員:「別拿命搞研究,咒文交給局方後你愛看就去申請——少廢話,得走了!」
你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常。
「出血很嚴重,根本止不住!」負責為產婦急救的醫師心急火燎地說著。見你拿出藥劑準備注射,他疑惑地看向你:「你……是哪一科的,我們醫院有這麼高的醫生嗎?」
薄明◩荻秋谷 :
你注意到,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一股沒來由的不安逐漸襲上心頭,不知是否是錯覺,你感覺到周遭的亮度沒有先前那麼明亮了。
「王小弟內出血!」一名醫師衝出來:「快點,叫外科準備好開刀房!」
「好!」護理師應道,隨後拿起話筒按下幾個鍵:「門診大樓二樓,小兒科,999!」重複三遍之後,他對你說:「荻醫師你也看到狀況了,我先去聯絡一下!」說完,護理師便衝出了護理站。
在護理師離去後,芊對你說道:「除了箱子,有別的力量也出現了。」他四處張望:「可能會對這裡的某些人造成不好的事。」
雖然白錦沒有感覺到,不過白雷跟嘉陵突然感受到一股無來由的不安。並且,不知是否錯覺,明明現在是白天,而且院內的電燈也都亮著,但周遭的亮度卻沒有先前那麼明亮了。
【薄明】謝白錦
請警覺。周圍空間出現了相位偏差。
你感覺到背上的格爾尼卡拍了拍你的背,隨後腦海裡便流入了這樣的一股意念。
握著產婦的手臂,邊找個半真半假的說詞,邊將藥劑注射進去。
正想詢問進一步訊息,突然沒由來的對四周奇怪的氣氛感到背部發寒...怎麼回事...「啊,等等...」因為奇怪的感覺頓了一會兒,護理師就已經跑走去做手術的準備。
石貞區...是那個孩子吧,好不容易才把人救起來...回頭看向芊:「我們先過去病房。」說完直接帶著對方往剛才醫生衝出來的病房走去,一邊詢問:「是什麼別的力量?」
就像是恐怖片一樣的發展。
「先和其他人會合到一起確認發生甚麼事吧?」說完往門診大樓走去。
若曦拉開鑰匙圈警報器的引線,刺耳的警報聲頓時大作。與此同時,拓海衝了過來,抬腿便踢向追擊若曦的其中一人。
※拓海請做〈格鬥:踢擊〉。
「好……」你聽見澄月的聲音從你先前放下他的位置傳來:「按照那女孩的說法,其實不是很複雜的工作,主要是保護奠基石跟地脈不被壞人汙染、破壞或篡奪,平時則按照環境的變化適度調整地脈流向,這部分基本上是由管理者自己判斷……」考量到情況緊急,他簡潔扼要地說明管理者的工作:「沒有不能離開奠基石周邊的限制,我可以離開醫院到遠地;但是如果地脈受到威脅,就必須像急診醫師24小時on call那樣,隨時趕回來處理。」
頓了頓,澄月又說:「他說我接任後一定程度可以掌握地脈的力量,而且啟明樓底下埋了很多『祕法方陣』,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不過好像不需要單打獨鬥的樣子。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緩口氣,繼續說:「這是離開夢境前他最後跟我說的……他說那個人魔只能在今天中午11點半到12點半之間篡奪地脈,如果我能及時接任並活過那個時間,這場防守戰就算是贏了……這樣。」
請做感應檢定。
「去死。」平常面無表情的拓海露出怒容,就算沒有踢中也是一種牽制。
拓海一腳踢出,然而卻沒有踢中追擊者。儘管如此,追擊者仍然反射性地往後退了一步。
這時,從後方追上的其他人拿出小刀,正要砍向拓海——
「下がれ!(退後!)」石垣惠的聲音從空氣中傳出。像是紙門被捅破一樣,小惠的身影憑空出現,一腳踢中了手持小刀的八方盟成員的腰側。
「臭娘們你找死!」追上來的幫派份子正想包圍小惠,只見小惠拿出一個沒有刀刃的日本刀柄,將左手虛握抵在上面,做出拔空氣刀鞘的動作。很神奇地,隨著小惠「拔刀出鞘」的動作,本來空無一物的刀柄上真的出現了帶有漆黑煙氣的黑色刀身,長度大約介於脇差與打刀之間。
「警察馬上到了,你們先撤!」小惠單手持刀指向那些黑幫份子,頭也不回地對你們說道。
「你剛剛說『相位』什麼?」耳邊驀地傳來玄乎又玄的名詞,嘉陵不甚理解地望向白錦。「聽起來好像什麼平行世界疊合的說詞……」
「……」聽了迪薩洛斯的說法,歐陽耕緊抿雙唇,點了點頭:「既然是衝著我來的,為了不連累醫院裡的其他人,也只能這樣了。」
但還沒開始撤,便眼見善俠譴責江帆。明明才剛要求你們不要與人魔硬碰硬,但善俠卻隨即提議用八目荒籠去對抗長明燈,歐陽耕見狀青筋直冒:「你他媽我才剛講……」若非情況緊急,或許真會發作。
隨後,他拉低帽沿:「走,我們上樓從空橋去門診大樓!」
說完,他便帶著你們衝出了外科部辦公室。
三人請做感應檢定,並追加一個〈迴避〉及一個靈巧檢定。
「瞭解。」一手繼續捶著發麻的部位,另一手拿出手機置於地上,解鎖後先查看現在時間,而後點開通訊軟體,回應嘉陵「沒跑成」,其他的……等下再補吧。
點開通話軟體撥打澤爾凡齒輪的市內電話,同時向澄月說明:「我先看能不能問到人魔資料。澄月小姐身體狀態如何?有哪裡不舒服嗎?」
迴避[Lv1]
靈巧[Lv2]
迴避0、靈巧3
靈巧3
皺眉喊了一聲,正打算衝向醫生抓住他時…
便拉著若曦頭也不回地往醫院跑去。
(代行)
PER 1
DEX 1
〈迴避〉Lv.0
你們剛衝出外科辦公室,突然感覺到一股不安襲上心頭。看向四周,不知是否是錯覺,明明電燈一盞都沒壞,但周圍的亮度很明顯降低了許多。
這時,從走廊的暗處突然飛出了什麼東西,往你們的手腳纏了過來。迪薩洛斯敏捷地躲開了,但善俠跟歐陽耕一手被纏住,而江帆則是一手一腳被纏住,並驟然往上吊起。
定睛一看,你們才發現那些東西竟然是醫院裡常見的電線、輸液管、軟管等物絞纏而成的細索。穿過了周圍的鐵架與燈具,從上方垂掛下來。
「江……」歐陽耕驚喊,但意識到江帆早前要他脫下醫師袍正是要掩飾身分,而猛然摀住了口。
「唉呀唉呀,幸好先過來找了,不然就給跑了。」你們聽見腳步聲從樓梯口的方向傳來。隨後,一名穿著時髦西裝打大紅領帶,身材高挑、相貌英俊的男子便走了上來,出現在你們的視野裡。
你們注意到,他的髮絲間閃爍著焰色,眼中也有著微妙的火光閃爍。
他輕輕彈指,空間中出現了一團火焰,周圍有著火舌塑形的十二層焰環,如渾天儀般繞著中央的明焰轉動。
「讓我一陣好找啊,歐陽醫生?還是說,應該稱呼您『藥王』歐陽耕?」男子微笑著,看向被倒掛起來的,現場唯一身穿醫師袍的江帆。
一個閃身介入在被捕獲住的眾人與來者之間,同時抽出了匕首擺出了備戰的姿態。
(但是…不妙啊…)
在你給產婦注射止血劑時,廣播裡傳來醫院的緊急救護代號:「門診大樓二樓,小兒科,999!」並且如是重複了三遍。
「你給那支是什麼藥?」負責急救的醫師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你,隨後又低下頭去檢查產婦的情況:「……還真馬上止血了?真的假的,這麼快?」他抬頭看向你,表情更疑惑了。
「是帶有惡意、可能有攻擊性的……東西。」芊看起來有些為難,似是想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不排除是活體的可能,大概是因為那個力量造成的,還有周遭空間也開始變化了,像被影子蓋住,要做什麼的話得快。」
你們衝進方才余醫師衝出來的病房,注意到余醫師與幾名護理師圍在病床周圍忙碌,而生理監視器警報大作。
「荻秋谷,你今天不是請假,這麼快就回來了?」見你進來,余醫師抬頭看了你一眼,隨後又低下頭繼續處置:「這再不動手術會很危險。」
這時,外頭突然傳來驚叫聲與慘叫聲。
霍姜鳲說完趕緊起身離開房間,將法器匕首藏入左手醫袍袖子中,把手在袖子內,只露出刀刃的部分以服貼在掌心的方式遮掩著使用,邊找尋取子箱發動後有無殘留痕跡,一邊打算使用樓上的空中走道到門診大樓而進行移動。
——身體、好痛⋯⋯
儘管在衝出門時警戒著周圍,猛然吊扯手腳的陷阱卻讓江帆猝不及防。被牽動的傷處使人疼得打顫,江帆臉上的表情卻繃得死緊,他沉著臉色悶聲搖了搖頭不知向誰示意,隨後瞪視著眼前笑盈盈的男子,咬牙冷聲道:「你要什麼?」
請做〈神祕學:異界〉或〈神祕學:法術〉。
在影時間的羅米_薄明白雷
請做〈神祕學:法術〉。
警笛聲愈來愈近,而小惠手持彷彿《星際大戰》絕地武士光劍的日本刀版一樣的武器,用張飛守長坂橋的氣勢替你們斷後。
你們兩人手牽著手往醫院的方向衝回,而就在你們跨入院區的時候——
請做感應檢定。
你點開手機,注意到現在時間接近十一點。在你撥電話到澤爾凡齒輪時,澄月說:「沒,我沒事……很不可思議,原本還覺得很累的,現在精神卻變得非常好。」
這時,澤爾凡齒輪的電話被接了起來。「這裡是澤爾凡齒輪,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嗎?」小渚的聲音從通話彼端傳來。
你正要回話,卻突然注意到不尋常的異狀。首先,是拓海牽著若曦從你跟澄月附近奔過,而遠處傳來了警車的警笛聲。
其次,你看見醫院整體正以可見的速度被覆蓋上一層暗影,就像是被影子從四面八方包圍覆蓋一樣。
「沒什麼,只是想請你表演個祕法手術而已。我正在準備用來給你表演的患者,馬上就會到了。」西裝男對著江帆咯咯笑道,隨後看向迪薩洛斯:「放心,等一下患者到了自然會放開他的。我若是你,就會把匕首收起來,萬一一個不小心傷了歐陽醫生,那可是全人類的損失。」西裝男左手握拳,收起火焰渾天儀:「畢竟,歐陽醫生從各方面來說,都是絕無僅有的『人類的瑰寶』哪。」
「什麼意……」聽見此言,饒是歐陽耕也不由得發愣,險些不顧江帆的警告開口詢問。
『很有把握嘛…你難道就不擔心這把匕首對準的是你嗎?』
冷冷的回應著對方,並緩緩的往後方的江帆位置退了一步
——借用醫院的用具纏縛對手,料想是操縱法術之一。火燄塑能與操縱法術,大概是這個敵人的專長。
再順著對方衝著歐陽耕的來勢,來者想必就是「人魔之六」——疑似八方盟幹部、相傳可以硬擋高強法術、數十年來被殺無數而不死、人稱「長明燈」的南宮望。
劉善俠倒抽一口涼氣,隨即嘗試再次回想有川司的咒術,並在腦中模擬對南宮望重現咒術所需的情形。
剩下的是符文、圖紋、陣形。從影片似乎沒有看見特別嚴守的排佈;至於需要實物載體的符文與圖紋,如果之前被江帆吞掉的文件正含有必需的符文與圖紋成分,那就是切實的施術資源壟斷了。
在同伴與南宮望對峙之際,劉善俠咬牙切齒,雙眼盯著南宮望,被纏住的手持續施力抵抗,若不論眼前未能令咒術成形的條件,已是如箭在弦。
——待那個甚麼「秘法手術」完成之後,就自有一次禁咒的再現,靜候著可以伺候作為人類公敵的「長明燈」的一刻。
「主任...」站到門口看著在病房的余泉發與其他護理師,本來是想盡量避免影響身邊的人,但...看向病床上的男孩,走靠近病床手放在白袍的肩上示意讓個位。
「這個我有辦法,但是有時效性。」將包中的止血劑拿出,熟練的用針筒將藥劑吸出,第二次用在同一個孩子身上,在確定最後一滴藥劑進入孩子的手臂後才分神反應外面傳來的聲音。
「可惡...」轉頭面向余醫師直直的看著對方的眼睛,之後低下頭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拜託了,我們需要您的幫忙,已經沒有時間了,請立刻幫忙疏散病患!」
另一隻手則拿出口袋裡的筆記本,攤放在地上翻至任意空白頁後,提筆寫下:「現在移動,ok嗎?」並將筆放在簿子上。
「啊,喔……」雖然醫師還是很疑惑,但聽你說藥效只有十分鐘,他還是姑且相信了,急忙招呼其他的護理師過來幫忙把受傷的產婦送去手術室。「應該不會影響胎兒吧……算了,現在也不是顧慮這個的時候了。」他嘴裡如此嘀咕著。
你離開診間後,將法器藏在袖子與掌心間照射四周。你注意到,四周確實有些稀薄的黑影。
與此同時,你從樓梯往上移動到三樓,並往空中走道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你聽見了走道另一側傳來驚叫聲。
「⋯⋯我不懂你的意思。」江帆使勁閉上眼,他隱藏起滿腹困惑,思考起是否曾在歐陽耕身上感受到任何特異之處。唯恐時間拖得一長使情勢更增凶險,江帆很快便睜開眼,堅決道:「但是放他們走,否則我不做。」
如此大張旗鼓而來,對方所說的秘法手術想來不太可能是什麼救死扶傷的善舉,江帆不願冒著讓歐陽耕執行手術的風險,卻也擔心持續誤會身份會使對方遭受攻擊,於是他只得出言談判。
⋯⋯只希望「人類的瑰寶」可千萬別是意指吃了治百病的唐僧肉,否則如果得被留下來,這個真的受不了。
「……好,我相信你,荻秋谷。」或許是因為身為你的頂頭上司、小兒科的負責人,主任醫師余泉發沒有太多的猶豫,便應允了你的要求。
只見他拿起病房裡的電話撥了個號碼,低聲說了幾句。沒過多久,你便聽見廣播裡傳來與稍早不同的內容:「現在進行演習,請人員配合疏散——門診大樓二樓小兒科5959(毒化災害),重複一遍,門診大樓二樓小兒科5959——」
門外的尖叫聲愈來愈響,你甚至聽見了重物撞擊的聲音。
嘉陵試著思考是否曾在法術書上看過「相位偏差」或類似的內容,但或許是情況緊急,嘉陵只感覺到一陣頭疼,什麼也沒想起來。
不過,白雷跟白錦倒是各自想起了不同的內容。
白雷想起了,法術書上曾概略提過與空間相關的法術,其中有一種〈相位偏移〉,是暫時移行到相鄰而重疊的界域的法術,比如從現世移行到靈薄獄或星幽界。雖然很少有術士可以做到大範圍的移行,但過去曾有過術士將整座城堡搬移到鏡世界——某種與現世相鄰的類界域——的紀錄。
至於白錦,你想起了過去曾經聽某個人提過,現世除了與靈薄獄及星幽界重疊外,還跟許多規模較小的類界域重疊,其中比較常被提到的是鏡世界與影世界,分別代表著現世的倒影與陰暗面。
※嘉陵大失敗懲罰:下次〈神祕學:法術〉-1。
想想這項法術的解除方法或是停止方法?
不妙的聲音越來越近,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如果是什麼不好的東西,必須在大家撤離前盡量拖延才行。與余醫師點了頭後看向芊,再走到病房門口,朝聲音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