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花下有迷狐
藥王繪卷 百日咳
滅燼
醫者
約定交流:《曲江鎮》時朗×龡鶜
紫藤花下有迷狐
花船閣頂誰獨眠,笛吹瑟鳴,小鼓伴曲,裡頭鶯燕鳴啼未曾擾了上頭的人,時朗悠悠睜眼,玉潤紫瞳所見是暮色映雲,似誰拂亂成絲絲絮白。

順水搭船是貪些便宜,但花船主是允的,允他相飲一罈紅塵夢,伴人一醉。

「小兄弟,曲江鎮就要到了。」
「但我這船可就進不了蜿蜒的曲河……」

花船主於昏時相告,時朗自是明白,不是不進,是進不得,他向人躬身謝過,借人一手行小舟靠岸。

「在下明白,還得謝過您願讓在下搭個順風。」
「願您船歸順風。」

時朗獨自落入昏黃景色中,向曲江鎮行。
༄恕胤༄
龡鶜皺起眉頭為另一個孩童看病,她已在曲江鎮上行醫好些日子,然近日似傳染般同個私塾上的學子開始一一染咳。

「這可不妙,不妙。
「可要勞夫子您呀交待這些學子──」

通知、清潔與隔離,龡鶜替自己臉上覆上巾,交待那些學子統一留於私塾,一個個隔離來處理,所幸這夫子於鎮上人相熟相親,一交待下去,倒也不用再多煩惱。

但這學子是一個好了又倒了一個,著實讓龡鶜沒多少手能空下,只好悄悄讓朱爺替自個兒回仙山報個信。

或是直覺,龡鶜總覺這病源並非簡單,就待仙山那頭回訊,畢竟若是有瘟,她可打不了,可又不能扔病患走人──

直至黃澄昏影中銳氣盡藏的身影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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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鎮樓坊下,時朗向面裹巾布的人兒輕輕一躬:「大夫姑娘。」

「戴上,傳染病哩。」

他接過對方已為自己準備的布巾覆口綁上,頷首道謝。

「謝大夫姑娘,不知這鎮上可有發現異狀?」
༄恕胤༄
「病尋對、藥下對,就不知怎地久治未全。」
「怕是有怪哩,高大個兒,你能找出來唄?」

龡鶜帶時朗邊往鎮裡走,鎮裡街巷走動的人並不多,但各個都如他們覆面,畢竟這傳染病誰也不想得,咳上幾日就已夠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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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於何處大夫姑娘可知曉?」時朗微微蹙眉,或是行滅燼一路已久,能感知些許屬於『瘟』的惡息,他向人探問。
༄恕胤༄
「等會兒就到,起頭是間私塾──」

龡鶜指著街底不遠處,約莫也覺得貓匿其中,然若真有瘟物──除瘟她可是真無辦法幫上,想了想。

「高大個兒,這幾天你同我住私塾旁的夫子宅中,多觀察幾天。」
「若是有怪異,別急著動手唄。」
「畢竟眼下可只有你一個人能打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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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明白,這幾日勞煩大夫姑娘。」時朗自是明白不可打草驚蛇,遑論尚未尋出問題。

他與人行至夫子宅中,落定包袱便暫別龡鶜──若有瘟則是早日尋出除去才好,他四處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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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雲』──便是幾日後時朗在私塾後院瞧見的疑似瘟物之形,聯繫半暖師兄後確認出的瘟物之名,其性與毒等注意之事亦已明白。

對時郎而言是幾分棘手,他不會飛天,剋其形上雖有身帶暗鑣但並非靈具,並無法除盡。

時朗思索,仙山現時並未有足夠人手,而此瘟物移動與傳染性質強,撓撓耳,一拍手,他低頭向龡鶜尋協助。
༄恕胤༄
「真不知是你傻還是我傻──」

龡鶜抬頭瞪向眼前的高大個兒,捲起袖固定,伸了伸腿與手,她可真沒想過自己還得幫忙除瘟──當個誘餌。

「朱老爺子,可別讓我給那東西吃哩。」
「高大個兒,打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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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大夫姑娘小心。」覆上全面,時朗收緊鼻息,藏其身,取出雷神鞭於手,就待已在山獸身上的人引起盤雲的注意。

一擊中的,是時朗必定要做到的事,當盤雲那混沌雲霧中浮現臉孔,他毫無遲疑刺擊,似於他眼中並非一張張臉,只是一個個待擊破的靶。
༄恕胤༄
「除淨了?」

當所有逐著自己的盤雲落地漸漸消失,龡鶜回首躍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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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除淨。」時朗甩動雷神鞭,似要將最後的瘟物殘息甩盡,再以布抹淨收起。
༄恕胤༄
「再待幾日瞧瞧,病若治全就除淨哩。」

龡鶜看了看高大個兒,倒是沒特別想說什麼,十個滅燼有十個反應,她可管不著對方揣著什麼心思在除瘟。

「你倒看來很有事,臉鐵青像個青銅面哩。」
「我看我得替你看看病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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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

時朗有些困惑,但這困惑亦抵不住眼前人令人詫異的怪力,將他給強帶回夫子宅中檢查傷勢,稍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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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此瘟物盤雲一除,曲江鎮上的久咳怪病確實日日漸消,時朗這才與人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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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花下有迷狐
已開回應。
紫藤花下有迷狐
再次感謝 ༄恕胤༄ 跟阿朗一起跑
對了有些久不好意思
༄恕胤༄
才要謝謝時朗中不介意我回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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