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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I had such a passion,I would choose de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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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佇立於甲板,溫斯頓將指節扣在頸上圍巾的針眼間。
  因一分體貼而逗留的暖融在肩頸形成灼熱,男子垂眸觀望雪花漸遠。
  他總是多情薄倖,雙生妹妹曾玩笑般地這麼說;興許現下今時也是如此,他想,若是作為一個應當游刃有餘的貴族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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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
  否認身份至今,未曾於生活之間褪去的徒留些許陋習。
  克拉文的小少爺記得許多眼瞳,無論女子的黝黑抑或男性棕眸——可發明家溫斯頓只被一雙浸染微光的蒼茫吸引。
  自己不應該將目光滯於理所應當的過客,他也明白;總有一日他終會歸家,畢竟手中已握有和解似的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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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I
  但是過客一詞又該怎麼定義?男子曾與學徒進行數次擦肩之談。本質平等之物、相識同級者似是皆無主從所屬的紛擾——可人類之間的笑嘆離合幾乎不可能以等量切割。
  若人能夠探知的事實當真存在,這樣的認知便在真切不過了。他這麼想著,將難得使用的霜色手杖擱在欄杆旁。過客無法等同於陌生人,而能夠使自己為之困擾的也不可能是常人所定義的擦肩者。
  如何是好?將視線放在幾乎要看不見的島嶼邊界,溫斯頓又一次詰問自身。思緒自何時紛亂他也尋不著蹤跡;不外乎是初見,抑或哪日偶然地文字或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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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
  許是一次舞蹈,他記不得作用力的拉伸輪旋若幾頁怪誕而未由人書寫的即興曲。舌尖的酒精在臆想之中依舊灼人,笑靨的存在於否卻被全然泯滅遺忘。此後他終再也聽不得無法於身周繚繞三匝的樂章——
  端坐廂房的自己總有一日會望著劇目熄滅,將時空那霎的掌聲終生奉獻。
  他微微闔起雙眸、深吸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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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啾——」
  溫斯頓對於身處冰天雪地後的結果並不驚訝,卻在餘光中注意到青蚨被嚇得整個人彈起來、忍不住笑出聲。
  縱然現今煩憂萬千,他卻不需要事事直面才對;病了便病了吧,儘管在腦海中也不敢道出的深淵本不應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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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
  也不應再思索了,直至哪日自己終於丟失了指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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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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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溫斯頓的噴嚏(?),個人想像中他打噴嚏應該是會先急促地「哈——」然後努力克制,以致「啾——」超短促小聲的那種 感覺很像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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