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與渡鴉之島
前兩天跟同行的老朋友聊了一下,這個行業的職業傷害遠比想像中巨大,朋友說「我沒有想過會這麼嚴重」。
我感覺自己還有最後的稻草(是啊在生理期流血之後稻草就浮起來了簡直哭笑不得),感覺必須懸崖勒馬,保住僅剩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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