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ノ鳥
『費妮雅在醫院進行扁桃腺手術時,維根斯坦打電話給她,她對維根斯坦說,手術後她覺得自己就像「被車輾過的狗」,維根斯坦不以為然地說:「妳根本不知道被車輾過的狗是什麼感覺。」』

好窩,維根斯坦wwwww
江ノ鳥
理性告訴我們有些事情是不真的。但是幹話跟屁話,其實並不是不真的,也不是錯誤,它們只是談不上是知識,像是結締組織或是禮物盒中的棉花狀填塞物。那麼幹話真的應該被理性拒絕掉嗎?蘇格拉底必然要對抗雄辯家嗎?

理性使我們了解世界上到底什麼是有用的、有關聯的,但後理性使我們意識到「我」作為個「客體」去被認識時,幹話跟屁話確實產生了效用,也就是幹話居然是有用的?

雖然它不真,但是有用。所以,後啟蒙從神話展開,往兩個方向處理:補充理性,「我們不如自己想像的那樣的掌握了理性的面貌」;非理性並非不理性,「使用非理性認識的知識,可以達成工具理性的目標」。以此開展,後理性就很tricky and mystery了。

像是「我們如何有效的欺騙?」、「如何讓人對它抗拒的事物產生儀式感(紀律操作的感性層面)?」
江ノ鳥
也許因為過往的哲學家都太過聰明了,他們壓根沒想過好好研究「顢頇無知」、「不求甚解」、「瞎猜矇中」這類的概念。他們一直想要不被騙,急於把謊言掃地出門,而沒好好想過說謊(或是修飾)這件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不過,其實也不是這樣,亞里斯多德就有意識到海戰問題,帕斯卡也談論個賭徒問題。到了近現代,西蒙波娃跟尼采也開始正視這種模稜兩可(ambiguity),這樣的懷疑才正式地躍上了哲學界的舞台。姑且稱之為陰性主義或是後現代、後啟蒙之類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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