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茶無糖正常冰🏐
【黑月段子】其餘下收
微弱的晨光沿著窗簾邊的細縫撒入,照亮著一部分的空間,將繾綣著散布在雙人床上的深棕色棉被染上了層些微的橙黃。從深夜開到早晨的冷氣運作著使得空氣有些涼冽,稍微恢復意識地挪動著,棉被與枕頭間竄出的黑髮動了動,發出了些許的呼吸聲,翻了身。
有些模糊的視線,還沒睡醒的意識有些停滯,黑尾鐵朗愣愣地維持平躺的姿勢看著天花板。過了幾分鐘的呆滯,像是想起了什麼,放輕了動作他翻過身來,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那人。
淡黃色的髮絲自深棕的被單中透出,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透明,陷入沉眠的姿態,月島螢發出細微的呼吸聲,將自己蜷縮在厚被中,仿若想要把外界冷冽的空間隔開似地,包裹住自己。因為沉眠而失去防備的臉頰,不如以往帶有一絲警戒以及快速思考的眼神和肢體動作,變得柔和許多的五官放鬆地埋在枕頭間,睡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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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著盡可能輕微的動作,黑尾看了看放在床頭的鬧鐘,七點十分。稍微思索了一下昨天折騰到凌晨才睡的作息,邊下意識地打了個哈欠。
先去做早餐好了。
黑尾想著,看了眼因為昨晚缺乏睡眠而臉色顯得有些不佳的戀人,挪動著身軀希望可以盡可能地在不影響月島的情況下離開臥室。
「黑尾桑...?」
月島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瞇著眼睛,月島翻過身來看著有些模糊的黑尾。
「再睡一下子吧月月,我去做早餐。」
重新俯下身去,黑尾探了過去摸過月島細軟的髮絲,輕輕地在他耳邊說著,說完親了親月島的眼睛,起身準備要離開。
但下一刻,一隻手拉住了他,突如其來的拉力讓他有些站不住腳,黑尾跌了下去,下意識地雙手撐在月島兩邊,而月島正用著有些朦朧的眼神笑了出來。
「黑尾桑不會是老了,站也站不穩了吧?」
「那是月月自己拉住我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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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自己昨天太賣力了,結果今天疲勞了吧?怎麼可以說是我呢?」
看著罪魁禍首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笑著開玩笑,黑尾無奈地笑了出來。
「月月要這麼說我也是沒辦法。」說完探下身去,吻了吻月島因為整晚冷氣的吹拂而顯得乾燥的唇,爾後又吻了吻臉頰,再向下蔓延著細碎的吻,吻過了頸邊和衣服領口縫隙的胸前。
「但昨天到底有沒有盡全力這件事,我現在就可以證明呦。」
「黑尾...」看著黑尾的壞笑,正要反駁的月島話還沒說完就被黑尾堵住了嘴,有些用力地親吻著,手邊探入溫暖的被窩內摸過月島的腰,有點冰涼的手讓月島瑟縮了下,揉捏著腰部的肌肉,因為昨晚而產生的酸澀感傳了上來,令月島不禁倒吸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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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月島的反應,黑尾停止了動作,看著因為親吻而缺氧的月島淺淺地喘著氣,原本白皙的膚色也因為方纔的動作而稍微染上了紅潤,本來正開著玩笑的眼神也變得迷離。
用著被惡作劇的眼神看了看黑尾,月島伸出了手搭過黑尾的脖頸,把他又向下拉近了幾分。
「原來黑尾桑...只有這點能耐而已嗎?」喘著氣,月島不甘示弱地挑釁著。
「這樣的月月實在是太可愛了。」對於對方的挑釁顯然不怎麼在意的黑尾,欣賞著戀人的姿態,邊貼了上去又吻了一陣。
「這樣子的月月,只有我能看到實在是太好了。」
「也不可能再被其他人看到了吧。」
「那還說不定噢,我家月月那麼可愛,萬一被拐跑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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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會亂說話呢,分明是不可能的事。」月島看進了黑尾的眼睛,「畢竟我現在喜歡的只有黑尾桑一個人,我相信以後也會只喜歡著黑尾桑。」說完,還來不及觀察黑尾的反應,就被緊緊地擁進了懷裡。
「怎麼辦,我們月月實在是太可愛了。」
「答應我,月月。」
「黑尾桑要我答應什麼呢?」擁抱著,黑尾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摸了摸黑尾的背,月島回應。
「這樣子的月月只有我可以知道。」
「是,我知道了。」摸了摸黑尾那頭亂翹的黑髮,月島答應。
這樣子的黑尾桑,也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這麼想著,月島環抱著自家戀人輕輕地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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