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_Rey 腐女花
雜談
脫下眼鏡後,世界都變得朦朧,腦袋也跟著發愣,彷彿我爸吃了安眠藥後,被我調侃像被打了麻醉針的大象一樣。
我常偏離時間的軌道,以為自己仍在深遠悠長的夢裡,有時夢在那個樓下大聲喘氣樓上都聽得一清二楚的巷弄裡,有時則是刮起風來總特別蕭瑟寒冷的大廈社區裡,不論是哪個夢的我,都孑然一身。
至於現在,我醉臥在喧囂砌成的莊園中,與世隔絕。
TA_Rey 腐女花
下午重溫了林奕含的舊文,再次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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