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魚
@erhugreatwall
Fri, Mar 15, 2019 12: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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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政軍退出媒體錯了！媒體應該要讓資方退出，改成員工持有」
「你有問過他們要不要出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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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問過他們要不要出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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