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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備的短打
想到就記 很雜
掰噗~
原來如此 (p-w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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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差三歲、
不同國籍、
表與裏。

「我喜歡你的氣味。」
他淺笑,聲音甜膩的像要融化在夏天的豔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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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逃避的日子也不是沒有過,例如現在。
心臟發疼,耳上的紅色耳環在夜晚閃著光。嚥下隨時可能脫口而出的悲鳴,他在項圈上刻上了名字。

飼主的。
像是自以為這樣就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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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
「為什麼?為什麼嗎?」
「因為你拯救了我。」
「從黑色的視線中——」
「你接納了紅色。」
「所以——」

「負起責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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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那傢伙狼吞虎嚥的,像是要噎死自己一樣,拚命把果凍往嘴裡塞。
什麼啊?
明明昨天還像是個厭食症患者一樣?

鮮紅的果凍從他嘴角流出,看起來真是有夠噁心的。

「這樣就像是個人了嗎?」

啊。
明明就是個人的他為什麼要模仿人呢?

就像平時那樣將手伸進我口中感受被咬下的痛苦一樣?
以為感到疼痛就是個人類了嗎?

「你真奇怪。」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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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記得是怎麼認識對方的,只知道當回過神來,目光已經不斷追隨著那個異國男人了。
在他滿身鮮血時,自己心中湧現的——是殺意。
他記得那晚在醫院的藥水味,以及對方外套的溫度。
清晨走過的公園、帶著薄霧的視線。

嗯,他還記得。
他沒有忘記。
他不想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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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問題我全都誠實回答了。

他們問知不知道溫子朝的毒品哪裡來,我說不知道。
他們問知不知道溫子朝的槍枝哪裡來,我說不知道。

如果問我溫子朝喜歡吃什麼東西,我就能準確的回答半熟蛋加醬油配熱美式或中辣牛肉麵。

可他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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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被問到為什麼不阻止他吸毒時,我猶豫了一下。
總不能說因為那時候的他看起來比跟我上床時還開心吧?

所以我只說了他看起來很快樂,然後被訓了一頓。

我知道、我知道啊。
然而我還在懊悔著為什麼自己沒有跟他做一樣的事。
如果我們一起沉迷於藥物作用中,是不是就能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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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沒寫這人 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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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節性憂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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