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旻▪︎
燭へし
璿旻▪︎
就在數分鐘前亂藤四郎曾經來過,告知手入室已經空下來了的事情。
彼時壓切長谷部還回了一句知道了,本以為他馬上便會趕赴手入,孰料只是翻了個身、那對紫色眼瞳就又隱匿在眼皮子底下看不見了。
這樣倦惰的長谷部君、還真是百年難遇。燭台切光忠想著,闔上了手裡平裝封皮的冊子,慢慢向他躺著的地方挪動過去。
將手入室先讓予他人使用的原因不言而喻,除了臉上一道不深不淺的劃痕外,長谷部的身上大抵連一絲血跡都未曾染上。深紫色的長袍隨意地棄置,光忠於是將它取來疊置整齊。
璿旻▪︎
隔著純黑的手套磨挲著戀人的臉頰,褐色的髮如同斑駁葉影般散在眼睫旁。
午後的小憩僅能夠緩解這般冬日中令人提不起勁的睏意,對於真正放鬆下來的效果大抵是有限的。
長谷部大概也就只是這樣打算的,扣到最頂的襯衫看著就並不舒適,但也便這麼湊合著睡下了。
帶著暖意的陽光透過窗紙照射進來時被稀釋了許多,落在臉上卻顯得整個人都在發光。若是可以的話他願意整個下午都坐在這兒望著他直到夜幕低垂。
指尖不安分地順著臉龐遊走,滑過還在淌著血的傷口時看見對方瑟縮了一下,皺起眉頭發出吃痛的低吟。
璿旻▪︎
若是在清醒的狀態下,比這要更嚴重得多的疼痛也會咬緊牙關忍下來的吧,那樣逞強的一個人。
壞心眼地沿著傷口邊緣輕揉一圈,很快地便收獲了自下而上、還帶著點迷濛的不悅瞪視。
「早上好,長谷部君。」他說。
長谷部坐了起來,雙手搭在順勢曲起的膝蓋上用力眨了幾下眼好讓自己清醒過來。
「要叫醒人應該還有更好的方法吧。」他抱怨道。
璿旻▪︎
「抱歉抱歉。」光忠笑著說,忍不住伸手捋順對方幾縷亂翹的頭髮,被長谷部拍開。
「倒是有誠意一點啊。」他說,語氣聽不出多少怒意,卻是在扶著身邊的矮桌站了起來的時候微微揚起了嘴角。
「現在去手入的話,還能趕上晚餐呢。」光忠說。而後兩人一同走出了房間。
璿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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璿旻▪︎
攻受看心情
基本上本丸背景的燭へし燭都是一樣的兩個啦 看當下抱著燭へし還へし燭的心情寫的差別而已
非常微弱ㄉ差別 大概基本上是無差……
璿旻▪︎
只是今天想寫燭へ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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