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納與B
魚市場的後續/限交: [LS]阿瀧(埃德加)[α]

好像……越來越糟了?

飛馳的風速加上頭腦無上限的發熱,使利坦無法掌握自己已經經歷多少時間,只能模糊的偏頭注意經過的街景指示道路。

可能利坦本身也沒有意識到吧?在替阿瀧指路的時機都相當絕妙,堪比人形導航系統讓阿瀧順利抵達目前利坦居住的公寓。

利坦只有感覺到自己被半拖半拽的走上公寓樓層,抵達門口之後他才強行拉住繼續前行的阿瀧,從口袋掏出鑰匙打開公寓玄關。

整個過程以及之後到底跟阿瀧說了些什麼,利坦的記憶相當模糊。
[LS]阿瀧(埃德加)[α]
光是拖着對方上樓已經很費時了,要顧着對方的步速,又要在七時前回家做早餐,不然弟弟的早午餐就沒了。

「真是的,你握好鑰匙。」好不容易才打開了門,看對方迷迷糊糊的狀態,阿瀧也急起來,直接把人抱起進門,腳向後一蹬,門就關上了。

略過了空虛的客廳,用托住腳的手打開了房門,把對方放在床上,順手挪開了對方的腳,讓鞋子懸在床邊。

「你乖乖的待着,我去徵用廚房。」

把話說完,轉身就走了。阿瀧總算鬆了口氣,開始看一下對方的房間。

怎麼說好,對方的家一點生活感都沒有,傢具不多,全部都是些生活必需品,沒看到有甚麼奢侈品,是一個很適合僧侶修道的地方。

阿瀧在心中吐槽了一輪,把環在手臂中的塑膠袋放在簡單的廚房旁邊,很順手的打開冰箱檢查一下。
雷納與B
「... ...」
注意到自己躺在不該躺的位置,就算身體再沉重利坦還是強迫自己支撐著起身,小心翼翼的爬到地上就無力的靠坐在床邊喘氣。

發燒太過突如其來,一樣嚴重的時候也是四年前的事情。

老闆那時候是怎麼解釋的... ...噢,對,精神跟不上肉體。

那麼以此類推,這次也是一樣的。

不過比起四年前,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說,雖然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可是非常煩躁
雷納與B
煩躁的源頭還不清楚,就好比一根刺插在自己搆不著的身體某處,不深也不淺,卻能知道「刺」就在那裡未曾消失,不幸碰到就會痛。即使如此,利坦滿腦子卻莫名很想好好回答早上的問題。

自己的故事去交換。我能有什麼故事?能稱作故事的定義是在哪裡?

我以為我知道說出口代表是什麼意思。還是說,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
[LS]阿瀧(埃德加)[α]
在等待雞肉解冰的時候,阿瀧很慶幸他剛從櫥櫃扒出一袋米,那就有主食的材料了。把剛買的回來的鹽巴放在桌上,從塑膠袋拿出蔥和西芹,着手處理為數不多的食材。

過了不久,終於把東西都處理好了。阿瀧看了下時間,要是沒意外的話,待會還來得及回去做點吃的給弟弟。

阿瀧蹲在塑膠袋旁,再檢查剛剛自己匆忙買了的退燒藥,確認了是飯後吃的藥,才釋懷,小聲叫嚷着:「所以我才不喜歡別人生病...累死了。」
[LS]阿瀧(埃德加)[α]
抒發完過後,阿瀧站起來,再急步進去對方的房間。一開門,就看到對方坐在床邊,表情凝重,差點嚇到阿瀧。

「你臉光更差了,你不繼續躺一下嗎?」上前習慣性捧起對方的臉,撥起前額的頭髮仔細的看,順着發現對方的衣服還未換,連頸喉鈕扣還未解開。

「你啊...也得顧一下自己的身體吧,你要是持續發高燒了,就很難上班吧。衣服都濕透了,你除了身上那件,還有別的工作服嗎?」阿瀧一邊擔心的說,一邊順手解開了那顆看不過眼的鈕扣。
雷納與B
似乎隱約聽見阿瀧抒發全身力氣的吐槽,利坦疲憊的牽起被逗笑的嘴角,一隻手也正巧勾到阿瀧解開頸喉鈕扣的手腕。

有些過於白皙的手掌僅只是輕輕抓著,力氣似乎已經被過熱的腦袋抽離利坦的身體。即使如此,利坦還是極盡渣滓一樣的意志,咬牙的牽起嘴角說話。

不過輕笑一般斷斷續續的話語,也不像是利坦有意識的回應,注視阿瀧的雙眼更像是在看更加遙遠的什麼景色回應:
「早上的、問題,我還、沒有回答。」

該死,頭好暈。

利坦難得心裡下意識罵出髒話的努力接續:「我知道…說出口的語言很多是、謊言,可以的話也希望有語言以外的方式表達,我——是一個沒有故事的人,就像、突然從黑到發臭的殘骸爬出來的,然後總有一天,也會在什麼都沒有的地方、捨棄、消失,連死都不存在。」
雷納與B
到這裡,利坦的雙眼似乎迷茫起來的笑道,就像嘲笑自己:「如果可以,我想要瞭解你,用別的、更好的方式,卻只希望能原諒我惹怒你…或是讓你不愉快的事情。請務必、相信、沒有想要害你的意思。」
[LS]阿瀧(埃德加)[α]
對方的肺腑之言,字字鏗鏘有力,透露的訊息阿瀧都懂了。深深明白對方掛着笑容背後的善意,即使這是苦肉計,阿瀧也只好認是自己傻了。在這之前,阿瀧推緊了對方的手只想相信這個人的一字一句。

「夠了,我說過了,你注意下自己身體吧。」阿瀧蹲下來,再抓緊了另一手,凝視着對方的臉,嚴肅的說道﹕「我現在就給你答案,你聽完趕快躺下來睡覺,知道嗎。」

「首先,我得澄清,我沒伴侶,所以不是家庭煮夫。」看來阿瀧其實很在意對方的玩笑話,但自己礙於身份一直沒辦法反駁,接下來的一句讓阿瀧握住的手一再收緊。
[LS]阿瀧(埃德加)[α]
「我的確有過一段艱難的時期,那時候的包袱比現在的大多了…我不喜歡別人深究這方面的問題,因為每次想起都會令我心碎。雖然相比起你的情況,我的狀況看來不算是甚麼,至少我並非一無所有,還有我珍惜的人。」語畢,放開了對方的手後站了起來,手繞去背部拍了拍對方,順勢抱了下對方,深深嘆了一口氣。

「這下子你懂了吧,我沒因為這個而生氣,正如我所說的,以你的故事換我的故事,我一定會講…要是你覺得之前沒有自己的故事,現在建立一個吧,好比說我跟你的相處經歷,這就是一個你的故事,懂嗎?」看來對方的情況應該比自己的還要複雜,目前不知道對方背後到底發生了甚麼,但現在種下的信任,他朝一日一定會開花結果。

「你還有要講嗎?沒的話我先看一下粥了。」
雷納與B
利坦淡薄的笑著聆聽,像是嘆息的笑了:「有。」

再度抬起的手也輕到彷彿隨時崩解,他牽起眼前歷經些許歲月的手指。彷彿需要珍惜的貴重瓷器,也像是擁抱拍肩的另一種形式輕捧,身體微微前傾撐起、讓額頭能得以輕碰到對方的手。
然後,這麼說道:

「至今以來、你辛苦了。你的那份傷,請讓我有分擔的許可。」

似乎是說完了,利坦直接讓手滑下的放開並垂放在腹部上、頭也微微垂下的閉上雙眼喘息,看起來明顯半夢半醒。
[LS]阿瀧(埃德加)[α]
「呵,你真暖,謝謝啦。」順手揉了揉對方的頭後,便急忙的奔去廚房那邊顧粥了。

大致上急救成功,阿瀧也鬆了一口氣,連忙把椅子搬到對方身旁,把毛巾攤在椅子上。來回轉了幾次總算把粥、開水和藥都轉移到椅上,摸了摸對方的頭,半調侃的說道﹕「你先吃了粥,再吃退燒藥吧,今晚還需要我來看你嗎?我怕你連自己都照顧不了。」
雷納與B
「... ...回去你珍惜的人那邊吧。我借用你太久了。」利坦任憑對方摸頭,淡薄的笑意中似乎五味雜陳:「我不能、總是依賴你,並肩...是這樣說嗎... ...類似那種的想法。」

說著說著,利坦的聲音開始變小,似乎比較想睡覺的瞇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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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坦兄,麻煩你吃了點東西,再吃藥吧。」拍了拍對方臉頰,希望對方醒醒,至少吃了藥再睡吧。

「嗯嗯嗯,我不管,我今晚一定會再來的,你鑰匙先借我吧,反正你也不用出門。」剛剛都已經知道鑰匙在哪了,順手牽羊,把鑰匙塞進自己的褲袋了。

「有甚麼事今晚再說,我差不多時間要走了,你要保重喔。」阿瀧揮了揮手,轉身就跑了,不然真的沒時間做早午餐了。
雷納與B
待利坦因為作嘔的熱度而不得不強迫清醒的時候,可以感覺到房內只剩自己一人。

走了嗎?

下意識順手摸了一下口袋,發現鑰匙竟然不見了。這讓利坦立刻彈起上半身: 「!?…!…?
是弄丟了?還是——該不會是被阿瀧拿走了?

才剛開始思考,身體的強烈不適讓他沒辦法好好整理思緒的無力靠回床邊,利坦無奈之下只好暫時將這個問題放在一旁,將恢復一點氣力的手拿起椅子上冷卻的粥勉強吃了幾口。

內部還是熱的,看來自己沒有睡很久時間。

吃沒幾口利坦感受到反胃的警告只好將食物放回椅子上,順手將一旁的退燒藥帶著開水吞了下去。
雷納與B
稍微休息一下之後,利坦實在不想再像個癱瘓的麻糬無所事事,於是用爬的也要勉強起身。掙扎了一下子,利坦終於咬牙站起身體,不過還是得攙扶著牆壁才能移動。

或許利坦也沒怎麼思考,他默默的依靠椅背當作難用的拐杖支撐自己,一手抱著粥與水杯搖晃的硬拖身體走出房間。

雖然不小心有在地上留下水灘,至少粥沒灑出半滴的放回廚房的料理台上。

然後就到極限了。
雷納與B
藥效開始發作的狂冒冷汗,還有身體四肢莫名無力,利坦硬拖著身體跌跌撞撞的走回屬於自己的摺疊式床架倒坐在床邊。將床上的毛毯扯下來勉強蓋住自己的身體,最後默默躺在地板上。

『喵~』

啊啊,對了,要餵貓食、才行……

利坦只是這麼思考著,最後就這樣睡著了。
雷納與B
黑貓坐在利坦的臉旁邊,輕輕用前掌按壓幾下發現沒有反應。只好跳到利坦身上,像疊羅漢的蜷縮在上面跟著假寐休息。
[LS]阿瀧(埃德加)[α]
那天天氣真好。
[LS]阿瀧(埃德加)[α]
=========迷之拉線===========
[LS]阿瀧(埃德加)[α]
感謝利坦中
發燒的利坦好可愛啊
雷納與B
[LS]阿瀧(埃德加)[α] : 這邊才謝謝瀧中XD
利坦一定很想大喊:鑰匙還來哦!!! (
寧·華夫特
[LS]阿瀧(埃德加)[α] : 我討厭你的天氣真好
雷納與B
寧·華夫特 : 愛理中用表符得心應手
寧·華夫特
雷納與B : 你有所不知,之前跟哥中在別企交流,人家的結尾超有氣氛,然後都被他的天氣很好拉線破壞掉啦
雷納與B
寧·華夫特 : 原來有這樣的事情 那我知道了

在收尾的時候空白打多一點(只會更氣人吧
寧·華夫特
喔不
我討厭你們啦
雷納與B
寧·華夫特 : 我會害羞不要這麼說 (X
寧·華夫特
原來你跟哥哥中一樣,欺負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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