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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還覺得他可憐,明明連自己守護的是什麼都不明白,卻要拼命地拿起武器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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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個幾個周期就會舉辦大聚會,名字取得挺陽春,但內容很貼切,就是各個主神開會議的日子。
例如規則上、或是各個世界問題的報告,審判長當然會在,他坐的位子一直都是首席,從來沒換過人,不如說也從來沒人敢那麼想過。
桌上會放置一杯水和一盤點心,有時候是楊桃派、有時候是鹹點,還出現過叫做仰望星空派的東西,就是模仿人類的一些食物,當然也有些比較特別、只屬於他們的料理,但審判長的那份從開始到結束總不會少任何一塊,他不吃,但又重禮節,不會有人漏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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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問了,他也會要人收起來就好,但為什麼一開始要放就不曾有人問起。簡潔地來說,諾夏普是個奇怪的存在,大家不知道他的想法,怕觸犯他,也不問,他們的關係一直都如此維持詭異的平衡。

他們先檢討關於克諾伊侵犯領域的事情,這事件的資料被放在最上面,很顯然這惹得審判長很不高興,慣例就都是這樣,最不可饒恕的被放在最上面,最先攤在陽光下。

克諾伊沒有來,他的兄弟艾里斯德卻在,身為審判長的秘書,他一直跟在諾夏普身後,雖然性格上有不少缺陷,工作能力卻無可挑剔,這和克諾伊就形成了很大的對比,艾里斯德沒有他好玩,也聽話得多,這一次的事件讓諾夏普解除了克諾伊所有權力,暫時間都先交給艾里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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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覺得,事情還沒有嚴重到需要剝奪他的權力,畢竟克諾伊是司掌憤怒的,力量無庸置疑。」
蓋亞率先開口,伊瑞芙在心裡偷偷地敬佩他的勇氣,敢提出與諾夏普審判結果背離意見的人可不多。
這點艾里斯德也一樣。
諾夏普馬上回擊,但沒有打算靠這簡短的話讓蓋亞信服,他從艾里斯德手上拿到資料,彈了手指便立刻投影在所有人面前。
「他之前的違規記錄,給過他機會了,他知道違逆我是什麼下場。」

對子嗣也毫不留情,倘若是人類的話,諾夏普大概是個完全不合格的母親吧。

不過他們也沒有親子概念,那充其量只是上對下的關係,蓋亞對此回應也就聳了肩,點點頭表示沒有其他意見。
「凱恩。」
諾夏普輕喚那個世界主人的名字,投訴克諾伊的也正是他,讓他發言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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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親愛的審判長。」
穿著純紅西裝的凱恩起身,首先向諾夏普行禮,才接著站穩。
「關於克諾伊大人.....唉呀,他現在跟我關係不一樣了,關於克諾伊的事情,他身為邪神還跑到下界,光是存在本身就會影響世界的他,勸誘人類結締契約、使大範圍變異,我有充分的理由上報,僅此。」

凱恩做作地用袖子遮掩住笑容,但所說的話並無破綻,語畢他便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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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還有異議嗎?」

通常他那麼說,會有異議才有鬼吧。

火神伊瑞芙雖然那麼想,但卻仍舉起了手,諾夏普也知道他不會故意問無聊的問題,朝他點頭允許他發言。

「那麼,關於克諾伊之後的處分呢?」
「事不至死,其餘的處分交給艾里斯德。」

艾里斯德是天庭最優秀的拷問官了,他三小時內一定讓人開口,至於拷問方式大家應該心知肚明,他們可沒有所謂人權或是道德之類對同類的慈悲之心。
伊瑞芙對此沒有其他意見,表示同意這個做法後,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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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繼續下一個議題,古邪神……那個傢伙被召喚了。

諾夏普擺了下手,在面前的投影也換了內容,他知道拉普爾在前些時間復活了非常短暫的一瞬,但那也足夠構成威脅。

古邪神拉普爾——只要一甦醒就會開始大肆破壞的神祇,擁有和諾夏普匹敵的力量,據說最開始的魔神有絕大部分都是他的眷屬,但如今那些存在也已經被剷除。

「復活的時間是兩秒左右,但那個時間完全足夠他大鬧,他提早醒來了,但我沒想要讓你們和他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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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他戰鬥?您說笑了……他再怎麼強大,我想我們一起總不至於沒有勝算。」
水之神埃吉爾沒有舉手就發言,這讓坐在他身旁的伊瑞芙斜眼瞪了他一眼,並輕踹了他的椅子一角。

「要試試看嗎?」

諾夏普沒有生氣的樣子,倒是站起了身,那過於誇張而巨大的四翼張開伸展,他的眼睛微微閉起,在瞬間的閃現以後,他的四指指尖已經在埃吉爾的頸脖上,像彈奏一樣放上,接著才背回身後。
「就算你們一起,也不會有勝算的,就如同我和在場的各位一樣。」

他接著走回位置上,坐下後翹起了腿,並標準的將雙手放在膝上。
「就算進行十回、百回,結果也會一樣,你們贏不了我,也不可能贏拉普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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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的力量和絕對的權利,聽說他沒有感情,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至少的確沒看過他悲傷或露出笑容。

蓋亞看著諾夏普,心裡卻起了憐憫,或者說覺得他悲哀吧。

「我只需要你們回報近況,有任何狀況通知我,這樣就好。」

得出結論以後,會議便繼續進行直到結束,時間實在太長,即便沒有體力上的疑慮,但精神上著實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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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主位的諾夏普倒是半點疲勞的樣子都沒有,他接著還有其他事務要處理,基本上是不休息的。

蓋亞見其他人離席的差不多,提起自己的純白長裙就上前攀談。

「審判長大人。」
他先鞠躬招呼,並直視對方的雙眼。

「……怎麼了,有話快說,我沒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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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黃鑽石一般的雙眼深邃,但卻毫無溫度,就像是陳列在展示櫃裡頭的寶石,這是多麼悲傷的一件事。

「您沒有想過……自己只是操線人偶嗎?」
這是一場賭注。
他喜歡賭注,但不好玩,見好就收是他的原則,比起一次跳下去摔死,蓋亞更喜歡如沙粒一般堆疊成塔,收穫還是少的好。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諾夏普僅看了他一眼,便將目光放回資料上,房間內腳步聲和回音此起彼落,只留下蓋亞、諾夏普、站在門口等待的艾里斯德和在一側位置整理記錄的記錄官羅帕爾。

「在您上頭的是誰呢?」

不許逾矩。

光芒終於聚焦在他的身上,蓋亞知道方才有一瞬,諾夏普考慮了要拔刀,從他小幅度擺動的手能夠辨明。

「我是說,您是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坐在審判長的位置上,恕我直言,您的判決有時太過無情,有意見的存在並不是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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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職責。」

這顯然沒有解答到蓋亞的疑惑,他遲疑一下,決定趁勝追擊。

「為什麼這是您的職責?將一部分勞煩交給我們,您也可以更輕鬆吧。」

這是他的真心話。

他知道自己不會說謊,而說謊也對諾夏普不管用,他也就不隱瞞,真實中的謊言才是最為致命的一擊。

「是我的存在意義,這裡需要我。」

我們不需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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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沉默了。
蓋亞看見他的眼睫毛輕微搧動,半掩著琥珀色的球體,下個瞬間,蓋亞清楚看見自己被抓住衣領,用力地摔在桌上,雙手正好被固定住。

這之間不過半秒,甚至還能更短。

「不許你再說了,我懷疑你對我的忠誠。」

諾夏普在他的耳邊說,亞麻色的頭髮就垂落在蓋亞的鼻尖,混雜著檀香和無法言明的香氣,像是亙古的樹。

「我明白了,我不會再說了。」

他很快答應,知道自己差點丟了性命,再提問可不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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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告一個段落,諾夏普放開他,並且對艾里斯德小聲的說了「走。」
便轉身離開,記錄官也起身靠上椅子,跟在他們的後方。

蓋亞狼狽地整理自己被抓皺的袍子,偶然間望向了自己的手腕,一條駭人的抓痕留在上頭,怪不得感到疼痛。

「這難不成是在生氣嗎……。」

他望向逐漸遠去的身影,無比諷刺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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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人偶的確過分,那更像是被洗腦教育的狂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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