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說】不潔

　　我對她的沉默感到詫異，但她眼神透出的悲傷及痛苦殺了我的好奇心，我顫抖地想擁抱她，她伸出手臂將我攬了過去，我瞥見她的手臂上刻著凌亂的傷疤。

　　或許，交換體溫這件事，對當時寂寞又悲傷的我們來說，遠比交換秘密還要重要得多。
　　當然，性也是。

　　然而我還來不及把我的秘密告訴她。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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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們總以為我不知道人們的胯部有著甚麼。

　　「摸摸看，妳知道這是甚麼嗎？」叔叔抓著我的手，往他裸露出來的陰莖摸去。我知道這是甚麼，但我沒有收回手。我的臉頰感受到叔叔的吐息，他在我耳邊低喃，將我壓在他與牆壁之間。

　　我握住他半勃起的陰莖，並沒有很硬。我知道男生的陰莖非常脆弱，我不敢出力，生怕弄痛他。母親說別讓他碰我的身體，但如此反過來的情況似乎便沒有違背母親與我之間的約定了。

　　他握著我的手來回撫弄他的陰莖，我用力睜著眼看著，感覺到他漸漸在我手裡變得更加堅挺，溫度也越來越高。拇指擦過他的睪丸時，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顫抖。
　　他在我手裡射了甚麼出來，白濁的液體沾染至我的連身裙上，手上沾滿了黏滑滾燙，他用他的上衣幫我擦手。

　　「不要告訴別人喔。」他這樣說。
　　我點點頭。

搬家當晚她的生理期就來訪了。鮮血染上嶄新的床鋪，她拼命向我道歉的同時邊搓洗著買來不到一天的床單。看著漸層的藍色海洋——或者星空——浸泡在染上淡淡血色的水中，我有種世界都由她所生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