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說的那個虐文
原創 短篇完

警告：報社產物
或許可能沒有文筆

可視為獨立篇章又或Outsider系列番外(？

順便嘗試玩玩看之前看到的排版，那個排版來自這篇

Summary：
他笑，面對著未知，他知道不會有人來救他了。子彈向前飛著，而他張嘴模仿著槍聲：「砰——」

一切都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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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爾深吸了一口氣，默默地潛入眼前的廢墟，四周空蕩蕩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但他知道法蘭克就躲在這裡。

偏僻的郊區有利隱藏蹤跡，曾經和法蘭克共事的經驗讓他知道對方一定有所準備。

他的任務很簡單，找到法蘭克偷走的資料，確認後銷毀，並且抓回法蘭克，或是將其擊斃。

如此而已。

說實在的，塔爾想不出任何法蘭克會背叛國家的原因。

他的狙擊能力僅在凱斯之下，雖是全國第二的狙擊手，但他的戰功與威望，是所有民眾對於參軍的嚮往，他可以說是民間對於軍方的所有美好形象。

而在連續幾天的調查與追蹤中，塔爾也的確找不到任何有關法蘭克背叛動機的蛛絲馬跡。

這幾天他所知道的，只有法蘭克從實驗室裡偷走了某些數據，預估在黑市裡，能夠賣到五十億美金。

但這不能說是法蘭克的動機。

塔爾知道法蘭克不是個愛錢的人，這一點，隨便去問軍中的任何一位，他們都能夠拍著胸脯保證。

但他同時也知道法蘭克不會是個濫殺無辜的人，想到這裡，塔爾握緊了配槍，腦海閃過檔案室裡的文檔。

三位平民和三位研究人員。五個破碎的家庭，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時間，卻都歸屬於同一種子彈，同一種手法。

全部都是一發穿頭，遠處擊殺。

塔爾依稀記得，法蘭克只差三個人就能和凱斯的擊殺記錄打平，他想到這裡，不由得壓低了身體。

他小心地搜查著廢墟，只找到了幾個空罐頭和幾瓶髒水瓶。在第二次的搜索未果後，塔爾不禁懷疑法蘭克早已逃離了這裡。

「果然是你。」

突然，法蘭克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塔爾向左滾去，躲過了身後飛來的拳頭。

法蘭克一拳揍到了地板，他低吼一聲，往塔爾的方向一個飛撲，膝蓋狠狠地揍向塔爾的肚子，塔爾閃躲不急，痛得忍不住開始乾嘔。

塔爾顫抖著縮著身體，卻不忘伸出手趁機禁錮住法蘭克，他奮力翻過身，將法蘭斯壓制在身下，他想開口問些什麼，卻哆哆嗦嗦地痛得說不出話。

「你還是沒有長進。」法蘭克吼著，彎起雙腳猛地再次攻向了塔爾的肚子。

塔爾這次放開雙手，往旁邊一閃，勉強地躲過了法蘭克的一擊。

槍早就在剛才的打鬥中不知道掉到了哪裡，塔爾才剛扶著牆準備起身，卻被法蘭克抓住雙肩，甩上了牆壁。

「你他媽給我清醒一點！」法蘭克大吼，塔爾只覺得腦袋一陣暈眩，四周只聽見群蜂展翅的轟鳴。

「他在利用我們，你聽見了嗎！那群瘋子的實驗，他們在創造他媽的怪物！」法蘭克仍在大吼著什麼，塔爾眨著眼睛，四周的嗡鳴聲逐漸轉變成信號般的單音。

「你是第五個，前面幾個收了好處，但你太蠢了，不可能，所以給我聽著！」法蘭克的嘴仍在一邊不停地說著什麼，開開合合。

塔爾瞇著眼睛，看見法蘭克的外套內袋裡，有一個銀色的小長方體。他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用食指與中指將那個小東西拿了出來，默默地收在了手心。

法蘭克仍在激動地喊著什麼，他沒有聽清。他又眨了眨眼睛，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氣，趁著法蘭克稍微放鬆了力氣，塔爾抬起腳迅速地往他的下腹一踢。

法蘭克跌坐在地，而塔爾則靠著牆壁，喘著粗氣地叫道：「哈！這是回禮。」說著，不等法蘭克回應，塔爾隨即將手上的隨身碟丟在地上，用力一踩，他聽見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有什麼東西碎了。

法蘭克伸手摸向空空如也的暗袋，不敢相信地許久都說不出話。

最終，他開口：「算了。」他像是洩了氣一樣地坐在地上，默默地從身後的槍帶拿出一把左輪手槍。

法蘭克像是突然老了好幾歲那樣，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後，低聲說道：「這是我們的傳家寶。」他自顧自地說：「他們早就不在了，我真傻，還以為可以拯救什麼。」

法蘭克熟練地轉出槍巢，清空彈倉，六顆子彈散落在地上，發出清脆地叮咚響。

「我們都活不到那個時候了，不過就是群被改造的人體，不是嗎？」他望著塔爾，輕聲地說著，語氣像是在聊著今天的天氣。

「反正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法蘭克拿起三顆子彈，慢慢地填裝著。

他將槍上膛，隨意地用大拇指轉著槍巢，一邊舔著嘴唇喃喃念道：「天殺的，看在從前的份上，用這個決定吧。」

「就看你的運氣了，塔爾。」他就突然這麼低低地笑了起來。「天殺的運氣。」他說。

塔爾靠在牆上，他真的很累了。整整三天，總共休息不到一小時的身體終於承受不住，他的膝蓋顫抖著，法蘭克講的話他一句都沒有聽懂，他就只是看著法蘭克把玩著他手上的槍，心想，至少這一次他沒有搞砸。

法蘭克舉起了槍，對著塔爾，像是在靶場瞄準著槍把。

「我很驚訝你會如此忠誠於他。」他不屑的說著：「命令與忠誠全都是他媽的狗屁，你終究只會是個棋子而已。」

塔爾笑著，面對著未知，他知道不會有人來救他了。子彈向前飛著，而他張嘴模仿著槍聲：「砰——」

一切都安靜了。

時間慢慢拉長，塔爾感覺一切都變慢了，他看著子彈飛來，身體卻無法動彈。

先是左腿，接著是右臂，之後是肋骨傳來的陣陣劇痛，蔓延到整個胸腔。

他感覺到衣服濕黏在皮膚上，猶如千斤重，抓著他向下。

向下。

咚。

地板最開始是冰冷的，接著卻又逐漸回溫，像是浸泡在了溫水裡，溫溫的，又變冷了。

塔爾躺在地上，他聽見門那邊傳來很大的聲響。有人踹破了門，遠處轟鳴著槍響。

說到底，他還是最後的贏家。

———（完）———

其實這個應該算是Outsider系列的前傳(？

如果法蘭克成功將實驗記錄公佈於大眾，那麼實驗就不會繼續，塔爾他們也不會踏上法蘭克的後路（眾叛親離的通緝犯之類的(ry）

總而言之，這個可以說是一切的起源吧？
當然其他的就看我寫不寫得出來啦 （←喂妳給我等等

然後我知道那個不是大綱，可是那樣放感覺好酷所以(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