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 30題系列 親吻三十題

16.焦急而慌亂的親吻(白灰)

「超人！專心！」布魯斯憤怒地大吼，凱爾這才回過神，從石堆裡站起來。
「這......」凱爾看著他熟悉的世界，應該說，曾經熟悉的世界，這裡的場景像是好幾年前，他還沒殺死盧瑟時的樣子，他不可能記錯，這正是那場令他刻骨銘心的噩夢。
「如果你沒辦法幫忙就滾開！」布魯斯擲出的蝙蝠鏢應聲爆裂，炸毀了梁柱，塌下的石塊替凱爾擋下了一波敵人的攻擊。
這一切的一切都太記憶猶新了，凱爾記得當時布魯斯也說了這句話，也做了一樣的動作。凱爾心中短暫的疑惑，被接著出現的人給打散，他噩夢的源頭──盧瑟。
凱爾冷笑一聲，並沒有要上前阻止敵人的意思，反正到時他依舊會選擇相同的方式，最快速也最簡單的方式。

看著射向自己的氪石子彈，凱爾不閃也不躲，這時閃電俠快速地向他奔來，歷史又要重演，凱爾露出狠戾的笑容，只見眼前突然出現黑色的身影，以及一句細細的呢喃：「所以不是叫你滾開嗎......」

子彈貫穿了布魯斯的心臟。

「布魯斯！」凱爾很驚訝自己經歷了這麼多，還能發出這種悽慘地喊聲，全身一震，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夢嗎......」
「凱爾？」被吵醒地布魯斯皺眉看著他，凱爾還未恢復冷靜，一把抓住布魯斯的肩，著急地吻了上去，就像是溺水者緊抓著浮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