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狐
黔狐
江雪左文字

其實沒有什麼原因。

你其他的審神者同事們都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你最終選擇了那把寡言的僧刀。
問起原因你也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問你你們平時相處的模式你挑揀著能說的說了,結果大夥兒一臉嫌棄的說這什麼毫無激情結婚三十年老夫老妻的相處模式,因為毫無激情毫無爆點,很快的他們便也轉移了目標去盤問下一個人了。

你鬆了口氣,也有些氣餒,不是因為那麼平淡的相處,而是你居然說不上來任何一個你喜歡他的原因。
明明他是這麼好的一個人。

於是今天你對著一海碗色香味俱全的天婦羅烏龍麵卻有些吃不下,連亂從你碟子裡夾走了一大塊炸魚肉也没能引來你一個眼神,這讓一向沉迷於與你搶食的亂有些悶──食物要經過搶食才能顯出他的美味嘛。
黔狐
坐在你旁邊的僧刀顯然察覺到了你的不對勁,他輕輕擱下筷子,把自己面前那一盤天婦羅放到了你面前。

「快吃。」

他說,很輕的,你從裡面聽出了那麼一點他沉沉的溫柔,他琉璃紺色的眸子像是夜裡的海波,無聲的存在,低低的詠唱。

有股奇怪的酸麻忽然的就從你的鼻腔竄了進去,直衝得你後腦勺一陣陣的忽冷忽熱。

低下頭夾起他遞過來的食物,有什麼溫熱的事物漸漸的往你的眼眶聚去,你嚼動著咀嚼肌,試圖將那股不合時宜的酸澀與口中甜蜜的地瓜一同的嚥下去。
你感覺到眼睛濕漉漉的可你不敢去擦,因為抬手去擦未免過於明顯,於是你抬起頭佯裝打了個哈欠,眼角滴落下來的液體便能以生理性淚水給蒙混過去。
黔狐
你是這麼想的,也没什麼人發現你的異樣,可有誰輕輕的擦了擦你的眼角,你側過頭看過去,你的僧刀收回了手,淡薄細緻的臉上並沒有異樣,見你看了過來他又伸出了手將你落到額前的髮絲給撥回耳後。
他溫涼的指尖輕輕的擦過了你的耳尖,明明已經親密如斯可你感覺到了那一觸即離的溫度內心仍然忍不住的一瞬慌亂。

胡亂的撥著飯,因為没胃口你吃的也並不多,為了逃避刀劍們的詢問你準備溜回書房讓自己躲一會兒,卻在打開文件没多久後看見了熟悉的瘦高身影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清雋眉頭蹙著,你本來以為他要問你為什麼吃得這麼少,卻沒想到他只是向你走來然後攤開手掌,掌心上放著一顆用懷紙包著的饅頭,還在冒著熱氣。
不是日本那種抱著紅豆餡的甜膩饅頭,而是你家鄉那種白澎澎軟呼呼,腸胃不適時適合吃的白饅頭。
黔狐
他的眼神很安靜,靜靜的看著你,然後為你倒了杯溫水。
你接過饅頭,慢慢的吃了起來。

你依舊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會喜歡他,可你知道,他會將你收藏好,妥善安放,將你好好的置在心口,明明本質迥異,可你們的時間是確實相偎著,脈脈流動。

對你而言,這就是一生。
黔狐
髭切

他好看。

被誰問起了與髭切孽緣的起頭,你沒有絲毫猶豫的說了。

他是真的很好看,是那種,一看即知不屬於人類的好看。

從第一次見面你就知道他是很好看的,但那時候其實你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滿本丸的刀劍沒有一把不好看的,而即便在現世你的原生環境身邊也都充滿了好看的人,就連你本身也是個客觀來說特別好看的人,所以原本你對於髭切的美麗還真不是特別在意。

比起他的長相,他身為源氏重寶的身分才是讓你有興趣的地方,畢竟你的出身與源氏一族有些關係。
黔狐
但也僅止於此,本丸事務忙碌,髭切到來時本丸還算是在發展期,妳並沒有太多的氣力去單獨的關注一把刀,畢竟以能力來說他還真算不上是妳的好助手──僅管妳知道他只是不想,而不是不能,但妳也疲懶去與他爭執這個問題,畢竟要去改變一把平安老刀的我行我素,妳還不如把時間省起來去對另外得用的幾把刀多加訓練。

真正意識到髭切的艷麗是在一次的出陣。

被鮮血沾染的猙獰微笑凜冽而尖銳,這樣撕裂一般的艷色讓妳的某個地方又麻又痛,像是被車裂的玫瑰花瓣,絲絨般的斷口汨汨的溢出了帶著殘敗香氣的液體,那種帶著銳刺的艷麗狠狠的刺破了妳的眼底。

妳忽然的就想看他對妳露出微笑,不是那種漫不經心毫不在乎的敷衍笑意,而是那種帶著殺意與占有,欲要箝制什麼一般的笑意,而與那樣的靈魂做愛撕扯糾纏割裂,必定是既滾燙又冰冷的一件事情。
黔狐
妳一向是極為順從己心的人。

於是事情就這麼的順著走下去了。

他溫涼的皮膚因為慾望而灼燒,妳們在床榻的深處翻覆、抵死糾纏,他柔滑的嗓音碾著妳的耳朵,明明就是鋼鐵鑄就的刀劍可釘在妳身體裡屬於他的部分卻是帶著與人類相似、沉甸甸的溫度。

妳一開始以為只是走腎不走心的關係,可妳忘記了,人類是善變而多情的種族。

發現了妳在漫漫愛上這振刀,妳沒有掙扎,也沒有抗拒,妳微笑著一樣過著日子,反正他是會陪著妳的,妳確信這一點,刀與審神者之間的關係就是如此的粗暴而直接。

他的身上慢慢的就有與妳一樣的玫瑰香氣透了出來,髭切浸染著妳的一切,但妳的一切亦在浸染著他。

某一次的情事後,妳將頭擱在他的肩頸交接處,尚在細細的喘著氣,體內那股因他而來的情潮還在細細的戰慄,腦子還有些暈眩,卻猝不及防的聽到他開口說了什麼。
黔狐
「妳要豢養我嗎?」
他問,聲音細膩的柔滑的,帶著一點情慾的暗啞,帶著一點汗意側頰輕輕的蹭著她。

這個問題似曾相識。

依稀記得某個帶著玫瑰香氣的早晨他也曾經微微瞇著眼似笑非笑的問過你,而你的回答是,『你已經豢養我了。』

但的確是並不相關的回答,看來他不知為何執著於這個問題。

情事過後的疲憊自背脊慢慢的攀上,你依舊埋在髭切的脖頸處懶懶得打了個呵欠,聲音裡有顯而易見的疲憊。

「不行嗎?」

他沒有說話,你也並沒有想要從這把幾乎不顯露自己想法的太刀嘴裡得到答案。
困意濃重,你只想馬上睡過去,可就在你已經半夢半醒,將要睡過去的時候,你卻被一陣細細的顫動給鬧醒了。

你勉力的睜開眼發現顫動來自於你緊貼的這個男人,你當然不會愚蠢到認為他在暗自啜泣──如過是的話恐怕會變成一個恐怖故事。
黔狐
於是你壓著他結實的胸膛半撐起身體,抬起頭去看他。

屋裡很暗,唯一的光源是從半掩著的窗簾縫隙透進來的一點月光,你依稀既得今天是上弦月,透涼的月色迤在他的臉上於是你看見他在笑。

大半夜不睡覺還笑得全身顫抖,饒是你已經習慣了他的我行我素還是有點想擰他,但實在沒有力氣於是只能半垂著睏意濃厚的眼看他。

髭切注意到了你的目光,笑意慢慢的歛了起來,金紅色的眼在青寒的月光下透出了一種非人的妖異,淡薄尖銳的艷麗。

你伸出手輕輕的觸了觸他的下眼瞼卻被他按住,他慢慢的扣住你的指間,另一只手牢牢的握住了你還在發軟的腰,你沒有錯過他眼裡一閃而過的殺意。

接下來的吻你毫不意外,唯一在意料之外的是他咬著你唇瓣時的呢喃。

「為何不。」

你微笑著勾住他的脖子,你知道你得到了答案,你想要的答案。
黔狐
三日月宗近

你在朋友的逼問下,面如死灰的說出了你喜歡的人,是三日月宗近。

原先一臉八卦扒著你的肩擺出一副非得盤問到底姿態的友人頓時收斂了表情,換上一副悲壯的表情拍著你的肩,背景BGM頓時從綜藝系轉進了澤*弘之。

你看著友人那一臉如喪考妣的死樣,頓時覺得手有點癢,有點想打人。
──當然你更想抽自己。

做甚麼不好,去看上了三日月宗近,審神者論壇上一致公認攻略難度也是五花的天下最美五劍,許多審神者的告白最終都不明不白的結束在三日月的哈哈哈裡頭,然而因為他太好看所以真的跟他生氣的審神者屈指可數。
而那些極少數與三日月在一起的審神者們,似乎也並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成了攻克最美天下五劍的女人/男人。

也因為這樣所以那些被三日月所選擇的審神者們在論壇上有著一個近乎戲謔的稱呼──『明選之人』。
黔狐
三日月選中的人嘛,可以可以,簡單易懂。

「為什麼會喜歡三日月?」
你聽見友人A這麼問。

「哎這有什麼奇怪的,三日月好看啊!」
不待她開口,友人B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把其實同田貫的長相才是你原先的理想型給說了出來。
話音一落,就看原本正咬著蘋果的友人B猛烈的咳嗽起來──嗆的。

「沒有不好的意思,不過照你這麼說你這個眼光也他媽的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啊。」友人A以一種看見世界奇觀的語氣說道。
「同田貫很好看的!」你不服氣的喊了一聲。
「是啊但你喜歡的是三日月宗近。」友人A再次的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眼神看了你一眼。

你不說話了,把臉埋進了臂彎裡,只覺得想死。
黔狐
他們晚飯後就走了,其中對你進行了嘲笑打擊吐槽無數,等他們走了以後你四肢大張的攤在榻榻米上,活像是尾乾死的鹹魚。

你摸著被長船特製料理(因為來客人長船派的各位都非常堅持的霸占了廚房)撐爆的肚子,有點發睏,腦子裡木木的想著哎感覺我就不會是『明選之人』、『氣運之子』(什麼)、『天命之子』(不是)、『龍傲天』(到底)......是不是該放棄這種妄想才好呢。

但你心裡知道,你是真的,很喜歡三日月啊,儘管他遙遠的一如同他眸中生輝的月,你依舊喜歡他。

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其實很奇妙,明明是一如往常的對話、一如往常的互動,你卻會因為那雙內蘊著新月的紺色眼眸而感到慌亂,但卻又因著被注視著而感到一點幸福。
他是神祇,你是人類,雲泥之別,而若不是因為時間溯行軍的出現,若不是你成為了審神者,這一生是不可能去觸摸到這樣高遠的存在的。
黔狐
你深知這點,也因為如此,你從未想過能夠以你的雙臂擁抱神祇,於你而言像你這樣短暫且毫無亮點的生命能夠出現在他的生命裡就已經足夠美好,多的你並沒有餘力去想。
──當然也有審神者論壇上那些前仆後繼結果下場慘烈的前輩們泣血留書的影響啦。

你躺在榻榻米上,在胡思亂想中慢慢睡去。

醒來的時候屋裡挺暗,卻不是一片漆黑,你想著大概是有刀劍路過看到你睡著了特意把燈給關掉,可又覺得不對,如果真的把燈關掉那現在屋裡應當是真的一片漆黑,不會只是昏暗,至少你現在還能看清榻榻米,要走出去的時候不至於把自己摔得亂七八糟。
你側頭看去在拉門旁看見了一盞燈,木造紙糊的燈罩正悠悠的散著朦朧暖黃的光,你不禁勾起了嘴角想著大概是哪個貼心鬼怕你睡懵了摸不回屋子把自己摔死,於是給你留的提燈。
黔狐
被惦記的感覺很好,嘴角的弧度壓不下來你也就乾脆不管了,反正没人會看見。
你起身,提著燈拉開了門,然後愣在原地。

今夜沒有月亮,星子也不知為何比往昔那些朔日裡黯淡不少,於是外頭比起屋裡要暗上不少,唯一的光源來自於你手中提的那一盞燈。
饒是如此,那點暖黃的光已足夠你看出坐在緣廊上的是三日月宗近。

你有些呆滯的站在原地,呆站的時間有些久了,久到他都意識到了你的存在,轉過身來看著你。
你愣愣的看著他,在這麼昏曖的燈光下他的輪廓依然非常好看。

三日月宗近無疑是美麗的,他的美麗不僅止於外顯的輪廓,最大的原因在於他身上的韻,望著他的時候總讓你想起京都的木造町屋,銀閣寺的小徑,哲學之路的垂柳,貴船的林蔭,他是大和民族所有最美麗綿長的事物的沉澱,寂靜而悠久,但也因此帶著遙遠。
黔狐
他看著你,那張優美的面容帶著清淺的笑意,你看著他撐起了身朝你走來。

「哈哈哈,小姑娘睡醒啦,」他站在你面前,朝你伸出手,你有些木愣愣的看著他伸出的那只手,即便被黑色的皮質手套給包覆,你依然知道這底下的手是如何的纖細優美,「來,老爺子帶你回房裡去吧,免得小姑娘睡迷糊了,睡到其他人房裡去啦。」

所以他是真的在等你,他不只給你留了燈,他還特意的留下來等你。
這個認知擊中了你,瞬間的把你一半的魂給擊飛出去。

你木愣愣的把你的手給放進他的掌心,他掌心的溫度隔著皮質手套透進了你的手心,於是你剩餘一半的魂也給碎在了當場。
三日月拿過你手中提著的提燈,然後就真的這麼的牽著你的手拉著你往你臥房的方向走去。
黔狐
三日月比你高出一個頭,你走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就覺得其實也無所謂了。
喜歡三日月的原因大概是很複雜的,複雜到你自己都想不明白,可你知道的是,這當中絕對有一點是因為他那樣廣博的溫柔。

他是月光,他存在千年,看遍世間流轉,千百次楓紅與櫻落,他不因任何人而改變他的陰晴圓缺,但對於生而為肉骨凡胎的人類來說,能夠被這樣溫柔的月光照拂,儘管短暫,儘管無法擁抱,但已然足夠。
你慢慢的想著,看著三日月隨著步伐而微微顫動的紺色髮尾,輕輕的笑了起來。
黔狐
三日月宗近 番外

其實你一直在思考從看見三日月開始感受到的違和感是什麼。
夜風讓你原本昏沉的腦子稍微清明了一些,你蹙起眉盯著三日月的背影想了半天,到底還是給你想出來了──這個時間點,半夜一點,三日月他老人家為什麼還穿著出陣服,整套好好的,包含護甲。
總不會是找不到人給他脫吧,不應該啊,至少三条家的刀是不會棄三日月於不顧的。

你没忍住的問出口,聞言,三日月頓下了腳步,轉過身看你。

你被那雙沉著新月的眼眸給看得有些發毛,連忙擺了擺手,表示三日月殿您是很好看但大半夜的還披著這身您難道不覺得不鬆快嗎。

三日月卻直接忽略了你的問題,他只噙著笑看你。
「小姑娘說老頭子這樣好看?」
你被那抹美麗非常的笑給弄得昏沉,猛力的點了點頭,卻被接下來的那句話給驚得差點跳出緣廊。
黔狐
三日月面上笑意更深,眼眸裡的彎月不知為何熠熠生輝,他看著你,嘴角的弧度不知怎的顯得意味深長。
「那,比起同田貫呢?」
黔狐
➶➶➶
好ㄉ今日告一段落我明天要上課......爺爺不知道為什麼大爆字他一篇堪比樓上兩位總和&我這次寫的爺爺跟之前的不太一樣希望你們不會覺得太過於OOC......
還有髭切應該很明顯是在寫香織wwwww

這總是小甜餅了吧!!!!
可能會有其他的刀但一樣看心情(與靈感大神)。
黔狐
建議搭配我女神Kokia的歌食用!
吻仔妘
爺爺您老好看!!真的最好看了!!! (爺粉躲牆角但硬要喊
感謝黔狐太太...這篇的爺雖然與平常不大一樣但也很棒!!!QAQQ(捧著甜餅跪
最後面爺爺那個反應,瞬間有種把與審神間那種距離拉近的爆笑感XDD
吻仔妘
為什麼喜歡爺爺的原因可以有一大篇條列,但又覺得簡單得難以言喻...對爺的感覺實在很複雜,但真的理不清的同時又還是很喜歡他。這次描寫的爺爺氛圍與角度,讓我有種某個點被「啊、就是這樣...!!」直擊的感覺,覺得被確切描述了某些很想說明白但又不知道怎麼理成字句的心情...
之前爺爺奶奶系列(?)是一種好想守護他們、觀察他們的喜歡(←怎麼感覺很像變態小粉絲),這次的短打則是神秘的有了共鳴感,也喜歡嗷嗷!! (言語拙劣
與裡面審神最大不同的,大概只有當初對爺的長相雖然不是一見鍾情,但算菜的範圍www(拍拍裡面嬸嬸
晰⇗努力存活吧!
香織跟髭切一如既往的很香啊…

三日月篇完全可以感受到!之前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形容!但真的就是那種集大和文化的沈澱於一身的綿長悠遠,瞧著心都變得沈澱起來!
雖然的確因為那些沈澱而沒辦法看透但是光在旁邊都可以靜下來!

好有三日月的感覺哦…(陶醉

還有那個哈哈哈打發過去也很三日月www

最後面那句我特地一直蓋著直到真正要看才打開手指,打開的瞬間覺得好險床旁邊有護欄不然我就滾下去了
晰⇗努力存活吧!
所以爺爺大半夜還穿著正裝的原因是為了尬一波ㄇ
晰⇗努力存活吧!
“明選之人”也太會了w
黔狐
吻仔妘 : 爺爺最好看啦!最好看啦!即便我還是覺得江雪最辣但這種情況下我必須要為了生存而大喊爺爺最好看啦!(誒
必須要換種方法寫爺......如果照跟深紅那個模式我想我應該會直接吐血然後暴斃在宿舍 →大概似降子的
怎麼說雖然爺爺對我來說就是個甘道夫本丸看板郎,但其實我能夠明白為什麼爺廚這麼多,當然每個人愛爺的原因不盡相同,但我嚐試著寫出了我自己的一點看法...!
爺爺對我來說就是月亮啊,太美好也太遙遠所以不曾試圖去擁抱,那種閱歷與心性造成的巨大差異是沒有辦法被抹滅的。

啊爺我覺得他很好看也很美,但一開始就不在我的菜裡頭呢...我口味很偏wwww什麼看我是個江雪廚就能懂了!(江雪:......
黔狐
吻仔妘 : 這幾天寫了好多爺我覺得有點想吐血,以難寫程度來說爺爺也真不愧是五花太刀(
黔狐
晰⇗努力存活吧! : 髭切與香織的相處模式最後能成很大原因要歸因於香織其實是個神經粗壯內心強大的女人(誒
沒辦法對於髭切這把刀,你的心理承受力不夠強大,或是會容易鑽牛角尖的我覺得都很容易把自己給坑進去,心性沒有強大到能跟這把源氏太刀相殺的最後都會折戟在孳切的西裝褲下

三日月對我來講太遠了,但他真的非常美好,他是所有最美麗的精魄的集合體,在他身邊能夠感到平靜也是源由自他那樣巨大而廣博的溫柔。
明選之人我寫的時候邊寫邊笑,三日月選中的人嘛,没毛病没毛病。

穿著正裝跟同田貫尬一波!本丸看板郎決不輕言放棄!
吻仔妘
作為三日月沼民這幾天整個有種大驚喜感...謝謝大的陸續賜糧!!!請在五花太刀的古韻折騰中好好休息一番
深紅他們倆太仙ㄌ,感覺應用在這個題目的話,好像燒腦&爆字程度將不會是這個本丸的爺嬸能比的
對於"太過美好遙遠"無比同意...所以整個很能理解那種就算真的無法擁抱,但依然希望待在旁邊的感覺(艸
能夠被喜歡上大概是中了樂透頭彩,但即使沒頭彩,爺他也會給個安慰的抱抱與糖果,那種感覺 (???
不過連同田貫好看都聽到了,這平安太刀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在門外聽主上與朋友的對話的,時機也太剛好我的天
黔狐
吻仔妘 : 爺爺在我心裡就是無波無瀾的,即便有什麼悲傷你也是看不出來的。
他就是月亮一樣的,那些悲慟與愴然像是月亮從不顯現的陰面,你看不見,而他依然存在。
深紅那邊......他們說真的只適合作為副cp出現在別人故事裡,因為兩個情緒都平淡也都隱藏得很深的人寫起來我......我會很想揍我本丸的爺爺(你認真嗎
我大概也只寫得出來這種爺爺...筆力不濟我認了
我覺得爺爺一定很早就在外面偷聽ㄌ,包括審審說她喜歡三日月那裡...爺爺知道爺爺不縮,等你不注意他再殺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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