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狐
#刀劍亂舞 #刀女審 #江雪左文字 #女審神者

心血來潮的亂寫,慢慢的爬,下收。
黔狐
我是被什麼東西輕柔披上肩的觸感給驚醒的。

有些頭重腳輕的,我花了些時間才把糊成一片的意識給稍稍弄清。
屋外嘩嘩的下著雨,雨勢大得很,拉門敞著的屋內早被涼意給浸透,鼻尖被這樣的溫差給涼得一哆嗦,打了個噴嚏,可自瞌睡中醒來的我身上卻沒有絲毫的冷意。

我有些鈍鈍的側頭看去,就看見江雪正坐在我身旁,手上拎著一件原本擱在屋裡的薄被, 把我慢慢的、仔仔細細的給裹了起來,而我身上不知道甚麼時候就已經裹了一件他的羽織,想來是他發現我睡著後就給我裹上的,因為羽織上已經浸滿了我的體溫。
黔狐
我安靜的看著他用著涼被將我裹好裹滿,然後從袖裡掏出了一顆糖,塞進了我嘴裡──唔,柿子味的。
我醒來的時候總有些低血糖,很久以前發生過早上起來,要進浴室梳洗的時候突然兩眼發黑啪唧倒地,然後等到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兩個鐘頭後了,於是從那之後,本丸的大家都養成了沒事在身上帶一顆糖,以便投餵阿魯基的習慣。
不過後來我與江雪住到了一起,投餵我糖的工作也就被他攬了去。

我慢慢的含著糖,看著坐在旁邊又重新拿起筆的江雪,朝他撲了過去。
黔狐
他伸出一隻手熟練的將我抱住,然後右手繼續穩如泰山的臨他的字。

「為什麼又是柿子味的。」我抱著他看著纖瘦實際上結實得不得了的腰,舌頭頂著糖含混不清的抱怨,「你把我當小夜哄。」
他食指成勾輕輕的敲了敲我額頭,嗓音又淡又穩,「字要糊了。」

我向後瞥了一眼他正在臨的字帖,然後伸手去摀他眼睛,「這麼暗還寫字,眼睛不要了?」
他低頭看我一眼,沒說話,可我看懂他的眼神,大概是『這麼暗還不是因為妳在睡』。

「你也真是厲害,這麼暗的屋子,我現在還掛你身上,你居然還能這麼穩妥的臨字,」想到太刀的夜戰能力,我不禁調侃,「你真能看得到?該不會都是瞎寫吧?」

他又瞥了我一眼。

......我錯了我不皮了。
摸摸鼻子,認命爬起來去開燈。

踅回來發現,他寫了滿紙的『睡』字。
......
黔狐
➶➶➶
隨隨便便的小段子,其實原本沒有這麼短,但我想到前段時間做過的一個小測驗,跟夢有關,來寫那個好ㄌ
阿冰(◐‿◑)
好喜歡兩人這種淡淡的感覺,好溫馨
黔狐
阿冰(◐‿◑) : 有在打算這種第一人稱的,很普通平淡的小小片段就集成一個小系列用來抒發我滿心的癡漢
晰⇗努力存活吧!
可愛~~
黔狐
晰⇗努力存活吧! : (一拖拉庫的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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