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狐
刀劍亂舞 刀女審 髭切 女審神者

無主題日常,等拉線。
黔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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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的生活是很忙碌的。
但有時候也會有一些悠悠的閒暇,夾雜在其中。

比如說像現在。

季末,報表都已上交,時之政府並沒有派發新的任務,於是她便一下的鬆閒了起來。
她並不是閒不得的人——出身世家的她忙起來狠,玩起來也是當然的狠,雖然在本丸裡不像原先的生活裡能泡吧唱歌逛街血拼,可她依舊是能玩的,帶領著一眾刀劍在家長組傻眼的眼神裡把本丸狠狠的翻了個遍。
他們還不知道,往常身為工作狂、成熟幹練的審神者,皮起來,也是真皮。
(審神者翻了個白眼,誰讓她從小到大穿都穿真皮鞋)
(不好笑)
黔狐
玩的累了,她便待在大家的公共空間裡與一干太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零食管飽,縱然本丸刀劍超過七十把,那裝零食用的櫃子也從不見少,而短刀們問起來,審神者只是笑,說她有家庭小精靈。

想要清靜的時候便窩回她的工作室,看看書,調調香,追追劇,說是工作室,卻被她佈置的很是舒服,清淡好聞的玫瑰香氣,大大的懶骨頭足以完全容納一人,將她酸痛的背脊完全的包覆在裡頭——只是偶爾加上壓上來的髭切,會有些的超重。
黔狐
也有是,與髭切關在房裡,就是一天,兩個人待在一起閒聊,她調香他在一旁看,時不時嘗試著趁她不注意,亂滴進些什麼旁的香氣,她也不生氣,反正就是玩,她玩與他玩無甚區別,有時候甚至在他的亂來之下還配出不錯的香調——儘管並非髭切本意。
或者他看書,斜坐在某個地方,一個懶懶的姿態,換做別人或許會被視為不得體,但放在髭切身上卻是有些難言的綺麗,慵懶的,一種老式貴族的從容優雅,那種溫雅的慵懶是自骨子裡透出來的,連頭髮的凌亂都是一種恰到好處,少了便僵硬,過了便是做作,不多不少的,像是他的嗓音,軟滑中帶著韌,關於他的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
真是個好看的男人,她以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欣賞這個男人,也欣賞看上這個男人的自己。
黔狐
於是遵從心意的蹭過去,指尖摸了摸他的下頷——這把刀連下頷都是光滑緊實的,沒有如想像中的摸到軟軟的嫩肉,讓她有些沒趣,於是便也懶懶的把臉擱上他的肩膀。

從側面看去,髭切的臉實在很精緻,是一看即知非人的美麗,鼻樑直挺,沒有挺鼻者常見的結節,連鼻翼都是剛好的,不過寬不過窄;眼窩比起一般日本人算是深的,鼻梁與眼頭在光線落下來時會有一塊淺淺的陰影,眼型很美,眼睫濃密,上揚的眼角迆邐了滿目艷色,他在戰場上大睜著眼露出猙獰微笑時是艷光最盛之時,有一次還讓她差點忘了拔刀迎敵——當然回來就被狠狠的痛罵了一頓。

看著他微翹的下睫毛,她伸出指尖,撥了撥。
黔狐
髭切終於無法無視她的騷擾,側過臉給了她一個詢問的眼神。
「沒,我只是無聊,」她搖搖頭,深紅色眼眸帶有困意的眨了眨,「你嫌煩我就不吵你,我去瞇一下。」

髭切伸手圈住她,她也就順勢的窩進他的懷裡。

「不是很晚才起,怎麼又睏了。」
他一邊翻著書,一邊問著。

她趴在他胸前,打了個呵欠。
「可能懷了唄。」

是玩笑話,他們平時說話隨意慣了,但事實證明有些玩笑話是不能隨意亂說的,髭切掃過來的眼神讓她背脊有點悚,她連忙伸手去抵他的下巴。
「……我開玩笑的,人類與付喪神不會有孩子,這你是知道的。」

那雙金紅色的眸子含著些微末而難以辨認的情緒,直直的望了她很久。
良久,他方轉回目光,輕笑了一聲,「我對於孩子並不如何的喜愛。」
黔狐
啊,不意外,他看起來並不像是俯首甘為孺子牛的男人。
當然她也不是。
她愛自己勝過一切。

「但如果是家主的孩子,」他又笑了,笑聲密密綿綿,像是過了蜜的絲,有點沁涼的甜與滑,不黏膩的連綿,「倒是有些想看。」

他的手勾過她的腰際,按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之上,金紅色的眸子離她很近,她幾乎能看見那金紅色的虹膜上倒映的光。

她哼笑,不置可否。
「首先得要有一個讓我願意懷上他小孩的男人。」
黔狐
髭切看她,深紅色的眼眸與本丸溫室裡栽著的玫瑰一個色澤,他記得她是這麼稱呼那種玫瑰的,『Roundelay Rose』,花瓣絲絨般的觸感,是她的肌膚吻起來的感覺,重重的花瓣與尖刺也像她,複雜的、矛盾的、不可愛又可愛的人類。
分明是溫室裡嬌養大的玫瑰,卻能一手扛起本丸大小庶務,也能上戰場左撕溯行軍右踹檢非違使,灌起酒大笑起來豪邁直爽的不像個世家出身的女人。

大概是鋼鐵為骨的玫瑰。
奇怪的人類。

他笑了笑,俯首含住她淡粉色的唇瓣,舌尖迫開她的牙關,舔了進去。
黔狐
生長在曠野的鋼鐵玫瑰與源氏的斬鬼之刀,不也挺好。
黔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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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底在看什麼?」
她半支起身,薄被微微的滑落,露出了瑩潤如酥的裸背,凹陷的脊骨淺淺的,散落不一的紅痕像是落在雪堆裡的血跡,深深淺淺,由有至無。

他垂眸望過來,忽明忽暗的燈火下她的背美得有些令人心驚,蜷曲濃密的黑髮有些凌亂,情事後的曖昧,幾綹的汗濕在頰側,他伸手撥去,然後挪了挪身軀,覆了上去。

「熱。」
她推了推,沒推動,也就任他壓著了,伸手去勾被擱置在桌上,他下午在閱讀的書。

居然是本愛情小說。

她笑了出來,封面看起來帶幾分文藝,大約是十六七歲少女會喜歡的類型。

「你居然看言情小說?」
她哼笑,斜眼望向懶懶伏在她肩上的男人。
黔狐
「這是從妳的書櫃裡翻出來的唷,」他的指尖帶點涼,在她光裸的肩上磨畫,他輕笑噴吐而出的氣息落在她耳畔,和著她身上的清淡玫瑰香氣,有種格外靡麗之感,「倒是驚訝家主會看這樣的書呢。」

「我的?」
她有些驚訝,翻了翻,青梅竹馬,分離多年又再度重逢,文辭很有幾分華麗繁盛——嗯,的確是十六七歲少女喜歡的類型。
現在來看,是有些矯情了。

她少見的覺得有些困窘。
換成大白話就是,被挖出了黑歷史。
想將書本闔上塞到某個看不見的地方去,卻被髭切一把的扣住了手。

「別闔上,我覺得有點意思。」

僵持了一會兒,她還是鬆開了手,只是有些滴滴咕咕,這男人大概是想將她的黑歷史給挖個乾淨了。
可終究還是隨了他意,讓他去翻開了那本讓她萬分困窘的小說。
黔狐
他看書,她倒是有些困倦,饜足後總是有些疲懶,身上壓著的男人重量頗重,卻安心,內心沉甸甸的,踏實。
光裸的肌膚相密,生出了些許汗漬,卻不討厭,夏末雨夜的風自窗沿漫了進來,有些涼意的濕氣,帶點落雨而起的新鮮塵土味,又和了他與她身上的味道,變得有些雜亂。
可是喜歡。

她,她的男人,與她的院子。
一切都很好。

她趴著,幾要入睡,眼角卻被輕輕撫過,她強撐著睜開眼,連開口都沒力氣,丟去一個探詢的眼神表示她還醒著。

「女人都希望被當成小姑娘對待嗎?」
大概是因為想睡,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遠,她勉力的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想了想,該怎麼去跟她這把刀回答這有些哲學的問題,畢竟她不能代表所有女人,而不同的女人會有不同的答案,仔細去寫大概可能可以拉個粗略的綱要、分支,寫成一篇長篇論文……
黔狐
好在他又丟了一個問題過來,大概是他真正想要問的問題。
「妳喜歡嗎?被當成小姑娘對待。」

即將遠走的神智被這個問題扯回來了一點,她耷拉著眼皮,想著果然不該給這把千年老刀看為少女而寫的言情小說,文化衝擊什麼的真的是很麻煩。

審神者疲倦的打了個哈欠,嗓音充滿濃濃的困意。
「我怎麼想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想怎麼對待我。」

髭切卻窮追不捨,對於這個答案顯然不滿意,大概是覺得讓她困擾很有趣,帶著繭子的指腹在她臉上蹭來蹭去。
「我是問妳,想不想。」

她實在困的不行,抓住他在她臉上作亂的手指不放,緊緊的攥在掌心,「或許……想過的吧。」
在十五六歲的時候,或許也做過夢。

「那後來呢。」
他淡薄的唇瓣貼著她的耳畔,說話時像是在親吻,有一下沒一下的。
黔狐
像是再受不了他的騷擾,她猛地一個將他推落,一翻身壓在他的身上,鼻尖抵著他的,深紅色的眸子對上了他的,在搖曳的燈火下,內裡的光暈明明滅滅。

「髭切,我是世家的孩子,即便不如千年前的源氏,世家依然是世家。」
十五六歲的夢,是只能永遠是夢,留在她已遺忘的少女時期。

他看著她,在燈火下她深紅色的眼眸像是有淚,又恍是錯覺。
髭切錯開了兩人相抵的鼻尖,向下去吻她的唇。

沒有塗抹唇脂的唇瓣是軟滑的,她垂眼去看他美麗的下眼睫,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頸,伸出了舌尖與他交纏、吮吻。

他又覆了下來。
黔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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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著了。
趴在他胸前,微微的起伏,安睡的像個孩子。

他伸手將她蜷曲的長髮鬆鬆的束起,垂落背後,使多餘的髮絲不致攪擾她的睡眠。

有吻落在她光潔的額上。

「香織。」
他喚,輕的像是錯覺。

月光灑了進來。
黔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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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覺得結束的很草率……一定是錯覺(
漁場裡的薩卡班甲魚。柳川
QAQQQQQQQQQ媽呀這種溫柔和輕憐蜜愛的感覺
難得好大一塊甜餅謝大大賜糧QAQ
阿冰*
好甜好甜的糧,像夏夜裡照亮臥房的月光,好吃QQ
すゆり🍣🌙☀️沒有餘裕
突然好想看髭切跟香織的小孩,集兩方(?)於一身的小孩感覺....超優秀*%(%&$!!!
黔狐
漁場裡的薩卡班甲魚。柳川 : 我我我覺得這對都是甜餅居多啊!
(現在又在碼一個短篇
黔狐
阿冰* : 謝謝喜歡/雖然甜餅對我來說是罕見的存在
黔狐
すゆり🍣🌙☀️沒有餘裕 : 應、應該會各種一言難盡……我還沒想過誒下次來寫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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