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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凱麟專訪(上):台灣太悶,哲學家與小說家來一場寫作長跑|香港01|哲學
剛才童偉格在紀州庵跟黃亞歷的對談也有與這系列文章相關的言論,憑印象節錄下收,有誤請不吝指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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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聽童幫楊釐清這一段:
「我比較在意的是作品作為一種抽象的、純藝術的狀態,作品的最強烈、最激進的狀態應該是甚麼?當我這樣講時,會被批評為固守純藝術的觀念:沒有地方的脈絡、沒有想到殖民的歷史,身為黃皮膚的人卻整個引用歐洲中心白人的思想來書寫——然而一切並非如此簡單天真。這種論述自然跟整個反殖民、後殖民的思想脈絡有關,但當全球化已不可回頭且無法停止,當全球物流和網絡如此連貫暢通時,我們再來談殖民/後殖民的意義到底是甚麼?或許殖民時代已經結束,後殖民的階段也已經結束。我們是不是應該有其它方式來思維地球?」
童理解的楊的意思並非殖民/後殖民不重要,而是有沒有一種思維模式是可以跳脫框架又將之包含在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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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討論每一種議題時,都必須放在某一個系譜去看,談論已發生的事都是對已遠去事物的再現,那麼它距離「現實」,說不定也是最遙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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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很喜歡童在解釋「共感」那一段。他不諱言字母會的計畫到目前為止,若以銷量來看是失敗的,但是當時間推移到數十年後,他們在這個時間點做的嘗試便成為一個刻度。如同1933年的風車詩社於現在的我們也是一個指認「超現實主義」的刻度。不見得要取得所謂的「成功」,但是在字母會作者/作品對讀者的邀請中,產生了相互牽連的關係,這當中的共感,是他希望讀者可以獲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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