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東京邪教】桀【政府】莫罕
【限交 -
【偽東京邪教】達倫 [tokyobattledh] on Plurk

夜裡,桀又晃著晃著,晃到了上次那家酒吧,聽見裡面傳來一些輕響,挑了挑眉,(我隨便逛也有收穫?)躡手躡腳地上前輕輕將門開出一條縫。
(嗯?那不是......?)意外看見熟悉的身影坐在椅子上喝著酒。
不是敵人也不是肅清對象,桀放下警戒,大方的推門進去。
「在喝酒啊?」直接走過去,搭上對方的肩,從他手中拿走酒瓶喝了一口。
- D2 -
沒想到才坐下一會就有人來了,更意外的竟然又是那顆紅腦袋。
不眼睜睜地看著酒被桀拿走,反手就搶回來:「不,喝水。」說完還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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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說瞎話!我們已經是穿一件衣服的好友了,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啊!」伸手去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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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差點就忘了衣服的事。
剩下的酒直接讓給桀,他扭開另一瓶繼續喝。
「好朋友?」失笑般勾了勾嘴角,像對這詞語不太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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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嗎?」終於搶到酒的桀很樂得往達倫旁邊一坐,「是說,你幹嘛在這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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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晃了晃瓶身,視線放在那琥珀色的液體上。
「很久沒喝啊,身體這樣子⋯⋯」舉起的左手握了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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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愣了愣,忍不住問道,「……你的手怎麼變成這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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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桀的問話,一時之間回憶湧入腦海。
「你要聽睡前故事?」他笑道,實際上卻沒半點笑意:「以前戰爭的時候,被石頭壓壞的。」輕描淡寫地說,說完一口氣把酒都喝光。
「命救回來了,就廢了兩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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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桀眼神暗了暗,「......5年前那場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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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之後5年間的事⋯⋯」說完他緩了下來。大概是腦袋浸過酒精的關係,他不絕不多口,但現在卻因為桀突然改變的氣氛而問道:「那你的5年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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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著對方,瞇起眼睛笑著,「大概比你好點~?」舉起雙手晃晃,表示身體沒有任何殘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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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太滿意桀無視了自己的問題,有點煩惱地爬了爬頭髮。
「我以為我們是好朋友⋯⋯」脱力地仰起頭,右手想擱在一旁,卻誤把空瓶子掃到地上,碎成一地的玻璃渣。
「噢⋯⋯抱歉⋯⋯」他揉了揉眉心突然問說:「桀,你是獨生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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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對對方的“好朋友”做任何解釋,意外落地碎裂的玻璃讓桀挑挑眉,而後隨之而來的問句讓他收起笑容,雖然只有一瞬間。
「……不是,我有很多兄弟姐妹……」笑著喝了口酒,「在孤兒院。」
「問這幹嘛?你不是要跟我說睡前故事嗎?」笑著將話題帶回對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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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倫只是撅著唇點了點頭,或者自己也解釋不到何出此言。
他起來想到酒架上再拿酒,喝暖了身他想脫掉幾乎不離身的皮草,大概是第一次在人前把機械臂曝光。拿來了兩瓶威士忌,通通打開然後遞了一瓶給桀。狠狠地灌下一口,險些嗆到,他緩緩開口:「那你知道失去他們的時候的痛苦嗎⋯⋯」達倫看向桀,平靜無波的眼眸裡掠過一絲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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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啦~」桀飲盡手邊剩沒幾口的酒,伸手接過威士忌。
但對方接下來的言語讓桀沒再說話,僅是低頭喝了一口酒。
- D2 -
看桀不想講話,沒勉強他並自顧自地繼續說:「我的姊姊,羅莎⋯⋯她火辣性感、漂亮美麗,也很堅強,同時是個很溫柔的人⋯⋯」他閉上眼睛,彷彿看到過去,這是他印象中的羅莎。
姊弟倆從小感情就不錯,比他大兩年的姊姊總是嚷著要保護他,而這習慣直到最後也沒有變過。
他現在特別懷念羅莎的笑容,很想再聽到她的一句——讓我驕傲的弟弟。
「她死了,拜邪教所賜,她死了——」一股怒氣不受控制地在體內亂竄,達倫把未喝完的酒瓶凌空扔了出去,砸到牆上徹底粉碎。
「——然而我卻⋯⋯」羅莎犧牲了,沒用的他不但僥倖活了下來,被敵人救起還成為了其中一員⋯⋯
他寧願死的是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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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對方思念組織而成的語句,沉默地喝著手邊的威士忌,直到對方將酒瓶砸向牆壁,玻璃碎了一地,未喝完的酒淌淌流出。

如那天的斷垣殘壁,以及從身體湧出的鮮血。

「......絕望。」
桀坐在位置上沒有移動也沒看向達倫,微晃動著手上的酒,盯著其產生的波波水紋,也許是威士忌的烈讓他的眼神帶了點迷離。

「5年前那場戰爭,毀了我的家,殺了我的媽媽、我的親人.......我唯一的妹妹。」至今妹妹陽光般的笑容仍清晰浮現在眼前,「或許吧......或許是政府、或許是邪教......是哪方引起戰爭,對我都不重要。」

「這一切都是"人"所造成的。」桀抬眼望向達倫,「只要這世界沒有人......沒有那些貪得無邊的人們,或許戰爭就不會發生......所以我在邪教,所以......」

「我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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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桀並不相信邪神......不相信那種虛妄的東西,只是因為,實在太痛了、活不下去了,給自己找了個目標邁進、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活著──

因為這是個他們曾經存在的世界。

「你不是問我知不知道失去他們的痛苦嗎?」光線打在酒瓶後因液體而折射上桀的臉龐,眼睛映著波光粼粼,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弧度,明明笑著卻沒有任何溫度。

「世界剎那從彩色變成紅色,而後轉為黑色,充滿著連雨水都沖洗不掉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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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倫尚未平復心情,瞪著桀直到聽到他的故事。
「⋯⋯」桀說得沒錯,他又何嘗沒想過或許是政府的錯,或許邪教用的是軍方的砲彈。是他失態了,還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並不相信瘟疫神的心。
但這不會成為他否定全人類的原因,或許是因為後有沙織救了他,又或許是他在之後遇見的舊友、新人,即便是桀,也是他無法認同肅清世界的原因。
「殺人沒有問題,但你要殺對的人。」達倫恢復一貫的冷酷,他回坐沙發上,翹起腿。
他說的話在這已絕望的世界下不無道理,畢竟人類為了活命甚麼都做得出來。
即使對世界絕望,卻不能被絕望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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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聞言後笑了出來,撐著下巴問道,「你能判斷誰是對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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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的確不能。」他苦笑,就算今天放你一命,難保明天就來追殺你。
居然給自己的暴力行為找藉口⋯⋯
他嗤笑一下,又皺皺眉頭,酒怎麼又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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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服對方哼哼笑了兩聲,見對方看著手中早已見底的酒瓶,將自己還剩一些的威士忌遞過去,「喏。」
- D2 -
沒有猶豫地接過酒瓶,把剩下的酒都喝完。
這次他好好地把垃圾扔桶裡,不再砸瓶子了。
「今天的事別說出去,不然——」他的右手瞬間變成五根爪子,語帶威脅地說:「頭首分離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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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對方的威脅倒是一點都不怕,聳聳肩充滿笑意朝對方說道,「幹嘛?怕酒後亂性被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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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倫笑著收回了手,這事莫名地戳到他笑點。
「太下流了⋯⋯」他重新穿起了披風,「哪天你有女朋友,我得讓她小心點。」雖然遙不可及,甚至不是個未來,小小玩笑無傷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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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甚麼呢大哥──你把酒瓶摔成這樣難道不是"亂了理性"嗎?」一臉認真地朝對方說著。
- D2 -
這傢伙真的很欠揍。
於是他動手了,賞了桀後腦袋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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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料到對方會直接來一巴掌,整個往前撲在桌上。
「............打我做啥阿───」 後腦杓的刺痛感讓桀皺起眉頭朝對方喊道。
- D2 -
「你欠揍。」酷酷地說了一句,以及很沒氣質地比了比中指便揚長而去,留下桀和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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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朝我比中指...... ) 這個之前明明還是個不苟言笑、講話不超過一定字數的傢伙?!
桀看著對方比完中指就轉身離去的背影,一臉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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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tfb2018
【偽東京邪教】桀【政府】莫罕
感謝交流嗚嗚嗚、我買酒給你達倫你多摔一點............. (乾
- D2 -
冷靜www不要讓他亂砸就跑啊www
【槐根】睦冉
比中指
【偽東京邪教】四谷
(也在笑比中指
【偽東京邪教】桀【政府】莫罕
- D2 - : 呃可4、很帥欸
【偽東京邪教】桀【政府】莫罕
(哭P
【偽東京邪教】桀【政府】莫罕
【槐根】睦冉 : 【偽東京邪教】四谷 : 你們倒是感受一下它們兩ㄍ的哀痛阿((((((((((((((((((((((((
- D2 -
WWWWw對不起我的舉中指太破壞氣氛了
【偽東京邪教】桀【政府】莫罕
- D2 - : 你終於發現啦...........!(痛心
- D2 -
【偽東京邪教】桀【政府】莫罕 根本在破壞第一印象(笑死#
【偽東京邪教】桀【政府】莫罕
- D2 - : 達倫覺得很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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