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cscan
#雜 #流亡日日 #人類學?
上次的寫作會,我跟朋友提到自己很喜歡游擊文化人類學這一線的書,像是《流亡日日》,除了表示對書的喜愛之外,特別講到這本書的「序」在我看來極盡矯情做作之能事,我對作者的濾鏡和自我一點興趣也沒有,在場幾個朋友笑笑表示,他大概知道我在講什麼,「反身性,」,他說:「這種思考算是人類學系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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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人類學源自於西方的殖民歷史,對,就是殖民者在幹的事啦,做為主體把被研究者劃為他者,這就是人類學的起源啦。」
「所以這是人類學的原罪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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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調整目光,將自我畫入,或者是牽連起『我』和田野的對象。哎呀,我也是常常覺得很不耐啦,用外來者的目光去看全部都有問題就對了,是這樣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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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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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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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序很難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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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那根本就不是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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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當時對序的心得:
「然後我對作者本身興趣實在不大,透過這種和作者血肉相連無法剝離的文字寫出的民族誌實在讓我很厭煩。我對「作為書寫者的我也在構築故事脈絡的過程中,不時停頓思索此一作為『人』的中生追尋」一點興趣都沒有,不要再代入和投射了,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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