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者-已經
不知道想幹嘛,總之先來再說。
要說的話應該是某友吧?
遊者-已經
他是在七月的時候,知道了那個消息的。
恰恰是兩個月的緩衝期。
遊者-已經
黎明前的黑夜總是特別黑的,他自我安慰。
黑的幽深,黑的讓人不知所措。
遊者-已經
一邊感受著焦慮不安,一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處理事情。
冷靜的處理事情,不帶太多個人的感情。

不,還是帶了的吧,光是這無法擺脫的完美主義,從一開始,就是按著他的希望去處理這些事情的。
遊者-已經
雖然並不完美。
雖然都是些意外。

雖然這個世界的一切都那樣的過分超出了理智能維持的範圍。
遊者-已經
他將迎來一個新的世界,這是他知道的,其餘他一無所知。

也許這一無所知也讓他明白一件事情,他,是那樣的無力。
遊者-已經
所以呢?
在夜裡他不停的捫心自問,每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像是鞭子笞打在心上,在對未來的幻想上留下一道道的疤痕,一座座的芥蒂,如城牆那般,阻隔了一切的思緒,如洪潮被阻擋在霸堤那樣。

然後在那個漆黑的夜裡,潰堤。

崩潰來得是那樣的猛烈。
遊者-已經
他再也沒有力氣夜夜守著那一點營火,以為豺狼虎豹都是畏火的,有著理智就不用擔心自己的處境。

風,吹的那樣猛烈。
遊者-已經
有些人從生命離去了。
有些人卻往生命的高處攀去。

格外諷刺。

他站在他人生奇怪的轉捩點,他知道那是轉捩點,一個直角的急轉。
遊者-已經
他卻不知道那去哪裡。

失控了。
遊者-已經
脫韁的野馬,在一望無際的草原奔馳。

他很驚惶。

那草原的智者卻從來不。
遊者-已經
一片草原有其盡頭,一匹馬也無法永遠奔馳。

只要不從馬背上摔下來,那麼我們就還在高傲的鷹的天空下。
遊者-已經
歌是那樣唱。
風是那樣吹。
太陽是那樣升起。

智者總是瞇了眼睛看著雲隙間的陽光。

如同調皮的孩兒。

但總會有烈焰的時候,那是巨大的光,巨大的神聖,巨大的無以描述的無畏。

祂不需要你的崇拜。
遊者-已經
可人們會敬畏祂。
遊者-已經
也如同陽光會看顧你。
遊者-已經
他是在七月的時候得知的那個消息,那天的陽光如火,他卻如墜冰窖。

通體發寒的似是從九幽歸來。
遊者-已經
那是積年的病。

在血裡流啊流的,有天就這麼來了。
遊者-已經
可血這樣流啊流的,一代又一代。

被陽光照著。
遊者-已經
我要去睡覺了,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寫得都是要說什麼我不理解謝謝。(閉嘴
遊者-已經
那隻被狼追著的兔子頭上有鷹。
上面是星月。

而後是不曾移轉過的那一切,輪轉的只有生命。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