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M 路德維希
@gm_de
Tue, Aug 15, 2017 2:48 PM
Thu, Jul 26, 2018 1: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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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lt!」
Berlitz興奮的拖著菲利往前走。我不得不喝止牠，把Aster的牽繩換給菲利，自己牽著體型較大的Berlitz和Blackie。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1:35 PM
拉.赫.湖周圍的地形平坦，又有森林提供遮蔭，適合各種戶外活動，有許多家庭來這裡度假休閒。小孩子們看到三隻狗，總是眼睛發亮的奔過來逗弄；大概是感染這股氣氛，才讓Berlitz今天有點失控。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1:36 PM
Aster似乎一點也沒在意換了人牽，忙碌地在透過樹蔭灑下的陽光間聞聞嗅嗅，從左邊聞到右邊，又從右邊聞回來，然後往步道旁邊一奔，飛快扒著地面，尾巴也跟著挖掘的節奏瘋狂抖抖晃晃。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1:36 PM
「我們等牠一下？」覺得Aster的動作很有趣，對路德提議。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1:37 PM
是太熱嗎？我從側背包裡翻出折疊碗和水壺要倒水給他，Aster卻已經對自己挖出來的洞失去興趣，帶著滿身塵土跑回來，似乎在疑惑我們為什麼停下。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1:38 PM
原來只是在玩。
「回去要幫他洗澡。」我大略拍拍Aster身上的砂子和草屑，還是倒水給三隻狗喝，以免他們中暑。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1:38 PM
「嗯。」也扭開水壺補充水分，看向啪答啪答舔著水的毛小孩們，笑道，「出來沒多久就全身都髒兮兮了。」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1:39 PM
喝完水，三隻狗似乎更有精神，搖著尾巴輕快地往前走，不時四處嗅聞。草地上踩出來的小徑後接著一段木棧道，我們循著棧道穿過樹林，湖景再次展開，視線所及還有一個迷你碼頭，整齊排列的小船隨著水波搖晃，活潑的色彩彷彿在跳動。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1:40 PM
看手錶，我們已經走了快40分鐘，所以我問菲利：「你想休息嗎？」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1:44 PM
「好。」伸了個懶腰，微風帶來涼爽的水氣，波浪輕輕湧上岸邊，被淺山環抱的拉赫湖好悠哉平靜，讓人想坐在水畔發個呆。
「那邊可以過去嗎？」指著木板鋪成的碼頭問。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1:45 PM
「可以。」
菲利聽到這個字，立刻脫掉鞋子捲起褲管，在碼頭坐下，然後轉頭綻開一個乾淨飽滿的笑容。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1:45 PM
我呆了一下，解開三隻狗的牽繩，學菲利脫掉鞋子在碼頭邊坐下。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1:56 PM
看到路德一起脫了鞋子，笑得更開了。迎上視線時他愣了一會兒，然後默默別開頭望向湖面。
在心裡偷偷對路德的害羞莞爾，把腳浸在冰涼的水中，淺金色的細細光影在腳背上搖曳，孩子氣地踢了兩下水，讓湖面濺起小小的水花。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1:57 PM
抬頭遠遠望去，天空與湖水都是澄澈剔透的藍，涼風吹拂下沙沙作響的樹林鑲在它們之間，像是一串精挑細選的明艷翡翠。
景色很漂亮，今天的陽光也很漂亮。能跟路德肩並肩坐在這裡真棒。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1:58 PM
菲利踢動雙腳，水花攪亂湖面，漣漪從他的腳踝一圈一圈往外擴散、消失；順著漣漪消失的方向看過去有幾艘小船，笑聲遠遠的從小船飄過來。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1:58 PM
手掌側邊碰到什麼溫暖的物體，低頭，是菲利的手挨著我的。
「你覺得這裡的風景，美嗎？」我問，小心的把手掌覆蓋在他的手上。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02 PM
「很美。」對於路德的主動有點驚喜，想反握又怕把他嚇跑，於是靜靜享受他掌心傳來的體溫。
「你家好多地方都很美，這裡也是，我很喜歡。」看出路德期待被肯定，又強調了一次。望著故作鎮定卻隱約流露開心情緒的他，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02 PM
「－－啊，當然很美！因為我的煦努奇（schnucki）那麼帥！」搶在他回應前用恍然大悟的語氣說道。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02 PM
「不、我、風景跟我沒有關係。」菲利笑嘻嘻的靠近，刻意用非常明顯的目光上下打量，目光接觸到的地方都灼熱的像要燒起來。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02 PM
「Ve－－－－」疑惑地拉長音，「為什麼沒有關係？這裡是你的一部分啊。」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03 PM
「因為、」琥珀色雙眼深深看進我的，一時間腦中完全空白，找不出反駁的話。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03 PM
嘩啦嘩啦的水聲和吠聲拉回注意力，Berlitz和Blackie看上同一根巨大的枯枝，正咬住兩端拔河，在淺水處搶得不可開交，用力到鼻子都擠出皺紋；Aster身高太矮搶不到，只能猛搖尾巴在外圍團團轉，亢奮的吠叫。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03 PM
「咦、」和路德往同個方向看去，兩條大狗都不肯鬆開嘴巴，站在水裡朝對方低吼，還不時用力甩頭，想把樹枝搶過來。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04 PM
「吵架了？」覺得牠們看起來好像在生氣，問道。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04 PM
「不，在玩而已。」
兩隻狗從淺灘搶到岸上，Berlitz索性趴下來，想用體重阻止Blackie拖走樹枝。拉扯間樹枝承受不住力道斷裂，牠們愣一下，很快又開始爭奪比較大的斷枝。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04 PM
真的變打架就不好了。我穿上鞋子走到距離兩隻狗幾公尺外，說：「Komm.」
Berlitz和Blackie依然僵持在那裏，我重複一次命令，牠們才不太甘願的一同咬著樹枝跑過來。「Hinsetzen.」我說。牠們鬆開樹枝坐下，我拿出點心獎勵兩隻大狗，也給現在才跑過來坐下的Aster。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05 PM
跟著穿上鞋子，好奇地湊過去，三隻剛歸隊的毛小孩喀吧喀吧嚼著點心，坐得挺挺的同時還一直滴水。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05 PM
「都濕了……嗚哇！」才剛蹲到Aster面前想摸，牠突然站起來甩掉一身水珠，閃避不及，被噴了整身水。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06 PM
菲利跌坐在地上，我摸索側背包裡的毛巾，把他拉起來幫他擦臉。
「我們回去沖個澡換衣服。」扣好三隻狗的牽繩說：「Aufstesen...喔！」Berlitz和Blackie站起來，也像Aster甩動全身，菲利再次被噴了滿身水，距離三隻狗最近的我更濕到正面Ｔ恤黏在身上，像剛才被水球砸中。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06 PM
菲利看看我狼狽的樣子，噗哧一聲笑出來，然後止不住地越笑越大聲。這反應來的莫名其妙，但是極富感染力的笑聲讓我忍不住也彎起嘴角。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08 PM
「現在大家都一樣了。」拉起自己濺滿水痕的衣擺，狗兒們在旁邊興奮地汪了幾聲。「我們乾脆把衣服脫掉跳下去游泳吧。或是，回碼頭上把身上晾乾？」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10 PM
很誘人的提議，想到前年度假時在義.大.利的小島上游泳...不過我很快發現問題：「我們沒帶泳褲出來。」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10 PM
張望一會兒，指著前方一塊沐浴在陽光中的草地，許多人已經悠閒的躺在那邊做日光浴。「去那邊，比較容易把衣服曬乾。」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11 PM
「好～！」樂呼呼的幫忙牽Aster，找到空位之後一屁股坐下，往後一躺，用手遮著太陽對路德笑。Aster突然往懷裡鑽了過來，驚呼出聲，抱住半濕不乾的狗兒搓揉。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11 PM
我坐在菲利身邊，看Aster被摸到翻身露出肚子猛搖尾巴；Blackie和Berlitz見狀也擠過去撒嬌，菲利像被淹沒在搖動的尾巴裡。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12 PM
本來想把自己弄乾，現在看來菲利反而沾上更多泥水。我們該回去換衣服打理乾淨，但是菲利笑的那樣燦爛，把Aster摟進懷裡，然後親暱地揉搓Berlitz擱在他身上的大頭，讓我捨不得打斷。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13 PM
「等下！會癢、」Berlitz正好蹭到癢處，哈哈笑著想擋住，沒想到牠更大半隻都往身上趴了過來。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13 PM
「Berlitz！你好重……哇！口水！不行！Ve！路德！」口水開始從Berlitz咧開的嘴邊滴下來，手忙腳亂想把面前的毛絨絨大腦袋推開，而舌頭掉出嘴巴外的狗兒卻完全不動如山。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17 PM
把Berlitz叫過來，側身要幫菲利擦臉。他搶過毛巾猛刷被口水滴到的部分，只差沒搓下一層皮，我忍不住說：「回去洗臉吧。」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20 PM
「咦、Ve、」覺得還沒玩夠，猶豫地皺起眉頭，「可是回去就會懶得再出來了……」
望向身旁的一人一狗，突然發現Berlitz不笑時看起來和路德根本一模一樣，不禁愣了一下。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21 PM
不知道為什麼，菲利的反應讓我想到三隻狗在玩具和零食間左右為難的樣子。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21 PM
「休息一下，晚點再出來也行。」撩開遮住額頭的褐色瀏海，菲利只是愣愣地盯著我。
「怎麼了？」我摸一摸臉，沒有沾到什麼東西。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22 PM
「Berlitz閉起嘴巴的時候，表情好正經，跟你好像、」指指路德旁邊眉頭微蹙，一臉嚴肅的金色大型犬。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22 PM
這個回答完全出乎意料。我下意識的皺眉，回頭看坐的挺直、只有尾巴尖端小幅度搖動洩漏牠現在很想玩的Berlitz。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22 PM
「確實有研究指出寵物和飼主會有一定的相似度。」忍不住端詳起Berlitz。我在菲利眼中，就是這個樣子？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23 PM
「欸？」對這件事感到驚訝，想起家裡養的，貪吃愛撒嬌的白底橘虎斑小毛球。「那該不會像哥說的，我像Fifi吧、」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23 PM
「我有那麼傻嗎？」皺眉。覺得哥一定是故意亂講，但，路德會不會也這樣想？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23 PM
「......沒有。」想起第一次去菲利和羅維家，另一隻貓颼地躲的不見蹤影，之後也總是擺出威嚇的姿態，相較之下Fifi立刻在我坐下時毫無戒心的窩上大腿任人撫摸，舒服的瞇起眼睛打盹。
雖然我沒養過貓，不過前者似乎才是正常反應。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23 PM
但是、在太陽下瞇眼小憩的樣子，好像真的有那麼一點相似。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24 PM
「Ve－－」聽到回答，滿意的瞇起眼睛。
「太好了。」完全放下心來，隨手摸著不甘寂寞一直蹭過來吸引注意力的Aster。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24 PM
總覺得他放鬆的樣子更像Fifi了。溫暖陽光輕輕灑落，彷彿可以聽見貓感覺愜意時特有的喉音。
「不回去洗臉？」我問，揮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27 PM
「啊、」想起剛才差點吃到Berlitz的口水，瞬間覺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好。」立刻答道，意猶未盡地癟起嘴。也只好先撤退，下次再來好好欣賞拉.赫.湖了。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27 PM
菲利站起來拍掉草屑，表情明顯帶著不甘。我牽好三隻狗，揉揉他的頭髮說：「我保證，晚一點或明天都可以再來。」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29 PM
路德的大手在頭上輕輕揉了揉。就像是把帶了點烏雲的心情一起揉掉了似的，被路德摸著，突然沒那麼介意必須早早折返了。
「好。」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小孩子或者小動物一樣，但，也許，這也不是需要太在意的事？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30 PM
「我來牽Aster？」微微揚起嘴角，伸出手問道。接過路德遞過來的牽繩，和他回到環繞湖岸的步道上。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33 PM
碎石鋪成的步道吸收陽光的溫度，走在上面感到溫暖但不燙人。來的時候因為怕下午陽光過於強烈，所以挑選森林中的小徑，現在回程刻意走在更接近湖岸的步道，讓菲利可以多看幾眼波光粼粼的湖面。路上遇到野鴨帶著一串小鴨搖搖晃晃下水，三隻狗好奇的想靠過去聞，被我們拉回來。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34 PM
對岸的樹林中隱約出現尖塔，像灰色的舤漂浮在綠色海浪上。菲利露出詢問的眼神，我說：「那是瑪.莉.亞.拉.赫.修道院（Benediktinerabtei Ma.ria L.aach），歷史非常悠久。我們晚點可以去參觀。」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35 PM
「好。」答應得比想得還快，回過神之後開始後悔了起來。
對這片土地上歷史悠久的東西總是有些膽怯。也許，這裡不算特別重要的地方，所以大概不至於看到讓人觸景傷情的東西。
但是選.帝.侯的首都是不是在附近，而且那座修道院看起來也不小……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37 PM
「那間修道院有豐富的石雕，可以慢慢欣賞。」比不上義.大.利的教堂精美，但是，我想菲利應該會喜歡。
「回去先洗個臉...噢，也許先把三隻狗洗乾淨，我們再沖澡換件衣服。」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39 PM
正想著不想跟之前一樣影響到路德的心情，猶豫要不要晚點找個藉口推掉這個行程，思緒就被他說的話拉了回來。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39 PM
「嗯。」應聲，望向對方，突然覺得他好像很期待打點好之後再一起出來散步。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39 PM
「……你去過那裡嗎？」雖然以路德的個性，事先研究附近的景點也不奇怪，不過還是有點好奇。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39 PM
「先前在...波.昂的時候，有機會來過幾次，但是沒有好好參觀。」我希望能用明亮的回憶覆蓋記憶中總是充滿沈重陰影的教堂，和菲利一起。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40 PM
「－－嗯。」原來真的去過，而且是統一之前的事。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40 PM
教堂的高塔靜靜佇立在樹海後面，彷彿時間從來不曾流逝一樣。
低頭看著散步散得很開心的狗狗們，對牠們來說，時代更迭或許也是不重要的事。
GM 菲利奇亞諾
@gm_nit
Thu, Jul 26, 2018 2:41 PM
「……你會多告訴我一點那時的事，還有修道院的事嗎？」仍然有些害怕踏進那裡，但又想多聽一些路德的故事，終於再次發問。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42 PM
統一之前的事嗎？沈默一下，不知不覺，租賃的度假小屋已經近在咫尺，我掏出鑰匙。
「當然。」我說：「你想聽什麼，我都會說。」
GM 路德維希
@gm_de
Thu, Jul 26, 2018 2:42 PM
------e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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