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谷弦
【YOI|維勇無差】 #巫師與陰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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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亞洲人談戀愛真是不容易,哈?】

【跟誰談戀愛都不容易的,這位先生,也不是誰都跟你一樣有著開放的心胸】
三谷弦
【看看這句話,「跟誰談戀愛都不容易」,我們的大情聖、傷遍男孩女孩的心,偉大的維克托.尼基弗洛夫大巫師終於懂得戀愛不容易了!】

【克里斯托夫賈柯梅蒂。】

【嘿嘿嘿,別這麼快生氣嘛,我相信你都這麼有把握了,還能怕他跑走不成?】

【我才不怕他跑,我怕的是我自己】
【我怕我終究會離開他的身邊,哦,這太令人傷心了】

【呃,好吧,這確實是個問題】
【有任何問題都還可以來找我,維克托,克里斯永遠是你忠實的夥伴】

【得了吧你,找你男朋友去】
三谷弦
三谷弦
維克托隨手把手機往旁邊的地上扔,機子碰到了榻榻米的緩衝發出了悶悶的磕碰聲,最後跌進了棉被堆裡。他仰躺在地上,馬卡欽親暱地過來用鼻子頂了頂他主人的手背,發出了細小的嗚嗚聲後在維克托身邊縮著身體趴下,維克托把手臂繞過他的頸子,揉揉他頭頂的毛。

被埋在布料團裡的手機發出了一聲訊息提示。

「嘿馬卡欽,去幫我看看是誰傳訊息給我?噢——連你也不想看,是嗎?你是對的,伙計,只不過又是一條煩人的訊息而已。」

他低聲地自言自語,或許馬卡欽有那麼一丟丟的意思想回應他,然而在他幾乎沒有空隙的一句話裡那些反應都是沒什麼用的。即便來到三十幾的年紀依舊有一些年輕時候任性的維克托.尼基弗洛夫只要不想回訊息,誰都別想要透過SNS找到他。
三谷弦
手機響起了第二聲提示,很快地是第三聲、第四,間隔很短,又十分密集,維克托從單調的電子音裡頭聽出了一點憤怒的情緒來;哦這可真是,能把訊息傳得讓人感覺到憤怒,想來想去只有他可愛的小師弟辦得到了。

小師弟。維克托的思緒暫停在這一個詞上,能有什麼事讓大家的尤拉奇卡在這個當頭上傳訊息過來?他左思右想,出國這事也不是瞞著所有人偷偷溜走(還有人來給他送行的呢)、意圖讓自己消失在魔法師們的眼皮底,也沒有說要定期聯絡什麼的;他來到日本恰好要迎接第一個禮拜的終結,總不可能是聯會要他回去付旅店的帳款。

好吧,我看看。他這麼想著,把手從馬卡欽的下巴底下抽出來坐起身,老狗兒不滿地在原地扭了一下,他抱歉地搓了搓他的耳朵;提示音停下來了,維克托只要把身體往前探一探再伸長手臂就搆得著被他扔在一邊的手機。
三谷弦
機身因為埋在不透風的棉被團裡有些發熱,他把它撈出來,直立機子的動作喚醒了螢幕,接著就是佔滿整個鎖定畫面的短訊預覽方塊,他沒細讀,直接解鎖了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谷弦
【維克托】
三谷弦
【尼基弗洛夫】
三谷弦
【天殺的】
三谷弦
【看訊息】
三谷弦
【並且】
三谷弦
【看完之後】
三谷弦
【給我】
三谷弦
【從你的破箱子】
三谷弦
【回到你的工作室】
三谷弦
【快】
【一點】
三谷弦
【你這老爺爺】
三谷弦
這真的是——這麼一長串的、連續沒有中斷的訊息,維克托第一時間並沒有為了那些文字裡頭幾乎是無禮又冒犯的用語而感到生氣,應該說,他早習慣了,被大家稱作尤拉奇卡的可愛孩子就算已經長這麼大了說話仍然是那種尖銳帶刺的方式,他反而先驚嘆了一下這樣連綿快速的打字技巧,照他剛剛聽下來的印象,這小夥子不管訊息多長幾乎都是在三秒內完成,形成了極富節奏感的訊息提示音串。

他還是很好心地沒有去刺激發送給他這些訊息的對方,而他的已讀讓他的手機多收到了一條提示。

【不要逼我去抓你,動作啊】
三谷弦
維克托提起了自己的嘴角,飛快地在訊息欄輸入了「好啦」的回覆;他起身確認了自己的房門是上鎖的,門外也掛好了請不要打擾的牌子,接著招了招他忠實的夥伴,馬卡欽愉快地站起來晃了晃尾巴,過去蹭了蹭他的褲腳,在他把皮箱的蓋子掀開那一瞬間幾乎是一溜煙就跑了進去,維克托聽見了一些碰撞的聲音、以及一個驚慌的咒罵,他噗哧地笑了,慢條斯理地也進了箱子、蓋下了箱蓋。

「你可不可以把你的狗管好!」

哦,瞧瞧,他的腳都還沒碰到地板呢。維克托往聲源看去,空出了一隻爬梯子的手揮了兩下,「好久不見呢!尤拉奇卡,你終於會解我工作室的連鎖陣了?」
三谷弦
「我八歲的時候就會了。以及沒有你的俄羅斯很安靜,謝天謝地。」二十歲的尤拉奇卡——他們親愛的、已經長大的尤里.普利謝茨基對著他翻了翻白眼,在馬卡欽離開他身上的同時從地上跳起來,扒拉了兩下他那頭閃耀的金髮,「不要再讓老狗像他年輕時一樣亂飛了行不行?」

被點名的老狗兒動了動自己的耳朵,試圖表示自己無論多大歲數都是飛得動的。

維克托在梯子還剩三四格的時候跳了下來,還不忘整整自己的襯衫;「馬卡欽健康著呢,好啦,我可不記得自己飛日本前有欠下什麼了哦?」
三谷弦
「讓你正經點是不是會要了你的命?」說著這話的尤里聲音又煩又疲累,好像他是個為了不聽話的孩子要操碎了心的家長,連抑揚頓挫都缺乏力氣;維克托蹲下來對他的老夥伴搓揉了一番,還不忘抬起頭來瞅他一眼,說著我有聽著啊你繼續吧這樣的話。

尤里扔去了一個白眼。他不打算理睬那個任性的大人了,自個兒從外套兜裡的口袋拉出法杖來,還有一張小紙片,大約八分之一張普通文件那麼大,他把杖尖對著紙畫了幾下,像是畫了一個圓陣、接著放平,那紙片微微亮起了光,顯現出了剛剛被憑空畫上的痕跡,那個圓陣型裡又慢慢浮出了什麼。

「貯存的陣術?進步很多呢,這是你自己改的?」

「大巫師自己有眼睛就自己看。」
三谷弦
碰了一鼻子灰的維克托有點委屈,勇利就不會這麼對他⋯⋯不會的吧?他想像了一下勇利對自己冷淡以待的樣子,忽然一股受傷的感覺湧上來;他發出了洩氣的呻吟,尤里瞪了他一眼,大聲地咂嘴曜維克托安靜。

維克托閉嘴了,他要從現在開始覺得尤里手上那個飄浮的物體比較有趣。

那是一枚羽毛,非常漂亮的羽毛,火紅的、橙黃的、暖金的顏色分布在它細緻的表面上,它絲綢一樣的外觀看起來甚至就像壁爐裡那些燃燒著的小小火焰簇——它是真的附著著火焰!

「菲尼克斯?」維克托不自覺地脫口而出,「嘿,讓那些聯會的聽著,不管他們覺得我是不是真的可靠,我還不至於認不出自己被託付的尋找目標的,好嗎?」
三谷弦
「這是我能控制的嗎?」尤里呲牙咧嘴地回話,「要不是突然冒出這東西要給你我根本沒有必要來,又不是全世界的巫師都巴望著給你跑腿——嘖,你很行嘛?那就自己把這東西給我拿走,看來也不需要解釋了。」他說著,手上挑了挑法杖,紙片就連著羽毛往維克托飛去了,他又用力哼了一聲,轉頭就要走。

維克托把東西給接了起來,「嗯?噢,等一下、解釋什麼?尤里——噢!你也是尤里!」

話裡最後幾個字成功引起了尤里的回頭瞪視。

「你是對我的名字有什麼意見嗎?」他揉了揉額角,「外面的大街上你喊一次尤里可以抓起三十個人好不好?」
三谷弦
維克托鄭重地搖了搖頭,「我知道這個國家滿街的尤里,就和葉甫根尼、或是維克托也挺多的一樣,但是這個『也』是完全不同的意思。」他邊說著還比了個引號的手勢,「我在日本認識了一個超可愛的男孩,他的名字念起來就跟你的完——全一樣,這樣我會很苦惱呀,他那麼獨一無二!對吧?想想看你在街上喊你的哈薩克斯坦小男友卻有一打人回頭,這種感覺是不是能了解了?」

「滾啦你。」尤里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幾秒後卻露出了有點古怪的表情,像是想通了什麼。「你——你說你去日本哪裡?」

「九、九諏?九州?對了,就是九州!」
三谷弦
這句話讓尤里一巴掌拍向自己的額頭,他接著惡聲地嘆了一口氣,把掛在脖子後面的兜帽翻起來戴上,左手插進口袋裡,「你如果真的這麼在意你的超可愛男孩是不是會被跟我搞混,他會叫我尤里奧,雖然讓你也跟著這麼叫讓人很不舒服但也還在接受範圍啦。我要走了。」

尤里奧。維克托試著發音了這串新奇的音節,這不大像他們俄羅斯給人取暱稱的規則,反而有點像——

「你說誰這麼叫你?」

已經伸出手去扭門把的人勉為其難地又轉回來瞟他一眼。
三谷弦
你的,超可愛男孩。」

這句話被扔下了,尤里開了門,邁著他的大長腿沒回頭地離開了。

維克托大約花了三分鐘來理解兩個事實:第一,尤里和勇利認識,顯然已經是可以接受暱稱的熟識程度了;第二,他仍然沒有接收到關於這根羽毛的任何情報。
三谷弦
───TBC───
三谷弦
過度章過度章,關於勇利跟尤里奧以前認識的故事,有空會補補看的XD
這裡算是終於給出了維克托究竟在日本瞎忙些什麼(?)之前就有提過他在日本找東西......有吧?(失智
三谷弦
噢對,馬卡欽不是一般的貴賓大狗狗,他是會飛的貴賓大狗狗
三谷弦
F5可回應,有問題再問我,我知道bug可能不少
碧蕥薾*TAKO
飛天毛絨絨貴賓大狗狗馬卡欽!!!天啊天啊天啊我好想抱抱揉揉蹭蹭牠哦!!!
可愛的尤拉奇卡和超可愛男孩都湊齊了,瞬間覺得維克多認識那麼多可愛的孩子真是太令人羡慕!!也很好奇兩個可愛男孩怎麼相處的ww
然後克里斯果然是維克多永遠的好閨蜜啊!
三谷弦
碧蕥薾*TAKO : 飛天馬卡欽超級讓人想抱的TTTTTTTT 維克托簡直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可愛男孩們都是他的朋友或男朋友
克里斯都要接受抱怨wwwww 但他還是會很盡責地開導他的好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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