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kei*頸鹿卿
【最遊記,月闇CP相關】之前就想動筆,總之是沒有連續的第三彈,覺得我大概當自己在寫論文 (不)以及延續過往將標題命名為覺得月闇很萌的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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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惹威先前跟人講過,月闇連萌點紀錄都好難寫說真的WWWWW嗯等下就知道,或許會有點零碎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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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還是要提一下,在故事背景的桃源鄉,世傳有五卷組合起來能撼動天地的「天地開源經文」,為了避免不同經文彼此間產生連動影響,便分別由五位最高僧=三藏法師來守護經文,並世代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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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傳主角的三藏實為第三十一代唐亞玄奘三藏 (乾我竟背的起來),繼承由第三十代唐亞光明三藏所負責的聖天經文 (遭妖怪搶走,現處於玉面公主陣營)及魔天經文,共兩部的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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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稱的月闇組,其實是三藏的老師兼養父光明三藏法師,還有持有著無天經文的烏哭三藏法師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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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和烏哭實則都是繼承三藏之名後所起的法號,諸如玄奘在繼承前為江流、光明舊名峯明,烏哭的名字則是健邑。然後烏哭的身分又更多,動畫似乎在這部分沒有放很多的著墨,但他其實滿早就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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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大部分人應該對你健一這個隨身帶著一隻兔娃娃的邋遢叔叔不陌生,這是烏哭自暴身分前的偽裝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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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就是人物介紹的部分 我可以放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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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哭曾說道:『那個男人,就好像月亮的光芒一樣。』
光明三藏有一頭柔和如月色的頭髮,有時是梳成馬尾,更多的時候是長長的辮子,稍微有點年紀的臉龐已看得到皺紋,身為受人崇敬的最高僧卻也無甚威嚴和架子,瞇瞇的眼睛總是帶著微笑,和煦如風。三十五歲那年他將被棄置在江中的男嬰帶回寺院照料,視如己出,命為「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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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流十二歲那年,妖人夜闖金山寺,搶走聖天經文,殺害光明三藏,臨危受命的江流繼承養父遺志,成為了玄奘三藏,下山尋找被奪走的聖天經文,而光明三藏享年四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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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虛偽笑臉的討厭男人』、『就像隻不祥的大烏鴉』
玉面公主為了復活愛人牛魔王召集一票科學家,烏哭的專長為生命工程,他化名作你健一成為了復活實驗的主持人,禁忌的術法連帶影響使得整個桃源鄉的妖怪暴起傷人,也成為主角三藏一行人西行討伐牛魔王的緣由。
以故事定位中烏哭算是敵方陣營,與如月的光明三藏相對,墨色的髮與眼珠,烏哭三藏彷彿夜的本體。就連再以烏哭身分登場時,象徵三藏的白色法衣他也將之染成了黑色。他的言行輕挑,絲毫不莊重嚴謹,形同德高望重最高僧中的害群之馬 (Black sheep)。
值得一提的是,代代三藏法師的額間都會浮現有天選之人的硃砂印,而烏哭也是歷代以來唯一沒有硃砂印的三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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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寫東西無法不臉蕭威我得說我小時候完全沒注意到你健一WWW只記得這人男女都調戲還是玉面公主的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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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我的Too young too simple,也可能純然是性癖變寬廣←
主要揭露月闇兩人間剪不斷理還亂是在第二部RELOAD中,那一整個瞬間令人感是暗潮洶湧、撥雲見日......哦原諒我找不到適合的形容詞開始亂講話 (愛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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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被埋葬在月下的過往。──Bur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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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光明三藏39歲,受修行時代友人剛內三藏邀請,前往禪奧寺拜訪。剛內與他走在迴廊間介紹環境,邊與光明抱怨道越來越不懂年輕修行者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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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地,弟子們鼓譟的聲音吸引光明的注意了,名喚健邑的青年不只不專注修行聽講,還當堂念起了自己所寫不堪入目的小說,搞得一眾僧人面紅耳赤就是小黃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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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言行惹議,17歲的健邑卻是寺裡的首席,體術和法術成績優異,出家前已跳級念完博士學位,但不知在想什麼,竟前來寺院表明欲遁入空門,競爭三藏法師繼承人的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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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好像與大家都友好地打成一片,身為師者的剛內三藏則很肯定,健邑待人的狀似友善都是為達目的的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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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三藏造訪一事在整個寺院傳開,到處都是稱頌光明三藏的言論,健邑在心裏嗤笑道他人的愚昧,而對健邑留上了心的光明於此時找上當晚負責打掃的健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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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我覺得很可愛WWW光明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天然呆與時不時天外飛來一筆,撩撥得使健邑心弦紊亂,在此之前他都是掌握大局的一方,而遇上光明竟讓他屢屢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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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問的是江流嗎......他今年四歲,是很可愛的孩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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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個外話,如果讓悟空悟淨或八戒聽到有人對三藏的評價是「可愛」,大概會全體嚇得把碗掉在地上。 (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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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把落葉掃在一起不就是為了要烤番薯嗎......?」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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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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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詢問健邑來此修行的緣由,健邑表示至今為止的人生都讓他感到無趣,天資使得功名成就於他而言唾手可得,棄之全不可惜,他到禪奧寺修行全然不是出於禮佛,而是由於三藏法師據說是極難入手的殊榮,換言之,他是來挑戰這項成就的。
隨後在光明拜訪期間,剛內三藏因病倒下了,看來是剛內料想自己時日無多,欲選定下一代的三藏繼承人,剛內邀請光明來,目的是想請他做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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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內欽定數名成績靠前排的弟子擇日舉行最終考試,唱名時獨獨漏了第一名的健邑,青年當然提出抗議,被剛內一口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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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不公平的健邑發難扳倒剛內三藏,而就在劍拔弩張的混亂氣氛中,光明出手阻止了他,隨後健邑便被關了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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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大意了,那個大叔可真不簡單呢。
「還覺得疼嗎?我已經手下留情了。」禁閉室外的光明冷不防地向健邑搭話,雖然談話內容讓健邑感啼笑皆非。
熒kei*頸鹿卿

「我一點都不厲害哦,只是普通的老頭而已。」
「普通的老頭才不會梳馬尾。」
「哈哈,說的是呢。」
「原來,三藏法師中也有像你這樣的人啊。」
「......馬尾......真的那麼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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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邑簡直覺得被打敗了W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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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的話,能夠殺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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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爾文的適者生存,在競爭中不斷勝出的目的沒有其他,只是唯有那樣健邑才有活著的感覺,然而他還是感到無聊,太容易勝利的世界了無生趣,其實他對事物並沒有任何執著。
熒kei*頸鹿卿

「是為了終有一天......自己也被吃掉嗎?」
男人的聲音與月光穿過欄杆,照耀到了被囚於暗室中的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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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找到了,有能力殺死我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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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覺得這便是......凡事不在意的健邑對什麼起了執著的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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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當日的題目頒布,戰勝剛內者能夠成為下一任的三藏法師,結果健邑逃出了禁閉室,向剛內提出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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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一隻雛鴉啼哭的聲音,關於「自己又一次地活了下來」。
陸續殺死前輩與剛內,灰色僧袍被血浸染成黑色的青年噙著微笑,但光明肯定健邑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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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老友被殺,光明也沒有對健邑動手,勝出的青年被交付了金冠與經文,並由光明三藏起法號為「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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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闇很妙的地方在光明......兩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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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月亮一樣,同樣的月光可能會使人感受到美麗和溫暖,卻同時可能擁有清冷和殘忍的性質。
熒kei*頸鹿卿
不然常理而言光明認識剛內也有十幾年,他的反應實在太奇怪到會讓人玩味了WWW這個部分使我一直覺得光明是著眼未來的人,他所凝視的彷彿不是當今發生於眼前的事情,而是更遠、更遙遠後,能對世間造成巨變的因子。所以無論是留下健邑,或是金山寺為救江流而死,感覺都是有看不到的目的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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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哭繼承後曾和光明在桃源鄉遊歷一年 (只寫在設定集上我多需要這一年),之後光明又回到了金山寺,烏哭偶爾會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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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覺得這兩個人能話家常是一件很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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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最遊記的故事基本上是用三藏的年紀當標準,是年三藏 (這時還是江流)7歲,所以這時的烏哭2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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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惹威的掰惹威,光明的辮子是江流梳的,他只有外出拜訪他處,自己一個人求方便時才會梳馬尾。(是個很細緻地方的髮型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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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kei*頸鹿卿
跟光明說話時烏哭全然不似與他人社交時還有偽裝,因為矯揉造作全然無用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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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過了幾年,都是那麼的怪,卻也那麼有趣。
熒kei*頸鹿卿

「你實在......一點也沒有改變啊,光明。」
「那樣......算是稱讚我嗎?」
「唔──不告訴你。」
熒kei*頸鹿卿

因於經文可能會共鳴互相影響,所以三藏法師無法長時間聚首在一起。這邊的安排也是我很喜歡的一個橋段。
「因為你就在那裡。」的「你」,既是指光明本人,也是掛在天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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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就好像黑夜和月亮一樣。」
月闇簡稱的由來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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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月亮,我是黑夜,那,被吞掉的會是誰呢?」青年這麼問道,與當年如出一轍的問句變形,『你會殺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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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賭看看嗎?烏哭。」
「好啊。賭什麼?」
「這個嗎?就賭下一次升起來的『太陽』吧。」
熒kei*頸鹿卿
分鏡很恐怖......光明就是烏哭心目中的......白月光。
熒kei*頸鹿卿
(P.S.這邊中文版翻譯怪怪的我重譯哦 )
「還沒有退出呢 (從這場賭局),我跟你都。」
不是嗎?因為你看......你......如今依然是在那裡看著啊 (月)。」
熒kei*頸鹿卿
是年的玄奘三藏24歲,烏哭37歲,距離光明死後已過了12年。
熒kei*頸鹿卿
會跟月亮講話的男人實在是執著的......可怕......覺得自己性癖好像往奇怪地方長去了,但又覺得很萌
熒kei*頸鹿卿
另外是烏哭隨身攜帶兔子這件事,一個是兔子玩偶裡藏著無天經文,再者是傳說裡,太陽中有烏鴉 (金烏),月亮中有兔子 (玉兔),烏鴉與兔子為一體兩面,都是與光共伴而生的黑暗。
熒kei*頸鹿卿
17歲時健邑遇到了光明,自此而後的人生都陷在了月光裡頭,雖然這樣說好像有點弔詭,但是個一遇誤終生的概念......
熒kei*頸鹿卿
說實在的月闇要說是CP好像有點兒無法符合定義,因為光明早早就死了,他在這個故事裡是沒死故事就不會展開的引子 (帶出三藏的繼承與下山),真的要講好像該說是月←闇
熒kei*頸鹿卿
接下來我要來放烏哭各種令人酸爽一瞬間 (蛤)
熒kei*頸鹿卿

「那時候我看見了光,我想你是不會明白的吧。」
大河篇的時候,紅孩兒被洗腦支使攻擊三藏一行人,而後被敬愛他的下屬們喚回了意識返回吠登城,大嗆了你健一一把。
熒kei*頸鹿卿
他怎麼可能......不明白......他最明白...... (摀心口)
熒kei*頸鹿卿


「大家都是喜歡光的,就像蟲一樣。」
是調侃紅孩兒,同時也是對自己的自嘲。
熒kei*頸鹿卿
約十年前,西方篇的時候。當時的光明已身故,烏哭前往西方遊歷,於留宿的教會與驅魔師主教的對談。
主教收留了一位小男孩,男孩很希望能夠修習驅魔術,減輕主教在工作時的負擔和幫上他的忙,然而主教總是以他還太小塘塞。
熒kei*頸鹿卿

「還請不要太把灰傑爾捲進來。」知悉烏哭有向灰傑爾說一些煽動的話,主教在男孩睡著後這麼對烏哭說道。
「欸~~這麼寶貝他啊?」
「這是當然的啊。」
『──那是理所當然的啊。』
一霎那主教的身影與高興地談論自己孩子的光明重疊在了一塊。
熒kei*頸鹿卿

「......真令人羨慕。」
幫烏哭......QQ
熒kei*頸鹿卿
而在烏哭要離開教會的時候,主教問了他:「烏哭先生,您的心中有神嗎?」
熒kei*頸鹿卿

「嗯──已經沒有了吧。」
熒kei*頸鹿卿
從光明死後這個人的人生還有光亮嗎......
熒kei*頸鹿卿
實際上烏哭為了跟光明的這個賭約做了各種的事情。
第一部的最後,自稱「神」的青年挾帶具壓倒性力量的法具襲來,把三藏一行人整得慘兮兮,而最後落敗的神被埋於崩塌的城堡瓦礫之下死去,在終幕現身的烏哭喃喃自語道「你留了有趣的東西給我呢,光明。」。
「神」稱呼烏哭為老師,並在臨死之際提及:他曉得自己也只是老師的玩具之一,等沒用就會被丟棄。
熒kei*頸鹿卿
無法讓人不覺得他是想參考光明養江流的心境才撿了這孩子......也是平添悲劇。
熒kei*頸鹿卿
再來是加入玉面公主旗下,因為復活實驗的事情把桃源鄉搞得烏煙瘴氣。說到這裡就讓人覺得為什麼是復活實驗呢?紅孩兒也提及搞不清楚分明是人類卻加入妖怪陣營的你健一的目的,這個部分還只是猜想腦補階段。但或許......
熒kei*頸鹿卿
會是想復活光明嗎......?
熒kei*頸鹿卿
一個好像合理的發展但一方面覺得烏哭放過wwwwwwwwwww人家都躺平那麼久了wwwwwwwww莉莉大師還說會不會金山寺的屍體被烏哭挖走收好怎麼辦我覺得好有可能
智商歸零@莉莉
烏哭肯定還會用他的醫美技術把光明修的漂漂亮亮
熒kei*頸鹿卿
挖空心思銃康、還差點害死悟空,之後自己親身上陣大概行前還作了醫美梳妝打扮,把三藏打個半死跟條破抹布一樣
熒kei*頸鹿卿

三藏約莫只想喊:滾! ......
熒kei*頸鹿卿

就算狼狽萬分,四肢都嚴重骨折,那對眼睛裡卻仍沒有失去光亮我覺得烏哭外觀毫髮無傷但在精神值受到傷害
熒kei*頸鹿卿

這個人可不可以心目中暫時幾分鐘也好,不要再想光明......放過自己......放過別人
熒kei*頸鹿卿

混戰的結果,烏哭被三藏趁隙打瞎了雙目。
熒kei*頸鹿卿

看烏哭受疼一方面覺得痛一方面覺得爽我是怎麼了
熒kei*頸鹿卿
然而烏哭催動了無天經文的力量逃逸成功,雖然失明但保住一命。
熒kei*頸鹿卿
熒kei*頸鹿卿

「光明,你的孩子送了我一份大禮。」
烏哭三藏將滿手的血腥伸向夜空中的明月,如今月亮的光輝再也照不進他的眼眸裡了。
熒kei*頸鹿卿

──真正的黑暗。
熒kei*頸鹿卿
可烏哭還是笑著的......
熒kei*頸鹿卿
烏哭失去了他的光明這句話不是雙關而是三關語,光明本人、照進心中的一絲光亮,還有視力。
熒kei*頸鹿卿
月闇的萌點大概就是這種入魔般的執著吧
熒kei*頸鹿卿
順帶如果有人願意延伸閱讀一下可以看最遊記的舞台劇(最遊記歌劇傳burial),還原原作破壞力驚人,今昔兩個烏哭和光明的劇情讓人心裡又酸……又爽
熒kei*頸鹿卿

藤田玲飾演的健邑有種帶著邪氣的美感
熒kei*頸鹿卿

唐橋充的烏哭……我要call out莉莉大師幫我講叔叔的好講不完 !!!(欸
熒kei*頸鹿卿
舞台上也有你博士ver.
智商歸零@莉莉
唐橋叔的台詞公立驚人,面對不同人時的語調音色截然不同,面對一般人是輕浮而戲謔做作的口吻;獨自一人讀白時,烏哭那種空洞的虛無感,完美的透過冷酷致無機質的音色顯現出來;但當對上想像/回憶中的光明時,音色又充滿了掩蓋不了的喜悅的溫度,連帶的雙眼也熠熠生輝,整個人都亮了起來。
智商歸零@莉莉
重翻埋葬篇漫畫,發現金山寺夜會那邊,江流告退的時刻約莫近午夜,而當烏哭登場,他與光明有一搭沒一搭胡言亂語致最後預備離去時,以屆黎明。就這樣什麼也不做,只是說些不著邊際的胡話,在太陽升起前告別,僅此而已,卻是烏哭終生難以忘懷的風景QWQ
熒kei*頸鹿卿
智商歸零@莉莉 : 莉莉的唐橋評寫的好美哦,我很喜歡他在演繹烏哭面對光明及面對其他人時有做出溫度態度差這點 QWQ
熒kei*頸鹿卿
而且和光明在一起時烏哭不會無聊
智商歸零@莉莉
雖然總說想光明殺死他,但實際上在月光下的烏鴉,不用去想吞噬誰又被誰吞噬的問題,只要好好的做自己就好。縱使一身玄黑,胸中卻有光明。
灕✨
兩位大師什麼時候要出本
熒kei*頸鹿卿
灕✨ : 大,我可出空氣新刊後與您懇請插花嗎 (等等
熒kei*頸鹿卿
智商歸零@莉莉 : 但想到後來連這一丁點光亮都沒有了
智商歸零@莉莉
重看漫畫發現圖像中隱藏了好多細節。今山寺夜會中,江流勸告光明不要喝太多酒,光明除了手上持著的酒盞,一旁還放了一盞斟好的酒,隨之而來的是不久後烏哭的造訪,那酒是預先斟好為將來訪的人所準備的。烏哭在光明身側坐下後,自然而然的拿起酒杯啜飲,無有多餘的言語,默契充斥在兩人舉手投足的互動中。江流記憶中的烏哭唯有帶著『神』來拜訪那次,但他不知道的是,在小孩睡著後,不只一次的光與闇的夜會。如果時間能再長一些、相遇的時間能更早一些,也許烏哭也會如同江流般受到光明的疼愛吧。
智商歸零@莉莉
光明還在時烏哭的法衣仍是雪白;但當光明不在了,烏哭也沒有必要再隱藏看不見光的黑暗。黑色的法衣,也許也是為了逝去的光服喪的喪服吧?
熒kei*頸鹿卿
智商歸零@莉莉 : 覺得莉莉一說我又被凌虐了一次 看漫畫卻很有挖彩蛋的感覺太好玩了最喜歡這樣細密得讓人覺得細思恐極的細膩之處 (成語又亂用)
熒kei*頸鹿卿
光明和烏哭是在錯誤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想到光明提及江流和健邑的相像,不是臉或性格,而是天資聰穎早慧的孤獨吧。但光明的教育成就如今的玄奘,雖然在團隊中常態被嘴是蠻橫愛指使別人的老闆,不過和夥伴間有深深的羈絆。然而烏哭從光明逝去後就……再也沒有人走入他心裡特別的那個區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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