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艾絲緹✑❥
[FF15小說]極短篇-Narcissus水仙[R-18],配對:Noctis30x20(自攻自受)

部分捏造有,含遊戲結局劇透。[內有自攻自受、R指定要素,不適者請自行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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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自己都不知在碼什麼。主題大概就是孤獨吧。
-雖說是捏造,但也算基於官方FF系列宇宙觀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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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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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靈殿。曾幾何時,破敗王座遭遇戰火摧殘的碎石堆中有了新的生機。
時空紊亂流動時,偶爾會有呼嘯而過的風雨夾雜在內倒灌進來,形成一漥清澈而美麗的淺灘。這種現象往往帶來了許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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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盞儷菊的花體從角落頑強而固執的擠出縫隙,鱗莖支撐著傘葶,綻放出巧小而漂亮的精緻朵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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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ctis伸手撥弄這本應不存在裡的濕潤窈窕花瓣,因為一時不察,拿捏的力道過猛,被指尖壓潰的局部透露出淡黃色清香汁液。在禮儀手套上殘留一道消抹不去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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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有這種花呢?王都?還是依靠火山熱源灌溉的野叢?但那粉嫩的春綴花色又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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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嗎?"王放開了揉爛的瓣蕊,大殿中深靛天鵝絨禮服的男人搜尋著另一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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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本應常伴的白衣神巫不知所蹤,只剩下空盪空白的皮鞋扣擊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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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使命的他們,陷入了永無止盡的疲憊與沉眠,時間彷彿在這裡失去了意義。記憶壓縮凝結成沉重可悲的哀嘆,太過深思只會令自己泛流出徒勞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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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啟動聖石的代價,身為人類時的喜悅已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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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過度而多餘分泌的水份液體,根本是不必要,也不該存在的身體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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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ctis永遠在不知何時會被徵召的征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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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來自Lapis那個金髮男人的誠懇委託,又或者是光明渾沌的不休紛爭……這大概是無法抗拒的宿命。連死後不得安寧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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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可能存在的所知都探索過一遍,他並沒有找到Lunafreya。不過冥冥之中存在的連繫,讓他明白她還在。因此也沒有陷入探求的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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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充斥無數花紋的黑色大理石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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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來實在太大,太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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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鋪上了黎明女神鮮血般的深紅軟呢,也只會讓自己顯得更加孤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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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天他真的雙臂環繞、擁抱了自己,充其量也是跟那叢水仙一樣,顧盼著彼此湖水鏡面進行可憐的慰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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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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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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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水仙花這篇有後續了耶 那我可能需要改一下標題,總之超不負責寫道哪改到哪,有雷請自行迴避(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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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花蕊1 Narcissus Stame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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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ctis(30)xNoctis(20),延續上個極短篇的後續。有用到部分FFBE背景,但不影響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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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鼻馥醇的香氣擾醒了Noctis。

當他睜開那雙載滿星辰的眸瞳時,才發覺四周圍光線不亮,自己醒來的地方並不是原本以為海風腥鹹的拉凱爾帝地標帳篷,而是堆積成山的柔軟鮮花堆中,這數量幾乎就像掃蕩了王都還沒戰亂的所有花店才能湊得。
白百合、玫瑰、雛菊、梨花、水仙.....幾乎他所想像得到的白花都聚集於此。被盛裝在竹筒中怒白的層辦菊花也不少,而這當中又以水仙最多。Noctis不得其解。難道是因為這種花鱗莖具有毒性,特別不容易骸化成毛爾波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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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代表的意義很多,然而這一致鮮明如雪色的慘白只會讓人聯想起Lucis的告別式。這肯定是相當不得了的大人物去世,隆重舉行了花葬,前來哀悼的賓客眾多,已經拆去包裝的花束伴隨著哀婉而悲淒的無限憶想。
一想到自己躺在死者應有的花堆,Noct便憂心忡忡的翻起身來。深怕驚擾到那個乘載了享有無數尊重敬愛的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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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他揭起震動的手機,掠過一眼螢幕上的訊息:"是你啊──"黑衣青年蹲下搔弄那個耳廓極大的淺藍狐狸,傳說中的神話生物,卡庫邦爾,嘴角勾勒出一個愉快的弧度:"怎麼啦,又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幫忙了?"他穩定心神,決定把整個空氣中充斥光點的難言奇異拋之腦後。這地方肯定跟莫古陸行鳥嘉年華一樣,是哪個荒誕夢境的詭譎旮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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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ct,我有很重要的任務要拜託你哦。"奇怪的是,以往總是興高采烈的漾冰小獸正襟危坐,竟然有些嚴肅,"拯救你自己。"
"啊?"這句話第一直覺讓他想起昨晚的晚餐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不對呀,Ignis昨晚露營沒煮蔬菜料理吧.....而且昨天的討伐我也沒有受傷?"他還記得昨天的魚排餐點是如何酥脆軟嫩,粗磨的黑胡椒顆粒趁著賈迪納海灘特有的無腥魚肉清香。撫慰了原本被細針扎成刺蝟的吃痛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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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就像個試圖引起獵人注意的小型犬原地跳了兩下:"你來就知道囉。"然後就逕自在前方領路,不時回頭顧盼黑衣青年有沒有跟上,"真拿你沒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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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光線越來越明亮時,他發現了這是個令人熟悉不己的建築內部:"這裡是......王宮嗎?"縱使已經在外長途旅行一段時間,都廳那種穠纖合度的黑,以及上頭刻畫著各種經典神話的一磚一瓦哪裡有自己製造的損傷刮痕,他絕對忘不了。走幾步路,地磚就接連出現不斷提醒著人們的皇室鑲金圓環,就連那些沒仔細研究過的巨型壁畫都瞭若指掌。他很肯定這裡一定是連結水晶室與王座大廳的通道長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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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對啊!"一邊帶著路的巧小生物急衝,"就快到了哦!Noct!"出去也只能是殿廳了──那邊有什麼嗎?依照卡庫邦爾的明示,他伸手推開了銜接兩個世界的沉重門扉:"嘿──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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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腹疑惑的王子殿下,心底有些期盼著是沒能見上一面的老爹,又或者是其他認識卻來不及告別的人。例如那個加拉德野性鄉音濃厚的劍隊成員Nyx。
然而當他視線適應了這份刺眼後──卻只看到一個寥落坐在王位上的深藍年輕身影......明顯不是Regis。這讓Noctis原本要快步衝向前的身體瞬間停頓,打量起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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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側臉窺見,這無疑是一個容貌英俊的男人,被禮服包裹的體態健壯優美得異於常人。三對金色流蘇的勳徽在灑漏進來的陽光下閃閃發光,鏽滿無數重大儀式才會使用魔紋的上衣筆挺鮮明,絲帶領結交錯點綴在下顎收束、行經柔軟喉結的最底端深處,人則沉重而穩著的以劍拐地。
Noctis曾經設想過:也許真的到那麼一天老爹的身體已經不行時,他肯定要肩負起國王的責任,不管有沒有擊敗帝國這個陰險狡猾的世仇敵人,最終仍舊收復領土要啟動障壁,並且蠻橫的不讓自己這唯一的直系血親衰竭致死。也許王國可能會在一片抱怨聲中莽莽撞撞的新手上路,然後雙雙面對著Lucis沉重腐朽的戰鬥想法,魔法已經明顯越來越不足應付眼前的難題。但顯然任何臆測顯然都有所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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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擅自將他支開了簽署典禮而戰死,而他也常常在想,眼前明顯如此青澀而無法挑起重擔的自己,未來到底會是怎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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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沒有想像到映入眼簾的,卻明顯是個自己復刻倒映出來的年輕國王──說年輕也不太準確,這人肯定比現在的自己老了不少,但絕對不超出十年的範圍。他的頭髮留長,右側插著Lucis國王代代相傳的荊棘王冠髮卡,似乎是為了固定,並沒有用髮膠將其毛毛躁躁的抓直怒豎起來。眼眶那原本不是很明顯的微浮眼圈也變深了,多了不少細紋,下顎也稍微變寬了,但絕對不是整容或什麼。光耀之戒被戴在象徵中庸權衡的右手中指,而所持的配劍正是父皇永不離身的單片羽翼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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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證明他這個猜想的,是平常總努力蹦進自己腳邊的幻獸拋下了他,卻轉而往王座衝去,"啾!Noct──好久不見了。我把你帶過來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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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男人優雅的低笑著,並不見外地輕拍撫摸那嬌小頭顱,見風轉舵的闊耳狐立即享受對方搔弄下巴的皇家級待遇。禮儀手套下似乎掌握了旋律的訣竅,舒服到牠眼睛都瞇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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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吧,我想緬懷一下過去的自己。"這種要求同樣令人難以拒絕。靠近一看,更能明顯感覺到他是個濃郁霸氣、溫柔順滑的結合體。被砥磨掉很多東西,也許是意氣風發,也許是那對事物源源不斷的好奇心,眉宇間那種無法掩飾的滄桑侵蝕,是自己一直所害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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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年幼時已經相當明白王的職責,但當真相措手不及直接打擊在面前時,Noctis仍然感覺到自己失去了言語,因而僵直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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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長的Noctis,不,或者該說是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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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戴著雪白手套的雙手,先是視如珍寶執起他的右手反覆檢閱上頭傷口,然後目光停留在某個收束未乾的針刺細孔:"你們在討伐數量暴增的仙人掌跟懶人掌。"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那種完全透徹閱覽自己人生歷程的鏡射感,更是證明了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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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是什麼地方?其他人呢?"Noct幾乎牙根都發痠了。要不是卡庫邦爾的存在讓他覺得這僅僅是個安全夢境,他幾乎想轉身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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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細微的嘆了口氣,沒有正面回答問題:"記得幫Gladio裝上緞帶,就算他多麼抗拒。在還沒混亂到砸傷Prot的肋骨前──那個舊傷就算到了王都也還是困擾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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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願解釋,看來也只剩變更問題這途徑:"那,你在這裡幹什麼?"Noctis從他身上嗅聞到太陽乾燥的溫暖氣味,原本慌亂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既然真的是自己,而且看起來還過得不錯,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就是這世界安靜寥落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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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詢問倒有了答案,那個在日照底下顯得白皙而威儀的男人回答:"協助征討。"國王放開他的手,將單手劍擱置在旁邊的細雕插架上,進一步解釋,"Lucis已經沒有外敵了。那是你沒看過的其他世界尋求的協助──做為幻兵,我必須有所回報。"好極了,看來他果然很強嘛。Noctis樂天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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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鞏固王權,起初王座本身就不是設計能讓人陪伴共乘的。多了一個Noctis王子自然也沒有空出位置──儘管,旅行的經驗可能會讓國王陛下跟自己一樣並不介意兩人擠擠,但他還是站著交叉手臂繼續問:"戰爭嗎?需要我的幫忙?"夢境不會受到傷害的特徵讓他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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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算是,也可以不算。次元狹縫的深處還有很多危害世間的強敵與渾沌,這就是征討的主要目標。"Noctis國王緩慢的搖頭,中年男性特有的溫和聲調帶著幾分毋庸置疑,"但,那與你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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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被遺忘的卡庫邦爾解釋了:"Noct的職責,是幫忙找出讓這一個〝自己〞快樂的東西哦──"他接連說了不少訊息,震得Noct的手有點微麻,"唔,或者該說,光是只有『快樂』還不太準確呢。要有持續性的,可以讓人不斷回味並且產生動力的......那是什麼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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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新奇要求讓王子殿下有些迷惑,他不太肯定的說:"是......喜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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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庫邦爾發出靈光乍現的獸類尖嘯,"對對!就是這個!"人有喜怒哀樂,少了喜悅這種平凡而持續性的心境,就連快樂都只能維持一下子而已,情緒過後將迅速褪色遠去,永遠無法獲得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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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ctis不禁懷疑,是世故圓滑讓另一個他喜悅無法持續太久?還是有什麼其他大起大落因素,導致這種人生必備的幸福觀感完全麻痺?他花了一天的時間跟自己深談,回憶生命中那些美好的細小瑣碎──從Gentiana出現在拿錯內褲照片背後的糗事、到Lestallum花生醬雞肉串分食的美好,甚至連卡宴那些剛採收就趕緊變賣,惹得某位型男大廚暴怒的種種逗趣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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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得知的是,就算被撥離掉喜悅,但強烈深刻的記憶仍舊將這個人塑造成溫和寬容的形狀。但那種心底深處提不起來的喜悅,就像無法捉住的空氣,讓黑衣青年的計畫揮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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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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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中篇吧,希望下回就能完結XD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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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ctis搓著自己後腦勺怒翹的髮絲,"結果都不是啊......"就像高中思索艱深難達的數學題時,現下可沒有Ignis能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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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指望引路的小巧幻獸顯然不著調──在那個滿是黃白氣球的歡鬧場所,Noct早就體悟過牠的脫線熱情。試問:在一個那麼鮮活明快的嘈雜慶典,光天化日下情侶不時親親擁擁的,竟然只有自己單身亂晃瞧起來多可憐啊。就連老是抱怨四個大男人在燈光好氣氛佳的地方過夜,相比都可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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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典型好心辦壞事的笨拙例子,不過那種心境他倒是能理解,因此也放空盡情地投入進去。更何況,未來的他從頭到腳都讓人在意不己。毫無頭緒的王子殿下只能一一列舉可能性刪去,半指手套的左手憑空打了個響指:"那麼,問題來了,到底什麼是喜悅呢?"──是經過各種刺激領略的心得嗎?還是比較後才產生的差異?Noctis很肯定自己懂得喜悅的感受是如何,也就是說,三十歲的自己應該就是後天喪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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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算在年幼幾乎沒有太多時間與老爹相處,更甚至伺從Ignis都暫時無法陪伴在身邊時,他也能從漫長等待中忍耐,尋找那份預期可以獲得的高興獎勵。儘管人生中好聚好散的多,但沒道理隨著年紀增長會孤獨成這副德性啊?除非跟Cid一樣,能交談的人都漸漸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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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得找個時間問問,這裡還有沒有其他人。"據那個Noctis所說:他自己並不需要休息,但睏倦到眼皮幾乎能瞬間黏合的王子殿下很顯然需要。於是臥房使用權自然轉移到了黑衣青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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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國王身份規格的漆黑寢宮座落於Regis王那側塔區,所有先王的遺物都被妥當保管著,同時混雜了從王子寢室搬去的瑣碎東西。出於對故鄉的種種懷念,Noctis也繞去了屬於皇后的房間探望,卻意外發現裡頭滿是雪白色澤的各色長裙,瓶中插著鮮嫩欲滴的寶藍鮮花,以及各種被使用過的生活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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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適高雅的女氛香水淡淡的揮發其中,而書桌檯面滿是各種精緻巧小的文具物件,琳瑯純淨的銀質首飾與白魔法杖錯落其中。這絕對不是這個一直維持整潔卻無人居住的母后寢宮原本模樣──厚重書籍中間還夾了一層吸水力極強的王都製絹紙,就像巨型書籤般停留在製作未乾的Gil花壓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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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Luna嗎?"如果說Lunafreya真跟自己成婚,那麼眼前這明顯到極點的分房又是怎麼回事?彼此常去對方房間打擾的話,肯定會落下什麼的,但他沒有看到。除非有什麼不可抗力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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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白天侃侃而聊時對方總是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卻不敢問了。總覺得從國王陛下那裡也不會得到實話......尚還停留在二十歲並備受夥伴呵護的Noctis瞳孔一縮,這種感覺糟透了。他能肯定,在未來的自己身上,肯定發生了很大的變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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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突然其來的相同聲音,讓他差點不小心弄翻了Luna擱置在案的金藍色墨水,還好王子殿下眼捷手快的接住它,"沒沒沒──沒什麼!只是逛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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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臉上寫著:對這裡為什麼沒有人跡充滿好奇。"陛下審視連自己都騙不了的編織假謊,似乎為年輕稚嫩時不會隱瞞表情而一籌莫展的吐息稍微勻重些許:"你為什麼不來問我?有時事情比你想像中的簡單多了,過度曲折複雜的手段才會衍生誤會。"他不為人喜的彆扭消極花了很多時間才治好,最後露營的坦白就是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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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被拆穿的Noct尷尬搔頭:"啊......"那種不是訓斥的溫和告誡並沒有想像中恐怖,而真相也比他胡思亂想的單調明白,"我與她的權責不同。隨著戰線與時間拉長,Luna跟我幾乎被分在不同梯次的隊伍中,因此見面的次數才會越來越珍貴稀罕。"說到這裡時他也相當無奈,做為強大治癒與輔助祝福的神巫,Lunafreya這回恐怕是離開最久的一次。她所在的虛空戰場肯定陷入了領隊者幻兵無法捨棄、卻又難以匹敵的恐怖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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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所以有很長時間都是一個人了?其他人呢?"Noct心底莫名湧起一股難言淒涼,覺得很想好好擁抱眼前這個更加成熟的自己,用體溫捂熱那仿若漸漸與周圍籠罩的大理石融為一體的冰冷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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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對方沒有迴避答案,似乎字斟句酌後,才謹慎開闔那已然變得擅長辯論的君主嘴唇:"這麼說好了。為了增強乘載思念體的能力,幻兵會長久停留寄宿在自己最為熟悉的地方。"顯然,國王與王子專屬的寢宮,絕對不是什麼他人熟悉的地點──也許一部份是,但他們還有更多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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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黑衣青年快哭出來的貓臉,禮服的Noctis王伸手揉去他眼角的濕潤:"別露出那種表情。我並沒有覺得不公,只是不知道為什麼Carbuncle會這麼堅持,一定要你來見我。"奉獻式英雄主義,在流傳著光之戰士的典籍中特別容易尋獲,無論是哪個神話時代,總是會一再重蹈覆轍相同的軌跡。所謂真王只是恰逢其時。對Noctis國王而言,這裡處處是足以讓人品嚐慰藉的回憶印記。Lucis皇宮明亮純淨而且充滿著激烈戰鬥的破壞痕跡,而生還者迫切亟需黎明那矛盾而沉重的渴望,讓他終於下定決心面對的遴選之王宿命,也在最後劃下了溫馨遺憾的生命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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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揉了揉泛起水氣的高聳鼻端,反而被另一個自己安慰讓王子殿下哭笑不得,"是這樣嗎?"他從對方的禮儀手套指尖嗅到極淡的果味凝練成熟的內斂發酵氣味,很可能是紅酒之類的。不過Noct並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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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先出去吧──?"總覺得在這裡談話怪怪的。雖然國王跟神巫已經是夫婦了,但被還沒正式成婚的自己誤闖進來──反而像是刻意窺探秘密的時間小偷般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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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稍等一下。"國王陛下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將其摁壓在妻子的雪白軟床上。對自己毫無防備的王子殿下自然就這樣順從動作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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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考了很久,關於你先前說的種種喜悅,"看著對方傻呼呼跌坐在被褥的模樣,幽藍垂髮的至尊陛下大腦中閃過一種說不清到不明的隱晦靈光,"雖然範圍已經涵蓋得夠廣了──然而,為什麼沒有提到任何初經人事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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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突然其來的直白話語讓Noct失聲:"──什什什什什麼?"連這種過度私密的肉慾細節都不放過嗎!對於能坦蕩談論的未來的自己不知該是由衷佩服,還是先一頭衝去撞死在Gil花瓶上。他應該修正先前的揣測:就算是這樣的國王陛下,也還是保有一縷好奇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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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沒有貪歡過嗎?或者就我所知的感情,出了什麼意外差錯?"犀利如西洋劍身銳刺拋來的種種疑問,讓Noct只能含糊其詞:"唔,是這樣沒錯....."黑衣青年面有難色的別開頭顱,燥得幾乎能煮熟隆鳥蛋的英俊面龐,已經無法直視那個居高臨下的目光炯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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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應該已經H過了不是嗎?"那種人生被看光的糟糕預感又更盛了。僵直片刻後,他才用力晃了晃自己腦袋:"呢,嗯......不對!肉慾跟喜悅應該是兩碼子事吧,喂......"他蒼白無力的辯駁還沒完成,眼前的觀察對象就突兀地無限放大,喉間醞釀的種種已經被襲來的兩片冰涼柔軟的唇瓣給奪去聲音。攪動進來的優雅酒精與唾液混雜出來的化學結合物,更是圓潤易辨──那是不分彼此的、專屬Noctis特有的甜膩柔和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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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滋!啵。而噴吐交換的熾熱氣息,熟悉中又帶著幾分情慾的陌生。兩雙彼此清淺而妖異的淡藍瞳孔倒映出美麗景致,如同外頭怒放的夏日白水仙般欲滴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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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這是什麼情況?Noctis腦袋嗡地,彷彿受到了泰坦挾怒的巨大撞擊── 一時間,原本應該湧出的種種反應念頭,也連同常識完全被摧毀殆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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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這麼覺得。"國王陛下再度封堵了王子的話語權利。彈韌有力的舌尖彷彿最為滑溜刁鑽的粉紅雀鱔般靈活,鑽動刺激著他牙齒後根敏感的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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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ctis幾乎可以肯定:這是由另一個角度模擬著他的愛人的撫觸,雖然不是本人,卻已經讓自己開始想哼哼唧唧的扭動,顯然效果優越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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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真的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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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會被帶歪到什麼境地去?臉色嫵媚脹紅的王子突然注意到跳上書桌的闊耳藍狐,他從氧氣被征伐掠奪的齒縫擠了半天,終於喊出求救:"啊...──救救我!"然而Carbuncle就跟那時眼睜睜看自己被Kenny Crow襲擊一樣,烏溜水靈的眼底充滿笑意,竟有幾分大看好戲的意味:"看來,你好像自己發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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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分神的Noct驚呼一聲,自己短褲已經連同內褲剝去了大半。而眼前年長的Noctis嫻熟將其靠攏在一起,藉著些許滲出的前列腺液,搓動雙方越發抖擻的粉紅陰莖。尊貴陛下那經年累月的粗糙劍繭,伴隨著彷彿自慰卻又不受自己休喘控制的詭譎羞恥,讓Noct忍不住發出細微的求饒媚音:"不用...不要了......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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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態往失控的方向發展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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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開我.....啊啊!"綁帶的黑色行軍褲被褪到小腿,對方隔著右手禮儀手套都能感覺到的繭,落在年長的Noctis掌側那塊。無論握那種武器,進行旋轉廝殺時都會是最容易磨擦砥礪到的地方。那個劍繭Noct也有,然目前還沒有如此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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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咕嚕、噗啾!噗啾!滑順捋動莖根的節奏頻率太相似,輕易地順開了肉鑄的層層皺摺,差點讓他以為是自己在帳篷外解放時偷偷摸摸打上幾發,但很顯然還不用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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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染情慾的細小讚揚吞回嗓裡,"呢,很厲害啊?這個......"那雙總像好奇黑貓的透藍杏眼舒服到瞇起來,卻被對方低問驚醒:"你也喜歡這邊,對嗎?"國王陛下有著跟情人差不多的耐性、卻沒有他人衝腦時的急進暴躁──因為身體上哪個美妙地方會需要花時間接受開拓,又有哪裡會像生機豐饒的沙洲畔岸一開始平淡無奇,轉而變得氾濫成災。這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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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嘶──刷!噗嘶──刷!靠近細縫的那個半環筋體被加強了,極富巧勁的螺旋擰扭,互相依靠的雙重棒體都像是被擠壓到極點的美乃滋袋口膨脹一大圈,過度誠實的身體反應令Noct發出難為情的嘴硬哀鳴:"誰喜歡啊......哈、哈!"如此未經同意就觸碰的感覺太奇怪了,傘蕈的雙頭隔著層層布料輕揉慢撚,然後在自己最喜歡的點位加強劃圈,有點像寡廉鮮恥的性騷擾,又有點像溫柔呵護的撫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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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喜歡嗎?"被窺見心思的恥燥,讓王子殿下單臂遮掩了本來就紅得像欲滴漿果的臉頰,"當、當然!少囉唆!啊、啊......"他的雙腿開始進行臨射前的打顫了。就算是被遴選之王,Noct也沒有擁有什麼超脫凡胎的跡象,因此到後來仍舊被這種肉體關係給擄獲,很快就沉淪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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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的,未來的他試圖透過自己來『學習喜悅』──這是一種既矛盾又糟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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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哦!夠了、別再!嗯嗯!要不行了!"黑衣青年逐漸被消磨的理智催促他大膽嚎叫,翹臀就像是隨鉤而起的鮮活魚尾來回扭動,裸露在異界月色下鍍了一層柔光的下體軟嫩肌膚透亮,彷彿輕擠便會流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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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就連上頭的低喘國王也微微一愣,薄汗微靄的沁幽雙眼閃動著危險而極富攻擊性的霧色鋒芒。"快點...給我.....Noctis......陛下?"打從骨隨深處升起的被取悅,讓青年不由顧盼自憐的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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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手套與肌膚體溫的雙重觸感作祟,又或者是來自同源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年輕的Noct很快就繳械了。原本以為會濺射得到處都是的濁白,全數被禮儀手套吸收,瀰漫出一股難言乾了又濕的水仙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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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衝腦門的歡愉生理性淚水沿頰滑下,"嗯啊、啊啊呢啊啊~~!"還是不爭氣的向自己投降了啊。認知到這點的Noctis羞愧難當的半趴在床上,將臉埋在女性寢室特有的乳液淡香枕頭深處。而上方吸收過多水分的濕漉手套有些沉重,被貼緊在尾椎上並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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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澀未開的嗓音帶著濃濃睏倦:"你還沒......唔──嗯?"很快的,他發覺到對方目標竟然轉向自己的後穴,掐著極富彈性的肉團為所欲為:"還沒什麼?"那大片澆淋下來的水性潤滑液,在在顯示著即將發生的事情,"喂喂?開玩笑的嗎?"說實話,就算被入侵到這一步,他實際心底也沒多慌張到哪裡去──畢竟,這也算是一場新奇的自慰,總是有種不同於他人做愛試探的慵懶舒適。而王子殿下也不是沒有──嗯,自己玩後面的經驗。以前曾羞恥到連拍照都無法泰然自若,不過隨著需求越大自然慢慢適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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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問也十分有趣,"Noct,你會對自己開玩笑嗎?"當原本屬於自己身上的一部分蠻橫經絡在臀肉上拍打彈跳,並且意有所指地進行磨蹭時,還是讓王子殿下不禁害怕得閉上睫毛纖長的眸瞳,卻又矛盾刺激的轉頭從細縫偷窺。自已怎會接受這種荒謬的建議呢?突然醒悟到將他置於困境、完全無法推拖的,卻是截然在不同時間點的Noctis Lucis Caelum。這讓殿下小聲抱怨:"我以後會變這麼惡劣的人嗎......真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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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什麼是惡劣?什麼又是喜悅呢?Noct。"英明睿智的王覷見那動搖萎弱的敵土,繼續維持著要進不進,卻又刻意保留最後一線不進行侵略的叩門姿態,"前者有道德標準可以約束,後者呢?如果可以輕易的界定尋獲,你我根本不需要這樣探索。這兩者有一定的關係嗎?"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在乘勝追擊,抑或是驚覺眼前璀璨至極的獸類價值,而進行更為狡猾妥貼的狩獵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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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這裡,Noct想起自己曾經跟Prot偷偷一起跑去Crow小屋的大快朵頤,那種無法掩飾的歡樂好像也算一種喜悅。他動搖的囁嚅著:"說、說的也是。好、好像也不全然是......"被蹭得巍巍顫顫的青年一咬牙,左右撐開自己盈溢的鮮嫩臀辦,背對的半放棄式做出了讓任何男人都會昂奮充血的邀請:"進、進來吧......先說,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負責?"從邏輯上而言,這一切真的都太荒誕詭譎了──自己該不會是自戀狂吧?心中的疑慮不停湧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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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輕的Noctis那被均勻抹潤、如同層層花瓣一般的特殊皺摺縱橫交錯,濕淋熾熱的狹隙時而舒緩時而延展。發覺這地方完整被注視後,王子殿下開始感到自己呼吸一陣急促,坐立難安,就像初次出席宮廷舞會般窘迫難堪。"Noct...."垂擺頭髮的男人,仔細品嚐咀嚼這個名字背後的意義。國王陛下也很清楚自己有相同的東西、同樣的敏感點,更甚至深處一樣的......不知是這份萬里無雲的皎潔月夜太美好,還是對方身上方才閃過了那種持久性、卻輕易消逝的靈光,這讓他不願屈就淺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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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那個趴在書桌欣賞一切的毛絨幻獸Carbuncle,他恍然微頓:"說不定,以前我也有跟你一樣遭遇過相同的問題。"可笑的是,這確實讓對方緊繃的心弦放鬆許多,"是、是這樣嗎?當時你是怎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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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印象。不過,我們都知道自己的好奇心有多麼強烈,對吧?"這是淺顯易見的答案。王子雙頰所泛湧的紅潮更熱了,"唔、啊。是這樣沒錯.......那你還不快點進來?"在他反悔之前。意外的是,這個另一個自己竟然遠比他想像的還要急燥:還沒被弄髒的左手指套,伸進了Noct尚未閉合的柔軟口腔攪弄──"咕!嗯嗚嗯……陛下?"雖然動機有點惡劣,但深刻記憶刻劃的那份細緻感情,絕對是世間最芳醇甜蜜的催情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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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你是這麼稱呼我的嗎?"同時早就已經蹭到極限的肉莖彷彿早已蓄勢待發,就像兩片終於找到彼此位置的拼圖契合深深沒入其中,不停突刺媚肉黏膜的內側,"啊啊啊~~──陛下,慢......"幸虧有那層布料阻隔,這讓Noct發覺克制自己在含糊混亂不會用力咬下去,唇角流瀉出模糊不清的慾望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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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不斷的欣歡愉悅在不知不覺浸濡了整個腸道,G點接連被抽插刷弄刺激著,年輕肉壁深處一抽一蓄著吸吮著年長者更加壯碩持酒的陰莖,彷彿尋獲了雙重痙攣的狂歡步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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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手滑了──"在他身上瘋狂猛幹的國王同樣也狂顛喜樂,推拖的同時埋首於衝刺當中。腦海深處隱晦的記憶讓他在獲得極致爽冽時,山嶽溝谷間的秘徑肉隙也不自覺同步一縮一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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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把勁吧──♪ Noct!"幻獸顯然不善罷甘休於平淡的肉宴節慶,牠靈活繞到滿是瓶瓶罐罐的琺瑯白家具上,咬著遮掩布料流蘇一角來拖曳帷幔。原先這只是做為主人長期離開防塵所用的布簾,此刻卻更像驚喜幕布揭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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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聚焦已然渙散的瞳孔,才發現眼前一直被防塵布掩蓋的竟然是個鏡面極大的精雕細鏤梳妝檯, 薰籠顯然成為了Carbuncle新的首席觀眾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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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這麼色情工口的模樣,還真的是他原本只想淺嚐褻瀆的半推半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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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的吧──”無法掌控的恐懼一瞬間劃過青年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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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囉!這樣的Noct真的都很棒很美呢。"巧小靈獸如此不加掩飾的誇張讚譽更讓他無地自容。自己被撩捲黑骷髏紋的T恤高抬,已經有些昂揚的粉嫩乳首被禮儀手套刺激得更加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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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國王陛下此刻僅只洩漏出下半身部分肌色,聳動著那令自己稱羨不己的精健體魄,臉上無法維持完美的崩裂表情依舊俊逸非凡,卻讓他更像個人類了。鏡面倒影忠實呈現出一大一小的藍髮雄性煽情交媾,混雜了形似自慰、卻又不受控的難以形容之舒爽,完完全全攤現在他的眼前。恍如人工授粉般,兩朵交纏的水仙,從根莖一前一後彼此共享那經過無數次撞擊催產出來的芳嬈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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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然而他也停不下來了,嘔銀劃成無意義的單節聲調,乳糖化合物般戀愛錯覺的憐惜感瀰漫毒素,讓兩個截然不同的Noctis雙雙攀上更高的巔峰快感。後庭遭到無數次摧殘的黑衣青年處於既興奮又無助的情況,遠超出控制範圍的情慾狂潮讓他也只能默默承受著,不由任憑對方將自己雙手拉扯扳扭成更好肏幹的飛帆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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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Noct,放鬆一點。"年輕國王有些艱難的說,過度絞緊的男體不同於女性,然而回應卻是意識遠去的馴服溫和,"嗯嗯嗯、嗯嗯啊?"這份太過巨大、他們也分不清楚誰是誰的持續性快樂噴湧而出。月色下,伴隨聳動的黑衣年輕男體汗潺跳躍,凝視著另一個自己一波接著一波持續迷離的痴態,壯觀絕景完全震懾住了Noctis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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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喜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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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喜悅,並不是眼下快樂無比的瞬間會意識到,而是在所有一切都平靜下來、驀然回味的時候,才能察覺當下那種正面而回味甘醇的優美喜樂。經驗法則的固化,讓他甚至遺忘了該如何追尋快樂。然而從自己身上得到了這份出乎預料的慰藉,終於能隱約描繪出久違安穩充實的歡欣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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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起去了?"、"啊啊....好,Noctis陛下!"通透明白的靈魂深淵彷彿迸發射出的濃稠濁白,其中一道靈光噴射在枕套上,另一道更加洶湧滾燙的則直接播灑在年輕肉體當中。大量濡溼愛慾的動情字符雙雙書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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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喜悅啊。"雖然持續的長度還是沒記憶中深刻。但已經有所領略的他,縱使巴哈姆特站在遴選之王的面前再度剝奪,他也有自信重新拾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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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頓到無法好好維持完整意識的王子懶洋洋的哼唧一聲,".......啊?"連涼颼颼的臀還光裸著都不管不顧了,就算這一切都只是夢境,他仍舊希冀可以好好睡上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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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好好休息吧。"看著那幾乎隨時可以閉合的貓瞳,他肯定,另一個自己肯定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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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是時候該面對──眼前這一片混亂該如何處理。"國王陛下無可奈何抓著自己的長髮,才發現連皇冠都歪斜一邊了。糟糕的是,顯然成年人會為了已經犯下的錯誤進行〝補救〞來減輕負罪感,而這稱不上美德的特徵,他絕對不希望被尚還懵懂的另一半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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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已經睡得不可開交的Noctis抱回寢室,處理那些本應不該存在於妻子房間的所有情慾痕跡,都被當成他自己一時酒精作祟因而犯下的渾沌──雖然某方面而言並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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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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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早。Noct從國王陛下的寢宮大床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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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是,原以為所有的自己大概會像以往宿醉般胡亂收拾,直到天亮了連衣服與衛生紙團都發酵發酸,才在呻吟懊悔昨夜不著邊際的懶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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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他撐開眼皮時,卻發現身上已經挾帶了一股沐浴後的香氣,黏膩不堪的後穴像仔細清理後清爽無比,衣著也變成了漆黑合身的軟甲西裝,這絕對不是現在的他會獲得的精緻套裝。同時,他原本的那套黑色戰鬥服也被整齊摺疊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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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照顧人的手段,絕對是另一個自己從綿長的戀愛經驗進行學習、進而總結出來的。但成果顯然相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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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Noct又再度回到了大廳。他發覺另一個自己持執了更多更繁重的次元武器,象徵出征的異界魔紋首飾環環相扣,整個人身上彌漫了一股難言使命的肅殺氣息,"別再回來了。"然而,那溫和目光中原本像冬日的底層碎冰消融,重獲喜悅的視線和煦暖意,"答應我,代替我好好感受──"在黎明的那一天還沒到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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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吧。別再忘了這麼重要的感受囉。"黑衣青年大概也預料得到時候已到。臨行前,他從低窪旁拔了一朵不起眼的水仙,別在深藍國王的右側髮際──這正好是荊棘王冠的另一邊。對方出乎預料地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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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巧妙逃過責難的Carbuncle甩動尾巴:"......這真的適合嗎?",拍了拍手上的鮮花汁液,他輕鬆得聳聳肩:"嘛,又沒什麼關係。Iris也常常這麼做啊。"Noct叉著雙臂欣賞自己的傑作──想要打扮喜愛的人的心情,不管對方尊貴低賤與否都是一樣的。更別說這是一種自我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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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終於反應過來的國王陛下,失聲而笑:"你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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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強烈而溫和的白光壟罩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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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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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正是Eos日照最強最炎熱的燦爛海灘春光,黑衣青年幾乎是立即遮住感受刺痛灼熱的眼睛:"哦!該死......."是誰把他拖出帳篷外日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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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隊伍中的那個睡美人終於珊珊醒來,Prot率先抱怨地戳著他的背脊:"啊啊!真是的,Noct你睡太久了啦!叫都叫不醒──說好要一起去的拍照景點呢?"現在立刻趕到那個小山丘上頭拍攝,恐怕也只會得到過曝的相片。攝影這玩意除了要有些天份,還總是很看光線跟老天爺賞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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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不是惡夢啊──會睡那麼久,是因為中途還起來換了衣服嗎?"Ignis洗滌著在這邊延長紮營時間的額外碗盤,注意到了王子殿下身上幾乎陌生的威嚴軟甲,這幾乎與Regis陛下的倒映對稱。宣稱對殿下一切瞭若指掌的眼鏡男人皺眉,自己卻不清楚這套衣服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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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叉開清蒸牛港鯧的Gladiolus取笑著,"不至於吧。你們看,Prot不是拍到他睡覺在蠢笑,還不斷叫著自己的名字?一定在做什麼春夢吧。"還真給他說對了。當然,當事人絕對矢口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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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蠢笑啊你們──"地標嘻鬧笑罵的聲音穿透出去,不時引起前往餐廳用餐的旅客顧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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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活力迸射的男孩青春,真是美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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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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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afreya終於再度回到了屬於她與國王的宮殿。這場曠時已久的戰鬥比她想像中還要漫長,做為幻兵彼此交替復活、然後再度倒下的痛楚──她明白自己並不是一個人這樣的。因此只是用潔淨之水將身上血漬清理乾淨後,便以杖支撐,毫不猶豫的踱回那個、做為她下半生越來越加熟悉的都廳殿堂,"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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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a。"意外的是,原本隨著戰事越來越激烈──調用更多巴哈姆特力量的Noctis國王陛下,她的丈夫,顯然早就結束了其他戰鬥歸來。看著那溫和替野水仙澆花的成熟男人體態,彷彿染上了些許生氣,"Noctis樣,心情不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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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麼說吧。"望著妻子膚如凝脂的絕美臉龐,深藍禮服的男人放下了那個瓶口細長的金屬水壺,"找回了一些原本已經遺忘的東西。"當時她與他在王座相遇的沉眠記憶突然蘇醒,在這不知不覺中,末代神巫殷殷切切替遴選之王開闢拓路、溝通諸神的種種心意有了回報。然而當時隱約能感受到對方失去了些什麼的代價,讓原本就心軟的女人心碎不己:"那真是太好了呢。"她是真的由衷感到開心,不管對方到底最後如何尋獲那份遺失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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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a需要馬上回房間嗎?"發覺妻子消耗體力殆盡的他體貼依舊,一把抱起了對方。這讓又驚又喜的金髮女性雙指絞在一起,"啊......麻煩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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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afreya纖柔曼妙的體態並不沉重,然而那個屬於十三組套劍一部分的厚重尖矛卻是一柄巨大兇器。沒有放好的神巫長矛很輕易就會傾倒翻覆,不小心打翻弄亂了桌案,將桌上那些書籍裡頭夾雜的繪畫原稿,連同Carbuncle護符傾洩一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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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發覺自己製造了麻煩的Noctis幫忙拾起,卻發現妻子變得更加慌亂應和著,而不好意思的低下通紅粉臉:"啊、嗯!應該是吧?沒關係的,Noctis樣,我可以自己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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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疏漏地連忙將稿子全數塞進胸懷裡,卻忘了對方執掌幻影劍的動態視力如何了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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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幾乎可以溺斃世人的幽藍視線,停留在某張精美如慕夏的作畫上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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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清閒過度的神巫大人,顯然過度放飛了自己的想像空間:她畫了兩個別著水仙的年輕Noctis裸體互擁,花叢下面緊密交合,署名是"Narcissus Stamen"的畫作──嗯,如果在以前絕對會被Noctis本人吐槽,稱之為詭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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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他有點領悟這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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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幻兵做為思念體,會不由自主回應過度深切的祈禱。看來前陣子由Carbuncle主導一切發生的事情──其實,全都絕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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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書皮的顏色,就代表不同的配對想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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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看向書桌上那麼多整齊排列的各種不同顏色素面牛皮書,艱難吞嚥唾液的國王陛下有些牙酸:"Luna,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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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回應的,是在他心目中原本完美無瑕的神巫大人,那落荒而逃的淒美雪白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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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rcissus Stamen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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