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D|L38-1┤櫻也
【限定交流】
《朔奈side》序,的一年前。
TAG: 【逐鹿外】蘇羽
偶像劇般的開端
├AAD|L38-1┤櫻也
原以為會持續到下午的研討會,過中午沒多久就結束了,向實驗室請的假可是整天吶⋯⋯到底該不該回去一趟呢?

但從會場離開後便興起了想攝取甜食的念頭,找了路邊某間似乎尚可的咖啡廳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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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櫃台前還有客人在結帳,於是排在後面等,順便瀏覽冷藏櫃裡有哪些想吃的點心。

注意力幾乎集中在猶豫草莓塔或是起司蛋糕上面不自覺越靠越近,等到前一位客人結帳完轉身時已經閃避不及。
【逐鹿外】蘇羽
「您的紅茶拿鐵去冰和焦糖核桃派外帶。」接客到快要升天(精神)的店員

接過自己的飲料,向掛著笑容的店員點了點頭,轉身便要離開咖啡廳。不意排在自己後面的客人站得太過靠近,近距離碰撞的後果是手中的飲料因為搖晃而潑灑了出來,濺在對方身上。
├AAD|L38-1┤櫻也
「抱、抱歉——」
知道是自己靠得太近,在與人碰撞的當下道歉已經先喊出口反射抬頭看向對方,就這樣愣在原地。
【逐鹿外】蘇羽
「! 、  --」連忙伸手向店員要了幾張紙巾要幫對方擦拭,打了照面的瞬間卻瞳孔一縮、視線轉往耳側看去--果然,是星形的髮夾。

八、怎麼會在這裡?糟……!閃過這樣念頭的同時舉起了左掌,徒勞無功的試圖遮掩自己的臉孔。
├AAD|L38-1┤櫻也

沒注意到身上因為剛剛的碰撞濺到飲料,只是一直盯著,直到看見對方認清自己的樣子變了臉色、並且試圖遮住臉的動作。

「……為什麼——?」
儘管壓抑許久的情緒瀕臨爆發邊緣,紅著眼一手死死抓住男子的衣物一角,仍然先向櫃台點了熱拿鐵跟草莓塔外帶。
【逐鹿外】蘇羽
一直以來,雖然多少有對於自己就這麼再無法發出聲音的事實感到憤怒,卻從沒有一刻像此時如此的痛恨--就連想要說「妳認錯人了」這樣蒼白的辯解都辦不到的自己。

感受到旁邊的閒雜人等開始把目光往自己兩人身上投來,無聲的嘆息後,對朔奈搖了搖頭,拿過學妹的餐點和自己的一同提在右手,左手拉著對方往外疾步--換個環境說話吧,現下這場景在各方面而言,都太不是地方了。
├AAD|L38-1┤櫻也
「咦?」
突然被拉往外面,雖然覺得只要龍太郎沒有跑走就好了,不過對方的腳速對穿著高跟鞋的自己來說實在有點危險,不自覺用力回抓。

「學長、請走慢點……」
【逐鹿外】蘇羽
說實在話,老漢很不贊成你這樣選擇--艱辛、而且無法回頭。
【逐鹿外】蘇羽
過往的稱呼讓多年前被勸告過的話語再度於耳邊響起,龍太郎忍不住露出苦笑。我明白了啊,老爹。現在、更加深刻地--明白了啊。
 
放緩了腳步、帶著朔奈步行了二十多分鐘,來到了一棟外觀尚算整齊的中古公寓前,掏出鎖扣感應進門,就這麼把人帶回自己現在暫時的落腳處。
├AAD|L38-1┤櫻也

……在咖啡廳的當下根本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而一路上兩人一句對談都沒有,該不會龍太郎對自己根本就無話可說吧、雖然有這樣的擔憂,對方還是將自己帶到應該是住處的地方。
脫了鞋照屋主動作的只是先在桌旁坐下。
【逐鹿外】蘇羽
房間內部就如同近十年前朔奈所見過的,除了生活必須品和一些基本家具外幾乎沒有其他擺設,要說有什麼差別--或許是比起以前明顯的家徒四壁感,現在比較像僅僅是房間主人不怎麼想多花心思在這上頭吧。
 
背對著朔奈拿出茶包、泡茶,龍太郎的腦海內現在正全速運轉著:質問是一定躲不掉的,重點就在該用什麼說法來解釋自己這些年在做什麼……等到在桌上放下茶杯、在朔奈對面坐下時,已經擬好了一套說詞。
├AAD|L38-1┤櫻也
把手覆上茶杯,暖了外頭略低的氣溫而有些冰冷的手。

「謝謝,學長最近⋯⋯還好嗎?」

剛才等待龍太郎的時間不斷在想該拿什麼當開場白,最後還是從問候開始。
【逐鹿外】蘇羽
「 …………」等等要是八十知道自己不能說話了,恐怕又會是一番情緒激動吧?罷了,該面對的東西,從在咖啡廳遇到開始就已經註定了。

『嗯……抱歉,妳有問題想問吧?我會回答的。』用手機記事本輸入這些字句後,將手機交給了朔奈。
├AAD|L38-1┤櫻也
「⋯⋯欸?」原來,不是跟自己無話可說,而是連話都不能說了、嗎?

接過手機,明白在龍太郎身上發生什麼的同時淚水也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
有點慌張的抹了抹臉、把手機螢幕上的水漬擦掉。

「學長什麼時候回日本的?當時只有從店長那聽到的消息、我很擔心啊!」
【逐鹿外】蘇羽
『大約五年前吧。老爹說的大致沒錯,唯一的差別在不是觀察後遺症,而是有沒有治癒的可能。至於結果……我想,妳大概也看得出來了。』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做為示意,又搖了搖頭。

『總之,我在美國除了前兩年在尋找治療方法,後三年則是在進修。畢竟已經是這樣了,總得多學些東西,別人才敢安心的雇用一個連話都不能講的廚子啊。』自嘲般的露出了個笑容。
├AAD|L38-1┤櫻也
「⋯⋯如果只是這樣、為什麼不聯絡呢?」
這些原由聽起來並沒有當初店長轉達的、再也不能見面的必要性。
【逐鹿外】蘇羽
「………………」

『說起來,我沒跟妳說過,我名義上的家庭是在做什麼的吧?是黑道。變成這樣確實跟那個家庭沒有關係--沒有直接關係。道上的鬥爭對象搞錯了,以為我是相對容易下手的目標,除了讓他們知道有人開始動作、跟著開始互相提防了以外,沒有任何作用。但當時的情況……我不確定那個笨到有剩的對手會不會自作聰明、亂槍打鳥之下牽累到你們,明面上必須、只能切斷聯絡。』
【逐鹿外】蘇羽
『至於回來之後……我想,與其這樣見面、徒增傷感,不如將錯就錯吧,或許過得久了你們也就忘了,那樣也好。』

『……抱歉,八十。』
├AAD|L38-1┤櫻也
「——我的確、的確是不夠了解學長家裡的狀況沒有錯,這層顧慮現在可以理解……但、」

說到一半深吸了口氣稍緩了下情緒,接下來一開口依然是止不住地哭泣。

「……難道這是學長希望的嗎?怎麼可能這樣就忘記啊!
【逐鹿外】蘇羽
『不,我並沒有這麼希望。』或許真正自作聰明的是自己吧。以為這樣會對他們比較好,卻沒有去考慮過被留下的人的感受。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於事無補了,畢竟這些年來單方面斷絕音訊的,是自己啊。
 
『我很抱歉,八十,真的、很抱歉。但是,再看到妳,也很開心,非常的。』
├AAD|L38-1┤櫻也
停下抽衛生紙的動作,改拿濕紙巾將狼狽不堪的臉擦乾淨,然後搖搖頭。
「……是我失態了,能夠再見到學長我也很開心的。」
之後得把遇到龍太郎的消息跟其他人說呢。

「那麼、最近工作……還順利嗎?」
對方剛剛提起了進修,想想回到日本的時間,應該已經穩定在工作了吧?
【逐鹿外】蘇羽
『嗯,還順利喔,畢竟是也做了很久、很習慣的事情了。』有意的用相對模糊的言詞試圖誤導朔奈,讓對方以為自己還是在從事以前那樣的餐飲職業--真正的工作,就不要讓普通人的他們知道了吧。『那麼妳呢?最近還好嗎?還有七醬?』
├AAD|L38-1┤櫻也
「那就好……」
本來就已經夠鈍的神經理所當然不會察覺到龍太郎刻意模糊後的話語,聽到對方適應工作就放心了。

「我最近很好,現在還在唸博士,今天是去參加研討會……七醬年紀也不小了,她最近比較常待在家裡,精神還是不錯的。」
不過貓本來就挺長壽,十三歲的的老貓除了活動力稍低以外看起來也沒特別的身體問題。
【逐鹿外】蘇羽
『這樣嗎?那就好。雖然會好奇妳參加的研討會的內容,但大概問了也聽不懂哪。』畢竟學科能力只停留在高二的程度,之後學習的就通通都是術科了。

『七醬還在嗎?說起來,五年前我回來的時候抱著碰碰運氣的想法去了以前那個公園,沒想到クロ還在那裡當老大呢。』想起兩人到現在都還沒開始吃買回來的甜點,動手把蛋糕用小塑膠刀切塊,在提及巨黑貓的事情時臉上表情顯得很是懷念。『可惜了,現在不知道クロ還在不在那裡,不然帶七醬再過去看看牠應該也很有趣。』
├AAD|L38-1┤櫻也
「唔……也是有淺顯易懂的講座唷、但那並不是我擅長的方式。」
覺得有點可惜,據他人說由自己來講解的物理學一點都不有趣。

想起那隻巨大的黑貓,後來好幾次帶著七醬過去一樣是一副要打起來的樣子,但實際上也沒有真的打起來過。
「KURO?高中畢業後就沒見過了吶,要是五年前還在的話搞不好還有機會……學長想去看看嗎?」
├AAD|L38-1┤櫻也
喝著買來的熱拿鐵突然覺得悶熱,才想起進門後完全沒把外套與圍巾脫下這件事,小聲說了句『失禮了』之後立馬卸下。
【逐鹿外】蘇羽
『彼此正好有空的話,也可以啊。』給了一個不置可否的回答,因為職業培養出的眼力,在朔奈解開圍巾不久立刻發現了不對。
『八十,脖子那邊,怎麼了?』
├AAD|L38-1┤櫻也
「咦⋯⋯?啊。」
是指連自己偶爾都會忘記的疤吧。

「高中畢業後受的傷,在醫院醒來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將頭髮稍微往後撩,不同於原本膚色的痕跡幾乎繞了整圈脖子。
【逐鹿外】蘇羽
什麼都不記得了?是當時受到外力衝擊嗎?還是……
『榊原也知道嗎,宇羽野呢?他知道這件事嗎?』
├AAD|L38-1┤櫻也
「醫生是說現場的衝擊可能讓人局部的遺忘、臨床來說不算少見……更何況當時還撞到了頭。」
覺得應該要解釋一下,也算是讓人安心吧?摸了摸頸側,皮膚接合的面不可避的還是有點不平整。

「悠同在現場當然知道,救護車也是他叫的⋯⋯那個宇羽野、我其實沒印象。不過悠也跟我提過這個名字,說這個是他造成的吶。」
想了想,如果是人為的,嚴格來說也不算是意外。
【逐鹿外】蘇羽
榊原說是宇羽野造成的?八十卻連他都忘了?這中間到底……雖然開始思索起其中的隱密之處,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沒什麼,只是以前一個對妳有意思的人,不過妳當時似乎完全沒有發現就是了。沒想到是個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啊,真是……』
├AAD|L38-1┤櫻也
「……宇羽野……禎,是怎樣的人呢?」
這個問題在多年前問過不少認識的人,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完全無法做出與傷害這一詞的聯想。
不過對自己有意思的這個說法今天倒是第一次聽到。

「悠在離開日本前也只有囑咐我, 之後盡量不要跟這個人有所接觸。」
而向悠問起事發的前因後果,對方也只是說『忘了就算了』。
【逐鹿外】蘇羽
『我畢竟很早就離開了,要說的話也不見得準確吧。妳問過其他人是怎麼形容宇羽野的嗎?』剛才那個「有意思」的說法也不過是一時用來推託的形容,與其胡亂回答,不如先蒐集關於其他人所形容的情報,再來判斷該怎麼對口供吧……否則不小心壞了什麼安排就糟了。由於是這樣的打算,因此把問題拋了回去,試圖先挖出點什麼。
├AAD|L38-1┤櫻也
「羽田學長說是個普通、善良、話不多的人……亞里子覺得他很安靜,不懂跟羽田學長說話不多的是不是同個意思。」
而當時一起遭遇事件的悠的說詞考慮到自己的狀況多少會不太一樣。
├AAD|L38-1┤櫻也
「嘛、就算知道再多,我還是想不起來——畢竟連看著有一起入鏡過的合照,都覺得相片裡的人不是自己,不過生活也沒因為這樣有什麼不方便的……後來就不是很放在心上了。」
【逐鹿外】蘇羽
『這樣嗎。我的評價大致跟羽田學長他們差不多。不過或許正是因為如此,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才更讓人覺得可怕吧。』指了指朔奈的脖頸,又搖搖頭。
『既然榊原說了要妳不要去接觸他,那就先聽榊原的吧。我想,他也是用他的方式在試圖保護妳不受傷害。』
【逐鹿外】蘇羽
『對了,榊原的連絡方式,妳有嗎?』
├AAD|L38-1┤櫻也
「……或許,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本身是令人恐懼的、但是我對聽聞來的宇羽野禎本身並沒有害怕的感覺吶……」
歪頭覺得納悶,以類似個案來說多少有PTSD之類的狀況應該是很正常的吧。

「悠現在人還在國外,通訊軟體或社群可以嗎?」
拿出紙筆寫下自己跟悠的聯絡方式,然後突然想到什麼。
「啊、羽田學長跟亞里子三年前結婚了唷。」
【逐鹿外】蘇羽
對於連絡方式的部份,點了點頭表示只要能夠連絡到就好,而後在聽到神佛習合的消息時忍不住一愣--啊,龍谷同學終於達標了嗎?該說恭喜呢、還是……

『這樣啊,看來我錯過了很多東西哪。希望他們不會嫌棄賀儀給得太晚--羽田學長現在的居住地在哪呢?』
├AAD|L38-1┤櫻也
對了,還有亞里子跟羽田學長的聯絡方式,也一併寫上吧。

「他們現在在京都呢,學長真的錯過不少……壺蘆貓不知何時也歇業了,學長還有跟店長聯絡嗎?」
在她為了課業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某天突然發現常去的店已經不在了。
【逐鹿外】蘇羽
『啊啊,還有喔。老爹有時候還是會介紹我一些工作。』--正確來說應該是每次工作都是店長派下的。

『歇業的事情,老爹是說原本就是退休太無聊才開來打發時間的,所以後來去美國的時候因為常常需要飛過去、索性就歇業了。』--當然,這是對外說法就是了。
├AAD|L38-1┤櫻也
「嗯嗯,還有聯絡就好了,下次就麻煩學長幫我跟店長問好。」
得知那位長者的近況狀況鬆了口氣。
「是說、學長現在工作的店在哪?好久沒吃學長做的菜了。」
如果是店長介紹的,應該也會是廚房相關工作吧?
【逐鹿外】蘇羽
『會被人懷念手藝的話真是榮幸。不過,不是店喔,是醫院。因為有過接受治療的背景,後來的進修有一點特意去走營養師的方面。』用半真半假的話來作為回答。確實、自己是有去加強這方面的一些知識,不過本意還是受不了一般醫院餐的味道而已--這樣的調味別說什麼攝取營養、恢復體力了,沒有產生絕食的念頭就不錯了吧!
【逐鹿外】蘇羽
『想要什麼吃美食又不發胖的菜單還算是能力範圍,不過--果然還是會發胖的點心更好吃許多吧?這點就是無解的單選題了哪。』補上了帶著濃厚玩笑意味的一句。
├AAD|L38-1┤櫻也
「聽起來是很好的工作地點……醫院的伙食真的、挺讓人受不了的……」
凝重皺了皺眉,想起當初媽媽寧願天天送餐也不想要看自己吃醫院伙食的樣子。

「不過總不能為了吃而去住院啊、更何況是想吃滿滿熱量的點心?」
體重什麼的就隨便了,儘管自己剛剛的確動搖了一下、跟體重妥協的選項。
【逐鹿外】蘇羽
『真的因為想吃而讓自己住院會被醫生碎念到死吧?再說了,也不見得就是送到我在工作的地方,這樣也太划不來啦。』--嘛啊,倒不如說無論如何,本來就不可能會送到自己工作的地方
『接受三天前的點單喔?正好有空閒的話,做一點還是辦得到的。太過複雜的東西沒辦法就是了。』
├AAD|L38-1┤櫻也
「唔、才不會這麼做呢……」
——就算知道龍太郎在哪裡工作也不會幹這種事。

「太好了、像是之前吃過的冰淇淋?還有布丁之類的?」
得到有得吃的保證,開心的回想記憶中製作上簡單又不耗時的點心。
【逐鹿外】蘇羽
『啊啊,可以喔。只是冰淇淋一路帶過去大概半路就會融了吧?看來還得買個保冷袋哪。對了,妳現在住在靠近哪邊?等等要回去的時候送妳一程吧。』
├AAD|L38-1┤櫻也
「啊、對呢……保冷袋這種東西就不用麻煩學長了?」
好歹也是自己要求滿足口腹之慾的啊。
「我基本上沒有換住處,還是跟家人住在原本的地方。」
【逐鹿外】蘇羽
『嗯,那坐車也不遠哪,幹線五、六站的距離而已。』默默回想了一下車站路線,得到了距離後又點點頭,『我晚一些還有其他事情,就沒辦法敘舊太久了,改天有空的時候去妳學校看妳吧?』
├AAD|L38-1┤櫻也
「可以啊,那我也把學校留一下⋯⋯平時應該都會在這,將來有參與到什麼研究計畫才有可能換地方,如果要一起去找kuro,提早跟我說就好。」
邊吃著草莓塔,邊想到什麼東西就寫在紙上。
【逐鹿外】蘇羽
【逐鹿外】蘇羽
邊吃著甜點又邊稍做閒談些時間後,龍太郎將朔奈送到了距離住處最靠近的車站,並且將自己日常使用的其中一支手機號碼告知了朔奈。
 
『路上小心。有什麼事情就發訊息給我吧,我看到了就會盡快連絡妳的。』
├AAD|L38-1┤櫻也
「好,這樣也能傳七醬的照片給學長了。」

將資訊輸入完確認無誤後收起手機,轉身道別前又突然停下腳步。
「……學長有在使用手語嗎?」
【逐鹿外】蘇羽
『有喔,雖然實用的機會很少。工作時和日常都。』本來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人員大部份就都是有口能言的一般人,不會特別去學習手語。至於工作時……一來自己不喜歡跟目標廢話,二來那個時候對象身邊通常也沒有懂手語的人可以翻譯、早就被自己都先清理完了。
【逐鹿外】蘇羽
『在有工具可以使用的前提下,學手語還真是性價比很低的一件事哪--我有一次可是確實地被用不輸手語速度輸入完一大串聊天內容的女子高生給嚇到了呢。』對於手語的實用度作出了好像重點有些微妙偏移的感嘆。
├AAD|L38-1┤櫻也
「啊啊,以前看班上同學的手速的確是……」
不過那似乎不是自己能輕鬆達成的目標,若是用鍵盤打字到是不成問題……

「那麼以對方看得懂為前提的話,學長是比較喜歡用打字、嗎?」
考慮到所謂性價比的話……不過人明明在眼前卻只能用打字的,怎樣想都很奇怪啊……
【逐鹿外】蘇羽
『倒也不是,而是手語本來就不能預設大家都會用,習慣用手機比較像是考量泛用後的結果。如果以看得懂手語為前提的話,我會比較傾向於用手語。』少人用的好處就是隱密性夠高,雖然接收者如果不會手語,靠著問答的片段還是能推測出對話內容--也比用竊聽器就能全盤知曉的程度的洩密風險要好上太多了。
├AAD|L38-1┤櫻也
「那、要是我看得懂就行了吧?畢竟跟學長講話卻不是面對面的、有點不太習慣呢。」
畢竟龍太郎的聽覺還是正常的,不連『說』一起學的話,單純學習辨讀應該不會太困難。
【逐鹿外】蘇羽
『不是面對面……?』無法get到點而陷入一時混亂中。

『除了需要用手機當類似翻譯機的功能外,不是都一直是面對面的嗎?』
├AAD|L38-1┤櫻也
盯著手機螢幕上的文字,又抬頭看了對方一眼,愣了一下後笑著搖搖頭。

「沒什麼……應該是我自己的問題、學長別太在意。」
【逐鹿外】蘇羽
隱約有種感覺、對方的這種反應原因大約是出在自己身上沒跑,卻領悟不過來到底問題是出在哪裡。

『列車要到了,去吧。下次見。』在輸入完這句並給對方看時,提示到站的廣播也正好響起。對朔奈揮了揮手道別。
├AAD|L38-1┤櫻也
「好,那就再聯絡,掰掰——」
覺得不是需要刻意解釋的事情,反正自己的作法已經告知龍太郎了,互相道別完便快步刷票進站上了列車。
├AAD|L38-1┤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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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D|L38-1┤櫻也
吐了我一口老血
【逐鹿外】蘇羽
大,咱業障重啊……
【休】
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
(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 先拍再說
迷走|終焉【場外】稔一|兔子尾
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
(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
├AAD|L38-1┤櫻也
迷走|終焉【場外】稔一|兔子尾
(土下座)
【休】
感謝打打門賜給我笑得如此開心的一晚。
【逐鹿外】蘇羽
你們這些看好戲的忘把單......((毆打大圈圈 <<<
├AAD|L38-1┤櫻也
想,放火
房東先生鳥居小路
我要進來哭一把嗚嗚嗚嗚嗚嗚
【休】
看到樓上,嚇哭
├AAD|L38-1┤櫻也
房東先生鳥居小路 : 靠我才要被你的表符嚇哭啊啊啊啊啊 (總之先抱緊處理(?
房東先生鳥居小路
我本來還在想 哇喔好少女的開頭然後就不~龍龍真的啞了~覺得傷心
【休】
房東先生鳥居小路 : 乖啦,摸摸J(炸
房東先生鳥居小路
【休】 ├AAD|L38-1┤櫻也 : 沒辦法我這邊目前只有那個流淚表符啊啊啊
志貴|GtDII◆天羽
心情複雜的我(rofl)混合啊魚子成功了跟著恭喜+啊存在感好重+感受到滿出來的業障+啊龍龍你們真的不在一起嗎(←)的五味雜陳(rofl)
但我喜歡 (妳這始作俑者
千夏□偷懶一點
甚麼叫把人事已全非這句話發揮的淋漓盡致,我見識到了
你們...好壞啊
東京迷走►柳瀨燐 | 間宮祥
我感受到了……胃痛的味道←(看戲
庫樂虎斑
貴圈好亂.............. (看完突然只想這麼說
讓人越來越在意到底是發生什麼了
庫樂虎斑
補個...朔奈哭哭的表情真萌
├AAD|L38-1┤櫻也
志貴|GtDII◆天羽 : 沒關係我已準備好要報復世界(靠
我還是愛教主ㄉ(ryyyyyy &我覺得他們10年前沒在一起10年後也不會在一起吧
千夏□偷懶一點 : 迷走世界觀就是要拿來物是人非用的 這個表符是褒對ㄅ謝謝謝謝^^(ㄍ
├AAD|L38-1┤櫻也
東京迷走►柳瀨燐 | 間宮祥 : .........中之胃痛還是角色胃痛的味道 ((很在意
我希望是後者
庫樂虎斑 : 真的超亂但我覺得大圈圈們亂得很優秀,愛大家!!!!!
我也很滿意那個表情!!!........所以拜託誰來多弄哭她(ryyyyyyyyyyyyy
東京迷走►柳瀨燐 | 間宮祥
我是感受到角色胃痛的味道沒錯(?
【休】
├AAD|L38-1┤櫻也 : 其實通常中之也會胃痛所以答案是both(?)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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