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kei*頸鹿卿
【放放閱讀感想】跟集中噗屬性不太一樣想說開一個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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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游记同人/旧文】长星-完结
姊妹作的出關也約莫看了一部份,長星算是做為前面,出關則是當某個選擇枝分歧之後衍伸出的另個世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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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P是卷天/淨八為主,行文的風格我覺得相當有意思,某方面覺得還可以寫詩太......太厲害了,以我自己而言,想想這輩子看過外文的東西或許都比華文創作要來得多。於是要吟詩誦賦這類事我認為自己這輩子是無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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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上是架空,轉世到東晉的一段因緣。作者於寫作後記有提及,500年是多長的一段時間,或許天上人間他們不只相遇了一遭,而形似於原作的元帥和大將、後來的豬與河童,即使名字更迭,也許因於生養環境有些性格上的轉變,但於舉手投足間,還是能讓人覓得與當初那人相同的靈魂影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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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比較白話的說法是我覺得這思維好酷哦而且能說服我耶,所以這篇就算登場角色名字都不一樣我還是看得很開心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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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比較痛扣的地方大概是Lofter本身排版如果沒特別橋會有點難閱讀,我還是喜歡一句和一句間隔得寬些,比較不會看久眼睛痠痠DER (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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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文中的魏晉南北朝離我有夠遠,我只記得亂到不行,這個打那個,那個又來打這個,政權換來換去,同時存在很多個國家 (謝謝My起手式先自曝其短)。
文中捲簾在這世的名字是艾成,做將領的北方人,基本我覺得更動不大;天蓬則是王泰,長史的長子,擅文書工作和一些貴族取樂殺時間的遊戲,其實在遇到艾成前連馬都不太會騎。
艾成小時候在飢貧中曾過上一段艱苦生活,即便到了山明水秀的南方,卻與那些軟呼呼文謅謅的生活步調格格不入。而王泰雖俊俏、稍作打扮即是一表人才,但非必要場合不綸髮首如飛蓬、在花園喝得大醉之類的,懶性堅強又不忌諱外人怎麼看他,未深交之時會覺得他只是個紈褲子弟,這些跟天蓬一樣的特質讓人莞爾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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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滿喜歡冥冥中有天註定成分存在的文章,故事可以是悲劇,端看作者要如何安排,其實艾成和王泰從相識到生離死別,彼此懷揣了些曖昧的情愫,但也是友情以上,還未發展為戀人就被世道給扼殺了心苗,可最終艾成終究是為了將對方的頭顱從城上卸下來,連命都不要了,又做上一次明知是通往死路的選擇。上一世由吾先行於你,而這世就勞你先到底下去等我了、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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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想起前傳裡的將軍元帥兩人都沒打算放棄生命,戰到最後一秒,但以結果論是先後殉情,嗯,冥冥中順序不太一樣的歷史重演(?)
這樣的安排另人在體察作者的惡意和挨刀的同時又讓人彎起嘴角,就喜歡營造出了種帶點毀滅性的浪漫感,且多一分少一毫都不行,味兒會跑掉←
閱讀於我挺好玩的一件事是可以思考,反覆咀嚼,還滿喜歡作者行文中的一些巧思,像是艾成字長興、以及長星是晦氣的掃把星的諧音雙關;最初的那壺酒;艾成和王家兄弟騎馬並行;兩人寫給彼此的書信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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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王泰被斬和艾成去尋王泰的頭顱時那兩段,未言及愛,但對方於己心中佔了特別的位置的表現不言而喻。
艾成提及過流年不好時,人為了活下去連人都吃,通常最先成為父母嘴中肉的便是親生的孩子,艾成對這樣的殘酷之事時有聞及,但總不平人生不該這般。王泰的父親在政爭中失利,父累及子,父親派他打了一場出發前就知曉無勝算的仗,被俘的王泰將要被推去刑場斬首時,想起當初聽這話時他並不十分明白,如今倒是透徹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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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兴,我被父亲吃掉了啊。想来,你也该看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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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頹的王長史的下落沒有說得太仔細,也不需要,已經夠讓讀者理解到這個派兒子去送死,讓自己能躲過一劫再苟活一段時日的父親,與那些吃掉親生子女的父母並無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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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成也確實是個倒楣人XDDDDDD在這種地方銃康一方面讓人好惆悵又覺得這種惡趣味的安排好恰到好處哦,當得知了王泰已被梟首示眾,他便決定即使要揹上大逆叛亂的罪名,但他怎麼都無法讓王泰的頭顱繼續風吹日曬雨淋。動手是夜天清氣朗,他慣騎的馬還得了病,只能找另一匹來用,還偏生只有頭白得像怕讓天下人在皎潔月光下找不到的白馬可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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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當年他牽給王泰騎過的那匹。
如果真老天有眼,真應該把那對眼睛剜出來看看裡頭藏了多少歹毒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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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哪里人?
青州。
我们老家差不多哎。
你是琅琊人,你不想回去吗?
我不知道该回哪里去啊。
我也不知道……但我起码知道一件事。

为了隐蔽,马沿着密林飞跑,树木枝桠不时迎面抽过来。艾成咬着牙,低伏下身子。
我起码知道……你不该在那里。悬挂在京口的城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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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個把人心撞得碎裂又讓人心裡柔軟得一塌糊塗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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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不曉得如何下,雖然有刀片但是篇讓我看得滿快樂的文章。
畢竟這不會是他們的結束,他們可是要糾纏生生世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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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挺認同寫天蓬是霧裡看花這個說法WWWWW很難去正面寫他的心理活動,又或者寫得太露骨又沒意思了,有些讓人去猜和想像的朦朧美,想想他是個在死前都還想著備用眼鏡在哪兒找不到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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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想到假以時日,若果前世今生記憶可以挾帶來去,或許悟淨可以問問八戒在天界的最後,對方想的都是些什麼。或許聽及那笑容溫潤的男人的回答會讓他張口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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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書庫借來的書還沒看完、浴室的燈幾天前壞了、從下界弄上來一直挺想試試的泡麵還不知什麼味道......之類的。還有被圍堵時眼鏡被打碎了,想著:『啊啊這可難辦,雖然有備用的但完全不記得擺哪裡去了。』」
「......都是些什麼和什麼啊?」
「對吧,你也這樣認為,亂七八糟,明明當時渾身是血,到處痛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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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更多其他的了嗎?」悟淨掏出菸,點上火,吞雲吐霧安靜半晌,耐心良好的他也跟著等上了一陣子,端詳那些飄起的煙塵粒子全然掩不住紅髮男人臉上對稍早獲得的答案所感到的失望。
「......倒是有。」
八戒清清喉嚨,說得慢條斯理。
「說來聽聽?欸我說你這習慣可真糟,別老釣我胃口啊。」相當順利啊,他笑。悟淨被他勾起了興致,沒了方才的意興闌珊,端坐起身,聚精會神。
「我想了你。」
「啥?咳、咳。」
他說時正巧男人吸了一大口,下場便是被他的答案給嗆了個促不及防。
「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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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礙事、不礙事,但多少年的菸槍竟給菸嗆了,簡直像講了個魚在海中還溺水之類的笑話......」感慨著,只有半血的河童妖怪撇過頭,粗魯地扒了扒後腦的頭髮,「這下可好......怪彆扭的啊。」
「為什麼?」
八戒偏頭,實則他是明知故問。
「因為我也是,那啥......在最後,想了你,嘿,別那樣笑!」
「抱歉抱歉。」
他的歉意虛假而真摯,雖然對悟淨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對方喜怒形於色,無論看幾次都是那麼有趣。
「原諒我了?」
八戒問得誠懇,手指摸上對方毛絨絨的腦袋,這是他近來發現的,老大不小的男人摸頭卻是罩門,他曉得這麼做時總能讓悟淨氣焰盡失。
「......得了吧,又不是大事,也不是會斤斤計較的孩子年紀。」對方扯開嘴角,輕輕撥掉了他在頭上亂搓著的手,又恢復了平時那氣焰囂張的痞子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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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八戒感到些許的遺憾。
要是稍早些有點上燈就好了。他想。
不然那晾在月光下的耳殼此刻若顯得出色澤,想必是和男人火燒似的頭髮一樣的艷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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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餓成什麼樣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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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掰惹威我要說雖然長星是虐的但是出關也好好看而且這次是糖!不用死的場合這倆全然是甘黨,以及作者有的句子簡直可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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