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戟/四創/草稿/R18/心靈扭曲/架空
遺產估價拍賣師四宮×未亡人創真

深夜播來的電話與傳真對四宮來說並不特別，處理遺產這種事，對一些人而言她們只想在檯面下進行，留下的人面對著世界蜚語，而造就她們一輩子的人則已經不在世上了，想處理掉不歸人的生存痕跡，又無法在葬禮上所有賓客面前說她們寧願捨棄情意，自然也不願在上帝看著存在的白天進行。
葬禮只能在白天舉辦的這種理由意外地不予成立，有好幾件案子是在棺材下葬前，遺體還躺在教堂裡的時候，就開始隨著寂寞侵蝕人心而進行著了。
會讓四宮印象深刻主要是在於電話打來的時間剛好想起春季雷鳴，入睡前新聞就已經在說今晚午後會有一場大雷雨，但隨時到達是四宮一貫宗旨，有人說日本人實在是勤勞啊！但四宮之所以如此的理由並非這麼美好的本意。他踏入這個行業很久，探視過太多她們黑色襯裙底下的秘密。
地址位於巴黎16區，一如既往懷嘆著某種秘密與可觀酬勞，有錢人的玩意。

四宮循著傳真上的地圖，找到他認為應要被歸類為市政府管轄古蹟之一的郊區獨立別墅，趁雨開始下大前離開保時捷躲進門廊，沒有看門狗、沒有警衛，連按門鈴都聽得見裡頭回音，人多少都有些古怪，但沒半點聲音和警備就少見多了，莫約一分鐘後開門的人讓四宮有些訝異自己直覺也有出錯的時候；傳真上的字體端莊秀麗，使他以為委託人是位女性。
但除了命名者心懷惡劣之心以外，誰會拿小說裡的致幻劑藥名當名字呢？
「Soma…先生嗎？」
開門的少年是皮膚白皙的亞洲人，這在16區較為少見，穿著西裝褲與背心同黑色的套裝，領帶也打得很規矩，突兀的是少年脖子上圈著紅皮革項圈與鈴鐺，四宮目測那大小彷彿是寵物在使用的小金屬物，應該是黃金製成的東西；他的身上有比四宮更重的泥土與雨水味，混雜著古老、孤寂、絕望的味道跟線香蠟燭與喪花，那是葬禮獨有的味道。
他點頭。

「請幫我把老爺的遺物全部處理掉，四宮先生。」他們來到收藏室用途的大廳，暖爐裡只燒著一點柴薪，面對火爐的骨董椅上掛著西裝外套，顯然少年一直坐在這裡。他在緬懷些什麼？或深愛或憎恨著什麼？四宮被這個職業影響到的地方是，他多了很多窺視與越矩得來的祕密。
或許他會把這些秘密帶進棺材裡，或許東西一賣掉之後就忘記，畢竟不留客戶的物品在身上是他的原則。
四宮環視只有火光照耀的大廳周遭。
巴洛克時期筆觸的畫作、活生樣貌的雕刻、整面書櫃上散發著紙張霉味的精裝書籍，有很人說那些是經過歷史漫流而產生的香味，四宮不在乎，他只要東西可以拿去拍賣會就行了。
「我需要一些時間進行鑑定，」四宮在壁爐火光中看著少年沒有防備任何人的白皙後頸，跟項圈下的勒痕，「如果這幅畫是真的，會引起美術界軒然大波，畢竟沒有任何文獻紀載過卡拉瓦喬畫過另一幅愛神。」

「隨您高興，老爺說它是真的，我相信他的話便可。」Soma沏上一壺大吉嶺茶，卻只準備一只杯子，察覺到四宮視線，少年點頭欠身，造成脖子上的鈴鐺微聲響起，「老爺不允許我喝含有咖啡因的飲品。」
簡直像隻寵物。四宮心想。「那位老爺是這棟房子的前主人？就你一個人決定這些東西的處置？」他把雙手插進西裝口袋裡，看著紅茶注入骨瓷杯，「請問有其他關係人或律師可以與我討論嗎？失禮了，我看你並非成年人。」
「本家的繼承者們已經立下聲明書，共同放棄這棟房子與全部東西的繼承權利，包含我在內，當作對我封口的費用以及贍養費。」
「包含你？」
「我是老爺的所有物，負責滿足他的一切。」少年的口吻過於理所當然，好像他的經歷在自己感官裡一直很正常，「作為與母親私奔的賠償品，我從3歲起就被父親送來這裡。法律上的親屬關係也無須擔心，我是老爺的孫子。」

暴雨已然襲下，隨著雷鳴轟隆響起。可能不開燈是對的，不然就是少年並不在乎跳電問題，他看起來沒有力量、渾身絕望，身處在一個很怡然並扭曲的關係上，他的表情就和那些一心只想別再見到死者遺物的未亡人一樣，是四宮很孰悉的氣息。
他不對男人動手，但少年的身軀並未完全發育展開，這讓四宮覺得值得猶豫，而他說上的不少字眼，也讓四宮撩癢起久違的好奇心，與一種對天真的破壞慾。
「…看來這樣的雨勢要回去並不方便，您要考慮在這過夜嗎？」Soma望著窗外，紅皮革的項圈在白皙頸子上有著勾引人征服的氛圍，而他的神態就和不食人間煙火的小貓一樣無辜。
「你有考慮出去住幾天，而不是在你家老爺下葬後的第一天就開始守喪嗎？」四宮看著Soma輕輕搖頭，「你不像其他年輕人一樣對外界好奇，難道你是1900？」
「那是什麼？」

「The Legend of 1900（海上鋼琴師），沒看過那部電影？」四宮拿出菸盒啣起一根在嘴上點燃，「主角一輩子就在船上過活，沒踏上陸地一步過。」
「我在這的13年從未出過門，老爺也不允許我看現代電影及電視，」Soma聲調近乎毫無感情起伏，「小時候偷看了迪士尼的卡通，被脫光衣服抽打身體，丟在下雪的中庭裡，從那過後我就這類事物不感興趣了。」
「哦？那你後來是怎麼學乖的？」
「聽從老爺的指令趴在床上，代替母親及身為情婦的祖母，讓他擁有我的初夜。」
看著Soma沒有情緒的眼神，四宮知道這個少年從成長過程就已經被調教得當了，「可以從情婦亂倫到孫子三代，以男人的劣根性而言，我倒是挺羨慕的。」他吐出一口菸再含上，「你看起來也不可能扭曲得回來。」
「關於扭曲一言，四宮先生也是如此的人吧？」
「理由？」

「從您進屋開始我就聞到了，您的衣服上有腐爛沉積的花香味，從香水百合到菊花，是法國人常用的葬禮花卉。您經常在埋葬棺材前後，追弔的花還放在逝者屋子裡的時候，跟身上喪花味最濃重的女性做愛。」Soma走上前，伸手摘掉四宮掛在臉上的眼鏡，手指尖輕撫四宮眼下輪廓，「而且您有一雙阿爾發狼的眼睛。」
「…Soma是從美麗新世界裡頭來的名字嗎？」四宮接受Soma近距離的碰觸。
「不，是日語發音，我祖母是日本人，漢字寫做創作的『創』和真實的『真』。」創真眼神平靜地看著四宮，「但老爺也比較喜歡來自小說的說法。」
四宮任由創真將手指尖滑過他的臉部輪廓及嘴唇，或許對創真來說舉動能比眼神和語氣更明白表達好奇。
「為什麼那些未亡人會願意在最親密的人死亡後，被陌生男人擁抱呢？」創真描繪著四宮唇線，「我原以為她們的水分會哭乾，但我也哭不出來。」

「…有一點你猜錯了。」
「哪一點？」
四宮緩慢撥開創真的手，帶回眼鏡，彈了下創真脖子上的鈴鐺。
「我在幹的時候，每一個女人的穴都濕得很透，淫水可以輕易流滿大腿和地板，刻意選在棺材前做愛的則表現得特別淫蕩，好像這是她們對丈夫生前的怨恨和抗議。」
「但您很享受這種背德。」創真雙手放在腰後，也是任由四宮撥弄她脖子上的寵物項圈，「我從老爺病倒後，就再也沒有被他親自幹過了，都在用別的方式滿足他。」
「那位老爺嚥氣的前一刻，你在做什麼？」
「穿上他要求的情色白色婚紗，脫掉內褲，主動吊在床上，讓他吸吮我的雞巴。」創真沒有隱瞞的想法，這些頹廢又扭曲的事物，從很早以前就蝕入骨隨不可能放，「老爺去世時的表情很安詳，或許那和男人吸吮女性乳頭入睡是一樣的安慰吧。」
「我對你的描述很感興趣。」四宮用力勾勒創真項圈，「我就在這過夜吧。」

扭曲的人該有適合扭曲的地方，在他不斷看著、經歷經、折服著那份扭曲後，四宮的心也從真善美的束縛下解脫了。他羨慕創真的一點是，創真被調教到身心全部接受著這些深沉扭曲，不會憤怒懷疑自己；這份欣羨讓四宮對少年纖細卻佈滿麻繩勒痕跟鞭打痕跡的身體，與脖子上被支配的項圈，產生施虐報復的慾望；創真沒有想要拒絕四宮，在他的觀念裡不存在拒絕這種事情。
主臥房的陳列毫無隱私性且坦然放著昂貴性虐道具，床上垂掛下來的綁繩讓四宮期待起性徵不明顯的少年被他在這張床上玩弄的模樣，他想起的不再是良知與道德，而是那些未亡人追求遺忘的陰道緊緻和濕潤，渴望延續生命當作自己新生命的絕望。
這隻失去支配他的主人後．好像連走路都忘記怎麼本能踏步的貓，是不可能適應得來外頭世界的，道德良知只是四宮不想選擇的選項，這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能產生效益上的最大快樂。

「不是不看電視的嗎？」四宮拉下自己領帶，諷意笑看牆上掛著的液晶電視，對於這間房子裡的老爺，那種卑微的補償心態感到憐憫可笑。
「老爺喜歡鑑賞黑白電影，以及在做愛的時候觀看屋子各處的錄影，我會陪著老爺看他想看的東西。」創真在牆壁上半部勘著透明玻璃牆的浴室裡換上情趣婚紗，一邊回答一邊穿上潔白的吊帶襪跟蕾絲內褲，四宮透過玻璃牆鑑賞創真遍佈麻繩勒痕瘀青的身體，半掩在挑逗誘惑的馬甲下。勒痕地方對四宮傳遞著他以往是自我束縛什麼樣的體位取悅主人的。
四宮用遙控器打開目錄，資料夾命名不只日期，連創真當時年紀跟發生地點都標示得清清楚楚。
到底是誰在依附著誰？誰渴望著誰的垂憐呢？創真被調教得沒有佔據欲，但老男人終究有不行的時候。支配地位上下改變，難怪那個老頭會在他的亂倫孫子身上展現這種強烈佔據的渴望，卻只是老男人可悲的虛張聲勢。

四宮設定成隨機撥放，義大利名牌音響放起創真在影像中哭鳴呻吟的聲音，地點在廚房的料理桌上，男孩坐在上頭隨著老爺指令使用紅蘿蔔自慰插穴，剛好他喜歡做菜，就不打算跳過這一段；坐在床邊看幾分鐘後，已經從影片裡頭年紀長大了的創真，連搭配的白紗都好好戴著夾在一側頭髮上，自玻璃牆浴室走出來，順從跪坐在四宮雙腿間仰頭，眼神無辜看著等待。
「先讓我出來。」四宮在手邊原本就放著不同口味潤滑劑跟一個菸灰缸的小桌上，彈掉菸灰後把半支菸啣回嘴裡，冷悠眼神看著創真起身半跪，只有薄薄一層紗作為下擺，連半掩遮蓋都算不上數的臀部，雖然已經被用上了很多年，但創真的腰部曲線纖瘦，還是能讓四宮暗自期待裡頭緊實；他不至於吹毛求疵到要求創真依然像處子那麼緊，只要能順利進出夾緊他的屌，差不多這樣就可以了。他最怕和那種連動都不動，就把床事都賴給男人的死魚。

創真先把臉貼在四宮的西裝褲頭上，就著姿勢找出拉鍊頭咬住，緩慢咬下拉鍊，隔著底褲將齒唇放在已有點硬起的雞巴上，他輕輕咬弄挑逗的速度很慢，容易讓人覺得酥麻舒服，不會感到疼痛。
四宮故意伸手搔刮創真一邊耳廓，不意外聽見創真驚呼失措停止動作，他戲弄笑著般看創真一臉疑惑，「敏感點？」經驗上很多人都敗在這部位，創真顯然也是其中一個，四宮在對方點頭後捻熄抽完的菸，叫他繼續口交。
龜頭被溫熱柔軟的口腔包覆其中，舌頭仔細舔弄吸吮，整根陰莖在塗上潤滑液的軟嫩雙手中握緊套弄，四宮就著角度之便，欣賞創真把他的屌含在嘴裡擺動頭部後，不免開始晃起身軀，連帶輕搖著像是誘惑邀請男人盡情侵犯的小巧屁股。
他會在他的小翹臀上打幾掌印子的，但他需要創真先用嘴巴讓他出來一發。四宮把一隻手掌放在創真頭髮上，閉著眼睛享受連卵蛋都被顧及吸吮著的包覆感。

連接電視的頂級音響，撥放的不是什麼優雅別緻的古典樂交響曲，而是創真在這張現在換他們兩人幹砲的床上，手臂被高舉綁吊的情況下，用騎乘位配合抽插動作的淫蕩哭喊跟呻吟。鈴鐺的聲音也一併被收音了進去，看來是在很小的時後就帶著支配他的項圈了。
四宮等感覺差不多到了，就用雙手抓住創真的頭用力壓下，讓創真把他的雞巴吞到咽喉的地方去。
不告知動作的突然舉動，表示了他對創真的支配地位，四宮粗魯並盡情地使用創真嘴巴，抓緊對方的頭劇烈用力來回擺弄，等四宮射精出來了，創真被抓著用能含到最裡面的地方接住。可愛卻死了主人的小新娘沒有掙脫後退，創真把精液全部順著四宮的意喝下去。
四宮一手托腮，得逞笑著欣賞創真茫然臉紅表情，看著那件白色蕾絲內褲下的陰莖勃起形狀，「放進去。」他拿起旁邊隨手可得，放在床鋪周圍的玩具之一，跳蛋內的馬達正在強烈震動。

被挑起情慾而使得雙腿力氣分散，創真接起跳蛋站起來的時候，穿著純白吊帶襪的腿也在微微打顫，他滴了一些潤滑液在跳蛋上，欲脫下蕾絲內褲的動作被四宮下令制止，「乖一點，小寶貝，脫掉那件小東西應該是我的樂趣。」
創真單純沒有疑慮的雙眼，看著衣裝幾乎完好的四宮，跟剛才被他掏出來舔弄口交，還半硬著的生殖器，情慾的表情帶著渴望難耐。
他轉頭看著被半透明蕾絲包覆遮蓋住只有一半的臀部，捏著跳蛋的手撥開一邊臀瓣、另一手拉開屁股上的布料，再藉著潤滑液把跳蛋緩慢推進去，感到肛門被撐開的淫起呻吟，雙腿不穩曲軟彎下了腰，讓四宮看到創真馬甲平口裡的挺立乳頭，它們有著可口的顏色；在跳蛋中間最寬的地方進去後，創真才把整顆玩具迅速推進手指能伸到的最裡頭去，夾緊臀部把內褲重新拉好，沒半個手掌大的有線跳蛋遙控器塞在過膝襪裡，創真做好了才抬頭看著四宮。

「過來。」四宮勾起手指，叫創真站在他雙腿間，他雙手環過創真細腰，用力揉動對方臀部，使得跳蛋又更進去了一點，這讓創真忍不住雙手抓著他的肩膀，發出舒服渴望的呻吟，微咬下嘴唇閉上眼睛的表情相當可愛，這讓四宮很滿意。
就著姿勢一扭身，就把創真直接拖上床，摔進軟綿綿的床墊上，四宮站起身解開襯衫鈕釦，走到床頭前看表情茫然的創真撐起上半身，雙腿明顯夾緊的在等待，他脫下那件還混有雨水味道跟喪花香的白襯衫，「裡頭潤滑過了？」創真點頭。
「有多久沒被幹？」雙手交叉胸前脫下汗衫背心，四宮隨興把衣服丟在床頭櫃的檯燈下。
「您是說老爺最後一次幹我的時候嗎？」他歪頭疑惑，想確認四宮指的是哪一個？「還是我拿玩具插給老爺看的時候？」
「當然是指插進去！你隔太久我就晚一點幹。我知道你老爺最後一次幹你能幹嘛？」四宮笑著坐上床，直接扳開創真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