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好想躺平
【說說】關於我理解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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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實說,自從霹靂之後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熱衷於某個配對還一次兩個,刀刀們真是太可怕了。對於他們也有一些想法需要整理,也算是好好梳理自己的所見、所得、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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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講講鳥。
兩把爺爺刀用小鳥來稱呼有種莫名彆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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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跟鶯丸最吸引我的一點是相似又不同的刃生觀,老是嘴邊掛著死的鶴丸,以及說話三句不離生命的鶯丸,他們在說著那些話的時候或許真是那麼想的,又或者,他們說的同時各自隱隱期待著有誰一同走過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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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與鶯是互補的兩把刀,基調簡單純淨,沒什麼激情可言。就算不是配對,兩隻鳥也會聊聊什麼,打打鬧鬧互相挖洞(?)像是惡友般的相處模式,就這樣日復一日。在我看來他們是漸進式關係,一起過了段安穩時日後,直到某日不習慣沒有另一人的日子,這才後知後覺發現對方於自己來講是「特別」的。是生命無可或缺的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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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發覺了,也不會改變目前的相處方式,也許頂多就是突如其來的誰親吻了誰,誰擁抱了誰,對彼此卻沒有說過一句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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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成人式相處的組合,不需要言語的力量,也會自然而然走在一起,給彼此帶來意料之外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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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把刀幾乎沒有讓人感受到內心陰暗處的負面感,儘管在刀劍的設定裡他們都有難以磨滅的過去,比如說一直不得安寧被人類渴求掠取的鶴丸國永,比如在小笠原家之後被流傳至不同主人甚至刀身膨脹再刃的鶯丸友成,他們與死都擦身而過,以致台詞幾乎有好幾句都會提到生命、提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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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不同也顯示於此:鶯丸一開始不是作為實戰刀而生,因此結合他的過去以及沒有改變的本質,也不難理解台詞為什麼總要說到珍惜生命。而鶴丸估計是經歷過太多次的變化,已經快要忘記安定日常的模樣,或者說習慣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都有可能發生的日子,才沒辦法停下腳步追求刺激與驚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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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能搭上線,可能是鶯丸外在的沉靜感(也可以說無趣)讓鶴丸想要好好嚇一嚇他,但沒想到鶯丸的表現給他更多預料之外的驚訝。鶯丸說起來算是個一直待在持有主底下的不戰之刀,接觸的外在事物也很有限,光是內番那宛如藝人的發言就可見得他跟外在世界是有點脫節的,對於一直流轉於俗世的鶴丸來說,這想必是把有趣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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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會對鶯丸感興趣的源頭或許是與自己相異的沉穩氣質與出乎意料的反應,而鶯丸對鶴丸提起興致的原因除了鶴丸會帶給他平靜刃生以外的新鮮感,令他多一點更了解這個世界的意願之外,私自揣測有那麼點可能是鶯丸在看到活得肆意且奔放的鶴丸時,會回想也是這般隨興得意的過去,以及曾有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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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過往並不是指對過去戀戀不捨,也不是對於自己的用途不滿。鶯丸是日本三名匠友成之作,物品承載了人的意念,說不定起初他也對眼前景色充滿躍躍欲試的心態,想要看一看人類眼中的世間,想要證明自己。然而由於用途,他無法作為一把實戰刀見見世面,幾乎大半刃生都是被養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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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鶯丸被持有的原因除了觀賞品可能有其他目的,不會用在實戰, 但不等同不具實戰功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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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久,被收在小笠原家族的數百年沉寂了曾有的熱情,在明治時期附近的起泡狀態更令鶯丸以生命為優先,對性命以外的事也較少執著。所以鶯丸看待鶴丸時帶著欣賞跟好奇外,也許還有著羨慕與懷念的感情——那些曾經屬於鶯丸友成內心所求的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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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如此的不同,但永眠與他們如影隨形,反而成了一種不言而喻的默契——對於那日的到來他們肯定很灑脫吧。鶴與鶯的相處不會有什麼波瀾萬丈的時刻,興許連分離之際都跟平日沒有兩樣,不過是本丸少了鶴丸國永與鶯丸友成兩把刀,日子依然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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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跟鶯在我看來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硬要說執著的話大概是對「生」的渴求。雖然表現的方式不同,但他們的確都在努力的為自己的刃生留下一點生存的證明,而且他們都有「不想被遺忘」的想法。看似作風相反,回頭一看他們在追求的事物本質其實是相同的,也是這對的有趣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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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來總結印象:如果這也是一種宿命,有你在身旁,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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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是比較悲傷點的用詞,對我來說,這兩把刀就是已經被決定好結局,但迎來終末前肯定會幸福快樂的一對。畢竟這世界從不存在讓所有人都幸福的道路。
至於死亡,只是迎向新生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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