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aves
當我從音響中放出拉赫第二號交響曲的第三樂章
(只因它是高中時期許多夜晚戴著耳機聽著入睡的一首曲子 覺得此時此刻它定能帶給我什麼
我躺在地板上 旋律緩緩地向上綻放開來
我閉上眼睛 腦中浮現是阿金指揮的樣子 老師的指揮一直是能夠洶湧地朝我們撲來的那種壓迫感 牽引感
音響放出的聲音和耳中渴望聽到的不同 渴望的到底是記憶裡當時演奏出的聲音 還是身處其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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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 即使再怎麼認為自己的生命與那絢爛的世界碰不上邊 經歷過的感覺永遠都能再一次地 像包覆住皮膚一樣浸潤我的全身 只當我想起
曾經認為一切就這樣離我而去 但此刻我閉上眼聽 又再一次明白 無論我逃到多遠的地方 心曾經為什麼猛地顫動過 哭過笑過
都已經在了
在我 這身虛幻的肉體 直到老到再也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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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怎麼讓自己感受不到活著 那些可恨的感動仍自顧萌生
拚命捶打著為什麼要如此 讓我分不清世界是快樂還是悲傷
就像面臨騎車攀升或下滑坡道時迎來的景色 它放縱 而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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