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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雪 丹衡X凜雪鴉 東離。 我隨便打而已。有肉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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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永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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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滾動的聲音,石子與木輪相抗,直到他被震醒,醒來發現自己依在某個人肩上,他下意識道歉,對方輕笑著說,「這是生分了啊。」
「生分……」丹衡揉了揉眼,花了好一會兒時間才認出來是凜,揉的時候似乎也一併揉進了什麼,他緊閉著眼,凜將他的手移走,撐開他的眼睛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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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凜彎下身,自下而上看著丹衡,不急不緩的聲音問他:「還記得我是誰?」
想起彼此間曾有的肌膚之親,丹衡瞠大了眼,紅著臉想甩開對方的手,手卻是無力,凜又靠近了他一些:「那麼,你還記得些什麼?」
丹衡嗅見對方身上有花香,很熟悉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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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橫抬眼望他,睫毛隨著視線下落而垂下,「我記得你。」他輕聲說。
「是嗎?」凜……凜雪鴉輕握住煙管,然後挑開車簾,馬車外碎石揚沙,畢竟不是什麼大道,車行不便,顛簸不斷。
「這裡是……?」丹衡扶著額頭問。
凜雪鴉收回煙管,車廂裡又變回原先的昏暗,他笑著問:「護印師大人,」
「嗯?」
「你聽過永生花嗎?」
「什麼?永生?那花還活著嗎?」
凜雪鴉靠上丹衡的肩膀,「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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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雪鴉把玩著手中的煙管,眸色一暗,他拋下煙管,手指挑過丹衡的臉,對方順著轉過來時,仰頸吻上,只留一線的視野中,他看見丹衡的錯愕。
他進一步往前,丹衡被他推到牆上,沒有分離的唇瓣更加放肆,舌尖闖進對方口中,彼此絞纏。
──永生的代價,你可知曉?
──永生,不過是幌子,世間何曾有過永生法?
──說是幌子,卻仍要試?
──無生啊,我這可是把我的弱點送到你手上了。
──你以為這樣就夠了?
──怎麼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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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解落的聲音猶蓋不過車輪滾,凜雪鴉幾乎吻過對方整張臉,帶著他的手解開自己的衣服,一如初次,吻的溫度,灼燒上來,他將自己送上去,嵌合成一體,不斷向對方索求,連推拒都太真切,弄髒了丹衡的衣服,丹衡的,則留在自己體內。
「凜,你。」丹衡一邊喘著,一臉為難,凜雪鴉捧著他的臉又吻上去,聳起的肩膀,帶著點不顧一切的味道,他抱著他倒下,丹衡還緊張地以臂為鋪墊,不讓他傷到分毫,凜雪鴉還是抱著他,雙腿纏上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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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對方與自己完全貼合,全數納入體內,凜雪鴉依在他耳邊說:「護印師大人,我喜歡你。」
「你今天很奇怪,而且你還沒告訴我……」
「噓,」凜雪鴉將他抱得更緊,「不過是很想要你而已啊。」
「凜、」
「護印師大人,快點呀,等目的地到了卻還是這個姿勢不好吧?會被看到的。」
畢竟涉世未深,耐不過對方磨,又一次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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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沒救了。
──只是和你一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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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衡醒來時,是車子停下的時候,前行的聲音讓他猛地坐正身子,身邊的人咬著一隻pocky,手肘撐在窗框上。
「抱歉。」
身邊的人回他一個微笑。
丹衡不曉得為什麼,覺得看起來很眼熟,好像很久以前也有個人叼著牛舌餅,回他一個笑容,相當滑稽。
他低頭看見對方包包裡有一截太長而裝載不住露出一頭的煙管,那個人笑著說:「我在戒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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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你再燃起這煙管裡的菸時,永生花便會枯萎。
──哎呀哎呀,這不是要在下戒菸的意思嗎?
──你戒與不戒,與我何干?不過……
──不過什麼讓你笑成這樣?
──你最後還是會選擇燃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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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容顏依舊,內裡卻一次比一次頹敗,不須呼吸,卻因慣性而呼吸,因而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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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任性而不放對方走,然後看著對方漸漸死去。
「丹衡,你想死嗎?」
丹衡平靜地抬頭看他,良久,微笑起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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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雪鴉抱住他,明明想一如往常地笑著說開個玩笑別太當真,但結果,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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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大火,渺渺飛煙,琉璃裡的永生花,塵歸塵,土歸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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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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