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2: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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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與OO的再會】
人聲吵雜,在歌舞伎表演之後戲台的後方,脫下了華麗戲服的女形演員正大口大口扒著白米飯...連妝都沒卸只是把假髮頭套拔了,裸著身子坦胸露奶沒規矩的盤坐在塌塌米上的小飯桌前。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2:22 PM
「喲、捨助!怎麼又這麼沒規矩。要是讓觀眾看見你這模樣的話我想不會有人把賞錢丟上台了吧。」搓著油油肥肥的圓滾雙手,一臉市儈的劇團頭子走進了後台。「今天還是要請你大爺考慮考慮,賣酒的玉泉屋旦那說了只要一晚就給你三百金...賞個臉讓劇團的大家都好過如何?」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2:23 PM
「肏汝娘我只是代班的,三百金換你屁眼花開富貴我想是很值得,換成林北可不幹。」鏗鏘一聲砸了筷子,只穿一條六尺兜檔布的女形邊吃邊說噴著米粒一腳踩上小飯桌。「你這座敷我不待了。別說不給面子,至少今天唱完了。」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2:23 PM
就這樣、名叫捨助的男子雙手還比著蓮花指,有模有樣的戳向劇團頭子方向表明自身意志之後就大大方方的跨出劇場連衣服都沒換的就走了。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2: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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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2:24 PM
赤身裸體的捨助走在長屋的巷道裡走了好一陣子之後突然出了聲對著陰暗的天空說著:「嘿,你也看夠了吧。快點現身才不會讓我看起來像是個傻瓜一樣自言自語。」
【小兔伽羅】
@hana394
Fri, Sep 4, 2015 2:44 PM
一貫是拿著燈籠在暗夜行走的蓮初,用著輕盈的步伐慢慢走出來。對於來人略為粗野的行為,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看著對方赤裸的身體,沉思著。
最後他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將其遞出:「請收下…」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2:54 PM
唰的一下接過了衣服披了上去,對於來人的出現像是早有心得一樣的說著:「這地方也不能待了...話說回來你有地方待嗎?蓮初?」用穿在身上對方的白淨衣袖抹了抹那張還帶著妝的臉,與人並肩而行邊走邊說時談到了這件事。
【小兔伽羅】
@hana394
Fri, Sep 4, 2015 3:06 PM
「待的地方…也算是有的。」
之前遇到名為坊的男人
,給了他一個住處,他自己倒是長期不在。坊說過只要幫他看家,定期幫他打掃,要住多久也行。不過在未問過對方的情況下,帶別人回來,好像…不太好吧?「但因為是借住,所以不知道能不能讓你留下。」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3:11 PM
「這就不用擔心了,我要進軍部的
六生塾
要是你沒地方去我倒煩惱呢。」當初交付蓮初的事就是讓他當個"草"種進市郊裡收集情報,原本也不打算讓這無力的小妖怪做出什麼太超出他能力範圍的事情,能有這樣的成果就算是上等了。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3:14 PM
「我想你會幫忙的吧?別當顆草當太久真的把自己當科普通的草了。」在術語裡說的"草"是隱姓埋名變裝成百姓隱藏身分的意思,但捨助其實不太確定蓮初懂不懂自己交代他的事情而真的就只是變成了個普通老百姓生活著而已。
【小兔伽羅】
@hana394
Fri, Sep 4, 2015 3:47 PM
「那就好。」既然對方能進軍部,那應該更能打探到他所不知道的事。但縱使如此,很多消息卻只能會在民間相傳,越是三教九流的地方,不為人知的秘聞才會越是深入。
「我每晚行走於慾望強烈的地方,總有機會會接觸到關鍵的人物。」身為蓮花燈妖的他,最能感應他人強烈的情感。猶並是喜悅的感情,更強大的慾望與絕望。「對方既生為殺戮之刃,身上的殺孽定必不少。一旦和誰接觸過,氣息更不可能會絲毫不作出任何影響…」
【小兔伽羅】
@hana394
Fri, Sep 4, 2015 3:48 PM
蓮初沉下眼,當草的日子,遇見很多不同的人,達成了不同的願望。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心底對死亡還是有所恐懼,對於未來的期望還有生存的願望,他並不希望有任何妖怪去破壞。
--即使不是因為捨助…
--但那又是因為誰的願望呢?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3:56 PM
「還真可靠呢。」捨助只是攤攤手輕鬆的笑著,雖然跟這傢伙不太對盤,但是現在可以確認的是蓮初值得信任。「我對世間和平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從自己手裡溜掉的東西要自己解決而已。你能協助我這件事我們就算打平了吧。」兩人相遇的時間也不算長久,單單只是捨助無意間撿起了這漂泊不定的水燈,點起了燈火讓他醒來而已。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3:59 PM
但能用的東西就該好好使用他,雖然只是流水恩情但大方的接受下來也不是壞事。「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啊。」眼神堅定的看著自雲霧中露出臉的半月,捨助深吸了一口氣說著。
【小兔伽羅】
@hana394
Fri, Sep 4, 2015 4:06 PM
「想做的事…?」人的感情總是難懂,即使他應是最能感受他人的慾望,但仍是難以掌握所有。看著捨助的臉,他再一次感到世間萬物的變化。難懂,真是太難懂了。水袖一甩,讓其再次飛揚起來,提著燈籠的他對捨助說道:「那就去作吧,想做的事…」
覺得人類的感情難懂,也許是因為,他對事物的渴求,並不如人類吧?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4:13 PM
「啊啊,等我做完了再來找出你想做的事吧。這樣就不會無聊了。」用力的拍了一下這不像妖怪的妖怪背後與他勾肩搭背的走著。
【小兔伽羅】
@hana394
Fri, Sep 4, 2015 4:18 PM
「……唔…我的事…」突然被對方從後搭上來,身體不禁頓了頓。就體形來說他們兩人倒是差不多,讓他這樣作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想作的事,不就是實現他人的願望嗎。」
雖說這比起是想作的事,還不如說是妖物本能。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4:25 PM
「不是這樣的東西吧?我說的是你喜歡而且想做的事啊。總不可能沒有嗜好可言吧?」歪了一下頭用自己的腦袋敲了蓮初的腦袋一下,捨助單單的只是把這傢伙當成友人聊著天。「話說回來你現在的住所該不會是勾搭了那個好男人才拿到的吧?」將手握成拳頭把大拇指從中指跟無名指的縫隙裡伸出來做了個下鄙的手勢說著。
【小兔伽羅】
@hana394
Fri, Sep 4, 2015 4:35 PM
「也算是。」對於坊的事他倒也沒打算隱瞞:「用某些勞動來換到的住處,但不是這個。」他模仿著捨助剛剛的動作。
「如果他對我有這種願望,我頗樂意為他達成,畢竟他要我作的家事,我並不是很擅長。」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4:44 PM
「什麼他不他的...嘖、竟然還沒睡過啊。是長得不合你胃口才沒睡?」畢竟從以前的對話裡只感覺得出蓮初的腦子裡不存在節操這兩字,而且還挺隨性的。「雖然我沒這種性趣,只是一般的男人面對這樣用身體報恩的場合通常指得都不是做家事才對吧。」
【小兔伽羅】
@hana394
Fri, Sep 4, 2015 4:51 PM
「那果然是應該撲上去吧!」像是理解了什麼點了點頭,回想起和坊初見時說的話:「什麼打掃只是客套對吧,果然還是要另一種勞動吧。」
本來他是這樣認為,但卻感應不到坊對自己相應的慾望。不,不要說相應的慾望,有時就連他的想法他也不是常常看得透。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4:57 PM
「對對對...露出胸部才是表現誠意的方式!ㄑ之一就是這麼做的。只要睡過之後就好辦事了。」雖然捨助並沒親身確認蓮初的性別,但是在這世道裡不管真身是什麼,只要心是男/女就該把這人當成這性別去對待才上道。「重要是誠意啊。」結果上來說捨助自己的節操也是碎滿地的樣子。
【小兔伽羅】
@hana394
Fri, Sep 4, 2015 5:01 PM
「那…稍為主動一些看看吧。」點點頭,非常認同捨助的話,對於節操大約是由被點亮的一刻時已經沒有。畢竟本是隨水飄流的蓮花燈,這種事對他來說並無作為。「坊…會喜歡的吧。」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5:10 PM
「凡事起頭難嘛,總之睡過一次就知真章。」就這樣的,隨著夜風吹撫,下流的談話與搖曳的燈火就這樣的一同緩緩消失在路地裡...
【妖夜-輝光一文字】
@kagayake1
Fri, Sep 4, 2015 5:10 PM
>本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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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聲吵雜,在歌舞伎表演之後戲台的後方,脫下了華麗戲服的女形演員正大口大口扒著白米飯...連妝都沒卸只是把假髮頭套拔了,裸著身子坦胸露奶沒規矩的盤坐在塌塌米上的小飯桌前。
最後他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將其遞出:「請收下…」
「我每晚行走於慾望強烈的地方,總有機會會接觸到關鍵的人物。」身為蓮花燈妖的他,最能感應他人強烈的情感。猶並是喜悅的感情,更強大的慾望與絕望。「對方既生為殺戮之刃,身上的殺孽定必不少。一旦和誰接觸過,氣息更不可能會絲毫不作出任何影響…」
--即使不是因為捨助…
--但那又是因為誰的願望呢?
覺得人類的感情難懂,也許是因為,他對事物的渴求,並不如人類吧?
雖說這比起是想作的事,還不如說是妖物本能。
「如果他對我有這種願望,我頗樂意為他達成,畢竟他要我作的家事,我並不是很擅長。」
本來他是這樣認為,但卻感應不到坊對自己相應的慾望。不,不要說相應的慾望,有時就連他的想法他也不是常常看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