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換地方工作啦的菜鳥調酒師
左手,仍堅持著那支每一口都令你心痛的雪樹。
  右手,你明白,你只是想買罪,酸得讓你心揪的萊姆汁混著以清涼氣泡實則甜的膩人的雪碧,你勉強吞下難喝的深藍。
  伏特加,濃烈卻透明著芯,你懂為什麼自己連死都受他吸引。
  因為,那是你沒有的,純粹、乾淨,而你這劣酒,濃度高得忘記自己的身分。
山人去哪兒?
vod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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