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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孩浮士德with吸血鬼夜曲】
那是久遠的過去,仍居住在寒冷的西方國度的回憶。年幼而無所畏懼的浮士德,早在這個時候便希望在沒意義的人生中尋找有趣的事物。所以,他來到了位於邊境郊野的陰森古堡——人們所謠傳的吸血鬼居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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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偷溜出來,圍着圍巾的浮士德只是來得及帶了一個十字架旁身。雖然說,他並不害怕吸血鬼,倒是想知道十字架是否真的如傳說中對吸血鬼有效。寒風刺骨的月夜,他越過了護城河,來到了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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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本該是緊閉着,在日間探過來的浮士德有留意到這點。可能裡面真的住着怕陽光的吸血鬼吧。然而,現在城門似乎是歡迎着任何一個敢進來的訪客,任由月光透到城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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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內殿走,經過能夠上落的石階,然後被不遠處的彩色玻璃窗吸引。月光讓它們閃爍綺麗的光芒,灑落在似是於教堂內的紅木長椅。然而,踏進那道門,跪在地上面向十字架的青年也站起來,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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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正是與他第一次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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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臉其實也是快要步入年長者的容貌,只要多些皺眉,再留點鬍子。他的表情是莊嚴的,即使嘴角上揚也不過是慣性的動作吧?他走了過來,越走越近。直到他走到七步之內,浮士德才有所動作。左手一直插在大衣的袋抓緊了十字架,一手便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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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接下了。他臉上沒有憤怒或是驚訝的神情,只是一臉淡然,習以為常。「你是吸血鬼嗎?」年幼的浮士德問道,完全不認為自己向陌生人投擲銀製十字架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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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Nocturn(夜曲) 。」青年僅是報上名來,並沒有正面回答。然而,年幼的浮士德再次問:「你是吸血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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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曲見對方堅持,也就不好蒙混。「是啊,而且是愛吃小孩的吸血鬼。」他嘴角帶幾分笑意,似乎是有着威脅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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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
浮士德爆出了髒話,夜曲愣住。「怎樣?沒見過小孩罵髒話?」浮士德笑了,而夜曲只能愣愣地點頭。哎喲,這樣的吸血鬼也太可愛了吧。「看你的樣子,別說吃小孩,連人都沒殺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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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夜曲湊前迫近浮士德,手伸往浮士德的臉。而年值五歲的小孩不為所動,目光完全沒有移開地盯住夜曲。終究夜曲的手落到他的臉,幾分輕撫,浮士德才皺眉道:「你這樣似是個戀童癖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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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趣極了的夜曲大笑起來。他彎曲的黑髮隨着動作晃動,那雙血眸閃爍着愉悅的神彩。「那麼,孩子,你的處境還真是危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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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與否還是未知之數,我倒是覺得你還不算悶。暫時。」把仍然撫着自己的臉的大手拍開,浮士德擅自繞過了夜曲,走前幾步,抬頭望着那令人目不暇給的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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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曲轉身又走在浮士德旁邊,低頭看那老成的小孩。真的,很有趣呢。「What is your n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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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不告訴他 (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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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是不會再見面的話,知道名字又如何?」浮士德把目光收回,坐到一旁的長椅,再次看着名為夜曲的吸血鬼。「怎麼?不想再來了?」夜曲也許是太寂寞,所以才會問出這個問題。
這個古堡,已經太久太久無人造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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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想邀請我再來?」浮士德覺得好笑。他是想先讓我放下戒心才吸我的血嗎?無論如何,吸血鬼邀請食物到他家作客也是件怪事吧。「是的。我誠心地邀請你在下個夜晚來造訪,我可以帶你探索這裡每個地方,還有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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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士德托腮,把他的左手支在椅背上,以審視的目光盯住夜曲。「你不怕我知道之後,帶人燒了這裡?」夜曲又笑了。「孩子,你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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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如此狂妄而自負的話,浮士德白了他一眼。「行、要是我明晚還能溜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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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們的認識,成為朋友的開始。時不時就溜到古堡的浮士德,聽着夜曲說他的故事,時代的變遷,城堡曾經的輝煌…間中還會一起在古堡散步,看盡那些暗房與秘道。是的,浮士德承認這是件快樂的事,比起要過正常的生活有趣得多。雖然,沒有正常生活就突顯不了異常的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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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浮士德十歲的那年,一切都要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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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說要移居日本。」浮士德與夜曲坐在那個小教堂裡,他們一起看着那個彩色玻璃窗。「…那就是說,再也不會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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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不用旨意家裡會回來,而夜曲更是不可能一起移居到日本。他的城堡就在這裡,而古堡是最安全的地方。感覺到麻煩的浮士德繼續望着那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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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真是可惜。」夜曲說了這樣的一句,把臉湊到浮士德的頸間。「既然如此…讓我嚐嚐你的味道吧,作為最後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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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士德感覺到夜曲的鼻息,還有冰冷的鼻尖。他皺起眉,別過頭看着夜曲。「我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夜曲平淡的描述,繼續嗅着浮士德的頸間。「…你多久沒進食了。」雖然從沒有關心過這方面的問題,浮士德覺得他有必要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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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沒來,所以我去找了點吃…。」夜曲輕描淡寫道,唇貼上了那白晢的頸,輕輕摩挲。感覺到酥麻的浮士德顫了顫,…好麻煩。「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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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記住你的味道。」就差在這幼小的孩子身上留下一個記號,那麼,他永遠就只能待在古堡裡了。誘感般的想法,徘徊在夜曲腦海中。「讓我…淺嚐一口。」他張唇,獠牙都快要抵在浮士德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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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煩。浮士德不屑地噴了一下鼻息,兩手便用力把毫無防備的夜曲推倒在木長椅上,一臉嫌棄地盯住快要失控的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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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曲。」浮士德喚了吸血鬼的名字。「給我記住。」好麻煩,他這樣一嘆,然後俯身往夜曲的頸子用力一咬。他不知道吸血鬼會不會流血,但他肯定夜曲一定會痛叫起來。哈哈,竟敢麻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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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痛、夜曲卻有會心微笑的意欲。這孩子…浮士德,果然是浮士德啊。吸血鬼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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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我走了。」從夜曲身上爬起來的浮士德坐了起來,打了個呵欠。麻煩,是因為想維繫這段情誼,卻又懶得改變事實。是的,終究,他還是沒有因為誰而改變自己的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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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士德…這是最後一夜了,就不能留多一會?」夜曲扯住了他的手,企圖留下人。「…被日光燒死我會笑你的喔。」畢竟,夜曲總有目送浮士德離去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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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開始聊,天南地北的。「我看、你的嘴這麼毒,血也該是有毒的吧。」聊着聊着,又扯到血的話題。這次,浮士德沉默不語。夜曲雖然是在開玩笑,但卻被對方的表情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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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嚐看,我的血。」此刻的浮士德會說出這樣的話,並不是因為意氣用事,他只是討厭無趣,也討厭自己無趣。夜曲當然愣住了。「怎麼?怕被毒死?我倒不知道吸血鬼會毒死。」浮士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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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浮士德不是鬧着玩,他還真的手把手讓夜曲尖利的指甲割傷了手。帶着刺痛感遞出了冒血的手,浮士德囂張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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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喝下去。」毫無十歲孩童該有的弱小,浮士德把原因歸咎於家裡的教育模式。任何事都要做得無懈可擊,絕不讓他人把自己玩弄於掌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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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曲抓住了那纖幼的手,伸出了舌頭舔弄傷口,惹得浮士德刺痛得抖了抖。然後,夜曲吸吮屬於浮士德的血,如此一來,即使過了很久,他亦能透過血來辨識出浮士德。貪婪地再吸吮了幾口,夜曲覺得再不停下便會超過浮士德所能負擔的量。他停下來,又舔弄了那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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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如何?」浮士德收回了手,用他的手帕按住傷口。夜曲舔唇,露出了滿意的表情。白了對方一眼,浮士德又打了個哈欠。「該走了…不然會睡着。」內心挺意外夜曲能有所節制,他揉了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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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得寸進尺地邀請對方留宿,可是夜曲知道今天也是做過份了。本來就不該喝下浮士德的血。「晚安,浮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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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bye, Noctur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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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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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的副題是通報戀童癖與霸氣醫小孩浮士德(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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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曲。你多高了。 170~179/180~189/190~199/200up(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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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或以下/195以上(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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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97/198/199(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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